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月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了,她看稽輕塵脫下面具躺下來了,她靠着邊上,開始試一下怎麼用內力,這內力這麼雄厚,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這也是幸運的。
她是這種既來之,那就安心一些,不過很麻煩,什麼叫丹田換氣?這要幹嘛?真無語了,這些術語,完全聽不懂,丹田,她實在不懂,只好再次問問稽輕塵,“輕塵,丹田,在哪一個部分,我發現我是找錯了。”
“……。”稽輕塵也才明白過來,凌安月是武功白癡,啥都不懂,他伸手,指了指丹田所在的位置,其實他有些尷尬的。
凌安月也明白過來,“這裡不就是處於人體的黃金分割線上,好吧,奇異的位置。”
“什麼是黃金分割線?”稽輕塵有些聽不懂了。
凌安月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就是有些特別,“額,到時候和你們解釋一下,你休息一下把,我繼續!”
凌安月繼續自己的事情,馬車只有在中午的時候停了下來,大家休息一下,也讓馬休息一下,吃點草什麼的,方便大家繼續趕路。
稽輕塵帶來的五個人,一直服侍着稽輕塵,凌安月看着這些人誇張的準備,還準備一些菜,到底是來趕路還是郊遊的?凌安月是不介意的,但是她的手下都看不順眼這五個下人,一副高傲的樣子,還看不起她們,真不知道她們有什麼資格看不起她們呢?小姐也不說話,也就安靜的吃着。
凌安月也感覺到自己的人的不滿意了,她便直接對稽輕塵說,“輕塵,沒有必要的東西,就不需要準備了。而且這麼東西,你吃個午飯,都要擺出來,然後花費時間弄,這沒有必要,大家都比較隨意。”
“嗯,我知道了,我會和她們說的。”稽輕塵也明白凌安月的難做,主要是凌安月也是和大家一起吃飯,而他一個人搞特殊,就算安月不介意,但是安月的手下,都會覺得他這個人很矯情吧,這並不好,他性子也不是那種非要享受到好的那一種,他看着自己的人,“以後你們就準備自己的就好,我和安月一起吃就可以了。”
“公子,這怎麼行,你吃不習慣的。”稽輕塵的一個小廝覺得不太好,公子怎麼能吃那些東西呢,怎麼說也要吃一些比較正常的,家主讓我們更來,就是不想稽輕塵太累了。他也服侍公子有些念頭了,對於凌安月的做法,有些抱怨,因爲凌安月完全不顧及公子啊,他們公子很累的,吃也吃不好,弄的公子身體變差,這該怎麼辦?
凌安月拿出一個蔥油餅給稽輕塵,“你可以嘗一嘗,試一下味道,如果這個味道不可以的話,那到時候換點別的,而且這些食物,也能滿足我們的肚子,天氣雖然開始轉涼,但是有時候還是非常熱的,你這些食物,放久了,再吃,容易導致身體發生一些問題,寄生蟲也會滋生。”
雖然稽輕塵有些不懂,但是他對於凌安月的正體意思已經明白了,“好。”
他接過來,吃了幾口,發現這味道還真的是不錯,並且也不會太鹹。凌安月再給他倒了一杯薄荷蜂蜜茶,清熱解暑的,而且有薄荷的作用,喝下肚子,也是清清涼涼的。
“很好喝呢,這是什麼東西?”稽輕塵忍不住多喝幾口,好甜,但是帶着清涼,喝到肚子內,感覺很舒服呢。
“薄荷蜂蜜茶,喜歡就多喝幾杯,再休息一炷香,我們就離開了,你們東西都收拾一下吧。”凌安月招呼大家,她走到士兵這裡,看着她們,“你們是騎馬,一直被暴曬着,記得多補充一些鹽水,如果覺得有任何的不舒服,就立刻說,我們就停下來休息,不要逞強,因爲你們的逞強,纔會影響我們的行程。乘現在還有時間,去少點熱水,那些湖水不能直接裝來喝,但是山泉水就不一樣了。”
湖水和流動的水是不同的,凌安月還是比較注重細節的。
她們快速的去準備,完全不認爲會有任何的麻煩,小姐總是把她們放在第一位。
凌安月聽着她們喊着自己小姐,她有些糾結,怎麼說呢,總會讓她想起不好的,但是劉飛她們是習慣了,不好改,看着這些士兵,她想了想,“以後,你們就叫我莊主就好了,畢竟未來你們也會生活在一個莊園內,叫小姐的,還是不容易區分,一隊和二隊,爲了能更加容易辨認人,你們每個人都要有一個編號,這能方便我係統的管理。”
“好的,莊主。”
她們異口同聲的回答,叫什麼都可以呢,而將軍,現在是莊主,她們也覺得很不錯,至少莊主絕對不會埋沒她們的能力的,而她們的能力也是被莊主發掘的。
“那現在,列隊!一隊去準備,等一隊回來,二隊再去,不要浪費時間,速度解決!”凌安月很滿意,這些士兵都很開竅呢。
“那個,莊主,我們隊伍能不能請求莊主給一個名字?氣派一點?”一隊隊長籌措的問道。
凌安月摸了摸下巴,“那一隊就是烈焰隊,二隊是暴風隊。”
“嗯,好氣派呢!”
