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珍曉好說歹說的讓藍淼和絕先離開,狐狸精也找個理由藉故離開,現在只有人妖男和她在一起,藍淼他們一離開熊珍曉反而不自在了,至於爲什麼她也不知道。
今天沒有將他們兩個揭穿還真是可惜,兩個人都見面了就差一步,真想揪着兩個人的脖領讓他們相認,只可惜事與願違,一點都不順她的心。
“開心了吧?沒有揭穿你們兩個貓膩現在心理是不是美上天了,告訴你別高興的太早會揭穿你們兩個的,現在只是時間問題,絕對不會讓傷害我的人逍遙法外!”熊珍曉指着身後人妖男一臉不爽的說道。
“你這個女人要發瘋去別處別在我面前礙眼,都跟你說了刺殺你的人不是我,幾次三番都在誣賴我,敢問刺殺你的證據在哪拿出來看看,沒有的話你這就是污衊!”男人礙於現在的打扮看着周圍沒有人抓着熊珍曉的手聲音不敢在大的怒吼着。
“證據?想看就給你看!”熊珍曉甩開人妖男的手向着上衣的胸襟翻找了起來。
哪去了?熊珍曉翻找了一翻沒有找到,最近收刮的東西太多了,該死的香囊去哪了?看着男人挑着眉不相信的摸樣,熊珍曉又衝動了一把,爲了證明手裡有證據心急的扯開上身的衣服,隨着衣服的扯開嘩啦嘩啦的往下掉,在一些凌亂的物品中終於找到了那個證據。
“就這個了!”熊珍曉蹲在地上拿起香囊遞給人妖男看,只顧着找到東西的喜悅了,完全沒有顧着此刻穿着肚兜誘人的皮膚。
人妖男接過熊珍曉手裡的香囊,眼神卻盯着面前女人的胸脯上看,眼神直勾勾的好像被人收了魂一樣。
“色狼!”熊珍曉捂着胸口着急的將衣服穿上不讓人要男看到她臉上的窘迫。
過了一刻沒有得到男人的道歉倒是聽到了嘲笑的聲音,對於這種非常刺耳的聲音熊珍曉還是相當的反感的。
撿起地上最後一樣東西握在手裡憤然起身問道:“有什麼好笑的?”
人妖男收起臉上的笑意非常平靜的開口說道:“之前還以爲你的胸有多大呢,原來都是靠東西塞得的啊,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裡面另尋玄機啊,說完之後又看了熊珍曉的小籠包一眼。”
“你這個人妖男…我胸小了又怎樣,你的那個寶貝不也是很小嗎,跟我這個比起來你的那個簡直差遠了,就說讓你去宮裡當太監那個地方纔最合適你,你要是沒有門路我可以介紹,皇宮我很熟的,想去就直說別不好意思。”熊珍曉咬牙切齒臉上帶着笑容說道。
“宮裡的生活實在不適合我,我還是適合在宮外,你都沒有進宮我爲何要進啊?真要進宮我還真的捨不得你啊?”人妖男改變之前的語氣曖昧的說着。
“想用美男計誘惑我,你覺得我會上當嗎?在說了你不算美男,一個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只能算是人妖、人妖!”熊珍曉這一刻真的被人妖男逼瘋了,張牙舞爪的比劃了起來。
“你這個女人別動手裡拿着的是什麼?這個怎麼會在你手裡!”人妖男搶過熊珍曉手裡的令牌問道。
“憑什麼不能在我手裡,這又不是你家的,非得在你…。”熊珍曉停頓了一下開口道:“跟你有關係?你的?說完之後打量着男人的表情,明白了就是他的。”
“這個令牌從哪來的?別告訴我這是你生來就有的!”男人步步緊逼的問道。
“我呸!你當這個令牌是個寶我可不是,什麼破東西白給我都不要,你的東西還是收回去吧,省的礙我眼。”熊珍曉嫌棄看了一眼人妖手裡的令牌嗤鼻說道。
“別轉移話題爲何有我們秦家堡的令牌?”人妖男不死心的逼問着,本想抓住熊珍曉的手但看到熟悉的絲帕之後改摟着熊珍曉的腰問道。
“秦家堡?”熊珍曉一聽到這個名字不知道怎麼了就噗嗤的笑了說來,她都不知道爲何要笑。
“還笑?在笑信不信我將你的嘴縫上讓你永遠都笑不出來啊!”人妖男摟緊熊珍曉入懷貼近耳朵小聲的說道。
“喂,你快放開我,你現在可是女裝這樣抱着我會惹來爭議的?”熊珍曉推着人妖男不讓他在靠近她,真的害怕別人看到了誤會,她可沒有怪癖。
