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熊珍曉補足之前沒有睡眠的損失,一大清早拖着懶洋洋的身體在沈府裡閒逛了起來。
不知道藍淼現在好些沒有,今天天氣不錯,風和日麗扶他出來曬曬太陽也不錯,打定主意的熊珍曉向藍淼的別院走去。
悠揚的琴聲盤旋在沈府內,讓聽的人都不知覺的停下前進的腳步,依循聲音走了過去。
匡雲湛看着坐在他身邊的男人,臉上淡淡的笑意從心底流露了出來。這是他生氣第一次與男人合奏,之前都是自己獨奏,現在自己卻跟見過幾次面的男人,不太熟悉的男人,還是跟自己喜歡同一個女人的男人,關係極其微妙,不知又什麼心情形容好了。
絕彈着琴,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誰知他也在看他,兩個人雙眸一對火花四濺,兩個人同時僵在那裡。
藍淼躺在靠椅上,身上蓋着薄薄的毯子,眼光一直在匡雲湛和絕的身上流轉,像他們兩個這麼優秀的男子陪在熊熊的身邊,熊熊下輩子一定會幸福快樂,還有他們幾個,遠處正在喝茶聊天的五個人,自己想退出,怎奈自己就是不捨,不管如何,都想陪在熊熊身邊,就算再發生意外,自己還會替她擋刀,哪怕付出生命都值得。
熊珍曉看到眼前他們相處和睦的一面,眼睛一直眨個不停,他們不打架了,居然這麼乖,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一曲即將結束,熊珍曉站在八位形象各異美男中間,一臉笑意的看着他們,怎奈八位美男似乎都沒有看到她,各自忙着各自的,完全把她當空氣來看。
曲子結束,匡雲湛和絕起身來到蹲在地上畫圈圈叉叉的女人身邊,將熊珍曉拉了起來。
“娘子來啦,看來我和絕的琴聲彈的不入耳,娘子都不喜歡聽,擾亂了娘子的心情真是罪過啊。”匡雲湛與絕相視一笑,挑逗的語氣說着。
“不是不好聽,我來了有一段時間了,琴彈完了現在來消遣我了,你們覺得我心情能好嗎?”熊珍曉聲音悶悶不樂的說道。
匡雲湛噗嗤一笑道:“娘子就因爲我們沒有第一時間跟你說話就生氣了,那之前娘子無視我們的時候,我們豈不是臭氣熏天了?說完之後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你…你們…簡直太氣人了。”熊珍曉鳳眸一瞪,陰沉着小臉不理會他們,轉身向躺在靠椅的藍淼走去。
“珍曉別生氣,我剛剛真的沒有看到你,要是看到你來一定會停下來跟你說話。”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熊珍曉用手捂住了。
“絕,你也變了,學會撒謊了,纔跟他們在一起幾天,居然…哼,在也不理你了,你就跟他們繼續學會壞吧。”
“珍曉…。”絕大聲的喊着。
尼瑪,喊個毛,剛纔來的時候怎麼沒有見到他這般的激動喊自己,現在倒喊了,晚了。
“淼淼,這幫臭男人沒有欺負你吧?”熊珍曉指着匡雲湛和絕身後的男人們說道。
“熊熊,他們對我很好,看我在屋裡悶的慌特意帶我出來曬曬太陽,要不是他們我還在屋裡牀上躺着,他們真的很好。”藍淼實話實說着。
“算他們有良心。”熊珍曉轉過頭白了身後男人們一眼又轉過頭對藍淼呵護着。
身後的男人們看到熊珍曉這出都氣哼哼撇下手裡的東西,瞧都不瞧熊珍曉一眼轉身離開。
一羣神經病,打自己一進來他們就陰陽怪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誰又惹到他們了?熊珍曉撇着嘴不滿的說道。
“熊熊,別怪他們,他們都在爲沒有找到追殺你的兇手自責,心情難免不順,你要體諒他們一些。”藍淼自從躺在背椅上耳朵就沒閒着,聽他們幾個談論的內容全都是關於熊珍曉的。
“我知道他們在爲我擔心,自責,但他們現在摸樣我實在不喜歡,追殺我的人一日找不到就多來幾日,何必強逼着自己,看着他們的樣子我比誰心理都難受。”熊珍曉坐在藍淼的身邊負氣的說道。
“不說他們了勉得破壞氣氛,淼淼身體好些了嗎?”熊珍曉關心的問道。
