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嗎?玖爺與我誰美啊?”男人丹鳳眼微眯勾起脣輕笑的問道。
“什麼?美人剛纔說什麼了,可不可以在說一遍啊?”熊珍曉怎麼看怎麼喜歡面前的男扮女裝的女人,美真的好美啊,就不知道這美能挺到何時。
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剛纔全都是對牛彈琴了,話都白說了,氣死人了,咬着脣狠狠地說:“都按你說的辦了,快帶我去見熊珍曉。”
“急什麼啊,在讓我欣賞欣賞美人,真是太美了。”熊珍曉繼續想誇讚着,怎奈被面前的不像話的男人用幾個飛刀嚇的渾身都是汗。
“帶美人去就是了,嘖、嘖、嘖、脾氣還真大,要是日後誰要是娶了你有的苦頭吃了。”熊珍曉撇着嘴咋舌的說道。
“你…。”男人要緊牙關忍了,等劫走熊珍曉看他不好好修理面前的女人,到時讓她知道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美人跟緊我別走丟了,走丟了我可不負責哦。”熊珍曉抱着火狐兒在走在前面好心提醒着身後的美人。
“美人這是怎麼了?臉很癢啊?”熊珍曉無辜的口氣問像一直撓臉不斷的男人。
“臉很癢,都說不擦胭脂水粉,看都是你弄的好事,現在要怎麼辦?”男人雙手齊上饒着臉。
“不用怕,有火狐兒在,沒問題。”熊珍曉在火狐兒耳邊嘟囔了幾句之後,火狐兒一個蹦跳向男人的臉上襲去,立起小爪子撓了起來。
“吱吱~。”火狐兒佔完某男身上的便宜,又替熊珍曉報了仇,翹起小尾巴蹦蹦跳跳來到熊珍曉面前邀着功。
“乾的漂亮!”熊珍曉豎起大拇指誇獎道。
熊珍曉看着閉着眼睛紋絲不動的男人時,看着男子臉上七上八下的爪痕,熊珍曉嘴角抽搐了起來,這火狐兒下手也太狠了點,美男啊就這樣白白被火狐兒糟蹋了。
“美人你還好吧,臉上還癢嗎?”熊珍曉屏住呼吸不忍心看見男人慘不忍睹的樣子。
“強多了,臉上沒被毀容吧?”男人睜開眼寒光直射熊珍曉以及懷裡火狐兒,現在臉上不用看就知道傷痕累累了,面前女人小心思還挺多,是他太粗心大意了才吃這麼一個大虧。
“還沒有,還是那麼完美。”熊珍曉嚥了一口口水,違揹着良心說道。
男人聽完熊珍曉的話額頭黑線更深,之前他在房間還想辦法怎樣不讓別人記住他的長相,他平時神神秘秘不以真面目見人,就算手下都沒有見過他的樣子,這次被面前的女人算計看到樣子,突然的出現在北月城六大公子面前更是不能露面,沒想到面前的女人倒是幫了他一把,這下他帶着傷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就沒有人認出來,在傷好之前一定會把熊珍曉帶走,到那時就沒有什麼害怕的。
“還愣着幹嗎?帶我去見熊珍曉吧。”男人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不管臉上的傷痕對熊珍曉說着。
熊珍曉身體僵硬了一下,覺的沒有整到男人,似乎心情不好,面無表情盯着面前男扮女裝的男人看,看得對面男人頭皮發麻,覺得面前的女人眼神很嚇人,久久的,熊珍曉依然看着男人,嘴裡吐出了一句話:“走吧美人。”說完之後抱着火狐兒向前方走去。
看着熊珍曉離去背影,男人才發現自己的鼻尖冒了一層汗,自然是被熊珍曉剛纔舉動嚇的。
男人直到這時心理有了發現,一直叫他美人的女人並不簡單,這個女人自從出現神情淡定自若,對與自己的出現並不驚訝,表面上的害怕都是假象,現在根本就是兩個人,想到這裡男人的警覺性又提高了一些,還是多加防範好些。
熊珍曉抱着火狐兒悠哉哉地往前方走去,要去哪不知道,只是一味的像前走,他不是想見本章,本尊就在面前,至於何時亮出身份來,在溜達幾圈在說吧。
向前走了幾步,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熊珍曉剛想打招呼啊,當視線接觸到桌上女人時,熊珍曉小臉變了,此時撅嘴跺腳的某樣很明顯是在吃酸醋。
尼瑪,就說一天不見這幾個人的蹤影原來都在這啊,壞男人,臭男人還說愛她,喜歡她,一輩子心理都有她,眼前都圍着狐狸精獻殷情,之前的話她還相信他們嗎?熊珍曉身後的男人發現前面的女人不動了,出自關心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沒事,讓一幫討人厭的人弄髒了眼睛,不用管我,咱們繼續走。”熊珍曉嘴上雖然沒事,眼睛紅紅的即將哭了出來。
“他們是?”男人詫異的問道,不用問都知道是誰了,北月城的六大公子以及他不認識的三個男人。
“不認識,陌路人。”熊珍曉看了一眼前方有說有笑的人們哼着鼻子不悅的說道。
“吃醋了?”男人繼續追問道。
“你煩不煩呀,我沒吃醋,沒吃醋!”熊珍曉拔高嗓門喊着,這一喊前方的人紛紛向熊珍曉這邊看來了,之後他們紛紛向這邊走來。
“你是故意的,你好有心計,你給我等着瞧。”熊珍曉連續用了三個‘你’字發表此刻心理怒氣。
“娘子!”
