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你沒有整我的意思?”熊珍曉質疑的問道。
“這個…”皇太后乾笑,眼神心虛起來。
“本來是後門是通的,怎麼會被堵上了呢?哀家還有路只是要委屈曉曉了。”皇太后饒着頭不好意思的說着。
“皇太后你想讓我從這裡爬下去?”熊珍曉看着窄小的密道行走是不可能的了,只好爬了。
“曉曉委屈你了,只要爬完這段我們直接進入皇兒的寢宮都不用走門的。”皇太后捂着嘴着。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我們直接從正門大大方方出去就行,他們六個並不會說什麼。”熊珍曉停下腳步說道。
“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才這樣做的,總之,曉曉就忍耐一下,最後爲皇兒一次還不行嗎?”皇太后請求的說道。
“我也想啊,可是我的腳真的不方便正常走都困難,更何況爬了?”熊珍曉指着受傷的右腳說道。
“哀家不管,哀家先做個榜樣先爬了!”皇太后不聽熊珍曉的話語,向着窄小的隧道爬去。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熊珍曉哀嘆一聲,儘可量的不避急右腳的傷咬着牙向前爬去。
在成功的爬完通往北辰風的寢殿內,熊珍曉的腳懷只能咔吧一聲,有想可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曉曉我們的速度快吧?直接通向皇兒內殿寢宮,跟你說啊,這是哀家秘密挖出的通道,除了哀家曉曉是第二個知道的人!”皇太后滿臉喜悅的跑到熊珍曉的面前邀着功。
熊珍曉一臉黑線的看着面前的皇太后,她真的好後悔怎麼就聽話爬了過來,看看現在受傷疼痛不已的右腳不知道能不能動了,真的是被飛飛和皇太后兩個人害苦了,一見到他們兩個絕對沒有好事,以後她要遠離飛飛和皇太后,只要遠離他們她的生命就有保證。
“曉曉你怎麼了?是腳疼嗎?哀家給你看看!”皇太后擡起熊珍曉的的檢查着,沒想到力量過大咔吧一聲,這一聲響聲足時疼的熊珍曉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曉曉別叫,別讓皇兒聽見了,要是聽見了我們會很麻煩的!”皇太后捂着熊珍曉的嘴不讓她發出任何聲音。
熊珍曉嗚嗚的瞪大雙眼在控訴着皇太后的罪行,因爲腳下傳來的疼痛眼淚啪啦啪啦的往下掉。
“曉曉,哀家這就去把南宮雪支開,曉曉有什麼話就跟皇兒說吧,好好勸勸皇兒,希望皇兒的心結能打開!”皇太后自顧自話說完之後還沒等熊珍曉回答,鬼鬼祟祟向北辰風和南宮雪駛去。
熊珍曉憤然的拍地一聲,今天這個癟她記住了,日後在找皇太后新老舊賬一起索還。
看着右腳已經沒有知覺,悲催的熊珍曉只好繼續拖着沒有知覺的右腿在大殿上繼續的爬行着尋找北辰風的身影。
爬了一段時間累的氣喘吁吁的熊珍曉找了一個地方休息了起來,剛坐下就聽到身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終於找到北辰風了。
“曉曉?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北辰風抱起地上渾身無力的熊珍曉問道。”
“是你的好帶我走非法途徑來的,一來這就把我撇下,不知道幹嘛去了!”熊珍曉臉臭臭的說道。
“母后拉着南公主已經離開,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南公主說,剛剛離開。”北辰風掏出錦啪替熊珍曉擦掉額頭出的細汗,將兩隻沾滿灰塵的手重新擦拭乾淨。
動作還真快,既然皇太后都行動了,那她也開始送祝福給北辰風和南宮雪吧,早晚都要說何必要等着最後呢!還是灑脫點比較好。
“皇上是要跟南公主即日大婚嗎?”熊珍曉面帶笑容的看着北辰風問道。
