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來襲,蘇瑾兒穿着一身火辣辣的紅色,被喜娘攙扶送上了花轎!
從北域到南山,蘇瑾兒歷盡了足足一月之久纔到..
終於到了大婚之日,蘇瑾兒滿身紅,捂着蓋頭被喜娘背進南山慕府,而她本人卻還不知道,自己是嫁給南山慕府的公子!
"一拜天地!"順着司儀的叫喊,蘇瑾兒朝天一拜,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蘇瑾兒低頭看着蓋頭之下,可是她卻沒有看到人,而是一隻公雞...
"禮成!送入洞房!"
蘇瑾兒來不及去想這些,聽着他們的安排被摻入房間..
房間沒有其他人,留下她一個人,她掀開了紅蓋頭,想起之前與公雞拜堂之事,好奇且又有些生氣的衝出喜房,找到慕府的兩位老人家說道"爲何是與公雞拜堂?"
老人家卻是一聽蘇瑾兒的話,鼻子一酸道"我的孩子,他受傷了,至今昏迷未醒,瑾兒!你別介意!"
"敢情你們娶我是要我救他的?"蘇瑾兒不解!
"以前他沒有受傷的,只是這兩月,我們叫他下山去尋找你回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受傷,一直昏迷不醒,被他的表兄給送了回來.
聽到這蘇瑾兒也不再說什麼,只淡淡吐道"人在哪!我去看看!"
當蘇瑾兒踏入房間,看到牀上躺着的人時,頓時呆滯了..這個人竟然是..慕希誠!
眼眶紅了,鼻子酸了,心裡泛起一抹痛楚,說不上的感覺..
慕家兩老見蘇瑾兒此番模樣,笑着退出房間,房裡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希誠,怎麼回事?"蘇瑾兒雖然恨他,但那是因愛生恨,愛的越深越恨,但此刻自己居然嫁給了他,恨已無..特別是看到昏迷的慕希誠,心裡無比的通心,開始給他治療..
經過一番折騰,喂慕希誠喝下藥,蘇瑾兒便也趴在牀邊微微睡着.!
待慕希誠清醒之後,第一眼看到的竟是蘇瑾兒穿着大紅婚裙趴在他的牀邊沉沉的睡着,心裡無比的糾結!
"自己這是在哪裡?她逃婚了麼?"慕希誠昏迷的太久,他根本就不知道慕榮軒送他回家,以及他大婚的事情!
輕輕用手撫摸了下她的嫩臉,卻不想弄醒了她!
"希誠,你醒了!"蘇瑾兒看着他有些興奮,手立馬搭上了他的脈搏,在確定他無礙之後,才喜滋滋的盯着他,繼續道"相公!你可要還娘子我一個婚禮!"
慕希誠被她說的莫名奇妙,可當他仔細打量周邊之時,才發現這裡竟然是自己家,然蘇瑾兒此刻還穿着大紅婚服,想了想,溫柔的說道"難道,你我竟是從小訂親,經過一年反覆折磨而要尋找的對方?"
蘇瑾兒一抹苦笑"是的!"
慕希誠則不在言語,只是坐起把蘇瑾兒擁入懷裡..輕輕吻上她.然後然後..(無限想象,)
十年後,有個小女孩對小男孩說「知道一炷香的距離是多遠嘛?」
男孩子答道「香燒不了多久,那麼這一炷香的距離肯定沒多遠啦!」
又是八年後,小女孩長大到十八歲,又一次問着這小男孩「知道一炷香的距離是多遠嘛?」
男孩卻是溫柔的看着她回到「你問了八年了,究竟是想要什麼答案呢?」
於是女孩衝他笑了笑道「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什麼相愛不能在一起什麼的、而是一炷香的距離!」
男孩不解!
女孩繼續道「因爲一炷香的距離是,明明相愛的兩人,天天在身邊,只不過是一炷香時間的距離,卻不能在一起.!」
頓時男孩大徹「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能在一起?」
女孩苦笑,「因爲我娘從小給我定了娃娃親!對不起」
慕希誠抱着蘇瑾兒,卻是看着女孩與男孩,暗笑不已...
一炷香的距離或者有着更深的含義,但是在這,它便是指的,天天在身邊的人卻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