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泉和華少傑在附近找了地方喝酒,有人說酒精可以麻醉人的神經可以讓人減輕痛苦,也有人說借酒消愁愁更愁,總之各有各的說法,但失戀的人就是喜歡喝酒,張泉和華少傑這樣的,這算是失戀嗎?
兩人已經一人喝下一瓶二鍋頭,還真是夠勁。
華少傑帶着醉意指着張泉的口袋說:“老二,你手機響了!”
“響了嗎?是響了,我接接,應該是小蕾打來的,她應該懷孕了!”
華少傑笑着說:“昨天搞得,今天就懷孕,你老二也太厲害了吧?”
“去你的,這個世界也只有我老二能做到這樣!”張泉掏出手機說,“喂,是不是懷孕了?”
“你把誰搞懷孕了?”電話那頭傳來莫琴冰冷的聲音。
“你誰啊?你不是小蕾?”張泉大喊一聲掛斷了電話。
這會兒無論是誰打電話來張泉都不想接,他只想跟蘇小蕾說話,只是不知蘇小蕾現在在哪裡?
莫琴又來電話了,張泉索性把手機關機,關機了也就清靜了。
華少傑問:“老二,這女人是誰?你別告訴我你腳踏兩隻船!”
“這女的是一個叫莫琴的美女,什麼叫腳踏兩隻船,那可是要摔死的,我張泉只喜歡小蕾一人。”張泉說話間,又是往嘴裡灌二鍋頭,酒不醉人,人自醉,張泉很想醉,醉了以後就真的可以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管。
只是這一醉醒來之後,卻又是給他來了個措手不及。
“什麼時候天黑了?”張泉迷迷糊糊醒來,只覺自己雙手被人吊在半空中,手腕處疼的厲害,眼前更是漆黑一片,沒有任何聲音。
“一定是做夢吧?”張泉自語間突然瞪大了眼睛想,“做夢爲什麼手會那麼疼?做夢不是說沒有感覺的嗎?”
“是誰?是誰把老子吊在這裡,不活了嗎?”張泉突然大喊起來。
一簇燈光亮起,張泉的頭上便就傳來一陣腳步聲,張泉這才知道,自己喝醉時被人帶到了這個小黑屋,而且還被吊着,好在沒有被打,否則就太慘了。
“小人,趁我喝醉了,把我抓來!小人!”張泉對着空氣大罵。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儼然已經從上面走下來,這裡應該是一個地下室,而這個人張泉從前也見過,他不是金老大,也不是九州商會的光頭,而是紅鷹會洪天欒身邊的那位安仔,這唱的又是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