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茶餐廳,一陣冷風吹過,讓醉醺醺的白伊然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意識稍微清醒了些,她發現,自己被三個陌生男人帶出了茶餐廳,嚇得立刻反抗起來。
“你,你們是誰,爲什麼要把我帶出來!”白伊然的酒醒了大半,這三個不懷好意的小混混,色眯眯地盯着她瞧,讓她越發得害怕。
“小妞,剛纔不是你自願跟我們回家的嗎?怎麼,說反悔就反悔了呢?”那個頭頭眼疾手快,一把扣住白伊然的手,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你給我走開!”白伊然掙扎得更加厲害了,因爲她從他們三個的眼神中,看到了可怕的東西。
他們就好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赤果果的慾望讓她恐慌。她寧死都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放開?笑話!你都跟我們過來了,還裝什麼清純,我看你也是太久沒有得到男人的安慰了。要不然,我們就地正法,怎麼樣?”
“老大,好辦法,這條路我觀察過,平日裡幾乎沒人經過,我看這小妞不識擡舉,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都不知道老大您的厲害!”
“是啊,老大,這小妞就是欠收拾,我看,等您收了她,她還不得乖乖跟在您身邊,任您擺佈。”另外兩個小混混狗腿地笑着,狠狠拍着他們頭兒的馬屁。
“你們兩個,很好。等我玩爽了,就把她賞給你們!”
“謝謝老大,我們兄弟,生是老大的人,死是老大的鬼,爲老大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說到底,他們也對白伊然很有興趣。
一想到等會兒,老大會把她賞給他們,他們就興奮得不得了,還不更加使勁兒往死裡表忠心,往死裡誇他們老大。
“救命啊,來人,救救我,救命啊!”白伊然一邊拼死抵抗,不讓他們侵犯自己,一邊破口大喊,希望有人能發現她,救救她。
“小妞,你就算喊破喉嚨都沒有用,這裡根本沒人!”
“你們這些畜生,快點放開我,等驍來了,有你們好看!”白伊然被他們逼到牆角,死死護住自己的衣服,另一隻手胡亂的揮舞,想要阻止他們侵犯自己。
“驍,叫得真親熱,你倒是讓他來啊!我看,他就是不要你了!不然,你等了一晚上,他爲什麼一直都沒出現!”那個混混的頭一步步靠近白伊然,強勢地將她按在牆上,她的拼命反抗,在他眼中,不過是撓癢癢罷了。
要是他還擺平不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在這道上兒,他也就白混了。
那個混混的話,像一把利刃,直戳白伊然的心窩子。他說的一點都沒錯,景立驍不要她了,她癡癡地等他,而他此刻,恐怕是在陪那個叫耿雨楠的女人吧。
“哈哈哈哈……驍不要我了,他真的不要我!”白伊然放聲大笑,那笑聲讓三個小混混有點茫然,不過,他們纔不管她是不是被人遺棄,現在她是他們的,等他們玩痛快了再說。
“女人,放心,我很溫柔的,肯定比你口中的驍,對你還溫柔~”那個混混在她耳邊喃語着,之後,一點點撕開她的衣服,這一次,白伊然沒有抵抗,亦或是說,她放棄了抵抗。
沒有景立驍,她活着又有什麼意思呢?
“住手!”巷尾傳來一聲低沉的怒吼,三個小混混不約而同地看向來人,天色昏暗,他們並沒有看清來人的長相,只當他是路過的,要管閒事兒的人。
“喂!臭小子,沒你的事兒,有多遠就給老子滾多遠!”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小子,我們老大辦事,你最好當做什麼都沒看見!要不然,我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開她!”景立驍一步步靠近他們四個人,從容不迫的腳步,還有那低沉冰冷的聲音,彷彿能把人凍成冰塊。
“我說你這人,是聾了,還是瞎了!我告訴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要弄死你,跟碾死一隻蒼蠅一樣簡單。”
“臭小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你們兩個,給他點顏色瞧瞧。”那個頭頭最恨別人在關鍵時刻打擾他。
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在這裡,肯定來者不善,要是不把他給解決掉,或許他都不能好好享用這個女人。
“是老大。”那兩個小混混爲了等會兒能得到白伊然,當然是爲了他們老大極其賣命地“招呼”景立驍。
他們用盡全力,毫無保留地把所有招式都往景立驍身上招呼。可混混畢竟是混混,三腳貓的功夫,哪兒比得上景立驍。
他被白伊然拋棄的那幾年,除了在事業上有了景炎這樣的輝煌事蹟,而且,常常在拳擊館找人挑戰,雖說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但光是他那般不想活了的拼命勁兒,就讓不少拳擊手甘拜下風。
雖然這一年,疏於練習,但畢竟底子還在,幾個回合之後,處於下風的景立驍便慢慢來了感覺,一點點佔取優勢,將那兩個小混混揍得連他們的爹媽都認不住他們來。
“還有你。”景立驍的身上帶着濃重的殺氣,一步步逼近那個頭兒,來自地獄般低吼的聲音,讓那個混混頭嚇得抓起身旁唯一的人質,擋在自己面前。
“你,你別過來,過來,過來我就掐死她!”他的聲音出賣了他此時不安害怕的心,他望了眼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兩個手下,恐怕此時,他們進氣多出氣少,命不久矣了。
他不想跟他倆一樣,不想丟了命,這個女人,看來他今天是無福消受了。要是知道她有這麼厲害的靠山,他肯定不會打她主意,但現在後悔無濟於事,他只想保命而已。
“她死,你也活不成!”
“我可以放了她,不過,你要答應放我一條生路。”那個頭頭掐着白伊然的手,一直在抖,他擔心景立驍不會答應他的要求,他可不想給這個女人陪葬。
眼前這個男人太過兇殘,他絕不是那人的對手,今天算他倒黴,損失了兩個兄弟,還沒撈到半分好處,可不能再丟了小命,那樣太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