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珍曉圈着絕從河裡游到岸邊,安全着地卻笑了起來,爲何每次脫險都跟水脫不了關係,想想都覺的詫異。
絕擦掉臉上的水漬擔心看着身邊的某女:“珍曉,你沒事吧?是不是碰壞腦袋了?還是頭進水了?”
熊珍曉噗嗤一聲將剛纔河裡喝的水全部吐到了絕的臉上,變的無辜道:“我沒事,我的腦袋也沒事,我的頭更沒有進水,我清醒的很,到時你了有些不正常了?”
“啊?”絕詫異的叫道,隨即摸了一下腦袋看向了熊珍曉。
檢查自己沒有異樣,絕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瞬間而過,開口道:“有可能,你給我看看,說完身體靠近熊珍曉閉着眼睛等待着檢查。”
熊珍曉聽到這話後,明顯身體有些僵硬,嘴角頗不自在的抽了抽道:“暈,敢情真把自己的話當真了。”
就在熊珍曉替絕檢查時,河邊一道火紅身影向一個球似的旋轉向他們飛來。
尼瑪,這是什麼啊?憤怒的小鳥?看看這憤怒的表情簡直讓人看了怕怕滴。
絕睜開眼睛看到女人張大嘴看着前方的樣子,不由的好奇起來問道:“珍曉張嘴做什麼?他傷的很嚴重嗎?”
熊珍曉指着前方開口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絕順着熊珍曉手指的方向看去,熟悉的顏色,熟悉的毛絨,熟悉的動作,這不是他的寵物火狐兒還有誰。
紅色的球形如三點一線砰~咻~砰~咻~撞擊着,方向感超不準,每一下都撞到樹上又彈跳起來,整場看下來讓人驚心動魄。
“火狐兒給我停下!”絕擡起手一揚某個頑皮的紅球終於東倒西歪的停了下來。
“吱,吱,吱!”火狐兒滾了一個大圈圈終於停了下來,擡起頭,伸出爪,蹦跳了起來,搖晃着尾巴屁顛屁顛的來到絕和熊珍曉面前。
火狐兒雙眸閃呀閃呀看到主人那叫一個激動啊,想飛身撲向主人,但又怕主人打它屁股,更怕主人唸的幻咒,不要…不要…幻咒很難受,它不要。
一番糾結之後聞到別的氣味,猙獰的小臉憤怒的瞪着圓咕隆的葡萄眼惡狠狠的盯着熊珍曉,兩隻小爪子不停的撲騰着,吱吱亂叫着。
這個異物是個女人,是女人啊!主人的身邊爲何有女?而且是一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女人,她跟在主人身邊要幹嘛?要幹嘛?是要搶它火狐兒的位置嗎?不行、不行、它不允許!火狐兒一番瘋狂的搖頭。
熊珍曉看着嬌小可愛的小狐兒點頭、搖頭、一臉糾結的樣子,真不知道自己的臉上讓小狐兒看到了什麼,用那麼糾結嗎?
這個小狐兒絕世物種啊,不知道它的肉煮起來好不好吃,一想起吃熊珍曉的眸子又放亮起來,嘴角有些邪惡的看着火紅火紅的小狐狸。
熊珍曉如閃電般一把楸住了它毛茸茸的長尾巴,倒提着它,捏着它的小屁股,臉上一副鄙夷神色。
“我還以爲你有什麼三頭六臂,結果就是這麼個小東西,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還是你根本就是不是狐狸啊?我問你,你是狐狸不?”
聽完熊珍曉的話,火狐兒臉當時就變綠了起來,這個無知的女人,它是品種純正的火狐狸,有着幾百年的修行,居然這樣不相信它,它一定給她點顏色瞧瞧。
就當火狐兒露出自己小尖牙想要狠狠咬熊珍曉一口,給她留下終身難忘的教訓,令它意想不到的事發生,面前的女人抽出腰帶手指靈活的向它身上襲來,讓它轉瞬間變成了一個胖胖的大糉子。
火狐兒吱吱叫着,眼神求助的看向身旁脾氣好好的主人求救着。
“珍曉,火狐兒很頑皮,平時就是這個樣子,還是將它放了吧。”絕起身向捆的喘不過氣的小狐兒走去。
“別管它,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以爲通點靈力聽得懂人的談話就了不得了,我的大白鴨也通靈力,它也沒有像你這樣驕傲,像你這樣兇,你們兩個之間簡直沒法比啊。”熊珍曉嫌棄的口吻說着。
“吱、吱、吱~”。火狐兒傷心的大叫連連。
“珍曉…。”絕喃喃的叫出聲。
熊珍曉做了一個虛的手勢,邪笑着靠近火紅狐狸。
“火狐兒,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吱~。”火狐兒紅着臉莫不作答。
“公的?”熊珍曉歪着頭開口問道。
“吱吱!”火狐兒腦袋搖晃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它是母的,母的,不是公的。
熊珍曉見火狐兒的激動表現知趣的一笑:“母的?”
