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寒冰不能斷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
(正文)
就這樣,沒有任何的阻攔,我輕鬆地就走進了江陵城。
雖說城中的百姓大多四散離開,可街道上還是一派熱鬧的景象。
鬧市特有的喧鬧聲不絕於耳。
“上好的布料,上好的布料…”
“剛出爐的包子,還熱騰着…”
街上商家的叫喊聲此起彼伏。充斥着整條街道。
我隨意地在街上走着,突然我的眼前一亮,原來我的右手邊,有着一家老字號的鐵匠鋪。裡面陳列着格式各樣的兵刃,有的我根本從來都沒有見識過。
“店家!有沒有一把上好的兵刃?”我走進了鐵匠鋪中。
鋪子不大,但很整齊,格式兵刃一字排開,絕沒有睡意堆放的痕跡,可見這個店家平日一定十分嚴謹。
果然不出所料,鐵匠鋪裡的爐火很旺,一名壯漢正在打製一把長劍。他將長劍放在爐火上烤制,然後拿起鐵錘用力砸去,光是看着就能想象這把鐵錘的分量一定不輕,可這壯漢單手便可運用自如。
當鐵錘砸下去的時候,火星四濺,可那人絲毫不爲所動,而是將長劍反轉,又是一擊,反反覆覆,不曾停歇。
着這樣,我待在一旁看了很長時間,直到這把長劍,看上去已經成型,壯漢才停下了手中的鐵錘,將長劍放於一旁的水盆之中。發出‘呲’的聲音。他方取下頭巾,將臉上的汗水拭去,慢慢地走過來。
“你且速速離去!”壯漢看都不看我一眼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我都還沒有說什麼啊?怎麼一開口就是讓我離開?
“店家,我是來這裡尋找上等的兵刃,難道你是覺得你這沒有,所以才讓我離開?”我有點不服氣。
“我祖輩世代在此打鐵製劍,所煉之兵刃,雖遠不及吳越之器,可在這荊州,也算是有些名氣,其實你等可來造次的?”壯漢似乎有些生氣。
“我也是初來此地,言語之間難免多有得罪,可我還未挑選兵刃,店家有爲何拒我於門外呢?”我放緩了說話的語氣。
“你這小子,我在次鑄劍已有多年,雖不擅於舞刀弄槍,可卻明白,你也並非使用兵刃之人。上等兵刃與你,又有何用?無非只是庭院之山水,觀賞而已,還是快些離去的好。”壯漢有從水盆裡取出了長劍。
“你這又是何意?我又怎麼不想舞刀弄槍之人了?你有本事給我一件兵刃,我倒是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身手。”此話一出,我就後悔了,都怪這個店家輕視於我,可這一激動說的話未免有些誇大了。我又怎麼會舞刀弄槍的。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這該如何是好啊?
算了,反正他說他也不懂,我就隨便揮舞一下,糊弄於他。
可是一想到這裡,又有一個巨大的問題放在了我的面前,我居然忘記了這只是一個虛擬的世界,所有的都是全息投影,萬一他還真的拿了把兵刃給我,我怎麼辦?不要說揮舞了,就連拿都拿不起來啊。眼前陣列的寶劍,長槍,斧鉞,弓箭,戟對於我來說就如同那水中之月,鏡中之花。這…
想到了這裡,我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早知道這樣,前面就應該快點離開。偏偏和這個店家槓上了。現在倒好,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對了!反正都是投影,我還是就快些離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名壯漢將手中剛剛打製好的長劍放在了我面前的木桌之上。“好!我平生最敬佩有能之人,雖見你相貌平常,本以爲你並無過人之處,方纔小瞧於你,倘如真有本事,此劍便贈予你。”
我看着桌上的長劍,劍鋒銳氣,直擊長空。劍格名闊,真是一把好劍,雖說我也不懂,可是這用心所鑄之劍和稀鬆平常之劍還是有着很大的區別。
可現在的關鍵,並不是如何揮舞此劍,而是怎麼拿起來。想到剛纔在江陵城外,我用手去碰樹枝,手直接穿了過去。可以想象我定是拿不起這把長劍。心中鬱悶,無以言表。
對了!要是我去拿起此劍,可手卻穿劍而過,是不是也很厲害,
這個店家會不會同樣覺得我是又能之人,對我刮目相看?可想着想着,我就覺得好笑。這無疑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你是何意?爲何不取此劍,莫不是看不上我所鑄之劍?”壯漢的語氣變得有些生硬。
“豈敢,店家所鑄之劍,世間少有,只是……”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只是什麼?但說無妨。如果你只是有意推辭,還是速速離開吧。”壯漢說完笑了笑,看來他一定覺得我是在說大話。
現在的處境,我又怎能退讓。既然這樣,我也只能一試。
我上前一步,擡起右手,去拿桌上的長劍,可是我的速度很慢,最後我閉上眼睛去握住長劍,可很顯然,我並沒有感覺到手中有任何的感覺,其實也不可能有感覺,我怎麼可能握住投影呢?
我沒有睜開雙眼,腦海裡可以想象到那名店家一定正在嘲笑於我。
“怎麼樣,我所鑄之劍是不是稱手?”壯漢說道。
怎麼回事?爲什麼他會這麼問,我趕忙睜開了雙眼,眼前的景象真的驚嚇到了我。這…這怎麼可能?
我看着自己的右手,居然握住了桌上的長劍,我試着輕輕揮舞了一下。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由於我還是感覺不到長劍的質感和重量,所以還算運用自如。
“少俠果然好身手,此劍雖是長劍,卻是重鐵所鑄,即使我也只能勉強拿起。可你卻能運用自如,厲害!厲害!”壯漢不停地在一旁稱讚道。
我看着眼前的長劍,卻還是不知所以然。
中華民族自古就將漢地劃分爲九個區域,即所謂的“九州”。根據《尚書·禹貢》的記載,九州順序分別是:冀州、充州、青州、徐州、揚州、荊州、豫州、梁州和雍州。而在周代時徐樑二州分別被併入青州與雍州,故而沒有徐州和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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