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濤並未放開速度,而是緩緩而行,一邊前進一邊運轉龍魂訣恢復內力。這次將內力消耗了不少,而剛纔專注於大戰他也不敢進行恢復,現在纔開始邊用邊恢復,其速度自然慢得多。
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方睿濤終於回到了當初遇到狼羣的地方,雖然無法硬抗狼羣,任務還是要做的,方睿濤回來的目的,就是找到蹇仲宜,還有蒐羅當初殺死的那幾只清風狼,有那幾頭狼屍足夠交任務了。
回到初遇狼羣的地方,方睿濤看着眼前的情景愣住了,只見在大樹之間,橫七豎八的躺着密密麻麻的狼屍,而在不遠處的樹根上,滿身傷痕的蹇仲宜杵着那把碩大的重劍,正坐在那裡喘息着,此刻他身上的血跡還沒有乾枯。
“你也太強悍了吧,搞死這麼多清風狼?”方睿濤驚訝的走到蹇仲宜身邊趕快拿出芯片空間裡的雲南白藥,在蹇仲宜的傷口上撒起藥粉來。
“不殺也不行啊。少爺你是不知道,大多數清風狼的確是追着你去了,可是留下的也不少。”蹇仲宜苦笑道:“我本來想在你引走狼王之後多射殺幾隻,好完成任務。誰能想到這一放箭,本來全部都要離開的狼羣就留下了兩百多隻,不殺死他們我走不了啊。”
“你不在樹上射箭,跑下來和狼羣火拼幹什麼?你以爲你是超級賽亞人啊。”方睿濤一邊給他智商一邊埋怨道。
“超級賽亞人?那是什麼東西。少爺,你以爲我不想在樹上放箭嗎?可是清風狼留下了足有兩百多隻,我全身才五十支箭,就算一箭一個,我也只能殺死五十隻啊,其餘的只能靠砍。”蹇仲宜無奈的回答,方睿濤這纔想起來,蹇仲宜沒有芯片空間,他身上只有兩個總共裝了五十支羽箭的箭囊而已。
方睿濤點點頭道:“的確難爲你了,可是這麼多清風狼,以你的實力又這麼可能全部殺死。”
蹇仲宜笑道:“像以前打獵一樣,一個個殺啊,先用樹枝或者其他小東西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然後跳下去殺死幾隻,再趕快爬上出來,我足足搞了好幾個小時,中途幾次遇險才完全殺光它們。”蹇仲宜的話讓方睿濤愕然,想不到這個一根筋的傢伙論起打獵來一點也不笨,而且還是個絕頂高手。
“嘶,少爺你的藥效果這麼好啊,比村裡治療師的恢復之光還要有效。”看着剛剛撒過藥粉不久便止血結痂的傷口,蹇仲宜發出了一聲驚歎。
看着他驚詫的表情,方睿濤微微一笑,其實他對這些雲南白藥的效果也感到非常驚訝。這些雲南白藥並非他從地球帶來,其中用的血竭、三七等藥材都是在這裡採集的,好在方睿濤一直都是博覽羣書,而且記憶力超強,雖然什麼知識都沒有精研過,卻什麼都會一點。像這個雲南白藥,他只知道配方和使用的藥材,想要讓他製作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他採來了藥材卻不需要他自己動手,有微型工廠幫忙,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獲得這些成品藥。
最讓方睿濤驚訝的是,這個世界的藥材其效果要比地球好的多,或許是野生藥材效果好的緣故,或許是這個世界的元素之力同樣在浸潤植物的緣故,反正他做出來的雲南白藥,比之地球上那神奇的藥粉還要好上百倍。這纔剛剛把藥給蹇仲宜敷上,他的傷口都已經結痂了。
爲蹇仲宜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兩人開始一起收拾那些狼屍。方睿濤的芯片空間也是有限的,現在裡面裝了不少藥材和礦產,地方並不多,因此他們不能將狼屍全部放進空間,只能收集作爲任務物品的狼牙和比較值錢的皮毛,那些狼肉就只能放棄了。
做這種事情蹇仲宜比方睿濤要在行的多,有他那超快的剝皮速度,很快就剝下了十幾只清風狼的皮。看着蹇仲宜那熟練的動作,方睿濤直接放棄了與他一起剝皮的打算,他只好轉而開始用刀子撬狼牙了。
咣噹咣噹,一連串的響聲響起,穿成串的一大堆狼牙被放在了傭兵工會交接任務的櫃檯上,整整九百一十二顆清風狼犬牙被放在了櫃檯上,看到整整多了幾十倍的狼牙,職員有些驚訝的看了方睿濤一眼,從一摞文件中拿出一份任務清單道:“根據任務十二顆狼牙一百金幣,每多一顆加十金幣,這裡是九百一十二顆狼牙,總共是九千一百枚金幣,請您收好。”說着任務清單,職員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一個一百金幣的任務,這傢伙生生賺取九千多金幣,這麼變態的情況讓方睿濤再一次出了名。
接過沉重的錢袋,方睿濤扔進芯片空間轉身就走,剛剛走出工會大廳,後面一名老者走過來道:“年輕人,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
打量了一下這位陌生老者,方睿濤點頭道:“當然可以。不知道老人家有什麼事嗎?”
老者笑道:“其實不是我要見你,而是我家主人想要見你,他有一個獎勵很豐厚的任務希望你能接下來。”
“主人嗎?好的,請帶路吧。”方睿濤一聽就知道估計是個有權有勢的人,自己現在實力不強,最好還是不要得罪這樣的人爲好。
跟着老者走出傭兵工會,進入了道路對面的一間酒樓內,這間酒樓雖然不算豪華,但已經是崇明城內最好的酒樓了,老者帶着方睿濤沒有在一樓大廳停留,而是徑直上了二樓。二樓都是高級的包間,來到一個包間門前,老者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方睿濤點點頭走了進去。
“對不起,我的主人只見這位小兄弟一個人。”當蹇仲宜想要跟進去的時候,卻被老者擋了下來。
蹇仲宜瞪了瞪眼剛要發作,方睿濤卻擺擺手道:“仲宜,你在外面等一會兒吧,我不會有事的。”見到方睿濤都如此說了,蹇仲宜只好狠狠瞪了老者一眼,站在旁邊不說話了,而那位老者卻好像根本沒看到他的眼神一般,只是在門邊垂手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