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識到一個大問題。
那就是,伊雅雖然非常強橫,非常危險,但是她好歹還是跟我講道理的,我說出我不上牀的理由,伊雅不能反駁之下,卻也只好接受。
可雪然卻不一樣,她不跟我講道理,或者說,她手中的那把小刀,就是她所有的道理。
我彷彿這一刻才清醒的認識到,我和雪然之間的關係,是劫匪和被劫持者之間的關係。
與此相比,之前我和伊雅之間,那種不平等到讓我痛恨的關係,竟然是要好的多。
果然是失去的纔是最好的,我心中再次嘆息的確認了這一點。
我想起剛纔片刻之前,雪然靠在我的身旁時,我那渾身異常的反應,尤其是身下那個把迫不及待的撐起小帳篷的表現,說明雪然身上的那種媚術極其強大。
若是跟她一起睡在牀上,那個把可能隨時都會不安分的撐起帳篷,這實在是危險的很,所以,我再次嘗試改變局面。=烽=火=中=文=網=
“你不是搶劫嗎?我把所有東西都給你還不行嗎?”我哀求的道,希望她能放過我。
“哼哼,”雪然拿着小刀在臉上啪啪的拍着,美麗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迸射出一種欣賞獵物般的,十分詭異的目光。
“今天不劫財,今天劫個色!”雪然竟是充滿邪意的吮了吮嘴脣,兩眼放光的道。
“劫,劫什麼?”我感覺渾身發麻。
“少廢話!進去!”雪然忽的不耐煩的揚頭威脅道。
其實她的威脅和表情一點都不可怕,可是她手裡的小刀卻再次開始閃動起猙獰的電光,我無奈,只好跟她一起走進了臥室。
和伊雅一起的那段驚險的經歷,讓我對所有閃動電芒的武器,哪怕只是一把小刀,都充滿了畏懼。
雪然的臥室裡,也是一張幾乎與伊雅臥室中一模一樣的大牀,厚厚的牀墊和棉被,在黯淡的暖色紅光映射之下,看上去很有誘惑力。*
雪然逼着我脫去外衣,只剩下一個大大的短褲,然後讓我爬上了牀,這纔將手中的小刀收了起來。
她也穿着睡衣爬上了牀,剛剛靠近我的身邊,我便再次聞到了她身上那股讓我**般的氣息,似乎是她的身體的香味,我的心再次砰砰的跳了起來。
我扭頭瞅了一眼,看到她淡白色的睡袍裡那聳起的胸肌,渾身血氣再次轟然激涌,我立時驚恐的一頭大汗。
我急忙側過身子,趴在牀上,用力的壓制着那個把的躁動,避免被雪然看到那個詭異的帳篷。
一旦被她發現我的真實身份,那我就沒法在美女帝國生存下去了,她們警察局的實力,我還是有所瞭解的。
還好,雪然並沒有在意我的舉動,她似乎只是奇怪的看了看我,甚至揭開被子打量了我一下,便躺了下來。烽-火-中-文-網
臥室裡的燈忽的滅了,周圍一片漆黑。
我警惕的繃緊了所有的神經,因爲我記得,雪然說她要劫個色,我不知道她打算對我做些什麼。
黑暗之中,雪然忽然從被子裡滾了過來,從後面一下子把我緊緊的抱在,我驟然大吃一驚。
與此同時,我的心跳再次開始急劇加速,體溫驟然上升,額頭都有些開始出汗,而雪然胸前聳起的胸肌,此刻卻是僅僅隔着一個薄薄的蕾絲睡衣,緊緊的貼在我的背上。
我瞬間渾身僵直,她的胸肌跟伊雅的一樣,果然也是軟的,我僅餘的一絲理智很快做出了判斷。
很快,那股熟悉的,讓我神迷和沉醉的氣息,再次從雪然身上散發出來,濃郁的衝進我的鼻孔。
我的血氣再次開始劇烈奔涌,身下的那個把又更加躁動不安起來,我強力壓制卻似乎根本不起作用,一時我更是心驚膽戰。&
好在,雪然只是抱住了我,並沒有太大的其他動作,也沒有發現我的身下的異狀。
“不用緊張,我會對你負責的!”雪然可能感覺到了我的不安,竟拍了拍我的胸膛安慰道。
我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看來她並沒有想怎麼着我,或許,她甚至都不懂的該怎麼着我。
從之前的表現來看,這個劫匪很不職業,也許這是我幸運的地方。
雪然說完,竟是拔腿一撩,直接搭載了我的身上,我都感覺到,她溫軟的小腹都靠在了我的屁股上。
一時我的心跳更是劇烈,身下的那個把要支一個帳篷的衝動越來越強烈。
我知道這種感覺非常危險,可是卻又是那麼的讓我**,**到幾乎不能自已。
我強力控制之下,纔沒有一下轉過身去,徑直投入到那股迷人的氣息和柔軟之中。
生存的**,再次險險的支撐着我,讓我從雪然那可怕的媚術中堅持了下來。
“你身上有股味……”雪然忽然鼻子在我肩上嗅來嗅去。
我心頭一驚,擔心這股氣味是不是我的什麼馬腳,可雪然又深吸一口氣靠在我的背上道:“挺好聞的,今天真是撿了個寶,呵呵……”
我還覺得她身上的氣味很好聞呢,這真是奇怪,我懷疑難道我身上也有一種剋制她們的媚術?
想想似乎也有道理,美女這種生物有媚術,迅速的識別出我來,那我這種生物也有這種媚術,倒也不是很奇怪。
雪然的氣息很快便平息下來,漸漸的睡了過去,看來,我的媚術威力遠遠比不上雪然,因爲我幾乎一夜沒有入睡,也幾乎一夜沒敢亂動。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就這樣住在了雪然家裡。
雪然其實人很漂亮,很有氣質,看上去又很聰慧,波浪長髮有一種跟伊雅的齊耳短髮很不一樣的感覺。
可她似乎很喜歡拿着那把小刀晃悠,雖然她的動作和眼神,都非常的不職業,可我卻仍然是一陣陣的心驚肉跳
最危險的是,晚上她總是喜歡抱着我睡覺,這讓我緊張的幾乎夜不能寐,十分擔心晚上一不小心轉了個身,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幾天下來,雪然似乎對我越來越喜歡,竟是高興地一個勁的嘮叨:“撿到寶了,真是撿到了一個大寶貝!”
我已經是面色灰黑身疲力竭,眼圈發暗雙目無神,白日裡都神情恍惚的像夢遊一般。
我不得不考慮再次逃跑,尤其是當我偶然的從窗戶外看到了一個人時,我要逃走的**立時無法抑制的爆發。
那是一個飯後的中午,我透過窗戶,看到了樓下忽的閃過的一個熟悉的身影。
黑色中筒軍靴,淡綠色平頂軍帽,一身麻利的工裝服……
那一剎那,我心驚如炸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