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聲明一件事,這文是用什麼形式完結也好,只要記住我是喜劇主義者就行,不過是亂來一點就對了……反正本文就是爲舒緩壓力而寫。
嗯,暫時……就這樣子。
特注:
基本上……這篇文是心散結果,算是舒緩壓力下的產物,惡魔島居民應該知道,既然來到每月上旬,總要乾點事拉人氣。
下山篇算是四萬字完,不用期待下一集,因爲我寫的很慢,總之什麼也好……來投票吧,最近滿想沖人氣。
至於色文關係,會不會給說頻砍就不知道了,看得到就看吧。
美人落淚
世遺兇都新香港,九龍半島,藥華山
時歷某年月日
這一天,藥華山上在世默默無聞的初元道觀中,正有一老一少在空曠的大廳上出現,老的坐於大廳中,對正門口的紫木太師椅,在他頭頂老高的則有一面寫著「元始大道”的橫扁額。
老者穿的是一件污灰道衣,兩鬢至下巴處有着長及前胸的白鬚,與其花白之髮色相彷,皺紋滿布的臉上帶着明顯慈祥之色,而這種表情正是對着他面前的少年,亦即是我——藥桃葵。
“阿藥,你隨爲師有多少年頭?”
給師父大人喚了一聲,身爲尊師愛師的徒弟的我自是不能怠慢,立時恭敬的道:“師父,徒兒隨師已足十五年。”
還真是給他老人家的沒頭沒腦問題,勾起了我那黑薔薇的回憶,今天剛好十七歲的我,在十五年前可是給一對無良父母棄於這座藥華山中的棄童,要不是給久居於此的師父大人發現和收留,我夜桃葵恐怕早就死了,不,死了也對,反正我現在改姓藥,夜桃葵這人早就死了。
然後,由被收留的那時開始,我便是跟着師父修行,算起來,在我不覺下原來已過了十五年,歲月真是該死地不饒人,當年還算看得上眼的成熟男人,已經變成一個齊頭六十歲的老者。
“沒錯,你還記得就好了,今日你也已經十七歲了,當年那個豆子般的你,站起來,可以高得過爲師了,呵呵…長得已是一個不錯的大人了。”
看着師父輕撫白鬚、聽着他的懷念話語,我要爲剛纔那番話感到羞愧,師父當年應是個很俊俏的強壯男人才對,到現在仍是雄風猶在。
“師父,真是非常抱歉!”
藥,你又想什麼傻事?”
“嚴格來說,是沒什麼大不了,師父大人你不用管我。”
“能說出來嗎?”
師父那一臉惑問的表情,是讓我討厭,要是我說了剛纔心底的話,他不把我幹掉纔怪,雖然現在還是一副慈祥臉孔,但要是真給他知道,我肯定仆街。
“這個遲些再說,倒是師父你老人家,今天是搞什麼,一早就要我跪“白首”和“你”,一定是有什麼重要吧。”
今天是我的生辰,不過,卻是一早就給師父叫到大廳,在莫名其妙之下,被迫着跪他老人家,還有那一把掛在他頭頂與橫額間的鎮派神劍——白首劍,至於其他鎮派器具則是在其他同門手上,不過這些不是重點,直到現在已經下午一點正,我還是不知發生什麼事,當然對我這尊師重道的人來說,要我跪足一日一夜是沒問題,只是我想知道原因。
似是被我提到,才記起正事,師父這位尊貴的老人家,表情上是很露骨表達出他的醒悟,也絲毫不注重我的自憐感覺,擺手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阿藥,你也知道爲師有時想事情會想得過弄,我差點忘了正事。”
“對不起說一次就夠,不過與其聽你說對不起,我寧願你說是在考驗我耐性……我認爲你多少也體諒一下我這個作徒兒的感受纔對。”
我很嚴謹的糾正師父的錯處,這種以下犯上的感覺,真是該死的爽,當徒兒總要超越師父,就是這意思吧。
“所以我才說兩次對不起,要不然我說多一次是貪好玩嗎?”
師父他老人家清咳一聲,對於我嘀咕出來的低罵聲,渾然未覺,徑自說道:“咳…阿藥,是這樣的……由你十五歲那一天生辰,第一次自己找材料做飯時,我就是有一個想法,我時候要進軍天道了,你也懂得照顧自己了。”
“進軍天道?這個也對,這是修道之人所追求,不過跟我能夠照顧……等等!師父,你尊貴的老人家,真的是給我進軍該死的天道!”
