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酒樓熊珍曉就掙脫馳宵揚的懷抱,隨身抽出荔枝吧嗒吧嗒的吃了起來,吃了四五個之後開口道:“下一站我們要去哪裡啊?”
“你不是肚子疼嗎?怎麼會……”馳宵揚看着胃口不錯的女人笑着問道,剛纔可把他嚇壞的不輕啊!
“我那是裝的,在不離開我一定會被北辰風噁心死,跟他一起來的男人用醋意淹死!”熊珍曉一想到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樣子汗毛都立了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山莊了!”馳宵揚指向回上莊的方向說道。
“剛出來就要回去,我還沒有玩夠,要回你回我還要前面去看看呢!”熊珍曉根本不買馳宵揚的帳揹着小手哼着小曲悠閒的向前面走。
“相公,這個不錯娘子想要!”熊珍曉拉着跟在她身後的男人撒嬌的說道。
“不能單買,要買就買一對!”馳宵揚拿起攤上另一塊玉墜對熊珍曉說道。
“我就要這個,你那個醜死了我不要!”熊珍曉窩着手裡的玉墜死活都不撒手,今天這玉墜她要定了!
“老闆給你錢,這對玉墜我要了!”馳宵揚拿着某女說醜死的玉墜掛在腰間,奪過熊珍曉手裡的小小玲瓏的玉墜替她帶上。
“這就是你與我的定信物,沒有我的允許不可摘下!”馳宵揚不容拒絕的口氣說着。
“你太霸道了,我…我帶上就是了!”熊珍曉看着男人即將怒的眼神只好先應了下來。
事後一直喋喋不休的說着,這玉墜也太廉價了吧,要送東西不能挑個值錢東西送她,她就那麼好打,想想都讓人氣憤!熊珍曉看着腰間的玉墜嘴巴都能掛兩個油瓶高,這邊還在埋怨男人的種種不是,身體被人撞了一下,等在看腰間的玉墜時已經不見了。
“馳宵揚我的玉墜被前面的男人偷了!”熊珍曉抓緊身旁的男人着急的說道。
“丟就丟吧,反正不值錢的東西,等下次我在給你買好的,你不也嫌它便宜嗎?”馳宵揚無所謂的語氣說着,剛纔只顧着聽她說話去了,居然會將小偷從他眼前放走,這可不是他平日的作風啊!
“不能丟,它可是你送給我的定之物,你快把它追回來啊!”熊珍曉說完之後才意思道她剛纔說了什麼,立刻捂着嘴看着對面的男人。
“承認它是我送你的定之物了,不嫌棄它廉價了?”馳宵揚拉着熊珍曉的手幸福的笑着,他現在是開心的,因爲面前的女人心理終於有了他的位置了。
“你到底是追還是追啊?人越跑越遠,她的玉墜還能不能回來!”熊珍曉急紅了眼,轉身就像小偷溜走的方向追去。
“在這等着,爲夫這就去追!”馳宵揚撂下話之後飛身向前方追去。
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他一個人要找到猴年馬月,她也不能閒着幫忙找找,說不定在哪個拐彎衚衕就能抓到偷她玉墜的小偷,到時候非剁了他的手不可,敢偷她的東西簡直是活膩了!
熊珍曉全身充滿煞氣選擇了一個衚衕走了進去,從入口走到盡頭現沒有,掉轉方向下一個走去,剛走到一半就聽到女人哭泣的聲音。
這女人的聲音明明就像被人xxoo了,就是這個聲音她沒有聽錯!
nnd,青天白日居然做出這麼齷齪的事,偷完腥了竟然不負責,這種男人最可恨,吃飽喝足了就想拍屁股走人,想嘛呢?今天遇到她了算他倒黴了!