“熊熊!”
“珍曉!”
幾個男人紛紛熱情呼喚着熊珍曉,只有一人沒有起身,還在狐狸精面前不斷討好着,眼前一幕氣得熊珍曉牙癢癢的,果真養了一個白眼狼。
熊珍曉哼着鼻子越過面前八個男人,抱着火狐兒帶着怒氣走到飛飛和狐狸精面前坐下。
熊珍曉看着面前山珍海味,晚上還沒有吃飯口水直流,現在又碰到讓人生氣的一幕,她的心理更是餓氣橫升了。
“飛飛!”熊珍曉甜甜的叫道。
“啊~少…少主子!”飛飛驚叫道,這一叫更讓熊珍曉氣升的更快。
“我是鬼嗎?至於把你嚇的那樣,尿出來沒有啊?”熊珍曉拍着桌子大聲質問着飛飛。
“少主子…飛飛是見到少主子太高興了,所以才尖叫出聲,少主子別生氣快坐下來,還沒有吃飯吧?”讓飛飛服侍少主子吃飯。
熊珍曉收回眼中的殺氣,看了一眼飛飛,又看了飛飛身後洋洋得意的女人,取而代之的是淡然如水的臉容,眨着大眼睛點了一下頭開口道:“不用伺候我了,伺候它就好行了。”熊珍曉指了一下懷裡的火狐兒說道。
“少主子…怎麼這樣欺負飛飛,飛飛不依嘛?”
“滾,別逼我現在罵人,你最近這段時間做了什麼心理最清楚不過了,偷了我的銀兩和小金人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用我一一指出來嗎?”熊珍曉抓住飛飛的脖領逼問道。
“少主子…竟然這樣誣賴飛飛,飛飛這就走以後在也不出現少主面前了,省的礙少主子的眼。”
“這可是你說的,走了就別回來,在回來就將你打出去,不信就試試看。”熊珍曉冷着臉不像是開玩笑。
“好,我這就走!”飛飛擦掉眼睛眼淚向沈府大門外跑去。
所有人都在追隨飛飛離開的身影時,只有熊珍曉沒有看,抱進懷裡的火狐兒,一滴眼淚流了出來,飛飛不要怪我,如果你不走狐狸精會加害於你,總不能親眼看着你白白被狐狸精殺死吧,別無選擇只好敢你走了,日後你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
“爺,各位公子,念兒還是去看看飛飛,飛飛一個人念兒不放心,念兒去去就回。”
熊珍曉看着狐狸精離開,嘴角露出了令人驚駭的一笑,應該不能說是笑,皮笑肉不笑看的周圍人渾身汗毛直立。
狐狸精看你還能裝到何時,你幕後的王牌已經掌控在我的手心裡,飛飛這個棋子應被我趕走了,看你下一步要怎麼辦?你每走一步我都會將路給你堵死,這就是你惹到我熊珍曉後果。
“娘子,飛飛只不過偷點銀兩並不是什麼大事,不用趕飛飛走了吧?”沈君陶開口替飛飛求情的說道。
熊珍曉搖了一下頭開口道:“現在偷銀兩,日後偷人怎麼?”此話一出在場的男人臉色都不佳起來,一語雙關是說給他們聽的。
“娘子隨我來。”匡雲湛拉着熊珍曉走遠一些開始解釋着:“今天請管家吃飯,一是,帶娘子賠罪。二來想多瞭解一下管家,看能不能在管家身上找出刺殺娘子的慕後和藏寶圖的事情。”
“真的是這樣嗎?”熊珍曉冷着臉問道。
“娘子不信爲夫的話大可以問問其他人,要不然你去問問絕就知道了,絕是不會說謊的。”匡雲湛指着遠處幾個男人一臉急切的樣子說道。
“這…。”熊珍曉看着遠處的幾個人,心開始猶豫不決起來,臉色比之前緩和多了但還是沒有鬆口說什麼。
“娘子過去坐坐,看把他們幾個急的,娘子在不跟爲夫去,他們幾個會責怪我的,娘子給爲夫一個面子還是過去吧。”匡雲湛低聲下氣的求着,想他一個王爺從來沒有放下身份求過人,如今爲了娘子,他是願意的。
“不去!”熊珍曉耍起小脾氣來真的不是一般的難纏。
“既然娘子不去那爲夫只好要強的了,娘子可不要怪爲夫粗魯就好了。”匡雲湛說完之後彎腰抱起熊珍曉向前方的焦急等待的幾個人走去。
“娘子快坐,看這都是爲娘子準備的食物,全都是肉,娘子想吃什麼爲夫給你夾啊。”沈君陶拍着馬屁說道。
沈君陶不提還好,這一提熊珍曉心理的怒火在次被點着,明明是給狐狸精準備的現在卻說給她準備的,很明顯是在敷衍她,就算她在餓這頓飯也吃不下去,不吃也罷省的堵的慌。