兩隊的人分別在誇自己隊名,接着就吵起來了,在說誰的更加好聽,更加氣派。凌安月懶得管理了,只是一些小事情。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的過去,她們也就出發上路了。
她們已經遠離京城了,就算陛下想要找凌安月,也來不及了。
凌安月也不會這麼不負責任的離開,她也有留信息給自己平時關係好的官員,留一手,以防萬一,她已經仁至義盡了,做的也足夠好了。
今日的朝廷,風御景非常的生氣,“現在西北發生澇災,你們卻只會提出一些沒有用處的提議,要你們有什麼用?”
“陛下,這西北地區,常年如此,很難根治!”左相也一副沒有辦法的神情。
大家都沉默了,而且自從凌安月離開了,朝廷上的氣氛就有些尷尬,風御景還沒有搞出那炸藥需要如何配製,明明都是按照凌安月的做法來,在衆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可能留一手。
忽然朝廷外傳來一個聲音,然後就出現了一個女性,她進來之後就跪下了,“陛下,麻煩了,大齊知道了凌附近辭官了,現在都在招兵買馬,恐怕是準備入侵我們國家。”
“什麼?”風御景激動的站了起來。
“陛下,大齊說,沒有爪牙的國家,沒什麼好懼怕的!”她其實也不想要說出來,但是事情很緊急,如果不是有傳信的白鴿,她也不能這麼快的得知消息。忽然她也才明白過來,對方忌諱的人,是那個被她們都看低的人,一旦凌安月離開,她們就好像沒有了顧及,這不是好玩的事情,對方也開始準備了,那她們的提前準備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風御景看下自己這個手下,然後坐下來,想了想,她竟然忘記了,大齊國忌諱的人,是凌安月啊,而不是她們風臨國啊,該死的,她怎麼就忘記了這一點?
“來人,傳凌安月!”風御景現在很着急的想要見凌安月,她還想要解決一下武器的問題。
羅裂的臉色一變,因爲凌府也變成她的羅府了,她並沒有告知陛下,一下子害怕了,她連忙走到中間,跪了下來,“陛下,臣犯了一個大錯,因爲凌安月不斷的用言語刺激臣,臣便一時之氣,霸佔了凌府,但是臣去的時候,已經人去府空了。”
“你……。”風御景不知道怎麼說羅裂了,因爲羅裂大部分行爲,都是在她默許下行動的。
“那凌安月在哪裡?”風御景接着問道。
羅裂也不太清楚,但只能說之前聽到的,“記得凌安月在京城別處也有府邸,就距離凌府的不遠處。”
“來人,去把凌安月給朕找來。”風御景覺得很頭疼了,事情有些麻煩了。
她讓下人給她按摩一下肩膀,然後等待着,大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免得被陛下遷怒了,那就麻煩了,她們也不想要觸發這個黴頭。
一個時辰過去,風御景派出去的人回來了,這個侍衛跪了下來,“陛下,凌安月已經離開了京城,這是如何離開的,周圍的人家給的說法都是不一樣的,有的說是幾天前離開的,有人說是昨天離開的,沒有人知道她們去哪裡的,並且凌安月離開的理由,大衆說法都是一樣的,覺得無法承受大家的話語,就灰溜溜的逃離了。”
“什麼?”風御景氣的,腦袋都有些發昏了,怎麼在這個時候找不到人?按照凌安月的性格,她離開,也好像是正常的,畢竟把她推開的人,是她啊,作爲一個女皇,她自然不希望有人能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並且凌安月的性格,太過隨意,慢慢的,她也有些不滿意了。
“那去把她找回來,這是聖旨!”風御景後悔了,沒想到她這麼有用。
“是,陛下。”侍衛只能連忙出發,去尋找凌安月了。
羅裂低着頭,心底很不平衡,大齊是因爲凌安月才一直平靜的?那凌安月何德何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