“曉曉聽誰說的?雲湛?還是南宮雪?”北辰風握緊手裡的錦啪聲音冷了幾分問道。
“他們兩個都不是,是從皇太后嘴裡聽到的。”熊珍曉實不相瞞的說着。
“母后?母后怎麼知道的?”北辰風不相信的眼神看向熊珍曉。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真的是皇太后告訴我的,要不是皇太后說我也不會知道。”熊珍曉悶悶不樂的回答着。
“朕還沒有答應和親。”北辰風沉聲道。
“爲什麼啊?”熊珍曉詫異的問道。
“曉曉會不明白?”北辰風冷冽的語氣反問道。
“我能明白什麼啊?”熊珍曉怪叫起來,其實內心是明淨的,能猜出來北辰風爲何會不同意和親,一切都是因爲她。
“曉曉又在裝傻,明知道朕喜歡的是你,愛的也是你,想娶的也是你,整顆心都是你,朕怎麼還會娶別的女人?”北辰風抓起熊珍曉的手錶達着愛意。
“皇上還是以大局爲重,兒女情長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想想北月王朝的子民在做決定。”熊珍曉冷着臉將手從北辰風的手裡抽了出來說道。
“朕可以不做這個,朕可以讓賢出來,爲了曉曉朕願意!”北辰風舉起手發誓的說道。
“皇上別這樣說,我壓力山大的!”熊珍曉嘆了一口氣無耐的說着。
“曉曉,朕真的不能沒有你,那個南宮雪朕是不會娶的,不管曉曉說什麼都不會娶!”北辰風下定決心的說完之後拿起桌上的酒大口大口的引了起來。
這又是何苦啊?熊珍曉坐在北辰風的對面看着他大口大口的飲酒並沒有管,或許讓他醉一些忘記身邊的煩惱,忘記她。
入喉的辛辣烈酒嗆得北辰風直流眼淚,不知道是喝酒造成的還是心中傷悲導致的哭泣不止他自己都不知道,大腦已經麻痹現在只想好好的喝酒,今日就來一個不醉不歸罷了。
“曉曉,這酒真的很好喝…嗝!曉曉…也來嚐嚐,真的很好喝的!”北辰風拿着美酒推到熊珍曉的面前說道。
“皇上你喝醉了,不要在喝了,北辰風別喝了!”熊珍曉搶過北辰風手裡的酒摔在了地上怒吼道。
“朕沒有醉,要是真醉了就好了。”北辰風無力的坐在倚在上眼神發自的看着前方。
熊珍曉站在一邊用心疼的眼神看向北辰風,想開口安慰但不知道說什麼好,想必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她吧。
過了一會熊珍曉感覺北辰風有些不對勁,臉色發紅不像是喝酒造成的紅暈,倒像是…熊珍曉也不敢肯定現在猜澈對不對,北辰風怎麼會?一定不要像她想的那樣!
“曉曉,朕難受?全身就像火一樣,好熱…好熱!”北辰風撕扯着衣服身體不斷的扭捏着大喊着。
“在我沒有來之前都吃了什麼?”熊珍曉冷聲的問道。
北辰風忍受着身體的燥熱咬着脣回答道:“什麼都沒有吃過,就是在和南公主在聊天。”
“什麼都沒有吃過?那就是這酒有問題了?”熊珍曉指着地上被摔碎的酒瓶說道。
“這是南公主帶來的佳釀,原來是她想害朕,真是太齷齪了!”北辰風握緊拳頭額頭不斷的冒着汗珠,臉上緋紅之不斷加深,眼神慢慢的變得迷茫起來。
“曉曉,難受救救…朕!”北辰風痛苦呻吟着。
北辰風等一下,我這就去叫人來幫忙,在忍一忍啊!熊珍曉安慰了一下北辰風不顧受傷的右腳快速的向大殿外走去。
沒走幾步就被一具滾燙的身體抱住,北辰風抱緊熊珍曉悶哼不斷,似乎忍耐着有些痛苦。
“曉曉不要走,不要丟下朕,朕不需要任何人,朕現在需要曉曉你,曉曉給朕好不好?朕忍耐的十分痛苦!”北辰風暗啞的聲音響起。
溫熱的氣體一拂,熊珍曉身體立刻起了反應,戰慄不已。
“北辰風,你在忍忍我這就去叫人,給我點時間,就一點就可以了。”熊珍曉推開抱着她的北辰風臉上紅焉擡着腳艱難的向外求助去。
“曉曉叫其他人也沒有用,只有曉曉才能幫助朕,要是其他的女人來朕寧可死都不會讓他們得逞,如諾曉曉今天不給朕,朕寧可被這烈要琢磨死都不會碰其他的女人!”北辰風拉着正要求救的熊珍曉覆在耳邊說着。
熊珍曉渾身一震,詫異的眼神看向北辰風,這個男人爲何死腦筋,就非她不可嗎?天底下好女人有的事爲何只要她?真的想不明白爲何!