“好多了,只是身體沒有勁,在修養幾日就會好了,熊熊不用擔心我,等好了之後,我也去調查追殺你的兇手。”藍淼握緊拳承諾的說着。
熊珍曉聽了藍淼的話身體僵硬在原地,神情不自然的看了藍淼一眼甜甜道:“嗯,等你身體好了就幫我追兇手,可別賴賬哦。”
“嗯。一定會找到兇手。”藍淼堅定的語氣說着。
“相信你,來我餵你水喝,在外面時間長了應該渴了吧。”熊珍曉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喂着藍淼。
“可以…可以…可以用嘴餵我嗎?”藍淼回想前幾日昏迷之前那一個吻,現在又想要了。
“呃…好吧。”熊珍曉不是那麼矯情的人,藍淼既然開口了一定有什麼苦因,要不然不會開口說出的,他都替自己負傷了,這點小要求並不算什麼,就當回報他的救命之恩吧。
熊珍曉將茶水在口中,就在藍淼尚未反應過來之前,毫無防備將嘴裡的茶水嘴對嘴喂向藍淼的嘴裡。
藍淼下了一跳,嘴巴自然而然的張開,讓熊珍曉的茶水順利入藍淼口中,爲了防止藍淼吐出來,熊珍曉用舌頭導引藍淼,知道藍妙喝下才離開。
“熊熊…。”藍淼紅着眼眶,眼神傻傻的看着熊珍曉。
“我怎麼了?”熊珍曉抹抹嘴,準備進行第二次喂茶。
藍淼的胸口被詫異與震撼填的滿滿的,嘴中於留着茶水的味道,而熊熊的脣好軟…當熊珍曉在次逼近時,藍淼竟然主動迎合起來。
在茶水消失時,熊珍曉的舌尖抵到了他的舌尖上,就在狐疑那是什麼東西時候,他的舌順利的對她探索着,由輕佻轉變成了侵略。
熊珍曉迷迷糊糊中,進而享受着他帶給她的感覺,並非狂風暴雨,卻讓她天旋地轉,腦中一片渾濁。
藍淼的吻無法停止,過了彷彿有一世紀之久,他猛然驚覺下腹對她起了反應,危險的氣息閃人腦中,他的手卻完全背道而馳,反而攬上了她的腰身,讓她更貼向他。
“少主子…。”飛飛娘娘腔的聲音闖入他們的視線。
飛飛頓時像是停格,而熊珍曉如觸電般的推開藍淼,紅着臉起身向自己的別院跑去。
“熊熊…。”藍淼輕笑起來,沒想到熊熊還會害羞,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害羞的表情,別說害羞的樣子很動人,他很喜歡。
熊珍曉手肘撐着窗櫺,仰望明月,天上雲兒朵朵,月兒卻特別明亮,照得雲層一片皎潔,讓人忍不住遐想,站在上面會是什麼感覺呢?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此刻好想現代的生活,現代的家,想念爸爸,頭上的這片明月,是否與現代的那片明月是同一個呢?爸爸也在思念她吧。
關好門窗準備睡覺,不想一陣狂風席捲而來,熊珍曉瞪大雙眼看着眼前憑空出現的黑影,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面具男?”
聖露出一個無聲的冷笑。雖然帶着面具,熊珍曉依舊知道面具下的臉在冷笑,在這般皎潔的月光下,顯得異常恐怖,如果不是月光下的倒影,熊珍曉以爲見到鬼了。
熊珍曉嚇得一動不敢動,突如起來的恐懼襲上心頭,之前的一幕幕在腦中回放,他這是前來是要殺她的嗎?
“呃…”。熊珍曉剛想開口,身體就被人抱住,一個旋轉此刻她已經在聖的懷裡。
“救命啊…救命啊…”。熊珍曉想在呼叫,脖子處被一隻玉笛抵住,爲了不在吃虧,閉上嘴巴不在尖叫。
熊珍曉機械的轉過頭看向面具男開口道:“大家又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何必要動手,動手多傷感情啊。”
“我們又不熟,當然要動手了。”聖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
熊珍曉臉色發綠,對他怒目相視,這個臭男人就不給她臺階下,還真行啊。
一炷香時間過去了,熊珍曉不由在心理讚歎,好有定力啊,就這樣抱着她耗着,胳膊都不會酸嗎?連眼皮都不眨一下,腦中靈光一閃要是他突然想方便了,他還會在這樣看着她嗎?到底何時才能放過她,眼神封殺她真的很累啊。
就在熊珍曉準備揉眼睛的時候,面具男終於說話了:“絕,還好嗎?”