“吱!”火狐兒點着頭嬌羞狀道。
“是母的太好了,我看上你了,你以後就給我混吧,我會將你的壞脾氣改過來,做一個美麗漂亮的小狐妖!”熊珍曉誘拐着說道。
“吱吱!”火狐兒搖着頭,它不要這個心眼壞壞的女人,它要愛它的主人,親親主人。
“小狐兒別在叫了,你的主人以後也要跟我混,你自然也會跟隨了,難道你想拋棄主人不要了?”熊珍曉指着身後想要說話的絕說道。
“吱吱!”小狐兒看着親親主人此刻點着頭,吱吱兩聲暈了過去,它以後要提着腦袋過日子了,一不小心就會被面前壞心眼的女人扒皮吃掉。嗚嗚…它的命好苦啊。
熊珍曉戲弄一翻火狐兒之後帶着牽着絕的手向前方走去,自然被鬆綁的火狐兒也跟了上去。
絕跟着熊珍曉身後像最賊似的東張西望,讓熊珍曉笑得東倒西歪“你又沒有做錯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沒有。”絕紅着臉辯駁:“我哪有不好意思?”
熊珍曉停下腳步正色道:“你現在的樣子就是,你要怎麼說?”
“我是害怕了沒錯!”絕臉紅着道,咬着脣一臉囧像。
“怎麼了?說錯了嗎?”熊珍曉半垂着眼,瞄向絕,訕訕的開口:“實話實說是不好聽些,但並沒有惡意,別多想,想多了會更怕的…。”
“臉上有多想嗎?”絕摸着臉產生了興趣。
“我拿鏡子給你看看,看看是不是臉紅了…。”
“不用了!”絕臉色更紅了些。“直接承認就好了,害怕是真的,這次回答你滿意了吧?”
“那好,我也是不講理的人,你知錯就改就是個好男人,趕快笑起來吧。”
“唉!”絕嘆了口氣,“我剛剛出來未免有些不適應,望珍曉諒解啊。”
“儘快的適應過來,只有這樣你才能更快的容入外面的世界,那個…你不會還要準備一段時間吧?”熊珍曉挑着眉問道。
“不用…。”絕深呼一口氣說道,心中腦中亂成了一片,不知是好是壞,心理不害怕是假的。
天空開始陰了起來,剛纔還是萬里無雲的好天氣,現在又變成這般,看來一場大雨即將落下。
“絕,腹部受傷疼嗎?”