就在熊珍曉腦中一片混亂時,北辰風空出一隻手伸出熊珍曉的衣服裡,隔着衣服揉搓着。
“北辰風你的手…”一聲嬌媚的呻吟聲逸出脣瓣,熊珍曉當場嚇僵了,不敢相信這是她的聲音。
北辰風等到熊珍曉的迴應身體的火熱燃燒的更旺些,一把拉入懷裡用力吸裹着熊珍曉櫻桃小嘴。
“唔唔…”熊珍曉拍打着已經着魔的北辰風希望他可以放開她,清醒些。
“曉曉你也想的是不是,給朕吧,求求你了曉曉!”北辰風嗜血的眸子盯着熊珍曉一字一句的說着。
“不行,我…我們…不能這麼做…不能那麼做…你快放開我!”熊珍曉用力掙脫北辰風的懷抱說着。
北辰風並沒有放開熊珍曉反而摟的更緊些,身體更靠近了幾分,示意着他現在已經忍耐到了,沒有時間在耗下去了。
“曉曉真的要朕死,朕今天要真爲這事死了,曉曉就不難過嗎?之前強上過朕一次曉曉忘記了嗎?”北辰風咬緊牙關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我…我…”熊珍曉咬着脣沒法回答北辰風,只好僵在原地不動。
“把身體給朕,上次是曉曉不對,這次朕要討回,曉曉是給還是不給?”北辰風已經忍受不住了,自家的小風風已經愈發待勢了,在也等不了了。
“可是我還沒準備好…”熊珍曉咬着舌說道。上次被皇太后陷害喝多了,才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而現在…熊珍曉不敢在往下想。
“不需要準備,一切都有朕!”北辰風重哼一聲,抱起熊珍曉向內殿跑去。
北辰風將熊珍曉輕輕的放在牀榻上,被藥物折磨的他此刻在也受不了了,這個南宮雪還不是一般的狠毒啊?他現在精神應經麻木,即將被痛苦折磨,簡直要瘋了。
北辰風親吻着身下的可人,在纏綿的過程中感覺身下的人不斷的顫抖着,她是在害怕嗎?
