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工這個組織只會隱藏在幕後,絕不會閒着沒事兒出來露下臉兒。
當高揚與清潔工的合作關係還比較初級的時候,清潔工的工作最多就是個消滅罪證,清除一切犯罪痕跡,說白了,就是專門負責擦屁股。
但是等高揚與清潔工的關係進一步升級,成爲這個組織最高等級的客戶,而且是vip會員後,那享受到的待遇自然會有所不同,從事後的清理工作,升級到了一旦發現危機就會採取主動措施,將危險化解在萌芽狀態。
如果高揚或者撒旦遭遇了某種危機,被清潔工監測到了,那麼清潔工就會立刻採取防禦措施,而這個措施一旦開始實行,那就是防火牆開始啓動。
清潔工不會主動出現,也不會主動聯絡高揚,可清潔工一旦主動聯絡高揚,通知他防火牆啓動了,那就必然是出了大事。
要說緊張,高揚肯定是有一些的,但是還不至於到了害怕的程度,因爲有清潔工呢。
清潔工神秘而強大,外人完全無法窺伺到這個組織的真面目,墨菲在fbi之中是一個大區最高負責人的身份,這可是fbi的高級官員了,但在清潔工裡也就是一個高級點兒的成員,連核心都不算,也就很能說明些問題了。
現在清潔工啓動了防火牆,高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cia開始查他了。
一般來說,美國的fbi負責國內,cia負責國外,而fbi已經有墨菲給高揚保駕護航,高揚辦的好多大事兒根本就是fbi給擦得屁股,所以不太可能是fbi要對他下手。
fbi不可能查高揚,那麼夠厲害,又有足夠的理由查高揚的,就只有cia了。
說起來,高揚和cia也是交過很多次手了,在南非救大伊萬就是直接對cia來了個狠的,在烏克蘭,撒旦又和cia直接碰上了,要不是高揚在烏克蘭吸引cia的注意力,大伊萬還沒有那麼快就能擺脫在亞馬遜雨林裡當野人的日子呢,況且在和黃油刀一戰時,撒旦又一次直接和cia正面打了一次。
拋開大伊萬這點事兒,高揚在敘利亞也壞了cia的好事,還弄死了蘇哈里坦親王,而這個親王又是和cia關係密切,沙阿情報局也是和cia交往甚密。
光是在美國之外,高揚和cia的交集就已經夠多,而且次次都是足以讓cia一心把撒旦和高揚找出來幹掉的大仇。
總得來說,cia和高揚之間是有血海深仇的,任何一件事上被cia找到了點端倪,從而順藤摸瓜盯上了高揚都有可能。
高揚絕不能被cia盯上,不說cia直接對他動手了,單單就只是被cia盯上,高揚就受不了,撒旦就受不了。
真要被cia盯上了,在也門謀劃的事兒是肯定幹不成了,在美國開的公司也別想了,至於撒旦的這些成員還想有個好下場更是做夢,就連葉蓮娜這樣的親屬,從此也得跟着倒黴甚至完蛋。
現在,真的就只能看清潔工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護住高揚和整個撒旦了,除了清潔工,換誰也不好使,摩根即使能量再大,也無法影響到cia使其放過堪稱大敵的撒旦。
當然了,高揚還有一張底牌,一個保命的護身符,那就是大伊萬給的三顆核彈。
但是真要把這張底牌翻出來,那肯定就是到了無法挽救的局面了,從此高揚再也別想生活在陽光下,陪着大伊萬一道終身生活在地下世界的陰影裡,即使擁有天文數字的財富,也只能困在一個角落當大佬去了。
清潔工啓動防火牆的事,按道理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但高揚必須要通知摩根一聲。
現在摩根正大力推動高揚到前臺去,可一旦清潔工都失敗了,逼得高揚不得不翻出來保命的王牌,那和高揚過往甚密的摩根想不受牽連都不可能。
於情於理,高揚怎麼也得對摩根提個醒,讓摩根做好準備,一旦事情到了最壞的哪步,摩根能及時切割和他的關係而不至於被拖累到死。
上了車,往機場去的時候,高揚撥通了給摩根的電話,等摩根接通,高揚就低聲道:“我這邊出了點事,有人在查我。”
摩根立刻道:“查你?是什麼人?”
“還不太清楚,但清潔工啓動了防火牆,也就是主動出擊阻止對方,我需要到紐約見過我的聯絡人後,才能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我猜測應該是cia。”
摩根呼了口氣,低聲道:“明白了,最好能快些搞清楚是什麼人在查你,出於什麼原因,我也去紐約,現在就去,你要和我坐一架飛機還是怎麼樣?”
高揚想了想,道:“還是算了,我們分頭去,摩根,你得做好最壞的準備,一旦我這裡問題太嚴重,你得能及時和我切割關係。”
摩根笑了笑,低聲道:“我明白,這些不用你操心,好了,有什麼進展及時通知我,我們在紐約見。”
看高揚掛斷了電話,十三號沉聲道:“我們的飛機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可以起飛。”
李金方大聲道:“揚哥,如果是cia,你覺得會是什麼事兒?”
高揚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道:“這個可真不好說啊,咱們身上黑歷史可是不少,那一條抖摟出來都是被人追殺到底的下場,不過,管他呢,我對清潔工還是有信心的。”
說完後,高揚看了看手錶,皺眉道:“到紐約至少七八個小時,清潔工總是不肯把話說明白,也不知道事情嚴重到了什麼程度,要不要把人都疏散走呢?”
高揚拿不定注意了,這時十三號道:“清潔工既然已經啓動了防火牆,那就不會有問題,最多通知大家一下就好,不必太過緊張。”
高揚拿起了電話,一臉無奈的道:“我通知大家都注意一些,唉,希望不會有事吧,我可不想以後只能躲在什麼窮山僻壤的地方,法克,到底是誰在爲什麼查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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