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賺錢也太容易了。怪不得她們家有錢還給她們錢了,還這麼爽快啊。
凌奇看到那錢,眼睛都紅了。
凌泳如看着那錢,可以吃好多好吃的東西,這個肥婆怎麼能賺這麼多錢啊?“母親,那怎麼辦啊?我的嫁妝……。”
凌泳如惦記着自家的嫁妝,最近家裡都在爲這個事情愁着,他已經17歲了,再不出嫁,就嫁不出去了,他不想要嫁給農村人,所以今天才和母親一起來找媒婆。母親帶着他走過去,他也露出一副鄙夷的樣子,絕對不相信凌安月能賺這麼多錢。
凌安月專心做着簪子,沒有注意到大伯母和她的兒子一起走過來。
又做好了一個,把簪子給客人,也拿到了錢,然後就沒有什麼客人了,今天才做了2兩銀子,看來她也要想其他的出路了。
擡頭拿着錢的時候,就看到了凌奇和凌泳如。這兩人還跟過來了,但是也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他們卻不這麼認爲,看到凌安月,凌泳如先開的口,“凌安月,你在這裡做什麼。”
凌安月沒有理睬他們,坐在這裡,整理自己的東西。
“喂,沒有聽見我在和你說話?”凌泳如火了,竟敢無視他。
凌奇也冷着臉,“你父母就是這麼教導你的?”
“不好意思,我們兩家已經斷絕關係了,對了,這話還是你們對我說的,前幾天我也把家裡欠你們的錢換了,大家互不相欠了,怎麼?有事?”凌安月非常的冷淡,態度也是很隨意的樣子,完全沒有把他們當親戚看待,畢竟別人沒有把他們當親戚看待,凌安月纔會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很簡單的道理,她也一直堅持着。
凌泳如想要踢開凌安月的竹簍,但是凌安月忽然站起來,把他嚇了一大跳,“你幹嘛?”
“這裡又不是你家?難道我站起來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凌安月背上竹簍,準備收攤去買麪粉和大米這些。
但是後面這兩個人一直跟着,她走進旁邊的一個大米店鋪,買了一包的米,因爲她準備在最短的時間把家人接到鎮上來,那個家實在太破,有人闖進來,他們也無法阻止。買什麼東西,她也不敢買多,爹爹和季寒是男性,如果一個女大漢一來,他們只能看着被搶,根本阻止不了。
而自己也要做事,沒可能一直去保護他們。
把一袋幾斤的米放在竹簍內,然後走出去,看了看周圍,買了一些水果,西瓜還有蘋果,跟着她的兩人看着凌安月買東西,都是買那些水果,吃不飽的東西,買的也是貴東西,他們平時可不敢買,太奢侈了。凌奇看到凌安月買這些,就想要阻止,“買這些沒有用,吃不飽。”
“我喜歡。”凌安月依舊買下來了,放入自己的竹簍內。
目光看到旁邊的攤子,她也買了姜和豆腐,家裡又魚,今天做魚湯好了,她買的魚還沒有做呢。露出淡淡的笑容,買糕點回去,家裡人喜歡吃。
她買的不多,還是兩塊,不過她另外買了一袋紅豆,到時候可以煲紅豆粥,祛溼又美容。
也買的不多,因爲竹簍就這麼大。
凌奇攔下了凌安月,因爲看到她花錢很隨意,看到想要的,就買了,“凌安月,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大伯母,我們就算說了斷絕關係,身上還是流着凌家的血,而泳如也是你堂哥。”
“有話快說,我很忙的。”凌安月皺起眉頭,怎麼總是跟着她?又開始做莫名其妙的事情,她還真的不能理解這些人在想些什麼。總是來糾纏,錢已經拿了,還想要什麼?還是說看到她賺錢了,心裡不平衡了?說實在的,自己賺錢也和這些人沒有多大的關係。
被凌安月這麼直接的質問,凌奇反倒把想要說的話吞回去了,只好改口說道,“你堂哥要出嫁了,到時候你們家也要出彩禮。”
凌安月傻了一下,回憶這裡的習俗,沒有這個說法,都是自家出自家的,尤其是他們早就分家了,更加沒有理由要出這個彩禮吧,這大伯母也就是看到她賺錢了,想要從她這裡得到點利益,“爲什麼?”
凌安月冷冷的反問。
有毛病吧,無語了。凌安月撓了撓頭,然後跟旁邊的攤主要了幾個土豆。
“80紋錢。”
“好。”凌安月拿出錢給這個攤主。
凌奇指着凌安月,“他是你堂哥,難道你不要準備一下?怎麼說,在之前,你們家最困難的時候,還不是我們借錢給你們?”
“你說那個時候?恐怕是不得不借吧。”凌安月直直的看過去,眼底帶着一絲嘲諷。
忽然,凌奇有些心虛,但是還是故作強硬的態度,“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哼,泳如,我們走。”
她總覺得凌安月知道了點什麼,關於那一件事情。
本來凌安月是不確定的,因爲之前原主賭博,怎就把田地給賣了?按道理說,他們賣掉了,還債,手裡還能有點錢,但是大伯母卻說只買了25兩銀子,還需要他們額外付多2兩銀子,她想過這個事情,有些懷疑,現在是確認,是大伯母動了手腳,貪污了他們的錢,還用他們田地的錢借給凌安月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