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的支持,我的暑期工大概在8月26或27號結束,9月2號開學,打工更新不定時,中間我在家的時間每天一更,我回學校了就是一個星期2--3更,你們知道的,我實現更現傳的,不能多更請諒解。)
紀年鬼使神差下,跟着安淺時倆人一路尾隨。
安淺時見方鑫沒有說話,猜到大概是剛剛碰到紀年惹得他不開心了,又想起他現在和紀年的處境,覺得是時候該放手了,該找個人好好愛自己了。就討好般的歪着腦袋,俏皮的問道:“方鑫,你吃不吃辣啊,待會我燒的時候,你想吃辣點還是清淡點的啊??”方鑫牽強的笑了笑說:“隨便燒吧,我不挑的。”車內有陷入一片低壓中。。。。
兩人回到公寓,安淺時就着手開始煮飯,方鑫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人吃完飯,安淺時就送方鑫下樓了,之間沒有提到紀年,一切的一切顯得都很和諧。
到了樓下車旁邊,方鑫拉過安淺時的手,慢慢把身子靠過去,緩緩閉起眼,準備吻上去,誰料,安淺時,把頭一歪,躲了過去,方鑫一聲苦笑,說:“你還沒忘了他,對麼?”安淺時扯了扯嘴角,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我現在是沒忘記他,但我會努力的,我會努力忘掉的!!真的!”方鑫呵呵笑道:“小淺,不用和我說對不起,我沒有怪你,我只是,想確定你是不是真的想忘掉他。”安淺時堅定的點了點頭。方鑫摸了摸安淺時的頭髮,說:“那我走了。”安淺時揮了揮手,說:“拜拜。”看着方鑫的車子開走,才慢慢的向後走回家。
在轉角暗處的紀年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臉上浮現了一絲驚喜,還伴隨的一點點痛苦的神色。在安淺時進過自己這裡時,伸出手,拉住了他。安淺時被拉住,向後一看,是紀年,整個人都呆住了。紀年溫柔的看着安淺時,指腹滑過安淺時的眉角,一下一下,輕輕的撫摸着,猛地一個用力,將安淺時用力的抱在了懷裡,使勁的環抱着,好像是想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慢慢的,安淺時臉紅的‘咳咳’出聲,紀年才放開他,焦急的問道:“怎麼了??”安淺時臉色微紅,似是想到什麼,抿了抿脣,推開紀年,客氣的說道:“紀先生,有什麼事麼?”紀年的臉色一下蒼白起來,緩緩的鬆開握着安淺時的雙手,搖了搖頭說:“沒事。”安淺時公式化的笑容掛在臉上:“那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房子簡陋,就不請紀先生上去了,再見。”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沒有注意到紀年搖搖欲墜的身影。
紀年看着安淺時一步步的遠離自己,痛苦的背靠着牆壁,用力地抓着自己的頭髮,他沒有和安淺時說,和他分手以來,自己有多痛苦,剛剛分開的時候,自己是嗜酒如命,每天都是喝的爛醉如泥,沒有少被紀父罵,可有什麼辦法呢?只要是清醒的,腦海裡就都是安淺時的身影,只有不斷的麻醉自己的神經,麻醉自己對安淺時的思念,麻醉自己對安淺時的愛。
從安淺時這回去,紀年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近幾年來最常去的地方——酒吧。一進酒吧,紀年就坐在吧檯上,點了很多很多的烈酒,一口灌了下去,服務生看到紀年又來了,習慣性的打了紀父的電話,叫他接人,至於爲什麼這裡的服務生會有紀父的電話呢?原因就是紀年在這喝醉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紀父乾脆就留了電話在這裡,以防萬一。
當紀父紀母趕到的時候,紀年已經喝的迷糊了,桌子上擺滿了空的瓶瓶罐罐,紀年一邊喝一邊還在念叨:“爲什麼,爲什麼,奶奶,爲什麼,你也喜歡小淺的啊,爲什麼,不讓我和小淺在一起,安淺時,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你不知道。。。。”紀父紀母一個去結賬,一個扶起紀年往外走,紀母把紀年扶進車裡,抹了抹眼角的眼淚,安慰道:“孩子,乖啊,回家了,不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