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奇看着下面的名字,凌安月,不就是閔坊主帶來的女人嘛?這字,還真的與衆不同。
女子默唸了一遍凌安月的詩句,頓時覺得怪異,再次默唸了一遍,周圍的人也在念着。
“好一個‘碧毯線頭抽早稻,青羅裙帶展新蒲。未能拋得紫荊去,一半勾留是此湖。’繞出去後又繞回來,好!這搭配在一起,很完美,內容也更加豐富了,好像讓此詩句富有了生命力。”
“淩小姐,深藏不露啊。”閔紅菱神秘的一笑。
凌安月只能接應下來,詩句這些,她怎麼可能會創作,這可是現代幾千年的精華,她只是利用了一下。沒什麼值得沾沾自喜的,所以她表現的很普通,沒有任何的高傲。
這點讓閔紅菱更加高看凌安月一眼,真是謙虛啊。
這真的是冤枉了凌安月,但是她也沒辦法解釋,只能沉默了。
接下來的兩個詩也被女子列出來,最後凌安月的詩被掛起來了,最後結果很明顯了。
一些人對她道喜,“恭喜啊,淩小姐。”
“恭喜啊,淩小姐深藏不露,接下來的畫筆,你可要參加?”一些人開始問着凌安月。
凌安月搖頭,“抱歉了,我對畫並不在行。”
她有意避開的說着,對於水墨畫,她都是避而遠之的,能學會毛筆已經很難得了,畫畫,她指揮畫建築圖和一些設計圖,其他的,只能搖頭。
其他人也只是一笑,很多人也準備筆墨,開始畫水墨畫了,凌安月帶着季寒,和其他人一樣四處走動,去看別人畫畫,季寒瑟瑟的跟在凌安月的身後,看到那些男子能文善畫,他很羨慕,他什麼都不會,只會縫製一些衣服什麼的。
一個外貌普通的男子也注意到凌安月帶來了一個男人,就對凌安月說道,“可以讓你的男人來展示一下才藝,既然來了就參與,不管水平如何,重在參與。”
這個男性看到季寒被凌安月這麼護着,才主動上前,想要看看這個男人有什麼本事。
季寒慌張低着頭,“那個……,我……不會。”
雙手在下面糾結的抓着自己的放衣服,都抓出褶皺了,他感覺自己好丟人,什麼都不會,妻主會不會覺得帶他出來,會被人家笑話?是不是後悔了?
一下子,季寒想了很多。
凌安月只是看着季寒低着腦袋,他平時都這樣,也沒有想太多,“他不太會這些,看看就好了。”
“呵呵。”這個男子也看得出這個季寒,完全就是個花瓶,沒有多大的用處,他差點忘記介紹自己,“淩小姐,你好,我是錢小宇,我父親是紫荊城城主的表哥。你這麼有文采,科舉肯定有你一席之地。”
他對凌安月的外貌很滿意,而且凌安月的文采也征服了他,所以有打算讓凌安月入贅他們家,然後全力支持她科舉,這樣的文采,成績是不會差的。
想到這裡,錢小宇的目光帶着一絲的傲氣,他的身份也不差,看上她是她的福氣。
“我並不打算參加科舉,沒有這個意向。”凌安月也看到他的傲氣,認爲是背景的緣故,沒有在意太多。
“不參加科舉?”錢小宇驚訝了,“爲什麼不參加?”
“因爲沒有志向,我覺得現在就很好了。”凌安月也沒有解釋太多,她的事情和別人,還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沒有多大的關係。
錢小宇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凌安月,跺了跺腳,接着道,“不科舉能幹什麼?”
這也是一時着急,就脫口而出,沒有經過大腦。
凌安月皺起眉頭,口氣也變得冷冽,“我不參加科舉,是我的事情,和別人無關,別人也沒有資格對我的未來指手畫腳。”
拉着季寒,遠離這個男人,還真的是莫名其妙了,而且有些話,她也二丈摸不着頭腦。
錢小宇氣得直瞪眼,但是旁邊走來一個女子,“小弟,這個女人和閔小姐的關係不一般,你可別亂來,不然母親也無法幫你收拾爛攤子。”
他看向自己的姐姐,也明白姐姐的意思,只能忍下來,他最怕的人就是母親,近些年,他惹了一些事情,母親對他已經非常的冷淡,本來還想自己招攬一個有才的妻主,好讓母親開心。
而錢小宇已經17歲了,還沒有出嫁,家庭不錯,有一個城主親戚,家裡人都有官職,但是他外貌普通,而且又刁蠻任性,也沒有人上門求親,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現在。
季寒一直低着頭,漸漸的,凌安月也發現不對勁了,季寒怎麼從頭到尾低着頭,一句話不說,手觸碰他的肩膀,還有微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