“疼。”絕咬着脣回答道。
“忍着點,這就去給你找大夫去。”熊珍曉摟緊絕的腰身向前方走去。
走了這麼長時間爲何沒有看到人家,在這麼下去身旁的男人一定會失血過渡死去,鮮血止不住的向外流,一路下來血跡斑斑十分嚇人。
“絕,你相信我嗎?”熊珍曉看着身旁的男人,已經確定開口道。
絕回給她一個‘相信’的表情,開口回答道:“想做什麼就做吧,我信你。”
熊珍曉點了一下頭,“不會讓你失望,一定會治好你腹部的傷。”
“嗯。”絕咧開嘴淡淡的笑着。
熊珍曉額頭急出了汗,繼續尋找着可以落腳的地方,派火狐兒已經去前方看了,不知道找到沒有。
“吱吱!”火狐兒蹦蹦跳跳來到兩個人的面前,指着前方叫的更歡。
熊珍曉背起絕向火狐兒指的方向快速跑去,背上的男人呼吸緩弱,隨時都可以離去。
來到一個破舊茅草屋裡,熊珍曉脫掉絕的外衣,看着腹部一米多長的傷口眼淚唰的往下掉,都是爲了救她,他才弄這個樣子的,一定不會讓他有事。
熊珍曉嘆了口氣,去外面打了一些乾淨的水用衣服捧了回來,對躺在地上疼痛不已的男人說:“先用清水清理一下會很痛,你忍一忍啊。”
本想等他的回答再動手,沒想到他直接抓着她的手向他的腹部襲去,動作快又狠,他緊閉着雙眼眉頭皺着高高的,此刻他現在非常痛苦。
熊珍曉咬着脣不在說什麼,撕開白色內衫着手進行清理傷口的動作。
當清水觸到他的肌膚時,他便一陣抽搐,而在他強忍之下,不斷冒出的汗水讓他的頭髮溼成一片。
雖然慘不忍睹,但熊珍曉還還是堅持做完,這期間膽戰心驚的很害怕。
“絕,在忍一下,這就替你包紮!”熊珍曉將剩餘的白色內衫替絕包紮好,等一切做完之後深呼一口氣笑了起來,等雨過來她們就去找大夫,他一定能撐到那個時候的。
“珍曉…謝謝你!”絕躺在地上蒼白的臉唯美的笑着。
“謝什麼呀,你不也救過我的命,咱們互相底過了。”
熊珍曉伸出手擦掉絕臉上流出的冷汗,冷若寒冰的手無力的搭落在兩邊,眼神無神的即將睡去,身體不間斷的顫抖着,證明此刻他很冷。
“火狐兒,去外面找些幹樹枝回來,不要裝聽不懂,這是給你家主人用的,想看你家主人死你就不去,絕要是死了我也會將你陪葬,看我敢不敢?”
“吱~!”一聲代表火狐兒不悅,擡起頭看着自家主人難受的摸樣,它不得不從。
“指使它的臭女人!”火狐兒對熊珍曉張牙舞爪半天才蹦躂蹦躂的離去。
阿嚏!熊珍曉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還好及時將頭轉到後方,要不然絕臉上一定全都是口水,這麼響的噴嚏一定是有人想她了,要不然就是罵她?誰會呢?nnd,小狐狸等你回來在說哈~。
“冷…冷…。”絕躺在地上弓起身抱着胳膊喃喃叫道。
“冷?”熊珍曉伸出手向他的額頭摸去,這一摸嚇的她不輕,絕發燒了,要怎麼辦好啊?熊珍曉站起身原地的徘徊着。
該死的小狐狸出去幾時了還不回來,真是耽誤事的傢伙,爲今之計只有這樣了…熊珍曉看了一眼渾身顫抖不止的男人,看着他痛苦的摸樣,心一橫脫掉身上的衣服咬着牙抱着他的身體,替他取暖着。
身體傳來的寒意直達熊珍曉的心房,緊緊摟緊絕的身體不讓他在顫抖,熊珍曉要把身上的溫暖全都傳達給他,只要渡過今晚她們就有救了,一定要支持下去。
月亮高高升起,星星佈滿夜空,冷清月光下,熊珍曉抱着絕傾聽外面的動靜。
熊珍曉屏氣凝神聽着外面的動靜,聽了半天沒聽出來是什麼響動,熊珍曉摟緊絕時刻警備着。
“吱~”火狐兒身影沒到聲音先到,緊接着撲通一聲,天女散花的乾柴木闢啦巴拉的散落襲來,聲勢浩大不得不讓人重視。
尼瑪,這個火狐兒在幹嗎?不知道輕拿輕放一詞嗎?簡直是欠抽型。
小狐兒~熊珍曉咬緊牙關道:“去把火升起來。”
“吱~”火狐兒搖着頭抱着胳膊,一副它不會,你能把我怎樣的表情看着熊珍曉。
“去還是不去?”熊珍曉並沒有理會火狐兒的樣子,拿起絕的衣服將他們兩個裸露在外身體遮擋住,以免讓這個愛扎妙的小狐兒想入非非。
“吱~!”火狐兒瞪大雙眼跳到熊珍曉面前,當看到自家主人臉頰微紅倚在壞女人的脖子上,它的眼睛冒着寒光,這個女人趁它不在強了主人?它沒有看錯吧。
主人~吱吱~火狐兒傷心的叫道,希望自家主人能醒過來看看它。
“小狐兒你那是什麼表情,別裝傻充愣趕緊快點,你不會是會幻術嗎?升個火看看,還是你不行會啊?”熊珍曉用激將法催促道。
“吱!”火狐兒臉色猙獰扭着,怒哼一聲閉着眼睛嘰啦呱啦一翻之後面前的幹火嘭的一下點着,看的熊珍曉差點咬到舌頭,這就是幻術?
