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要進入藍天公司的科研中心,我得先去董事長雲朵兒那裡,刷新獲得一下權限。
在寬敞明亮、豪華舒適的董事長辦公室中,雲朵兒身着一身淡色的職業服裝,竟是讓我感覺眼前一亮,似乎其整個氣質都有了很大變化。
這傢伙就是個衣服架子,穿什麼衣服都會有不同的味道。我回想起那一晚晚宴後,我把她抱到沙發上,看到她醉酒的嬌媚狀態,心中再次一動。
我心道,當時我若是跟她親個嘴,應該會很有感覺……
“那晚,我喝醉了酒,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雲朵兒在一堆文件中翻動着,一副很忙碌的樣子。
“沒有!”我笑道。
“那就好!”雲朵兒笑了笑,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雲朵兒給我的員工卡賦予了一日的二級權限,整個過程中,她都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向我笑起來也是一副職業的笑容。ωωω.
我能感覺的到,她這是在刻意的掩飾和躲避,我甚至看到她明亮的雙眸之中,一閃而過的一絲慌亂。
也許是我那一夜的拒絕,傷到了她的心,這種想法讓我有些自責,卻又有些無奈。
我也有我的難處啊,我心中嘆道。
“好了!”雲朵兒站起身來,將卡地還給我,職業裝掩飾不住她的身姿和風情,只是她臉上掛的依然是那職業的微笑。
“謝謝了……”我也不知該說什麼,只好感謝道,然後,我張開雙臂,想擁抱致謝。
“不客氣!”雲朵兒嘴角抽動了一下,卻是伸出了右手。
我看着她那貌似堅強的面容,卻毅然向前,用力的抱住了她。
她驚了一聲,身子一僵,卻又馬上變得發軟,她一動都沒有動,我卻感覺到她紊亂的心跳和氣息,身子都似是在微微發抖。烽.火.中.文.網
這一抱,我本來是想補償的安慰一下她,可是她的表現,卻讓我忽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似乎是一種精神上的征服的快感,這讓我有些糊塗。
莫非,這就是伊咪所說的,“色”的感覺?
我用力凝了凝神,心道,這雲朵兒其實是把我當成壞壞了,我不能給她太多幻想,便將她扶正,再次笑了笑,慢慢轉過身向門口走去。
雲朵兒的臉上,已經再次掠上了一抹紅暈,透過辦公室的鏡子,我看到身後的她伸胳膊支在桌上,撐着有些發軟的身子,棕色的波浪長髮從肩頭無力的灑落下來。
這一刻,我竟是再次涌動出一股濃烈的征服的快感,真是奇怪,我甚至有些擔心,我的心理,是不是同語嫣一樣,有點變態的趨勢?
還是僅僅是有點色?
二級權限,已經是非常高的等級,可以在覈心區域查看、閱覽相關資料,但是不能進行復制、帶走等。烽-火-中-文-網
當然,這些不可能包括詳細的設計資料,就算我把看到的,出去告訴藍天公司的競爭對手,也不會有什麼幫助。
這已經足夠滿足我的需要了,我的目標就是了解一下最高科技水準而已。
藍天公司的科技水準,果然是相當的高,比之我之前在帝國瞭解到的情況,要高上一個層階。
這裡的科研美女們個個都是穿着白色工作服,有的坐在工作臺前凝神**控,有的抱着工作板行色匆匆的走來走去,到處是一副繁忙的氣氛。
我看來看去感覺有些看花了眼,其中幾個,那股漂亮的風韻,那股研究的氣質,讓我看了更是眼前一亮,心中一動。烽火_中文網
不過我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在指定的工作臺旁,開始檢索相關信息和數據,並細細查看了她們的設備清單、產品列表等。
初步的判斷是,藍天公司並沒有破解量子信息傳輸的技術,如果她代表的是帝國的最高水準的話,那麼整個帝國應該也沒有這種技術。
但是這個還需要慢慢的研究,不是短短几天就可以完全確定的事。
從藍天公司出來,我猶豫了一下,便來到了警局的監獄。
我要見一下那個兩次把我打進醫院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傢伙。
在牢房探視間看到她的時候,我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
她叫曼珠,這個我已經知道,修長的身形,脫去了那一直罩在身上的黑色外套後,我發現她身形其實非常不錯。
只是她的臉上有着一股冷意,眼睛裡更是透出一道殺意。
沒有了墨鏡的遮擋,這股殺意讓我感覺更是凜冽。
“知道我是誰吧?”我打開話題道。
“揍了兩次也沒怎麼變樣嘛!”她抱着胳膊,仰着頭挑釁的看着我。
我臉色一沉,咳嗽了兩聲,道:“爲什麼要找我麻煩?”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想通過談判解決問題,能少個麻煩就少個麻煩,當然,如果她執意不改,我就一定會想辦法,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雖然我身體上鬥不過她,但是我可以想其她的方法。
“小咪那麼喜歡跟你在一起,我倒要看看你有那些不一樣的,不過如此嘛!”她兩隻眼睛不懷好意的打量着我。
“我的好,你哪裡會知道?”我乾咳一聲道,“這件事到此爲止吧,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看着曼珠,可是她卻忽然仰頭笑了起來,我眉頭再次一皺,這傢伙果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這事還沒完!”曼珠忽然趴過身子來,瞪着我恨恨的道:“等我出去,你如果還不走,我會真正發飆,不但將你……”
曼珠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讓我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還要將那個機械店也砸爛!”曼珠白皙的手忽然握成拳頭,在桌子上砰的敲了一下。
“伊咪會恨你的!”我提醒道,希望她從那種喪心病狂的狀態中走出來。
“那也是因爲你,你拖累了她!”曼珠咬着雪白的牙齒道,“你要是怕拖累她,那就趕緊離開,走的遠遠的!”
說着,她又仰回身子,繼續挑釁的看着我。
我嘆了口氣,感覺這事和平解決的可能性似乎越來越小。
“除了這樣之外,還有沒有其她的解決方法?”我擡眼看着她,做出最後的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