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耀眼的白光突然從張泉身上灑出,轉瞬間白光便就化作一道雪白的長刀,這刀,似刀非刀看着很是詭異,血奴也爲之一顫。
“讓你嚐嚐白虎神刀的厲害!”張泉話音剛落更是已將白虎神刀舉起,但在那一瞬間,張泉突然發現自己錯了。
這血奴周身被炸得粉碎都不死,這白虎神刀砍下去又如何?結果也依舊殺不死這血奴。
血奴也不做任何反抗了,他就這樣仰頭對着張泉的白虎神刀,顯然是很希望張泉一刀將他劈死,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在犯,賤。
張泉舉着刀又是遲遲沒有動作,既然血奴想死,張泉必定會想一個讓他徹底死去的辦法。
血奴見張泉遲遲不肯動手,一時間竟自己向張泉的白虎神刀刀口撞去,只聽轟得一聲,血奴整個人都化作一灘血水。
白虎神刀上的血也嘀噠嘀噠地往下滴落,血流在地上分散後又集聚,張泉靜靜地看着那一大灘血水,腦子裡似乎在想着什麼。
“咦!”
張泉突然咦了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這恍然大悟的神色,讓人有種生的希望。
遠處的虎子大喊說:“泉哥,你想到了什麼?”
張泉沒有說話,而是依然靜靜地看着地面,看着那些血水慢慢凝聚,凝結成一個人形,接着血奴又是站了起來。
張泉指着血奴說:“見過犯賤的,但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賤的!”
血奴搖着脖子一臉的享受,這死過一回之後竟會有如此□□,看着血奴的表情,張泉似乎也有死的衝動了。
“你要知道,我死一回後,實力會翻上一倍,如果換做是你,你想不想死?”血奴說話間手一攤直接將張泉吸到自己身前,他接着得意地說,“現在你倒是想殺我,也殺不死我了,你就認命吧,得罪誰不好,你竟得罪了慕容家?”
“可笑,殺死你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有種再讓我殺一次,我保證你活不了。”張泉不慌不忙,說話還夾雜着一絲挑釁。
血奴大笑說:“你如果能殺死我,我還真想讓你殺一次。”
“你真的願意再死一次?”張泉說話間身上徒然又泛起青色光芒,青色光芒何其耀眼,何其奪目,爲這個沒什麼色彩的世界增添了一道色彩,看着賞心悅目,但那股逼人的殺氣難免讓人膽寒。
徒然,青龍神劍呼嘯而出,所有的青光也隨之發出一陣駭人的龍吟。
見此情景,血奴似乎有些後悔了,只見他瞬間向後移去,他指着張泉說:“我也玩夠了,現在是該收拾你的時候了。”
“你害怕了?”張泉舉着青龍神劍在冷笑。
“我,我哪裡是害怕,是我主人在召喚我回去。”血奴那血紅的手掌伸出的同時,張泉體內的血液也隨之一涌,現在血奴的實力可以輕鬆控制張泉體內的血,甚至在短時間內可以把張泉的血吸乾。
“我不會讓你得呈的!”張泉強忍着痛苦,提着青龍神劍衝向了血奴,張泉只覺自己體內的血同時向血奴身上灑去,但那青龍神劍也在那一瞬間轟向血奴,一條青色巨龍,飛騰而出,直接將血奴轟得粉碎。
“哈哈,你果然還有殺我的實力。”血奴如今也已變態到,死後都能說話的地步,只是不知道他的聲音是從哪裡發出的。
轉頭望去地上只有一嘀血,但那一嘀血足夠讓血奴從新復活。
“用冰把那血凍住。”張泉突然對遠處的虎子大喊。
“凍住?”虎子有些疑惑,但張泉儼然已倒在地上,方纔也已被血奴吸乾了血,他堅強的意志力讓他堅持到現在實屬不易,不過不知道把那血冰住,血奴還能不能復活。
虎子急忙催動周圍的磁場,四周的溫度也隨之劇集下降,血奴的一滴血此刻也已變成了一小灘,只是溫度降的快,那一小灘血就這樣凝固在那裡不動了,這也意味着血奴再也活不過來,但虎子似乎並高興不起來,因爲張泉還倒在地上,張泉臉色慘白,手腳冰涼,似乎是已經死了,好在其心口還在微微跳動,如果及時搶救應該不遲,但虎子該用的辦法都用了一遍,就是不見張泉有什麼反應,難道是真的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