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火本就是王木之物,當初一緊承受過了業火的洗淨,現在的業火對於他來說只是溫度微微有些高而已,其他的對於王木來時不值一提。
但是被業火包裹的男子卻是不同了,他雖然是築基境界,但是被業火包圍之後,卻是一直難以逃脫,被業火完全吞噬,雖然王木現在無法直接施展業火,燃燒此人的靈魂,但是業火也會慢慢的尋到!
“不好!是業火!”築基老者清楚王木的道法,見到王木居然上來便施展業火,也顧不得許多,丟下男子立即逃走。
王木眼神微眯,冷聲說道:“想逃?哪有那麼容易!”
他從銅刀上面借來一道烏黑的煞氣,手中靈力化作一把長弓,煞氣爲箭,對着飛逃的老者射去。
煞氣極快的到達老者的背後,直刺他的後心,老者感覺到身後的煞氣,手中靈力不斷地結出一道道的靈紋,轉身與煞氣相對。
靈紋被煞氣擊散,煞氣也消失不見,只有微微的一點煞氣,從老者的手心鑽進去。
築基老者不敢再回頭,靈力催動之下,快速的離去。
但是,王木面前的築基修士便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他痛苦的嚎叫着,長劍不斷的斬向王木,因爲有靈力在護住他的身體,一時半會又不會死去,這個築基修士靈劍斬出一道道的劍光,在地上留下七八尺深的劍坑。
因爲他被燒的已經頭腦不清楚,無法準確的攻擊到王木,王木只是輕輕一閃,便躲開了他的全力一擊。
王木看到他身上的靈符與丹藥,手中一道靈力流光從這人的衣服裡面飛過,王木的手上多了四瓶靈丹,一張羊皮地圖。
王木收好地圖,靈丹放入了自己的乾坤袋之中,他現在愈發的感覺到乾坤袋的好用之處,簡直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之物!
他轉身上了馬車,也不看被業火包圍的築基境界的修士,因爲已經沒有讓他值得一看的興趣了。既然被業火圍住沒有掙脫得了,此人已經沒有救了!
苟正從馬車出來,揚起繮繩,駕着馬車沿着直道遠去。
業火終於襲擊了這築基修士的魂魄,他不在掙扎,似乎已經死去。守在城門的士兵見到王木離去,連忙招呼手下前去滅火,幾大桶水下來之後,卻是沒有撲滅。
一個士兵見狀,有些好奇,微微靠近了一下,業火瞬間沾染到了此人的身上,其他的士兵見狀,立即與此人拉開距離,不敢靠近。
此人
幾個呼吸之間,便被業火洗淨了魂魄,只是業火也是一種火焰,他的**扛不住火焰的溫度,已經死去!
守門的士兵長見狀,連忙讓其他的人躲得遠遠的,等那位仙師身上的火焰消失再說,然後派人去通報上司。
畢竟是仙師死在了他們的城門口,若是不通報上司,恐怕會引來大麻煩。
在半個時辰之後,本是離去的老者匆匆趕來,他的身後還有三位修士,他們的氣息比之老者更加的強悍,顯然三人都是築基境界的高手!
“來完一步!”老者看着已經焦黑的屍體,面帶悲痛的說道。
“我等不該分開行動,被那魔星鑽了空子,否則我幾人合力,定能擒住王木,從他的手中尋來風陰魔功!”一位築基修士恨聲說道。
“當初那魔頭煉氣期時便不好對付,我等該早出手,只是現在被他坐大,再想輕易收服他卻是沒有太大的機會了!”另一位築基修士有些可惜的說道。
當初他們自持身份,外加上靈臺宗在王木的背後,不想落下一個欺壓小輩的名號,如今,卻是不得不出手了,畢竟能短短時間,讓修士成功築基的功法,即使是魔功,他們也願意!
“可知那魔頭去了哪裡?”最先發問的修士問向老者。
“這裡是楚京的東門,他們應當是去了東面,難道是去風陰宗不成?”另一位修士說道。
築基老者搖頭說道:“不可能,魔頭怎麼可能去風陰宗自投羅網,雖然風陰宗明面上沒有排除弟子去追殺王木,但是暗中他們的築基強者也該出手了!”
“不錯,老夫剛剛瞭解到,靈臺宗也有築基強者前來,與王木發生了大戰,似乎不敵王木,已經敗走!”其中的一位築基修士沉吟一聲說道。
這四位築基修士琢磨了一下之後,然後向着東面追去,他們還是在追問了城門的後衛才知道王木的去處。
在楚國的東部,一處小城鎮外,是一片巨大的湖泊。從楚京修到的直道需要繞一個很大的距離才能繼續向東面行走,若想快速過去,只能穿越湖泊。
王木不知如何是好,灰猴子手中出現了兩道靈光,變成了四團黃符,然後貼到了馬的四肢蹄子上面。
牛大柱剛與他的妻子吵完架,感覺自己好像有些兇狠了,於是想要去旁邊的湖中捕上兩網魚,來與自己的妻子說聲抱歉!
剛剛走出院子的大門,卻是看到湖面上,一駕馬車在奔馳,牛大柱微微的
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後大聲的驚呼道:“一匹馬在水上飛!”
牛大柱的妻子本來聽到他要去捕魚已經心中要原諒他了,可是聽到了牛大柱如此蹩腳的藉口,心中一生氣,把房門給關了起來。
牛大柱看到,臉色大變,對着房門求饒。
王木他們不知道,在湖面上行走,卻是讓一戶人家雞飛狗跳,更是把在遠處釣魚的漁翁給嚇的摔進了河中。
由楚京若是向着正東方向前進,便是可以到達風陰宗的管轄之地,王木不想再引出來風陰宗的築基強者,本就是有許多的築基修士在四處打探他的下落了,若是再引出風陰宗更加的麻煩。
因爲,直到現今,風陰宗一直沒有搭理王木修煉了他們的鎮宗魔功的罪責。
馬車向着東方微微偏南的方向行走,一路飛馳急奔,即使是吃了王木給的靈丹,又有王木輸送的幾道靈力,拉車的馬也承受不住了。
在換了一匹馬之後,王木他們再次上路,終於在第二日夜晚之前,到了距離海邊最近的一座大城。
齊國與楚國不同,楚國是由皇室掌握整個國家力量,但是齊國卻是由各大家族掌握着,而且這各大家族大部分都是東海田家的家僕的分支。
故此,田家纔是真正的富可敵國,不像是靈臺宗那般,只派出了幾個外門弟子來協助!
這靠近海邊的大城中的城主也是東海田家的人,而且因爲東海田家的一位核心弟子田曜武被王木斬殺,這裡的城主最近剛剛發生了替換,是一位煉氣初期的修士在此坐鎮。
“這裡比之楚京繁華多了,果然沒有腐朽的權貴壓制,整座成都充滿了活力!”灰猴子下車之後說道。
“哼!”神只是冷哼一聲,然後從灰猴子的身邊走去。他對着苟正說道:“快些找一家上好的酒樓,這人間還是有些優點的!”
苟正在安防馬車之後,便跟着神去往城中。王木與灰猴子走在後面,來往行人不斷,更多地是帶着貨物往來之人,顯然這裡是一座貿易的大城!
“這小鳥,現在居然也有了嘴饞的毛病!”灰猴子笑着說道,然後跟上去,他也喜歡人間的美味。
王木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這兩位,不知道有多大的歲數了,現在還是小孩心性,尤其是灰猴子,就像是一個頑劣的孩童!
王木看了一眼周圍正在扯賣海鮮的漁民,向着從他們的手中弄來一艘出海的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