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傾和寧家商量好之後,林有傾就出了房間,而寧母則表示繼續留在房間裡,懶得出去傷耳朵。走到客廳裡,因爲都已經勸過這對父子了,但是他們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於是林有傾就選擇坐在沙發觀戰算了。
這時寧茗深就扯到了白家:“爸,我覺得白露說的很對,再繼續這麼下去,不但我們家的產業會受影響,她家的也會,難道你就喜歡幹這種兩敗俱傷的事情麼?”
“她白家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我搭理她白家?”寧父不屑。
“爸!你難道不知道白家對於現在公司的重要性麼?非要把大家逼上這條路麼?”寧茗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這個執迷不悟的爸爸了。
“我都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心裡也有數,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麼?”寧父有些受傷的對寧茗深說。
“爸,不是我不理解你,而是你的做法真的讓我們大家都沒辦法看懂啊,是你不讓我們懂,不是我們不肯懂你啊。”寧茗深也萬分無奈的說着,因爲他是真的想不明白爲什麼之前那麼理智的爸爸會爲了一個陌生人而要把自己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家族事業給搞垮也在所不惜,而且還冤枉他們,說他們不理解他,他也想理解自己的爸爸啊,誰不想理解自己的爸爸啊,問題是他爸爸不讓他們理解啊,他就這麼一意孤行,絲毫跟他們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就連想要理解他的地方都不留給他們,所以說,造成現在這個局面的不就是他寧風行自己麼?爲什麼還要來怪他們呢?
寧茗深是真的不理解啊,但是他想要理解,只是他爸爸不給他這個機會啊。
寧父聽見這話,有點哽咽,於是就轉移了話題,慢慢的兩人又吵了起來。
待在角落裡的白露聽到寧茗深提到自己,還認同了自己的話,而且還在寧父的面前如此的維護自己,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用現在的話那就是開心得飛起,於是她整個人都飄飄然了起來,忍不住要到林有傾面前得瑟。
然後她覺得是時候要出來刷刷存在感了,不能再當個透明人,她看見林有傾看向了她,就得意的挑釁了林有傾一眼,然後走近林有傾,對她說:“怎麼樣,茗深都同意我的話了,可見我在他心裡還是有些份量的。”
然後接着說:“哎呀呀,真是沒想到原來我在茗深的心裡地位那麼重要,在寧伯父面前都那麼維護我,呀,你看來你這個妻子當的也不怎麼樣嘛,怎麼樣,傷心麼?絕望麼?有沒有很想讓我去死?我就偏不去,讓你嫉妒死算了,哈哈哈哈哈哈。”白露說完得意的笑了,彷彿一個惡毒的皇后一般。
“呵,你是智障麼?還是傻子?我老公說那句話也只是實事求是,你瞎猜我老公心思幹什麼?說你傻還侮辱傻子,傻子的智商可沒你的低。”林有傾實在是無語極了,這世界上怎麼就有智商那麼讓人捉急的人呢?簡直是比白癡還要白癡。
“嘁,你就是嫉妒我吧,才說茗深不在意我,哼,別以爲我會上你的當。”白露一副“我就不信你你能拿我怎麼辦”的表情。
“我?嫉妒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我需要嫉妒你麼?難道不應該是你嫉妒我麼?果然吶,不能與傻瓜論長短。”林有傾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着白露。
“你就是口是心非,我也是女人,我還能不懂你?裝着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裡難受的要死要活的。”白露依舊說着。
“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樣?你說的這種女人就是你自己吧,噗,別以爲我會像你一樣傻,你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也只會這樣了,我管你怎麼說,我不在乎就不在乎,而且,你的理解能力實在是讓人堪憂,我勸你還是回去好好念念書吧,不會理解就不要瞎掰,這麼點理解能力也敢出來丟人,還真是不要臉啊。”林有傾說完一副爲白露默哀的樣子。
白露一聽可把她氣壞了,但是她又不能拿林有傾怎麼樣,因爲她老公就在旁邊呢!所以她只能咬碎委屈往肚子裡吞了。
白露看自己待在寧宅沒什麼意思,於是就拿起自己的包,對着正在爭辯着的這對父子告辭,正在爭吵的兩人肯定沒時間理會她,於是白露就帶着委屈回白家了。
等白露回家之後,林有傾便繼續坐在一旁,她當然不認爲寧茗深的心裡有白露,因爲寧茗深贊同白露的話也只是爲了說服寧父,不然寧茗深怎麼可能會向着白露呢?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他們現在共同的敵人就是鍾亮和寧父,所以寧茗深贊同白露說的話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而且寧茗深需要讓寧父清楚如果他們寧家失去了白家這個得力的合作伙伴,那麼他們寧家就會元氣大傷,着對於寧家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寧茗深正在想盡辦法讓寧父不要再那麼一意孤行,再這麼下去寧家早晚會被寧父給弄垮的,爲了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寧茗深只能和寧父理論那麼久。
這時候,林有傾看見了鍾亮從門口處走了進來,而鍾亮走進來的時候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林有傾,兩人都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就別開眼。
待鍾亮走近之後,林有傾就厲聲質問着鍾亮:“你爲什麼要挑撥我老公和我公公的關係?你這人是不是變態啊,人家父子之前的關係那麼好,你倒是好啊,出現了之後他們之間的狀況就越來越多,誤會也越來越大,你到底的有什麼陰謀。”
“呵,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等着吧,真相,很快就揭曉。”鍾亮神秘兮兮的說了一句話,就側身走向了正吵得熱火朝天的父子兩人旁邊。
寧茗深和寧父正吵着,旁邊猝不及防就出現了一個人,寧茗深一看,竟然是鍾亮,他竟然出現在這裡了!寧茗深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