“說不說,不說我就在這裡強上你,用女人的身份來強上你,要是被別人看到你被女人強上了,他們會怎麼看你,六大公子還會一如既往像之前那麼愛你嗎?身邊的那兩個美男還會圍着你轉嗎?”人妖男人摸着熊珍曉的臉心情大好的說着。
“強上我?就怕你有這個心沒這個膽,我敢賭你不敢強上我?別說你以一個女人身份強上,就算變成男人身都不敢,看你那難看的臉色怎麼被我說重了?還是你真想強上我啊!”熊珍曉在心理賭面前這個男人不敢強上她,從他的眼裡能看出討厭絕對不會做出男女之間的事情。
唔唔…熊珍曉瞪大雙眸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吻她了,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啃來的確切些,好疼啊,嘴一定流血了。
“你這個伶牙俐齒的壞女人還敢說我不敢嗎?我是現在不敢在這,但沒有說別的地方不可,現在就帶你一個隱秘地方試驗一下我敢不敢,不把你弄的三天下夜下不了地我就不是男人!”人妖男說完之後看着四周沒人運用輕功向沈府破舊的庭院飛去。
“快放我下來,我頭暈,不行我要吐了!”熊珍曉窩在男人的懷裡臉色白焉十分的不舒服說道。
人妖男看到熊珍曉不像說的是假話,想停下來但是破的庭院就在眼前還是先到底地方在說。加快速度向沒人住的別院飛去。
熊珍曉一聲悶哼坐在了地上,乾嘔了幾聲捶了幾下頭哀怨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長的不像話的女人,不…是男人,用眼神控訴着。
“你把我帶到這跟本不是想強上我,是想殺了我吧?”熊珍曉腦袋不那麼暈起身來到男人的身邊猜測的問道。
“看來你這個女人還不傻,看出來我要殺你了?”男人拍了一下手掌開口說道。
“怎麼不忍了,不想要藏寶圖了?如果現在你殺了我還怎麼威脅六大公子,之前的忍耐豈不是白白浪費,我都爲你可惜了,在忍忍就可以達到目的了,怎麼會這麼衝動,看來藏寶圖的事情要泡湯嘍!”熊珍曉幸災樂禍的說着完全都沒有害怕的意思。
“你還是女人嗎?真想一刀殺了你都不解恨!”人妖男人舉起手作勢向熊珍曉襲去,在舉起的時候又放了下來。
“是不是女人你不是早就知道,現在用我證明給你看嗎?”熊珍曉整理衣服作勢要脫掉身上的衣服給面前的男人看,只是一個動作男人臉色微紅不自然的轉過身不在看向熊珍曉。
“秦堡主還是這麼叫你吧?你與我相識也已經一天有餘了,在殺我死之前可否告訴爲何要刺殺我?具我所知秦堡主與我並沒有深仇大恨,不用趕盡殺絕吧!”熊珍曉收起臉上的笑容嚴肅的問道。
“還要本堡主解釋幾遍,說沒有就沒有,一個香囊就能說明是本堡主了嗎?”熊珍曉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秦子朗咬着牙怒吼的說道。
“一個香囊當然不能說明什麼,不過這個香囊出現在你的手下那裡,沈君陶那裡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香囊同出自一個人手裡,你說這件事情還會那麼簡單嗎?那日回沈府在刺傷我匆匆逃走的刺客所留下的香囊就是你的好手下念兒的,秦堡主敢問一個提着腦袋過日子的屬下沒有主子的命令敢暗自刺傷嗎?我不是三兩歲的小孩子這其中的道道還是明白些的,事情已經擺在眼前秦堡主要如何解釋啊!”熊珍曉輕笑了一下等着男人的回答。
“這…。”秦子朗握緊雙拳,現在她真是百口莫辯了,念兒的把柄落在面前這個得理不饒人,刨根問底的女人手裡想堵住她的嘴難上加難啊。
“念兒做的事與本堡主無關,誰刺殺你去找誰去別把這盆髒水扣在本堡主的頭上,趁着本堡主沒有發怒儘快的將話收起來,以免口誤失去小命就不好了。”
“沒有主子的命令敢問他一個下人敢嗎?”熊珍曉掐着一個理就是不收口。
