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繼續趕路,速度加快了,因爲未來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而耽誤行程。
接下來的路程很是順利,沒有遇到什麼,本來凌安月也期待遇到山賊的,但是卻發現,沒有什麼人敢靠近。玉煜就待在了凌安月的馬車內,他很乖。
凌安月看着這個孩子,雖然十歲,但是看起來卻比實際年裡更小,營養不良了。
“玉煜,如果困了就休息吧,不用逞強的。我不在乎這些小事情。”凌安月拉着玉煜,他小小個人還在給她倒茶水,她總感覺他拿不起這個茶壺。這茶壺雖然不大,但是裡面裝滿了茶水。
玉煜呆呆的看着凌安月,“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我礙手礙腳的?”
“怎麼會呢,你別多想。”凌安月也不知道怎麼說,而且這幾天,她發現這個孩子很聰明,就讓劉飛教他讀書識字,他也很樂意學。
凌安月偶爾也會教一教玉煜,其實也就是教他識字,其他直接教不了,因爲她的知識全都是現代化的。如果她來教導一些知識,恐怕會讓這個十歲的孩子接受不了,太前衛了。
如果從小教起,那就不一樣了,但是現在自己擔心自己的那些思想會讓這個孩子扭曲了。
玉煜本來就有底子,學什麼都很快,半個月的時間,她們也快要到達契丹國的邊界了,她們速度是加快了,不然也不可能這麼早到達邊界附近,但是到達了邊界,他們可不敢掉以輕心,還是繼續趕路。在契丹國的邊界,會有契丹士兵在巡邏的,一般是不會遇上的,但是她們非常的不好運,就遇上了。
對方把他們攔截了,對方是一個千騎長,她騎着馬帶領自己的手下過來,“來者何人?”
“你好,在下是夢羅國之人,受到邀請,特此前來參加契丹女皇的40大壽。”梅副將擺了擺手,笑着說道,但是她眼底沒有任何的笑意。對方可是敵國,她能這麼友好,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凌安月在馬車內,但是耳力極好,聽得到外面的聲音。
千騎長冷冷的看這些人,眼底帶着一絲鄙視,因爲是夢羅國的人,以前或許還需要在意,但是現在,也只是一個被丟棄的國家,不足爲懼,因爲對方是參加壽宴的,自己自然不好阻攔,不過她的目光看着這些馬車,馬車有點多了,不過人數看起來並不多,不過這麼容易讓對方通過,她覺得不妥,怎麼也要獲得點利益吧,“呵呵,原來是夢羅國的各位,不過要通過需要上繳邊界的稅收。雖然你們是受到邀請,但是規矩不能變。”
梅副將不傻,他冷冷的問道,“需要多少錢?”
“不多,就這個數目。”千騎長伸出兩個手指頭,她考慮了一下才這麼說的,畢竟對方要給不起,那也不行,也不能讓她們就此離開,這次陛下可要好好的打擊夢羅國的。
“200兩!”梅副將拿出兩百兩銀票。
但是對方卻搖了搖頭,“我說的可是2000兩。”
“你!”梅副將有些怒氣了,其實這次來,她身上也只有1000兩,這點錢也綽綽有餘了。
凌安月這個時候也出來了,讓自己的馬車到前面看看是什麼情況。“梅副將,怎麼了?”