當我看到師父他說着進軍天道時,表情突然變得詭異,一時間也想不到,只是作爲一修道之士的我,卻是很快明白過來,難得一年一次生辰,可以趁機開心、高興紀念我那個可敬的親生母親受難之日,師父大人竟然給說出這一番話。
“尊貴的師父大人,你沒吃錯東西吧!你說進軍好萊塢的話還好,徒兒我必定撐你,有什麼不順你眼的渣滓也幫你幹掉,怎麼你給我進軍天道,你一昇仙,我們不就要分開!”
對於我的激烈反應,師父似是沒什麼特夠感覺,反正我的說話方式,早在十多年前,他就給我摸清楚,很慢條斯理的道:“爲師我早就猜到了,你果然是這種反應,爲師陽壽快盡,要是不趁早進軍天道,即使你那寶貴的性命,再多十條也不夠陪爲師的仙途。”
該死的絕情,聽到他一面慈祥笑着一面放出讓人狠話,我可是打從心底,再到嘴上的喊道:“師父,我纔不要!你養我育我那麼多年,現在怎麼能說跑就跑,你多少也問一下我吧!”
“阿藥,你少來了,呵呵…問你不就是給你反對,你認爲爲師會這樣多此一舉嗎?呵呵呵…”
對於他那藏在笑聲中的殺意,我可是真切的感受到……真是非常的凜冽。
“師父大人!我說真的,徒兒我死也不要離開你,沒了你的話,你叫我怎樣過日子!昇仙也不是升得你這麼絕情耶!我發誓,就算死也要跟你一起。”
無關乎同性戀問題,我對師父的恩情可是看得極重,要是沒了他,身在茫茫人海、紅塵世途的我真是不知怎算好,他可是我的一盞苦海明燈。
大概是我的說話太感人、太真摰,我看得出師父是有動容過,那一張不論害人幫人都是如一的笑臉是有變化過。
“你,真是孽障、孽障……爲師我陽壽已至六十,十歲得你師公授藝教誨,二十有三業藝一成便是下山幹着俠義之事,四十有餘即覓得此山清修,不願再涉塵世,而我半生之事也大多看破,唯有二事不能放下…唉!”
師父他竟然有看不破的事,這倒是出了我意料之外,忙道:“師父,看不破就看不破,徒兒寧死也要伴你終老!”
“唉…就說了孽障,爲師現在還看不破就是你和這初元道觀,當年爲師挾持一政府高官,迫逼他給我蓋了這道觀後,爲了不讓人知道,我可是一直對他的性命作出威脅,終於就是迫得他瘋掉自殺,這是爲師這生人的痛,所以…”
看着師父他說了個所以,卻所以不出什麼,半晌,我可是心急的道:“師父,你究竟想所以什麼耶?”
“唉,所以…爲師爲了自己的仙途一事,決定忍痛要把這道觀毀去…”
“不是嘛!師父,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這裡我住了那麼多年,要毀之前也應該問一下我吧!而且昇仙這麼麻煩,倒不如多留數年再升吧!”
對於我的話,師父倒是泛起一臉怪相的望着我,搖頭道:“初元道觀是必然要毀,爲師已決定了,至於第二伴放不下、看不破的就是阿藥你…呃!你幹什麼?”
對於師父的驚訝,我可是比他更驚訝,一聽到他扯到我身上,雖然對不起,但一身紫虛高上道卻是自然地運起,衝着師父的喊道:“師父,你不會想我上演一幕弒師情節吧!如果你想毀了我,我一定會先毀了你!”
雖然與剛纔的話雖有點格格不入,但要我死在師父手上,那我絕對會選擇先幹掉他,寧死跟他一起是對的,不過我纔不要死在別人手上,一個練武之人,死在別人手上可是丟臉得很…我是這樣的認爲。
“師父,你昇仙歸仙升,總不好要徒兒親手幫你解脫吧!”
紫虛高上道的元始氣一層升一層,手上罡刃一凝,就差我未砍出來。
“阿藥,你那大地裂敢對我砍出來,我就真的要毀了你。”
對於師父這番有商量餘地的話,我是聽得入耳,猜想得到,要是他劈頭就用對不起迴應我,我的大地裂是會往他身上招呼,不要看我這樣溫文儒雅,我的情緒和個性可是比較奇怪,一旦失控起來,有點似某隻獨角的紫色怪物,不過我應該好一點,事後不用特殊組職給錢修理。
“師父,你究竟是在想什麼?”
