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真的想要將你包庇歐陽茵的事情告訴給警察,你認爲你現在還能有閒情逸致的在這裡吃西餐喝紅酒嗎?這一次我跟斯宇過來,就是爲了讓你看清楚事實的真相。你跟歐陽茵已經接觸了幾天,相信你對她應該有了自己的認識。不管是片面的也好,還是你所調查的也好。你對她的認知,我並不想過問。但是你信不信你現在回去,歐陽茵早已經消失不見?”
柏斯宸鎮定自若的看着柏言正,所說出來的話像是在打柏言正的臉一樣。因爲柏斯宸說的非常認真,並且像是已經看到了事實的情況一樣。
嘴角勾出淡淡的冷意,柏言正看着柏斯宸道:“如果我回去,她還在呢。”
柏斯宸淡漠一笑:“既然如此,那麼不如我們賭一把?賭注我暫時不跟你說,因爲我贏定了。如果你不相信,現在大可回去看。”
柏斯宸如此的自信,也挑起了柏言正心中的不滿。柏家的男人都有着不服輸的xing格,一如現在三個人的視線,沒有人肯退讓,也沒有人覺得自己會輸。
“柏斯宸,如果你輸了,我要你接受茵茵,並且將她帶會柏家,告訴所有人她是你的妹妹!”
這纔是柏言正最想要的東西,現在跟柏斯宸打賭,也是他最後的希望。
“好!”
柏言正將餐巾拿掉,看了一眼柏斯宸立刻朝着歐陽茵所在的地方走去。
柏斯宇看着柏言正怒火四起的樣子,再看着柏斯宸道:“大哥,萬一……”
柏斯宸搖頭:“沒有萬一,因爲歐陽茵已經離開了。我的人現在還在跟蹤着她,不過我暫時沒有報警。如果不讓他死心,他還是會一如既往的站在歐陽茵的那邊!”
柏斯宇聽到柏斯宸的話,心更爲沉重。好好的一個家,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確是令人唏噓不已。
“大哥,等他死心之後,我們是不是可以告訴警察,讓他們抓人了。”
這纔是柏斯宇最擔心的事情,留着歐陽茵在一日,每個人都會惴惴不安,每個人都會有些承受不了。
柏斯宸點點頭,他的確是這麼打算的!
與此同時,柏言正已經趕到了歐陽茵居住的酒店。但是他沒有想到,在他推開門的剎那,屋內哪裡還有歐陽茵的身影,這個孩子早已經離開!
柏言正跌坐在沙發上,回想起所有的事情,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錯了,而且是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柏言正萬萬沒有想到歐陽茵竟然真的是這樣的人,而且現在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他沒有想到。
電話響起時,柏言正下意識的選擇去接。他以爲會是歐陽茵打來的,結果說話的聲音卻是柏斯宸的!
“怎麼樣?人是不是已經離開了?事到如今,你難道還沒有看清楚事實嗎?你難道還想要這樣繼續執迷不悟下去嗎?”
柏斯宸不鹹不淡的語氣中並沒有對柏言正的嘲弄,相反的,竟然好像只是在陳述事實一樣。對於柏斯宸這樣的舉動,柏言正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柏斯宸,你在之前跟我打賭,茵茵是不是被你帶走了?”
柏言正的這句話說的柏斯宸頓時覺得他無可救藥了!
“如今我已經將事實擺在了你的面前,既然你選擇不相信,那麼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事情現在已經說給你聽,後續的事情你也不用過問,因爲我不會再給歐陽茵任何機會,也不會給你任何希望!”
柏斯宸直接將電話給掛斷,那樣的毫不留情,那樣的怒火四起。
聽着他所說的話,柏言正握着手機的右手還在不斷的顫抖着……
……
柏斯宸掛斷了電話,臉上滿是冷漠。
柏斯宇看了一眼柏斯宸,也聽到了剛剛他跟柏言正的對話。想到這些事情,柏斯宇的臉上滿是嘲諷。
“大哥,我們不應該相信他,更加不應該相信他會醒悟。”
一個人的心思已經註定下來,自然不會輕易的改變。正如現在想到跟柏言正有關係的事情時,柏斯宇的心中滿是怒火!
對柏言正,柏斯宇早已經是沒有了任何的奢望,更加不將希望寄託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柏斯宸的劍眉橫挑,嘴角勾起了淡漠的冷意。
“既然柏言正現在選擇繼續相信歐陽茵,不願意看清楚現在的情況,那麼以後所發生的事情,他都沒有任何的資格來過問。”
柏斯宸的臉上滿是淡漠的冷意,每一個表情看起來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柏斯宇沒有說話,在他看來,實在是沒有必要去考慮柏言正那邊的感受跟事情。
……
麥爾斯已經收拾好了一切,司機已經將他們的東西全部都放進了車裡。
看着這棟別墅,司奇羽的臉上籠罩着一層落寞。雖然在這裡的時間不是很久,但是發生的事情的確是非常的多,多的讓司奇羽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樣。
看着司奇羽的表情,麥爾斯朝着她走過去道:“媽,我們只是出去看一看走一走。如果你喜歡這裡,我們再回來,怎麼樣?”
聽着麥爾斯所說的話,司奇羽的腦海中想到了柏言正的臉龐。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還會任xing的按照當初的心態來選擇嗎?
想到這裡面的事情,司奇羽的臉上滿是嘲弄的微笑。如果可以的話,她應該不會這麼做。
看着麥爾斯的眼睛裡滿是關切的神色,心中的情緒已經有了更爲強烈的改變。
“嗯,我們回去吧。”
這裡,她還是會再過來的。只不過下次再來,她的心情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對司安安跟麥爾斯,她始終是懷有虧欠。
早在離開之前司奇羽已經過去打探到了所有的消息,知道麥爾斯現在處於休息期間,所以才同意離開。如若不然,司奇羽哪裡會任xing的不顧麥爾斯的事業而帶着他一起離開這裡。
司安安幫忙拿着東西,看了一眼麥爾斯,衝着他淡淡一笑,三個人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坐上車,車子在柏油馬路上飛馳而前,好似對這裡一點都不留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