尼瑪,這倒不像是幻術,倒像是魔術,看看它那臭屁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如果它這是幻術的話,那她也會的說。
隨着小狐兒將乾材點着,整個茅屋都變得暖和如朝陽,在熊珍曉和小狐兒互相瞪着一百次之後,心急敗壞的火狐兒瞪不過某女四仰八叉的暈了過去,這一場瞪眼戰爭中熊珍曉獲勝。
熊珍曉打着哈氣看着摟着她睡的香甜的男人,她的心這一刻也得到滿足,相互擁眠甜甜睡去。
……
翌日清晨,熊珍曉就在絕咬着她身體某個地方不放時,硬生生給疼醒過來的。
睜開眼一看,一人咬着她的小籠包,一狐咬着她的腳趾不放,尼瑪?這是幹什麼?是早晨的問候?還是餓了?這會不會太剽悍了些。
“擦…”。她的臉紅白參半,不敢往瞎想,只能憤然的罵道:“你們太過分了,我是人,是一個女人,你們…疼死了…。”
“我也不想啊。”絕鬆開了咬着小籠包的脣,語氣有些無奈。
“我醒來的時候,你的那個小果果在向我召喚,我其實也不想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尼瑪,太可笑了,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啊?女人的…呃…氣死了!要暈了。
隨後,絕又將脣覆在她的柔軟處咬了起來,一下輕一下重似乎玩的很開心。
“等一下!”熊珍曉終於清醒過來,臉頰不能控制的紅透,就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一樣好看。
“你…你…。”熊珍曉結巴了,怎麼能任由一個只見過面的男人親裹着,她的那個地方,甚至讓他咬的快暈過去了。
“不要在咬了?”
絕停下動作,眼睛紅紅的看着她,喃喃道:“好軟,好吃,我還要。”
熊珍曉聽到絕的話渾身一顫,伸手推開他,扯着遠處的外衫急急的穿上,轉過身去不看絕傷心難過的表情。
“珍曉…你討厭絕了是不是?”樣子可憐兮兮的問着。
熊珍曉一臉囧像紅着臉道:“沒有。”
“我是女人,而你是男人,男女授受不親你該知道吧?”熊珍曉提醒說道。
“不知道!”絕誠實的回答。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熊珍曉一臉不相信問道。
“聖只是跟我說過有男人,有女人,只是男女授受不親沒有說過?”絕微愣的表情看着熊珍曉,之後又盯着面前紅果果發呆起來,甜甜的感覺很喜歡。
熊珍曉看他是則很難得不知道,收起心中的怒氣叮嚀:“女人的這個地方不能輕易裹或者咬,除非是自己的娘子或最親密的人才可以,不然會惹起民憤或是殺身之禍…。”
“珍曉…。”絕想說什麼,嘴張的很大,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想解釋都不行。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啓程了…。”
熊珍曉將衣服替絕穿好,扶着他向外走去,他身上的傷雖然被她清洗過,但不上藥還是會感染,看着去醫館還是去找歐陽景華。
找外人她有些不放心,對於歐陽景華她還是瞭解的,她相信他能治好絕的刀傷,毒蜘蛛的毒他都能治,更何況小小刀傷呢?一定沒有問題的,對歐陽景華很有信心滴!這就帶絕找景華去。
火狐兒沒完了是不是?我的腳趾就那麼美味,nnd,它咬的是過癮了,怎麼沒有爲我這個當事人想想,屏住呼吸一腳將正在忙碌不斷的小東西當球踢了出去。
它不是愛當球嗎?那她就住它一臂之力當球當到底!這不是它夢寐以求的事情,她現在就幫幫它,讓它美夢成真。
“吱!”火狐兒哀嚎一聲楸的飛了出去,隨着它飛走,熊珍曉帶着絕也向北月城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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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慕青青所寫的《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爲轉載作品,收集於網絡。**
** 本小說《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僅代表作者個人的觀點,與筆下文學立場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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