熊珍曉大嘆了一口氣說道:“很好,現在跟他們幾個混在一起,天天有肉吃,有酒喝,心情很舒暢,早就把你這個兄弟忘了。”
聖冷眉冷語道:“絕很開心嗎?”
熊珍曉咋舌道:“相當開心,晌午的時候還彈琴,那琴聲真是於樑三日都不想忘記啊。”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那麼此刻熊珍曉早已屍骨無存了。
聖顯然很不喜歡熊珍曉說的話,看向窗外片刻後,然後視線又從新放在熊珍曉身上不語。
你這次前來是帶他回去的?熊珍曉正視他開口問道。
“不是。”聖說完邪惡的笑了起來。
可惡!話說的不清不楚,邪笑聲讓人看了非常不爽。
“在罵我?”聖捏緊熊珍曉臉逼問的說道。
“沒有。”熊珍曉咬牙說道。
“你這次不是來找絕的那是來幹嘛?不要說你大晚上閒的沒事幹來我這裡溜達,說來誰信呢?”熊珍曉嗤鼻說道。
“我就是悶的慌,來你這裡看看,坐坐,在就是…。”聖眼神從上到下瞄了熊珍曉一眼之後在也不說話。
熊珍曉捂着胸一副不要的表情看着絕,對於男人色咪咪的眼神,熊珍曉很是不喜歡。
“快說,你這次來到底有什麼目的?在不說我可要喊人了,北月城六大公子你不是沒有聽說過吧?”熊珍曉沒好氣的說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樣?具我所知他們現在焦頭爛額,追殺你的兩幫兇手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這北月城六大公子也不過如此嘛?”聖瞧不起的口吻說着。
“不許你那樣說他們,誰說他們找不到兇手,只是向後推遲了幾天,你要是着急就替我把兇手找出來啊,兇手找出來必有重謝!”熊珍曉拍着胸脯大氣的說道。
“追殺你的兇手我當然知道是誰了?如果你對我態度好些,說不準我心情好了就告訴你,我手裡可是有十足的證據啊!”聖語淡風輕的說着,不着不急像是很有把握的事情。
“證據?先拿出來給我看看,不要空口說白話這個個我也會。”熊珍曉伸出雙手等着他的證據。
“想要證據答應我三個條件,只要你肯答應,兇手和證一併送上,怎麼樣啊?”聖躺在牀上悠哉遊哉的說着。
“不行,我不同意,誰知道你提三個條件是什麼,別在那三個條件裡有提到我死,要是真的有的話趁着打消念頭,我真的沒空理會你。”熊珍曉指着房門一副恕不遠送的樣子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放心好了,三個條件都沒有提到讓你死,你要是死了誰來照顧絕啊?所以你不能死,不但不能死,還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照顧絕。”聖怕熊珍曉誤會開口解釋道。
“既然你這麼不放心絕,大可以將絕帶回玉魔宮,只要你開口絕一定會跟你回去的,何必這麼麻煩,真是想不通你爲何要這樣做?”熊珍曉詫異的目光看向神秘兮兮的男人。
“我這麼做當然有我的原因了,沒有必要告訴你,你也無需知道。”聖煩躁加不滿的語氣說着。
“那正好我也不想知道,知道事情越多越對自己不利,求求你,麻煩你,還是不要告訴我的最好。”熊珍曉回敬的語氣說着。
“兇手就在擺在眼前你居然不想知道,看來你的內心很強大啊?你偏不想知道,我就偏告訴你,這是從追殺你兩幫人活着人身上收查道的東西,或許對你有幫助,你看到物證或許知道兇手是誰了吧?”聖將兩樣物證強塞給熊珍曉手裡,站在一邊等着她的回答。
熊珍曉看到兩個物證之後,眼神一亮,一個是寫着沈字的香囊,這個香囊自己見過,正是沈府管家的,上次和她交手自己就見過。另一個是一快肉皮,一看就是從胳膊出割下來的,上面的字自己認識是‘唐’字,唐政是他?居然派人來暗算她,這個男人上次在客棧殺了他就對了,免得後患。
聖貼近熊珍曉道:“看到你疾惡如仇的樣子,兇手已經知道是誰了吧?這兩個物證還是起到了中用了,兇手知道是誰了,那我提的三個條件可不要忘記了,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現在還沒有想到條件,等想到條件了在來告訴你,到時希望你不要賴賬最好了。”
