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薄冰已經把西西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們實施計劃的時候不用擔心真正的西西會被劫走。
寧茗深和林有傾兩夫婦決定假裝答應寒戰的要求,於是就去找了個人來假扮成西西。
兩人帶着假裝成西西的人來到了和寒戰所約定好的地方,但是卻並沒有看見寒戰或者是其他人的出現,於是他們耐心的等着。
“老公,寒戰他們沒出現,怎麼辦,寧寧這樣會不會好危險啊,嗚,老公,我好擔心寧寧啊,她現在過得肯定很不好,都怪我,都怪我沒能及時救到她,才讓她那麼小就經歷了被綁架的事。”林有傾等着等着內心就崩了,再也忍不住撲倒寧茗深懷裡哭了出來。
畢竟她身爲母親,這些天一直擔驚受怕,生怕她那被綁走的女兒的處境會發生危險,害怕她女兒遭遇毒打。
懷着身孕的女人總是忍不住多愁善感,林有傾近來老是夢見自己的女兒哭着說要找媽媽,然後被綁着手腳不能動彈,嘴也被封住,她夢見這樣的場景老是從夢中驚醒,然後寧茗深也被她弄醒,陪着安慰她,直到她再次睡着。
寧茗深知道林有傾很擔心女兒,他這些天已經說了太多的安慰話,於是就索性讓林有傾一次哭個夠,這樣就不會憋的太辛苦,他抱着林有傾,讓她埋在自己的懷裡哭着,然後有節奏的拍着林有傾的後背,聽着妻子傾訴着,問着。
“乖,過了今天我們就可以讓寧寧平平安安的出現在我們身邊,不要太激動,小心肚子,你肚子裡還有一個呢,乖啊乖,乖哦。”寧茗深的聲音輕得可怕,柔聲安慰着林有傾。
雖然林有傾已經聽過無數遍寧茗深的安慰話,但是她總是會在聽見寧茗深的承諾時慢慢的安靜下來,情緒也會慢慢的恢復,可能是因爲寧茗深那種獨特的安撫功能,也可能是因爲寧茗深那自帶的氣場。
“嗯,寧寧已經出事了,我不會再讓肚子裡的孩子出事的。”說完深呼吸,吐出口中的濁氣,慢慢的恢復平靜,等待着寒戰他們的到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寒戰他們才慢悠悠的來到他們約定的地方,林有傾和寧茗深看見寒戰的到來,林有傾緊緊的攥着手,因爲她懷孕了,並不適合留有指甲,所以這就避免了林有傾誤傷自己,攥着手也不會傷到自己,寧茗深也同意的氣憤着,但是他面上並沒有表露出來。
寒戰在他們對面坐了下來,身後帶着一幫小弟,其中寧寧被一個人架着待在寒戰的身後。
“貴夫人好像對老子意見很大?你瞧瞧,臉都氣紅了,不要生氣嘛,老子又沒對你女兒做什麼,不但沒虐待她還用好吃好喝的招待她,你說你要是這樣都生氣,那老子也沒辦法了。”寒戰對着寧茗深夫婦說着,然後揮一揮手,讓架着寧寧的一個手下把寧寧弄上來給寧茗深和林有傾看看,表示自己確實沒有虐待他們女兒,畢竟他們夫婦跟自己並沒有什麼過節,他總不至於喪盡天良的虐待別人女兒,他想要虐待的只不過是薄冰的女兒西西罷了。
寧茗深和林有傾看見女兒,確實是養得挺好,兩人一直懸空的心就這麼落下了,可算是沒有出大事,林有傾拍了拍胸口,原本跳的飛快的心在看到女兒無恙之後總算是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那就好,你要體諒一個身爲母親的人,誰的孩子丟了,身爲她母親的我的妻子氣把我女兒拐走的人很正常。”寧茗深緩緩的說,聲音無比平靜。
寒戰想想也是有這個理,於是就說道:“也對,也是有這個理,那好吧,老子就不跟你們計較這事了。我們來談談真是怎麼樣?”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寧茗深摟着林有傾說。
“好!那我們開始吧,薄冰他女兒呢?”寒戰問。
“在這。”寧茗深說完就把“西西”亮了出來。寒戰看到之後點了點頭表示滿意,因爲兩者距離比較遠,所以目前並沒有誰發現這個“西西”是假的。
“好。”寒戰答完就打了個手勢讓那個架着寧寧的手下把寧寧拉向寧茗深夫婦的方向。而這邊也讓個保鏢推着“西西”走向寒戰他們。
寧茗深和林有傾滿手心的汗,他們正在等,等寧寧走得再近些,這樣就可以把寒戰他們一網打盡了!
然而,這時候出了個意外!“西西”的假髮竟然掉了下來!就是因爲她不小心的一個踉蹌!原來是寒戰把人給弄跌的。他在試探!寒戰並沒有那麼容易騙,他狡猾着呢,不然他怎麼當得上老大?怎麼帶領這幫小嘍囉跟薄冰斗?
於是壓着寧寧的人看見眼前的情況立馬把寧寧架着,退回到了寒戰的身後。壓着“西西”的保鏢見此狀況,也很快做出反應,一腳把面前的某個小嘍囉給踢倒。
寒戰的其他手下看着眼前出現的狀況,都紛紛做出反應,很快就涌向保鏢,而寧茗深的帶來的其他保鏢也紛紛加入戰鬥,雙方就這麼打了起來,不過寧茗深帶來的人不是很多,因爲和寒戰的約定裡有說寧茗深不能帶超過五個保鏢到約定的地點,否則他就要撕票,讓寧茗深和林有傾再也見不到他們的女兒。
但是辛好薄冰來得及時,薄冰帶了一大羣人來到了他們約定的地點,看着眼前混亂的局面,他帶來的人也加入到了戰爭。
“都別動,否則你的孩子就得死!”寒戰壓着寧寧對在座的人威脅到。
寧茗深夫婦看見女兒陷入了危險,趕緊讓這些人停手,寧茗深在寒戰看不到的地方對薄冰打着只有他看得懂的手勢,薄冰也回了一個手勢,於是寧茗深就用說話來吸引寒戰的注意力,薄冰趁他不注意走到寒戰身後生擒了寒戰。
最後寧寧被成功救出,寒戰也被寧茗深送進了監獄,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而寧茗深和薄冰也冰釋前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