“要如何證明刺殺你的事情跟本堡主沒有關係你說吧?”秦子朗扭不過面前咄咄逼人的女人只好先服起軟來了。
“換回黑色斗笠帶着我當面審審狐狸精就好,你只要敢去就能洗清一半的嫌疑,當着我的面問話就是洗清另一半的嫌疑,不知秦堡主敢去不敢啊?”熊珍曉用激將法說道。
“有何不敢,你這個女人小心思我豈不明白,去就是了。”秦子朗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
“女人心思你別猜,就算猜了也不明白,猜不透到最後自尋煩惱罷了。”熊珍曉抱着胳膊好心告誡着。
“本堡主知道天下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今天碰到算是認栽了,女人心海底針啊!”秦子朗說完之後快速伸手向熊珍曉胸前襲去,手快速在衣襟裡翻轉着找到想要的東西立刻收手。
“把小金人還給我,給我!”熊珍曉跳着腳搶着秦子朗手裡的小金人。
“這個小東西挺可愛的本堡主要了。”秦子朗看到某女的翻版喜歡的不得了。
“什麼東西不東西的,那是小金人,長眼睛沒?那是我的小翻版,我是人不是東西!”熊珍曉如炸毛的小貓一樣豎起小爪子向秦子朗襲去。
“小金人個給我,這個給你!”秦子朗將小金人放入懷中,將之前熊珍曉拿出刻有秦字的令牌塞到她的手裡。
“一個破令牌怎麼能跟小金人比,趕緊給我快點!”熊珍曉嫌棄的將令牌丟在地上作勢就要搶秦子朗懷裡的小金人。
“在亂動我就將小金人摔碎讓你永遠都得不到,不信的話你在試試看看!”秦子浪作勢舉起來要摔碎。
“別摔碎呀,我不亂動就是了,這快令牌我不要,把你身上的那塊給我,給我不給個有用的,一個屬下的令牌未免太敷衍人了吧?我那個小金人可是純黃金打造的值很多錢,你給我的那個令牌無權又不好看,我不要,我要你身上的令牌給還是不給啊?不給就將小金人給我!”熊珍曉伸出手一副不容的商量的表情說着。
“要我身上的這塊?你可知道這是堡主的令牌有了它可以管治整個秦家堡,你又可知秦家堡有多大,有多少人,你…。”字還沒有說完秦子朗的嘴就被一雙小巧白皙的手捂着了,聞着女子手上傳來特有的香味心微顫了一下。
“我什麼都不知,現在只知你給與不給?”熊珍曉挪開手鳳眸有些不悅等着男人的回答。
“這個…。”秦子朗有些爲難,看了腰上令牌一眼久久不給以回答。
“不給拉到,看你的樣子也不想給,既然這樣我就不免強了,還是先回去換衣服在說吧,狐狸精的事情還是抓緊辦的比較重要。”熊珍曉戀戀不捨的看了小金人一眼咬了一下脣推開破舊的房門向她居住的別院走去,彆彆扭扭的樣子看的身後的秦子朗緊皺着眉頭,這個小金人對她來說很重要嘛?不會是六個人其中一人送的吧?沒看出來出手還挺闊氣的,在闊氣也沒有用一個巴掌大的小金人有什麼好的,日後她要是想要他可以送給她一個更大的,討她開心。
回到別院兩個人沉默不語換着衣服,熊珍曉叫下人準備了一套跟秦子朗一樣的衣服,帶個斗笠將臉上圍的嚴嚴實實,來到牀邊看着還在昏昏欲睡的火狐兒一眼起身不理會身後的男人向外走去。
“你攔住我又要幹嘛?”熊珍曉懊惱的看着擋着她的男人,當用玉石做的令牌出現在她眼前時,嘟起的小嘴才輕輕撫平月牙般的眼睛笑了起來。
“這個真的要給我了?你不在乎‘可知’了?”熊珍曉一想到剛纔男人可知可知的沒完了,現在耳朵根子都癢癢的。
“不是給你是先給你戴一陣子,你腦袋想什麼美事,這可是堡主身份的象徵,有了它你現在就是秦堡主半了主人,這樣的結果你應該滿足了吧,拿了你一個小金人卻換了半個秦堡主給你,別撿了乖還不知道好賴,做人別太貪心了。”秦子朗將令牌掛在熊珍曉的脖子上用手示意它不會掉才離開。
“別把這個令牌掛在我的脖子上,跟…。”熊珍曉捂着嘴及時剎住紮,她可不能說她此刻像一個寵物似的被主人掛上牌子準備賣掉,如若真說出去了面前的男人還不知道怎麼笑話她纔好呢。“不樂意?”秦子朗挑眉問道。
“沒有!”熊珍曉回答的十分勉強。之後又開口問道:“爲何是半個堡主,一個不行嗎?”