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免得一會被人看見了你的那幾個沒拜堂的夫君們雷霆大發,我還是先走一步吧,過段時間在來看你。說完之後聖從窗戶飛過,從沈府消失了。
熊珍曉握緊手裡兩樣東西,眼神目送着面具男離開,這次還真要謝謝他,要不是他還真不知道襲擊她的兇手是誰,這次終於有眉目了,下一步就應該找這兩幫人馬的頭算賬了。
追殺她兩幫人原來是他們啊。熊珍曉蹙緊柳眉銳利的鳳眸躺在牀上翻轉難免着,多年的經驗的警戒提醒她,這一切很不尋常,非常不尋常。
“啊…。”撕心裂肺的哭喊驚醒睡夢中的熊珍曉,什麼聲音?環顧房間裡的這一切沒有動靜,快速的穿好衣服下牀向窗邊走去,傾身貼耳在窗邊待外面沒有動靜時,才呼出一口氣擦掉額頭的汗滴。
虛驚一場,原來是一場夢啊。熊珍曉拍着胸脯從新回到牀上躺下,拿着面具男給她的證據發呆着,自己要不要將證據告訴他們,如果說了他們會相信自己嗎?要是尋問起來自己又要怎麼說,一切一切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清晨一縷柔和的陽光透過紗窗散落在牀榻上,溫柔地拂過熊珍曉那白嫩皮膚上,緩緩地睜開眼眸,下一刻驚訝地發現自己正躺在馳宵揚的懷中,他那有力地雙臂死死地圍繞在她腰間。
胸膛傳來的溫度溫暖着她的身體,她擡眸望着還在睡夢中的馳宵揚,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他,他的樣貌很是俊美,斜挑的劍眉英氣十足,高挺的鼻樑仿若雕刻出來一般,冷薄雙脣,此刻正微微上揚起的脣角,也許他正在做着什麼美夢吧。
不得不承認,他讓她看呆了,他好像最高的王者,擁有着自高無上的權力,又是如此深不可測,讓熊珍曉既想親近,又不敢靠近,糾結的站在原地不敢前進。
正在此時,馳宵揚突然地睜開了自己那雙幽深色的眼眸,目光炯炯地凝視着眼前這個躺在身前的女子。
忽然與他對視相遇,熊珍曉有些尷尬,也有些羞澀,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白皙的臉頰霎時紅暈一片。
馳宵揚凝睇熊珍曉絕美的臉龐,感嘆於她的美好,陽光下,她是那樣俏皮可愛,好看的鳳眸一眨一眨的注視他,這種感覺他很喜歡。
馳宵揚脣角笑紋逐漸擴大,深深的滿足感盈滿了他心間,募然地撐起身子,俯下頭冷薄的雙脣親吻了熊珍曉額頭。
如此親暱的動作讓熊珍曉怔怔瞪大了雙眸,許久沒有換過神來,馳宵揚居然親她了?記得上次親她還是在山莊親她,想想有一段時間了。
“娘子,該起牀了。”馳宵揚笑意十足的說着。
熊珍曉從剛纔的幻境走了出來面容上閃過一抹溫怒,將馳宵揚推到身後,“出去,誰讓你進我房間的。”冷冷的聲音透着一股寒意。
“娘子…。”馳宵揚回眸看了熊珍曉一眼,下一刻伸手抱緊熊珍曉,死活都不撒手。
房內,熊珍曉僵直身體坐在牀上,低下頭看着腰間上的大手,氣哼哼的開口道:“你們不是不理我嗎?怎麼現在有時間來找我了?你的臉皮可真厚啊。”
“娘子…。”馳宵揚扳過熊珍曉的心理,將熊珍曉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上,不管熊珍曉怎樣掙扎馳宵揚都不放手。
“你放開我!”熊珍曉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個臭男人就會欺負自己,之前在別院欺負,現在又欺負,非得讓自己哭這個臭男人才高興啊。
“娘子…。”馳宵揚吻掉熊珍曉的眼淚,心疼的樓在懷裡,這幾日的冷漠他也不想的,一想到幾日前娘子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自己的心理不舒服,又出現行刺的事情,讓自己本來不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現在好了刺殺娘子的人終於有眉目了,自己是打破頭顱才搶過他們來跟娘子稟告的,沒想到太累了居然摟着娘子睡着了。
“你和他們又來欺負我?非得讓我哭不可啊?”熊珍曉紅着眼眶鼻子囔囔的開口說道。