“曉曉在害怕?要不然…我們還是不要了,朕這就起來!”北辰風大汗淋淋忍着身上傳來的痛意起身,看着熊珍曉眼睛充滿恐懼,爲了不*迫她,北辰風決定自己靠自己解決,雖然有點那個什麼那也是沒有辦法的。
“北辰風你要幹嘛去?”熊珍曉看着面前的男人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臉色都快憋成紫色了,在不得到解藥一定會痛苦而亡。
秦子朗給她造成的恐懼不得不承認,現在只要看到男人脫光靠近她,她的身體渾身顫抖不止,大腦的神經不停的亂跳,這是在秦家堡留下的病根,現在看到北辰風難受,她一定要克服心理的恐懼,解決北辰風。
熊珍曉伸出柔細的小手,向北辰風的身體襲去,她現在想幫助他了。
曉曉~北辰風轉過身激動的留下淚來,曉曉終於同意幫助他了。瘋狂的吻着熊珍曉櫻桃小口,以至於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放過的。
熊珍曉有些不安,也有些不由自主的興奮,殘存的理智正極力拉着她的沉淪,接下來的事情她已經猜到要接納什麼。
北辰風將自己身體又近的幾分靠近熊珍曉,額頭的汗越來越多,有幾滴落在了熊珍曉的臉上。
忍耐多時的北辰風自制力已經到達極限,在不獲得救贖,真的會折磨死去。
“北辰風,北辰風…”熊珍曉咬着紅腫的脣說道。
“曉曉,曉曉。”北辰風笑的有些。
等不及北辰風,顧不上那麼多了,看了一眼熊珍曉,眼裡全都是濃濃的愛意,這一刻他真的要擁有面前的女人了。
北辰風太想擁有熊珍曉了,也等得夠久,正值青年的他至今一個女人都沒有,本以爲這輩子會孤獨終老,沒想到上天給他送來一個禮物,讓他的發生變化,更讓他能體會到男女之間的歡愛,上次醉酒的那一次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一個假象,他其實都很後悔,當初要是吃掉面前的女人就好了,也不至於今天才被人陷害才擁有她,他現在都後悔了。
北辰風是次靠近一個女人這麼近,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一旦靠近變不由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便完全喪失理智。
“痛…”熊珍曉尖叫,痛的皺起了眉。
“曉曉在忍忍,一會就好,一會就好!”北辰風一臉享受的說着,面前的女人他一直都是愛的。
“北辰風你騙我,你居然也學會說謊了,上次我們是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熊珍曉咬着脣忍怒眼看着一臉笑意的男人,當初怎麼就上了他的當了呢?
“曉曉只怪你當場太相信朕了?既然知道了還問朕幹嘛!”北辰風說完之後幸福的笑了起來。
“北辰風我恨你,等這事過去之後看我怎麼跟你算賬!”熊珍曉怒吼的喊道。
“好的,朕等着曉曉。”北辰風細聲哄着熊珍曉,希望她不要在生氣。
嗯~啊~嗯~大殿內女人不斷的呻吟着,男人粗聲低吼着,曖昧聲音在大殿內外響起。
熊珍曉和北辰風在大殿內*四射着,殿外六個人握緊拳頭妒恨的眼眸怒視着殿內春潮,咬牙切齒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你們不要進去,皇兒他被南宮雪算計了,現在只有曉曉能救皇兒了!”皇太后攔着面前的六個憤怒的男人將實情說出來了。
“母后你怎麼可以這樣做,皇兄重了*可以找別人來解,爲何要娘子啊?裡面的那可是兒臣的娘子,我們六個的娘子!”匡雲湛陰着臉怒吼喊道。
“母后也是沒有辦法,剛剛從南宮雪嘴裡聽到下藥的事情就往這邊敢,怎奈還是晚了一步。”皇太后聲音低落的說着。
“現在母后已經趕到了,我們可以把娘子帶走了吧?”匡雲湛說完之後就像裡側的大殿走去。
“老四你想讓你皇兄死嗎?如果你真的把曉曉帶走了,那你的皇兄只好等死了,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他好不容找到曉曉這麼一個不反感的,真的要你皇兄死你就帶走曉曉,母后是不會管的!”皇太后拉下臉痛苦的說道。
“母后!”匡雲湛一拳打在殿外的柱子上,就差一道門就可以帶娘子走,只是這一步不好邁呀。
身後的五個人聽到殿內的聲音,在也忍不下去了紛紛轉身離開,他們既然帶不了熊珍曉走,那只有遠離這,他們實在是沒有心思在停下去了,一聲的呻吟聲簡直要了他們的命,還是快點離開的好。
匡雲湛看着五個人離開,失落的神情望了大殿一眼之後掉轉頭離開了。
皇太后看着六個人離開輕鬆的換了一口氣,這裡應該沒有問題了,她還是先找到南宮雪纔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皇太后一離開,躲在遠處南宮雪走了出來,怒眼瞪視着大殿之內,尖細的指尖在牆面刮出五道血痕,甩了一下皮鞭轉身憤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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