“沒有它當然是不行了!”秦子朗握起手上的寶劍示意給熊珍曉看,兩樣在一起才能做秦堡主的主人。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把寶劍給我,令牌還給你咱們兩個人交換一下,我喜歡你手裡的那個!”熊珍曉用手指着秦子朗的寶劍說道。
“這個寶劍不能給你,劍在我在劍亡我亡!”秦子朗強勢的語氣讓熊珍曉後退了一大步,不就是開個玩笑至於那麼認真嘛,真希望寶劍不翼而飛,只要你一死之前的仇不就報了,更不用出手省去一切不必要的麻煩。
“從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你想讓我死四個字?你不會是真的想讓我死吧!”秦子朗屏住呼吸的問着。
“不是四個字是五個字,我是很想讓你死不過不是現在,等見了狐狸精問清楚話在說也不遲,到時你想怎麼死自己選,希望不要賴賬最好了。”熊珍曉銳利的雙眸閃過陰狠,藍淼的傷不會白白爲她受的,這個仇她今天就要報。
兩個人來到之前秦子朗與狐狸精見面的地方,只見秦子朗雙手合併吹了幾聲,遠處飛來一隻白鴿落在秦子朗的手臂上,將事先準備好的字條塞進鴿子的腿邊揚手放飛了。
“這是用來傳信的信鴿,之前我跟念兒都是用信鴿傳遞見面的。”秦子朗看見面前的小女人瞪大雙眸的看着他,以爲她不懂,他好心的解釋給她聽。
“我可不是那些呆在閨閣中的姑娘,什麼世面沒有見過,我早就知道它是信鴿,爲什麼沒有讓我早點發現它的存在呢?要是早發現該有多好啊!”熊珍曉搖着頭一臉可惜狀。
“早發現你會怎麼辦?說來聽聽!”秦子朗十分好奇面前的女人說什麼。
“我會嘛…吃了它!”熊珍曉沒有隱瞞的說出了心理的真實想法。
“你…。”秦子朗握緊雙拳即將發飆,當看到遠處快速移動的身影怒氣收起,瞪了熊珍曉一眼將身子轉了過去。
尼瑪?轉身幹嘛?那邊有什麼?熊珍曉學着秦子朗也轉過了身去。
“念兒參見主人!”狐狸精看到兩個戴斗笠的身影本想開口質問是誰,當看到來者手裡握着只要堡主才能的寶劍立刻跪下請安。
“起來吧!”秦子朗沉聲的說道。
“主人這麼晚叫念兒來不知何事?”狐狸精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問着,低着頭一直不敢回頭。
熊珍曉轉過身好奇的打量狐狸精一眼之後轉過身捂着嘴偷偷笑着,一向高傲自大的狐狸精也有害怕的程度啊,身旁的男人真的有那麼可怕嗎?她怎麼一點害怕之意都沒有,真是怪了。
秦子朗給身邊一臉笑意的女人一個眼神之後轉身看向跪在地上的念兒開口道:“藏寶圖的事情有着落了嗎?”
