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寒冰不能斷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
(正文)
回到軍營,我並沒有心思和大家一起商量今日的戰事,而是一個人在軍中毫無目的地走着,直到太陽西下…夕陽將天邊映得通紅…不由讓我想起了瀟莫的鎧甲…心痛不已…
夜色很沉,我來到平時士兵操練的地方,只想一個人靜靜…
“你聽說了嗎?瀟副將軍…他…”幾名士兵就在不遠處閒聊。
“是啊,瀟副將軍平日裡總是最晚一個離開操練場,好不容易得到吳將軍的提拔,本想着可以建功立業,可沒想到…”一名相對年長的士兵說道。
“你們知道嗎?這次的戰事敗北,主要還是由於指揮不當,要不然憑瀟副將軍的一身本領,又怎麼如此輕易就倒在地方陣前。”年輕士兵的話語如同給了我重重的一擊。
“可不是,我聽說吳將軍重傷之後,軍政要務都由什麼成將軍掌管,要說起此人,不曾帶過兵打過仗,只怕是到了戰場上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聽得出將士們對於這次的失敗言辭頗多,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正是由於我沒有能今早發現敵方的計策,才以至於我軍大敗,如果我可以早一點阻止,也許現在的情況也就不一樣了。
幾名戰士邊說邊離開了操練場,現在空蕩的操練場就只剩下了我一人,我擡頭看着天上的星辰,很美。
爲什麼總是這樣,我自以爲可以改變一切,可到頭來什麼都沒有變化,我突然想到了在北極發生一切,我不也是沒有能阻止,有的時候我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改變這個世界。曾經信誓旦旦的諾言到最後能不能真的實現。
我仰望星空,羣星卻沒有告訴我答案,北方峽谷的巨龍已經躍出山谷,可我還在困惑手中的長槍是否鋒利,身上的鎧甲是否堅固。我的心中漸漸失去了答案。
爲什麼夢境中時常出現的中年男子頭頸上的項鍊爲什麼會刻着一個‘蜀’字,他到底是誰,爲何覺得如此熟悉,他和這個奇陣到底什麼聯繫,還是僅僅只是一個巧合?我的心中有着太多的疑問,只可惜卻沒有那麼多的答案可以指引我前進的方向。
我走到一個木樁前面,看起來應該是平日裡士兵訓練時所用到的,上面有着許多的刮痕,想必瀟副將軍也一定在此訓練過,我伸出右手想要感受上面的痕跡,可是我卻無法碰到……
黎明很快就會來到,天空微亮,我在士兵們還沒有來到操練場之前離開了這裡,我並不像逗留在軍中,相信吳教授他們很快就會找到我,並且讓我思考對敵之策,可現在的我卻沒有半點心思,還是暫且離開軍營。
我大步離開軍營,可真的出來了,又面臨着一個巨大問題,要去往何處?我應該去一個安閒之處,等到心情平靜了些再回去。
我隨意的走着,安全根據自己的直覺走着,沒有目標,沒有…
只是這麼走着,可當我向遠處眺望的時候,我震驚了…
我居然又來到了夷陵關…高聳的城牆映入眼簾,我四處張望着,突然我看見一名老者向我走來,看上去這名老者對於這裡的一切應該是十分了解,他帶着斗笠,在烈日下走着。
我快步走上前去恭敬的問道:“老人家,您可是住在這夷陵關附近?”
老者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擡頭看了看我,說道:“我在這住了快六十多年了,看少俠的相貌應該不是本地之人。”
“在下,的確不是本地之人,路徑此地而已。”我回到道。
“少俠既然不是本地之人,還是速速離去爲好。”老者匆匆說道,正想轉身離開。
“老人家,此處風景秀美,爲何要我速速離去?”我有些不明白,可看老者的神情,並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少俠,有所不知,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快些離開爲好。”老者的神情凝重,看來這夷陵關果然不簡單。
“老人家,此話何意?可否指點一二?”我繼續追問道。
老者突然變得神秘起來,轉過頭凝視着高聳的夷陵關…
”這夷陵關看上去高聳堅固,可如此浩大的工程,竟然沒有人知道是何時所建!好像如同天上掉落一般!”
老者說話的聲音變得很輕很輕:“而且,在我十歲那年,從城鎮上回來,路經此關,你猜如何?”
“老人家,你快說啊!”我着急着想知道之後的事情,不停催促道。
“只見夷陵關前,浩浩蕩蕩地軍隊匯聚於此,可我很是熟悉這夷陵關那時的守軍不過千人,無論如何都不肯定阻擋着千軍萬馬!可是,就在這時,我怎麼都無法相信眼前所見之事!!!”
【注】荊州,一般認爲,東漢時期荊州原下轄七郡:南陽郡、南郡、江夏郡、零陵郡、桂陽郡、武陵郡、長沙郡,赤壁之戰後,兵家必爭的荊州七郡被劉備、曹操、孫權三家瓜分,曹操佔據荊州北部最大的南陽郡,孫權得到江夏郡和南郡,劉備得到荊州南部四個郡(長沙、零陵、桂陽、武陵)。劉備屯兵公安,不利於發展,便向孫權兩次提出借荊州的南郡,東吳魯肅勸說孫權暫時將南郡借給了劉備,於是劉備便有了荊州五郡(南郡、長沙、零陵、桂陽、武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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