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香桃是受天體會大姐雲露的吩咐,來接我去天體會,我還一度很高興,正好可以感謝一下雲露的兩次救命之恩,甚至還考慮着買些禮物。
可是當香桃告訴我天體會的天體展示儀式時,我才終於想了起來,這個天體會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可怕恐怖至極的怪物!
當初我從監獄中出來,立刻扔掉了雲露給我的聯繫卡片,決心再也不跟她們有任何交集。
可是這一陣下來,我竟然忘記了這件事情,忘記了天體會的恐怖之處。
直到這次香桃的提醒之後,我才終於再次醒悟過來。
什麼加入天體會,什麼感謝禮物?都見鬼去吧,我是絕對不能過去的!
我一旦過去了,那註定就是有去無回,小命就搭在那裡。
可從香桃解釋的話中,我卻是驚愕的發現,天體會之所以能夠找到我,還是因爲我自己的緣故。烽~火~中~文~網
正是我在黑拳場中,自己爆出了是天體會成員的情況,甚至讓全鷹幫老大偃月親自給雲露打電話,這才讓雲露掌握了我的情況,並順藤摸瓜,找到了我的住址。
這真是自投羅網。
可是,當時在黑拳場那樣的狀況下,我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纔可以徹底的擺脫這全鷹幫的糾纏。
沒想到,擺脫了全鷹幫,卻讓我一下衝到了天體會這個恐怖怪物面前。
我剛纔的那股感激之情瞬間蕩然無存,心中陣陣寒意升騰而起。
我提出了各種要求,想要暫時離開一會,但都被狡猾的香桃一口回絕,我考慮着各種逃跑方法,但是在香桃這四個精悍的美女面前,肯定不會任何效果。
就在我一頭大汗快速想着辦法之時,香桃用剛纔那個讓我以爲是炸彈引爆器的電子裝置,一點揮動之下,一個通體黑色的飛行器緩緩駛了過來,停在了我們旁邊。~
車門打了開來,香桃向我揮了揮手:“進去吧!”
我看着車門口,彷彿看到地獄之門,一旦跨進這個車門,把我帶到了天體派大本營,我就真的陷入了絕境。
在天體會中,我遲早會被這幫瘋狂的傢伙扒光,暴露自己最大的秘密。
到時,我就死無葬身之地。
與其那樣屈辱和悲慘的死掉,還不如在這裡抗爭一番,壯烈的死去。
我心一橫,便要張口大叫,那個美女警員說過,她就在巷子外面,只要能把她叫來,從剛纔香桃說的情況來看,她們肯定不會真的對我做什麼。
我畢竟是她們天體會大姐雲露要找的人,到時候警員就會將我救出去。
可是我的嘴巴剛剛張開,旁邊一直白嫩的手就似乎早已準備好了一般,幾乎是瞬間便捂到了我的臉上,將我的嘴巴和鼻子,再次緊緊的封了起來。^
“就知道你會折騰!”香桃冷笑一聲,揮了揮手,兩個押着我的美女便帶着我一下衝進了飛行器,香桃也跟着坐了進來。
飛行器們嘭的關上,便慢慢行駛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那個美女才把狠狠捂着我的手拿了開去,我心下一片驚駭未定,用力的活動了下嘴巴,感覺都快被她捂的有些變形。
兩個美女依舊是緊緊的擠在我的身邊,那聳起的胸肌都頂在了我的胳膊上,讓我幾乎動彈不得。
“這車的隔音效果,你喊破嗓子外面也聽不到!”香桃吸了口煙,笑看着我道,“所以還是別浪費力氣了!”
我知道香桃說的是實話,這飛行器,從外面看不到裡面是什麼,也聽不到裡面的聲音。
我忍住心中冰冷的絕望,看了看車窗外面,飛行器還沒進入航道切入點,依舊是在地面慢慢行駛。
無論如何,我必須得在這飛行器切入航道,飛到半空中之前,從這車裡出去!我心中暗道。
我現在實在有些後悔,剛纔警員在我身邊之時,我爲什麼沒有說出實情,讓她救我出去。
我當時不想冒被炸死的風險,那是因爲我不知道這四個傢伙,竟然是天體會的人,更不知道她們來這裡找我,就是要將我帶到天體會,甚至還要進行那個什麼儀式。
我要是早知道這些,我肯定豁出去也要讓警員救我,反正橫豎是一死,讓警員救我的話,活的機會反而更大一些。
我心中越想越懊惱,我甚至忽的想明白過來,警員當時走到我身邊時,香桃這四個傢伙離得遠遠地,我當時還以爲她們真的要引發炸彈,從而避免被炸到。
現在想來,那根本就是她們怕露餡,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而且,當時香桃的匕首、火機都塞在我的褲腰裡,我要說什麼她威脅我,甚至放炸彈什麼的,肯定是沒證據,甚至被警員當做是我在誣陷了。
這個香桃,果然是天體會的核心骨幹,簡直是狡猾的成精了!我心中恨恨的道。
我強忍下心中的懊惱,悄悄的打量着周邊的形式,旁邊的兩個美女似乎略微放鬆了警惕,緊緊擠着我的身子也不再那麼用力,給了我一定的活動空間。
當飛行器怪出巷子,行駛到了人流比較多的地方時,我猛的一個躍身,伸手拍在了艙門的開啓按鈕上,趁着艙門打開一條縫的瞬間,張口大喊,力圖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可是,我的喊聲還沒有衝出嗓門,旁邊的一個美女已經是一把把我摟了回來,狠狠的甩在了對面的一排軟座上,身子緊緊的壓在我的上面。
同時,另一個美女再次嘭的關上了門,我全力爭取的這小小的機會,卻是沒有造成任何效果,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一時心如死灰,無力的長嘆一口氣。
“這個傢伙,還挺能折騰的!”壓在我身上的那個美女,狠狠的瞪着我喝聲道。
她頭上戴着的黑色平頂軍帽,帽檐緊緊頂着我的腦門,然我不能隨意轉頭,我眼睛一轉,甚至都看到她開懷的上衣裡,那兩團聳起的胸肌,因爲緊緊擠壓在我胸口,而擠成了兩大團雪白,幾乎呼之欲出。
飛行器忽然滑起了一個平緩的仰角弧度,脫離地面開始飛起。
看來,這已經是切入了飛行航道,我已經再無一絲機會,渾身的氣力瞬間一散,無力的躺在了那裡,任憑那個美女就那麼壓在我身上。
可是,壓在我身上的那個美女,卻是忽然將聳起柔軟的胸肌在我胸口一陣磨蹭,甚至竟是用手在我胸口用力的摸索、抓了兩把。
我心頭一驚,士可殺,不可辱,這丫的這是要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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