“念兒雖然沒有拿到藏寶圖但已經見過,現在念兒正在憑着記憶將藏寶圖畫下,在許幾日就可以將藏寶圖奉獻給主子過目。”
“說的可是真的?這次真的能拿到藏寶圖!”秦子朗聲音激動的問着。
“念兒會在找時間看一下藏寶圖的具體位置,會很快的將藏寶圖繪畫起來的,請主子放心,念兒這次對藏寶圖的事情很有把握,很快就能拿到藏寶圖。”
“做的好,等拿到藏寶圖本堡主會好好獎勵於你的!”秦子朗扶起地上跪着的念兒高興的說着。
nnd他們六個是怎麼弄的,藏寶圖怎麼被狐狸精看到了,不是已經提醒防範狐狸精嗎?怎麼會這麼粗心大意,這下好了藏寶圖被狐狸精看到了豈不是寶藏的秘密會泄露,這下可如何是好。
“咳咳…。”熊珍曉輕咳幾聲,用眼神示意他們還沒辦正事呢,高興個毛。
“主子,這位是…?怎麼從來沒有見到過!”念兒看着同主子一樣身形打扮的男人,只不過這個男人似乎營養不良長的十分矮小,這個人她以前怎麼沒有見過,是她太久沒有回到秦家堡了嗎?面前的人神神秘秘好奇怪。
念兒的疑問剛提完熊珍曉挺起腰板將胸前脖子上掛的令牌示意給狐狸精看,希望她能明白這其中的道道。
“堡主的令牌?這…怎麼會在他這!”念兒滿臉疑問的問着。
“她是秦家堡的…秦家堡的副堡主!”秦子朗本想說熊珍曉是秦家堡的爲了女主,堡主令牌從不離保主身,要是真離開堡主身上那下一個人佩戴的就是堡主夫人了,之前秦子朗也沒想到這點,直到看到念兒纔想起來老堡主定下的規矩,這東西現在都在她的身上,在往回要當然是不可以了,誰讓他的手裡有她的小金人,對於小金人他還真不想還她,至於爲什麼他的心理也不明白。
“秦家堡的副堡主?”念兒看了一眼秦子朗身邊的男人嘴角抽出了起來,如果沒記錯的話歷代的堡主都會將令牌傳給妻子或下一代,眼前這麼看來子嗣是不可能了,妻子吧?怎麼會是一個男人,難道堡主有特別的愛好,好男風?難怪從來不以真面目見人原來是怕別人知道他的秘密啊,就算隱藏的在好她不是還看到了,天底下哪有不透風的牆。
尼瑪,她那是什麼表情,怎麼讓人看了那麼不爽,真想有種抽她的衝動!熊珍曉站在一旁撇着嘴悶悶不樂着。
秦子朗站在熊珍曉的身邊明顯感到了不高興的氣氛,趕緊找個話題吸引面前女人的心思。
“本堡主問你前一陣刺殺熊珍曉的刺客裡有沒有秦家堡的人或者你參與了嗎?”秦子朗走近念兒聲音冷漠的問道。
“回堡主,念兒沒有參與,不知道哪個爛舌根的說念兒的壞話,讓那個人出來念兒和她當面對質,空穴來風的事情堡主不要相信啊。”
熊珍曉一聽到狐狸精滿嘴狡辯着,牙齒不斷打顫,這個死女人居然不承認,還句句有理難道她還真冤枉這個狐狸精了?香囊就是一個有力的證據,她是不會找錯人的,她一定是在說謊。
“念兒這個香囊應該是你的吧?”秦子朗拿出之前熊珍曉拿出那個香囊給念兒看。
“主子怎麼會有這個香囊?難道主子知道了什麼?”念兒惶恐的擡起頭看向秦子朗拽緊衣服不語。
“念兒勿怕,記得念兒還沒有來沈府之時一雙巧手就可以刺繡出不同種類的香囊,如今看到這個又想起了念兒的手藝,還是那般的心靈手巧啊!”秦子朗讚揚的語氣說着。
“主子還記得?”念兒含着眼淚問着。
“怎麼會不記得,要不是看了這個香囊也不會知道是念兒,告訴我爲何要刺殺熊珍曉,她跟我們無緣無仇爲何要殺她?”秦子朗拿起香囊問像念兒。
“念兒不明白主子說什麼,念兒是愛刺繡但不代表香囊是出自念兒之手,還望主子明察秋毫。”
“這是那日本堡主路過某地在撿到的香囊,上面刻着一個沈字又是出自念兒的手,所以本堡主就撿了起來,沒有惡意就想問問念兒爲何要這麼做?”本堡主就是好奇罷了沒有別的意思。
“堡主…。”這個的確是念兒的香囊,那日念兒是去刺殺熊珍曉去了。
熊珍曉一聽到狐狸精承認了,起身就想向狐狸精走去,她承認是刺殺的事情了,這次一定要幫藍淼報仇,一想到藍淼之前受傷奄奄一息的摸樣,不殺了面前的女人或者砍她幾刀還真的不解恨。
秦子朗擋着熊珍曉的身體不讓她上前,搶先一步開口問道:“爲何要刺殺她?”
