“大人,我認爲此次帝都公文語焉不詳,或許會讓大人有危險,還是不去的好。”劉金輝拿着那份公文皺着眉頭,當前的情況撲朔迷離,讓他很是擔心。如今朝中反對方睿濤的人不少,他們這些手下都對朝中有着很深的提出情緒。
“情報部門的消息還沒有傳來,我們也不知道帝都的具體情況,只是這次似乎有些不同尋常,我們應該警惕起來。主公去還是要去的,否則將會被安上一個抗命的罪名,萬一帝都根本沒什麼事情,陛下肯定要降罪的。只是我們整個領地需要進入戰備狀態,隨時應付突發事件,此外主公的安全很重要,我們必須多派高手護持。”孫武想的更加全面,當即表示支持方睿濤。
方睿濤閉目思索半晌道:“我必須回去,而且不能帶太多高手,這會給人以口實的。這一次我必須要冒險,不過孫武說的對,領地內立刻進入戰備狀態,嚴格盤查出入城的人員加強巡邏,一方有宵小藉機搗亂。你們先回去吧,我要去見一個人,然後就出發。”
方睿濤如此一說,兩人當即明白過來,方睿濤一定是要去見那位神秘的戰皇。他們兩個當即告退,只是劉金輝和孫武決定在領地內選派一批忠心的高手,暗中秘密隨護。
孫武和劉金輝離開,方睿濤在密室之中按動了機關。原本毫無縫隙的牆壁突然動了起來,隨後向着側面劃開,一道黑洞洞的門戶現了出來。方睿濤有夜視能力,因此他沒有點燈,邁步就想着洞中走去。
爲了不讓人懷疑安德烈斯的住處,方睿濤故技重施,在自己的府邸中修建了這樣一條地道。這條地道直通安德烈斯的房子,其中修建的異常平整
向前走了數百米,通道開始傾斜向上,很快一道門戶露了出來。方睿濤在門上輕叩了三下作爲信號,隨後搬動機關走了出去。此處是安德烈斯府邸的主臥室,當他進入房間的時候,安德烈斯正好在桌前畫着什麼。
“老師我來了。”方睿濤笑着向安德烈斯打着招呼。
“你好像幾個月都沒回來了,怎麼樣?比賽結果如何?”安德烈斯深居簡出,對外界的消息十分閉塞,此時他還不知道方睿濤的比賽結果。
方睿濤笑道:“您教出來的徒弟,自己還不相信嗎?有我在魔龍學院當然是第一名了。”
安德烈斯笑道:“你還真是自信,我卻沒有你這麼自信。這次來有什麼事情嗎?”
方睿濤拿出公文遞給安德烈斯道:“老師你在帝都住的時間長,經驗比我豐富的多,你來看看這份公文是什麼意思。”
安德烈斯接過公文很快看了起來,看了一遍他就皺起了眉頭:“這種公文我從未見過,不過看其中語氣,似乎是陛下親自下的公文,而且他似乎非常震怒。”
“不會是什麼壞事吧,將我罷官之類的事情。”方睿濤心中沒底。
安德烈斯搖頭道:“應該不是,如果真的要將一位領主罷官,首先要有正當理由,其次皇室也一定會派親衛軍來抓人的,怎麼可能讓一個普通使者送信。”
方睿濤道:“以老師看來,這次對我有沒有危險?”
安德烈斯搖頭道:“這不好說,從語氣上可以看出,這次帝都出了不小的事情,所以你萬事要小心。還有就是記得不要觸怒陛下,我知道你與公主關係不錯,但這並不能成爲你的護身符。不論帝都出了什麼事情,陛下一定在氣頭上,你可不要當這個出頭鳥,被陛下當了出氣筒。”
方睿濤笑道:“老師,我又不是第一天出道,這種事情我曉得。”
安德烈斯點頭道:“我知道你懂得,只是你少年心性,我擔心你做事不穩妥
“我曉得了,謝謝老師關心。”方睿濤感動的點了點頭,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女人,可沒幾個人如此關心他。
安德烈斯笑道:“看你的修爲,應該可以刻畫四階陣法了吧。”
方睿濤點點頭:“前些時候,我給別人煉製了一件四階魔煉內甲。”
“哦?你居然成功了,你刻畫的是什麼陣法?”安德烈斯對自己的這位學生的進展速度相當滿意。現在他已經感覺沒有什麼可以教給弟子的了,只要他將所有陣法記熟,然後不斷的摸索經驗,成爲魔煉大師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方睿濤道:“我刻畫的四階陣法,好像是火龍附體陣。”
“那已經是四階魔法陣中相當高級的陣法了,想不到你居然能夠成功刻畫出來。”安德烈斯吃驚的道。
“對了,我最近還爲自己製作了一件武器,不過是一隻手套。”方睿濤突然想起來爲了增強自己的戰鬥力,他製造了一件金絲手套。方睿濤說話間將金絲手套拿了出來,遞到安德烈斯手中。
安德烈斯接過手套,疑惑的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問道:“魔法陣在哪裡?我怎麼一個都找不到。”
方睿濤當即醒悟過來笑道:“我忘記說了,我剛剛學到了一種新的刻陣方法。這種方法刻陣的威力更強,而且從外部根本看不出陣法來。”
“哦?還有這種刻陣方法?你是從哪裡得來的。”安德烈斯吃驚的望着金絲手套,一種全新的刻陣方法,這對一名魔鍊師的吸引力不下於財迷面對着堆滿房間的金條。
方睿濤拿出那枚混沌煉器訣的玉簡道:“這種東西叫做玉簡,是我從達蘭特帝國的奧古都斯大師那裡換來的。他根本無法將其打開,也不知道里面的內容,結果卻便宜了我。”
安德烈斯激動的接過玉簡,可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找到開啓的方法。方睿濤笑道:“老師這東西必須體內至少擁有真元力才能開啓,需要用自己的靈覺進行掃描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