熊珍曉擄起袖子抄起地上一塊大石頭,惦着腳尖向前方正在交談的男女走去。
沈君陶雖然被面前的女人糾纏着,但多年的習武經歷告訴他身後有人想攻擊他,聽這走到的腳步聲來看是一個女人。
“禽獸拿命來!”熊珍曉舉起石頭砸向前方背過身的男人。
沈君陶一個側身靈巧的躲過,熊珍曉急速的收起手裡的石頭,在晚一秒後果不堪設想,她面前的女人不被砸暈也會鮮血不止啊!
“禽獸沒想到你還會武功啊?”熊珍曉轉身看向男人,當看到男人玩世不恭的笑容時,她整張臉黑了下來,早知道是他打死她都不帶管,他就是一個雷,到哪裡都會響就算她帶避雷針都不管用。
“小女人爲何在這?馳宵揚呢?”沈君陶上前一步問道,他如果沒有記錯這個愛逃跑的女人應該跟老馳在一起。
“要你管,先管好你的事在說吧!”熊珍曉不理會沈君陶扶起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恨聲恨氣的說着。
“姑娘你沒事吧,這個禽獸對你做了什麼?不要害怕都大膽的說出來,我會幫你的!”熊珍曉實在不忍心在看下去,女人左邊臉有一個大紅掌印,很明顯是男人所爲,嘴角上帶着血更是看的讓人心疼。
“謝謝姑娘的好意,我沒事的,不要責怪這位公子,整件事跟公子無關!”女人含羞的看着馳宵揚說道。
“跟他無關?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不關她的事,姑娘腦袋沒摔壞吧?這個禽獸給你吃了什麼迷糊藥,讓你這麼幫他說話!”熊珍曉恨鐵不成鋼的說着。
“姑娘不是這樣的,這位公子並沒有對我做些什麼,他…”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熊珍曉搶了過去。
“姑娘別說了我都已經明白了,既然他能做出下三濫的勾當,就應該負責到底!你家在何處,報出地址來改日讓他上門提親去,別弄的肚子大了纔想起這事,到時就晚了!”熊珍曉心理是怎麼想的這話就是那麼說的。
“姑娘,你怎麼會這樣說公子呢,公子他…”女人捂着臉跺着腳不知如何作答。
沈君陶一聽女人的話不好,這個女人想賴着他,他真後悔救了她,還被不久之後成爲他娘子的她誤解,這可如何脫身吶?
“娘子,爲夫冤枉啊”!沈君陶抱住熊珍曉腰大聲痛哭了起來。
尼瑪?這個男人現在又在搞什麼鬼?是想讓她幫他脫身嗎?她可不會那麼傻幫助他!
“誰是你的娘子?趕緊把你的爪子鬆開,不然我就將你的手一根根的擰斷!”熊珍曉怒吼的喊道。
“娘子錯怪爲夫了,爲夫只是碰巧路過,現有人在欺負這位姑娘就出手相救,他也是被冤枉的!”沈君陶抱緊熊珍曉的腰嗚嗚的控訴着。
“這位姑…夫人真的錯怪你的夫君了,是他救了我,他是我的恩人不是什麼禽獸罷了!”女人不想在誤會下去,開口解釋道。
“他不是欺負你的人,那你剛纔爲何要哭哭泣泣的求他?”熊珍曉不解的問道。
“不瞞姑娘我是想嫁給恩人,怎奈恩人不同意,剛纔就是因爲這事在哭泣,現在知道恩人已經娶妻那小女子就不再強求了,謝謝兩位的搭救之恩,諾有緣下次在見面!”女人說完之後不捨的看了沈君陶一眼轉身離去。
“原來是一場誤會啊,既然沒事了她也要走了,那個誰呀,她先走一步啊!”熊珍曉嬉笑一下轉身就像巷口跑去。
“小女人罵完我禽獸就想逃之夭夭,你覺得我能放你走嗎?時間還早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如何?他很想知道他是怎麼禽獸了?”沈君陶看了熊珍曉一眼說道。
啊!你快放我下來,你這個壞的冒油的傢伙,要帶她去哪裡啊?熊珍曉大聲嚷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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