梅副將的臉色都變成豬肝色了,“王爺,她們要求我們給2000兩的關稅。”
凌安月看向這個人,對方也看向了凌安月,因爲她聽到這個梅副將稱呼這個女人爲王爺,就是那個異姓王?好年輕了,但是對方氣度不凡,她收起了鄙夷的心態。
凌安月打着哈欠,“哦,這樣啊,那我們回去吧,各位,就此返程,到時候我會親自寫一封信給契丹國女皇,就說我們窮,給不起2000兩銀子,所以無法進入契丹國,畢竟這樣的事情也怪不了我們,不是?這次就當做出來遊行。”
說完,凌安月就回到馬車內。
劉飛直接駕馭馬車轉身了,簡直是凌安月說什麼,就是什麼。
對方簡直傻眼了,這什麼情況,說走就走,對方好像也不是裝模作樣的。
千騎長可不是什麼大官,這次夢羅國的人必須來,一旦她們走了,那她們的事情被知道,絕對不會有好結果了,她連忙駕馭馬過去,“抱歉,王爺,其實也不過是開玩笑罷了,王爺這可直接入境。”
劉飛停下馬車,問着凌安月,“小姐,對方說是開玩笑的。”
“哦,開玩笑的?那好吧,我就原諒你們吧,好睏啊,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吧,如果還有人要錢,那我們直接回去好了,浪費我這麼多事情。”凌安月真心覺得很累,因爲要應付太多的人。
千騎長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堅硬了,她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這口氣,她必須忍下來。
而梅副將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解決了,完全不需要花錢,自己還傻傻的拿出了200兩銀子,真的是丟死人了。
她們順利通行了,凌安月就在馬車內睡過去了,有點小困,並且這裡的路比較平坦,所以不會有太大的顛簸。
天色漸黑,太陽也落山了,月亮高高掛起。她們也進入到了契丹國,已經晚上了,但是街道上還是有不少的人,並且這裡的男子可以隨意出街,不帶面紗。還有些男子衣着暴露。女人也是衣着有些暴露,對於這裡的風俗,凌安月是不會發表任何的意見的,畢竟對她來說,這點暴露,有點小意思。
但是其他人卻不這麼認爲,反而覺得這裡的人有問題。
她們找了一個客棧休息一下,但是梅副將她們基本都是許久沒有經人事了,所以看到這些衣着暴露的男子,心底的*就出來了,準備晚上去一趟青樓,解決一下。豐瑜也是正常女子,她也打算去看看,難得出來一趟。她出去的時候,專門叫上了凌安月,凌安月是拒絕的,她家裡的人都不喜歡她去這樣的場合,自己自然是不會去了,而她雖然好奇,但是對野花沒有什麼興趣。
豐瑜看凌安月不去,她便道,“難得來契丹國,這裡的風俗也要看一看,並且今日可是選花魁,難得一見,聽說他們幾個的容貌都不差於第一公子,也不是讓你喝花酒,只是看看,反正晚上你也沒事,不是嗎?”
凌安月猶豫着,但是豐瑜一直要自己去,她只好點頭答應,“好吧,只是去看。”
她情不願的跟着豐瑜來到此城最大的青樓一條街,今日在最大的青樓舉行花魁選舉,凌安月也佩服她的信息來源,這麼快就知道了,她們才進城沒多久吧。
她們花了點錢,就找了一個較好的位置坐下來了。凌安月看着周圍,真的是很多人呢,男女都有,不過女人居多,沒有霸佔位置的人,只能站在空地,然後看着舞臺。
凌安月摸了摸額頭,人太多了,空氣有些缺啊。
而且這裡的女人各個都很激動,凌安月也不明白,但是她還是會安靜的看着,要尊重別人的習俗。
她們就坐着,好一會,有些男子會來她們的位置來陪伴。
有個男子要坐在凌安月的旁邊,凌安月看對方也只是做生意,也沒有拒絕,但是對方要靠近的時候,她拒絕了,然後拿出一百兩,“我只需要你給我倒茶,其他的不必了。”
對方拿着這個銀票,點了點頭,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賺到一百兩了,貴族嗎還是商人?他這個等級,一個月都未必能賺到一百兩。
喜滋滋的就坐在一邊,雖然有些奇怪。
豐瑜看着凌安月的大手筆,無奈的搖頭,然後左擁右抱。在生活中,豐瑜覺得是非常花心的,她很喜歡來這樣的地方,可以讓自己放鬆,並且自己還未娶任何夫妾,所以經常來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凌安月看着舞臺,有一個男子站上舞臺上面,他笑盈盈的看着下面的人,然後開口,“感謝各位的支持,這次花魁大賽,將有有3名男子參加,這三名男子,說閉月羞花也不爲過。”
凌安月差點噴出來了,閉月羞花?這詞總覺得怪怪的,尤其是形容男子。
有三名男子的確上臺了,那外貌,的確絕色,雖然比起稽輕塵的絕色,還要差,但是他們有自己的特點,應該說是類型完全是不同的。
豐瑜的眼睛簡直直接了,“絕色啊。”
凌安月看了幾眼就收回了目光了,她家裡也有三個美男,第一公子也是她的人。
爲了炒熱氣氛,這三位公子會分辨展示自己的才藝,然後大家投錢,錢最多的就是花魁了。
凌安月忍不住道,這些人也挺會賺錢的。
能來青樓的,基本上都是大款,怎麼會沒錢呢,爲了博美人一小,出點血也不算什麼。
大家非常的激動,就連豐瑜也準備好錢了,她心底也有喜歡的那一個,準備投給自己喜歡的男子。
凌安月努了努嘴巴,有點誇張了,追星的感覺,但這不是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