“娘子不哭,爲夫捨不得娘子哭。”馳宵揚伸出手在次替熊珍曉擦拭眼淚。
“現在捨不得了,那之前給我擺臉的看,不理我的時候想到了現在的狀況了嗎?你們就是存心的。”熊珍曉指着馳宵揚的鼻子說道。
“娘子,不能怪我們生氣,如果我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那個…什麼,你作何感想?明明知道娘子在我們的心理有多重要,還…。”馳宵揚的看了熊珍曉一眼沒有在繼續說下去,生怕熊珍曉生氣。
“我和北辰風的事情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我只記得和皇太后喝酒,然後…就去北辰風那了,仔細這麼一想我知道這是誰策劃的了,皇太后,該死的居然在背後陰我,不行我這就去找皇太后理論去不可。”熊珍曉握緊拳頭憤然起身向外走去。
娘子!馳宵揚一把拉住熊珍曉開口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娘子去找皇太后理論,皇太后也不會承認,整件事弄不好倒打一耙,皇太后的瘋癲病娘子又不是沒有見過,還是啞巴吃黃連吃虧一回吧。”
“你說的也對,瘋癲皇太后是惹不得,平時躲她都來不及現在更別提往胸口上撞,還是不要去皇宮的好,我和北辰風的事情就當一次孽緣吧,希望快點過去。”熊珍曉負氣的說道。
“娘子與北辰風的事情打算怎麼辦?真的要負責嗎?”馳宵揚停頓了一下開口問道。
“能怎麼辦啊,先拖着吧,我一個女人家家都沒有說什麼,他一個大男人撿了便宜還要負責說起來真讓人笑話,那一夜我吃虧的比較多,要想負責應該是我向他要,而不是他向我要。”熊珍曉就事論事的說着。
“真要像娘子說的那樣,北辰風一定會樂意的負責,北月王朝的皇后飛娘子莫屬了。”馳宵揚嘴上說着輕鬆,臉上一片陰霾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別說什麼皇后不皇后的了,聽到這個兩個詞就鬧挺,還是說點別的吧,追殺我的兇手有眉目了嗎?如果沒有的話我這裡有消息,你們可以參考一下。”熊珍曉思慮再三還是想把證據和知道的告訴他們。
“一方追殺娘子的人已經有眉目了,沈君陶他們正在權力的調查。”馳宵揚沉聲的回答。
“給你看我手裡的這兩樣東西,兇手自然而然的就擊破了。”熊珍曉將面具男給她的有沈字的香囊,和胳膊傷割下來的肉皮遞給了馳宵揚。
“娘子這兩樣東西是怎麼得到的?”馳宵揚詫異的開口問道。
“是一個朋友給的,希望對追殺我的兇手有幫助。”熊珍曉回答的簡單而明瞭多於的話一點都不想滲透。
馳宵揚看出熊珍曉有難言之隱,既然她不想說,他就不在追究下去了,在追究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她要是想說會說的。
“娘子,我們一起去找君陶他們商量一下,君陶一定知道這個香囊來自何處,只要知道是誰的,那兇手就找到了,找到一方另一方很快就會水落石出。”馳宵揚很有把握的語氣說着。
“還等什麼,快走啊!”熊珍曉拉着馳宵揚的手飛奔向外跑去,由於走的太匆忙都沒有發現此刻上衣沒有穿,穿着肚兜的樣子風風火火的向沈君陶的別院趕去,這一路上秒殺衆多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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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慕青青所寫的《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爲轉載作品,收集於網絡。**
** 本小說《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僅代表作者個人的觀點,與筆下文學立場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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