“羨慕她的好命,看她不順眼,就想殺她!”念兒擡起頭雙眼含着仇恨的說道。
nnd這是什麼破理由,命好不好關她什麼鳥事,不順眼可以不看,又沒有讓她看,不順眼的事情人天天有她殺的完嗎?這個理由比紅兒刺殺她的理由還要爛上一百倍甚至一千倍!
熊珍曉在也忍不下去了,爲了她的不順眼,害的藍淼下半生在不可以動武,爲了她的不順眼,他們六個每天沒晝沒夜的查兇手,爲了她的不順眼,絕每天都會抽空找理由去房間看一圈,沒有發生意外才安心的離去。他們每天都這麼辛苦不是沒有看見,看在眼裡感動在心上,都是這個壞女人才弄成今天這樣的,無路如何今天都不能饒過她。
“念兒你先下去吧,抓緊時間把藏寶圖畫出來儘快的交到我手裡來。”秦子朗抱住熊珍曉不讓她進一步做出任何反抗。
兩個人爭執的畫面在外人看來有些曖昧,當然旁觀着念兒也是這麼想的。
“是。”念兒先告退。
等念兒走遠之後秦子朗才放開熊珍曉,一得到自由的熊珍曉照着他的胳膊狠狠的來了一大口,鮮血直流說明她的怒氣有多重。
“呸!”熊珍曉摘下斗笠撇在地上。吐掉嘴裡的鮮血怒吼道:“爲何要放了她,明知道我等待這一刻這麼久,居然放虎歸山,你不得好死!”
“夠了!就算死本堡主也要拉着你這個愛記仇的女人一起,就算做鬼都會纏着你,生生世世。”
“哼!你死了下地獄,我死了上天堂,咱兩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永遠都挨不着邊,想賴上我那是永遠不可能的!”熊珍曉嗜血的雙眸看向秦子朗說出的話又狠又硬。
“熊珍曉你冷靜點,只要證明刺傷你的事不是本堡主指使的就行了,至於念兒刺殺你的事情等藏寶圖拿到手,本堡主會讓她向你道歉的,到時你想怎麼辦都行,不過現在不能動她,一切都以藏寶圖爲主,這個仇你還是先忍着吧。”秦子朗看了一眼即將發狂的女人聲音微小的說道,之後在也沒敢看熊珍曉。
“藏寶圖,又是藏寶圖,你越是想得到藏寶圖我偏偏不讓,藏寶圖永遠不會落到你的手裡,我現在就去進宮把你和狐狸精合謀的事情全部告訴皇上和他們六個,讓皇上派人來抓你,你讓做夢去見藏寶圖去吧!”熊珍曉說完之後擡起腳向沈府的大門外跑去。
“熊珍曉你給我站住,敢破壞我的好事拿命來!”秦子朗握緊寶劍並不着急,嘴角含着嗜血的笑邁着沉澱的步伐向熊珍曉追去,這次他下定決心了,是該殺她的時候了,對於冥頑不靈的女人必殺之,就算在有好感也不行破壞他的好事就應該拿命來還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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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慕青青所寫的《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爲轉載作品,收集於網絡。**
** 本小說《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僅代表作者個人的觀點,與筆下文學立場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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