“娘子,這位花容失色的姑娘是?”饒逸晨站起身左看看右瞧瞧,這位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自會容顏簡直讓人佩服啊。
“誰啊?”熊珍曉正在氣頭上,當眼睛順着饒逸晨指的方向看去纔想起來還有這尊大佛在此,她怎麼就忘記這回事了。
“他呀?”熊珍曉雙眼一眯笑嘻嘻的看面前的人賣着關子不語。
“他叫田螺,是我的貼身侍女,今天剛剛進府本想跟你們幾個說一聲,沒想到一天都沒有見到你們的身影,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了收下他了,你們應該是沒有意見吧?”熊珍曉鳳眸環顧一週詢問道。
“沒意見,只要娘子喜歡多招幾個也無妨,不過這位田螺姑娘的身份娘子瞭解多少,別在認人不清在被算計,爲夫很擔心。”馳宵揚拉着熊珍曉的手擔心說道。
“他的底細娘子我還是真的不知道,只是顧着他可憐去了,沒有多想就將他帶了回來,現在想想宵揚說也對,人都帶了回來哪還有送走的道理,以後我會多留意他的。”
“珍曉的心真善良,絕是越來越崇拜珍曉了。”
“不要當着大火的面說出來,要低調、低調知不知道。”熊珍曉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捂着嘴笑着說道。
“熊熊笑起來真好看,好久都沒有看到熊熊開心的笑容了。”藍淼癡迷的目光看向熊珍曉傻愣愣的說着。
其他的人也一併的點着頭回應着,自從刺殺事件發生之後,她臉上的笑容真的越來越少了,以前的小俏皮都隱藏了起來,今天難得看到她俏皮可愛的一面,他們真的很喜歡。
就在大家圍着熊珍曉團團轉的時候,一直被孤立的男扮女裝的美男實在是忍不下去了,這種被人蔑視的感覺讓他很不爽,心一橫做出了平生他認爲最丟臉的事情。
“田螺你這是幹嗎?”熊珍曉嘴角狂抽現在只想罵娘,死男人哭個毛,有什麼好哭的,就算哭找誰哭不好偏在她的懷裡哭,此刻他的手緊緊掐着她的腰,疼的她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個死男人下手還真不是一般狠啊,看來找個地方該攤牌了,想必他已經知道了身份,要不然不會這樣的。
“你們繼續在這暢談一番,田螺累了,我先送他回去休息,一會在來找你們啊。”熊珍曉十分溫柔的擰着男人的後背,當然了這溫柔是貶義詞了。
“娘子用爲夫派人過去嗎?”沈君陶站起身招呼着遠處的下人過來。
“不用了,今晚就先讓田螺跟我睡,有些話我要和他當面談談,或許能清楚他來自何處,這樣我們纔可以把他安全的送回家嘛。”熊珍曉笑不達心的說道。
“娘子…。”歐陽景華還想說些什麼全被熊珍曉一個眼神給堵住了,她這麼做或許有原因的,歐陽景華不在追問。
“田螺姑娘我們走吧,我帶你去休息。”熊珍曉站起身咬着牙拉着男人向居住的別院走去。
熊珍曉一離開八個人互相對望了一眼,這個突然到訪的人一定有什麼計謀,看來以後要多防範最好了,爲何要將這個叫田螺的姑娘留下來,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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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慕青青所寫的《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爲轉載作品,收集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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