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女人看到這個攤主是拼了命的,也顧不上什麼了,如果那個女的發狂了,吃虧的是她們幾個,她連忙跑去吧竹簍抱起,忍着痛,然後快速的離開。
另外兩個女的也發覺了這個肥婆力氣很大,打起架來也是拼命的,一個女的扭頭一看,就看到麻子女人跑了,還帶走了這個攤主的竹簍。
一個女子大罵,並且眼底帶着一絲的恐懼,“該死的,我們也走,不要和這個瘋女人繼續了。”
連忙撒腿就跑了,要追上那個麻子女人。這個麻子女人,讓她們偷雞不成蝕把米,一定要她好看。
另一個女人捂着頭,也跟上,跑了。
凌安月停下來,她的臉上和身體上都掛彩了,雖然疼痛,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慢悠悠的撿起自己的小刀,目光有些冷冽。
周圍有路人看到這一幕也被嚇到了,尤其是這個胖胖的女人看起來溫和,其實也是個狠角色。
凌安月拿着小刀,放入懷裡,一步步走向牛車所停的地方,她看到了劉叔,他們還沒有走,上前去,“對不起,我來遲了。”
“哦,沒關係,你怎麼了?”劉叔看到凌安月這個樣子也被嚇到了,臉上一塊紅一塊青的,並且頭髮和衣服都亂糟糟的,好像打架了。
凌安月快速的整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沒事,走吧,我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
劉叔只好點點頭,另一個人一臉的不耐煩,不過看到凌安月這個樣子也不好說什麼。並且這個凌安月本來就是個惡女,到時候說話,不對眼,那就打起來,她可打不過這個胖女人。
在牛車上面,凌安月再次整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臉上的傷已經無法掩蓋了,就這樣吧,反正以前的凌安月也是如此,成天鬧事也經常有這樣的情況。不過,她這個樣子,會讓家裡人擔心了。摸着臉上的傷,真痛。
她要加油減肥了,她已經感覺自己開始瘦下來了。
回到了這個農村,她和劉叔告別了,就跑回家,自己今天因爲那三個女人耽誤了太久了,回到家,喘着氣,“我回來了。”
林修紅走出來,本來要說‘爲什麼這麼晚’,不過看到凌安月的臉和傷口,難道又打架了?“快坐下來,小寒,快點把那兩個雞蛋煮了。”
林修紅把凌安月帶到房間坐下,他就從角落拿出一個箱子,慢慢的給凌安月的傷口上藥,多數的傷口淤青,還有一些是指甲刮傷的。他心疼的擦着這些傷口,“月月,你怎麼又去打架了?天啊,傷成這樣。”
季寒拿着煮熟的熱雞蛋,用一塊布包着,“雞蛋好了。”
他也心疼的看着凌安月,“妻主,這多重的手啊,才造成這樣,你不是說你要改變嗎?怎麼還打架。”
“啊,痛,小力一點。”凌安月倒吸了一口氣,好在沒有破相,看到他們的關心,自己心暖暖的,雖然自己已經回不去那邊了,那邊或許也會早早走出她離開的陰影,而這裡,他們需要她,她有責任去照顧他們兩個,是她霸佔了這個原主人的身體,那就既來之則安之,更何況他們也讓她感受到溫暖和愛。
季寒抱怨着,“總是這樣,才說了沒幾天,又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們會擔心的。”
“沒事,這次是意外。”凌安月沒有解釋太多,誤會就誤會吧,免得解釋後,他們更加擔心了。自己生意好,別人眼紅是難免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對方這段時間也不敢再來了。
林修紅和季寒也真的以爲是凌安月因爲一些事情,和別人動手了,月月的脾氣,他們知道,本就是暴躁的,這段時間好了很多,卻不想出去後還是會如此。
塗好藥之後,他們兩人也去出發做飯了,凌安月就在這裡等着。
她的竹簍被那個麻子女人拿走了,裡面雖然沒有什麼東西,但是這是家裡唯一比較好的竹簍,其他的,不是破了一個大口,就是太髒了。
吃完飯,過了半個小時,她就開始做着瑜伽。
這些姿勢很奇怪,季寒就站在旁邊,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妻主。
最近妻主也吃的很少,只吃菜,都不怎麼吃肉,好像瘦了點,這就是妻主說的要減肥嗎?這也太痛苦了,看妻主壓腳,好像很痛苦。還有那個奇怪的姿勢,身子都要扭曲了。
“那個,如果太痛苦,就別做了,你今天還受着傷。”季寒擔心的看着這個大汗淋漓的凌安月。
凌安月搖頭,一把抹去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要把整套都做完,我沒什麼事了,這個瑜伽只會有益身體,堅持做纔有意義,你就放心吧,你先去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