“你還是老樣子……能有這種精神就好了,不說別了,還是說重點,不然你給我瘋起來,我們就要上演一幕師徒決,然後幹掉了你,又多增塵世之業…”
大地裂,紫虛高上道其中一式殺人猛招,我手一揮就往旁邊打出,造就出一道長三公尺的裂痕。
“阿藥,修道人應該…不夠時間了,序不可…不,師徒的多餘話不能再說,總之一句,爲師要趕你走,白首劍給你,初元道觀要毀,就是這樣子,還不快走!”
師父似是急什麼,隔空拉下白首劍,再向我丟過來,不知師公看到師父這樣對鎮派神劍的話,會有什麼感想。
又不待我說什麼,一向行動力缺缺的師父,倒是比我更快有動作,打出一道罡刃,媽的,竟然在我接劍時,給我來了一記大地裂……。好痛!
人如斷線風箏,武俠小說常出現的話,就應像我這樣子,師父居然把我直接轟出廳、再過前練武場,最後直退出觀外,在地上翻了一圈,吐出大口鮮血。
“這個尊貴的老渾蛋!”
給他突襲,我自然是極度不爽他的陰險,反正練武之人吐幾公升的血又不算什麼,漫畫上已見識過,那些橡皮的、三刀流的,還有駕駛機器人的人,就算打到渾身是血也不見會死,總不像某人的寶血珍貴,可以洗乾淨別人的罪行,有機會真想他再被釘十字……什麼!
本來還胡思亂想得挺順暢,就快要到達“自檢程度”,誰知我看到的卻是整座初元道觀倏然起火,難道師父真是要絕我後路嗎,連我的家也要燒,現在又不是十月三號,我也沒拿到什麼國家資格,幹什麼幫我燒屋!
“該死的師父,最小讓我拿個銀懷錶出來,嘖!”
自問自己的適應力滿強,對於師父的執意,我除了是接受之外還可以怎樣……好了,現在還是打起精神,開始迎接我沒了師父的故事吧!
序完
某年月日
新香港
藥華山山腳
我站在山路之始,先看了一下腳尖的劍痕,便是回頭看着藥華山,老實說,藥華山是一處山明水秀的好地方,鳥語花香、四季景緻還是飛禽走獸,自然的恩賜差不多應有盡有,更有一名神祇守護,還真是一塊與世隔絕的寶地。
不過,對於這一塊寶地,我現在可是要離開,提着白首劍的我,可是剛被趕出久居的家,被師父迫着下山。
壯樹翠葉,綠草黃花,最能表達出自然的景物,正在我身邊、腳邊,而傳來潺潺之聲的河川,則在我身側不遠處的小斷崖流下來,造就出一道小瀑布,看着看着,我可是感到一陣夏風勁吹,翠葉沙沙輕搖,本來照在它們的陽光,凌碎地灑在我的臉上……這種感覺在去到繁囂的都市…大概再感受不了吧,人離鄉賤,藥華山平時不懂細看珍惜,如今分離在即,實在是蠻捨不得。
山上苦修十數載,我藥桃葵,一個十七歲的社會新鮮人終是要重涉紅塵,自四年前,辛苦跳級讀完了中三(國中三年級),這四年來也沒有下山一步,電視也不曾收看,對於外間,真是……。唉……
“人離鄉賤、吾離山淫…”
握着我派神劍白首劍,我還可以怎樣選擇,藥華山是不能讓我久居,即使不讓,我也要踏過我腳前,那一道我四年前曾跨海口時斬出的劍痕……真是該死,當年我說過終生不離山,一離山就要淫遍天下,不然我就要被世間美女污辱,真是一個左右爲難的口賤誓言,現在想想,難怪當年我發完誓後,師父會抽出半截白首劍。
念及此,我是不禁撫着白首劍,嘆道:“白首啊白首,當年你可是差點殺了我呢,如今我只剩下你了。”
看着地面上的劍痕,那是當年我口賤宣誓時的象徵,看了一會,不禁想着山外的世界……不知道會變成怎樣,希望不要變得太大…
搖頭一笑,把白首劍負在背上,我的雙腳終是踏出了那條界線。
“我終於都出來啊!嗚哇呀!”
“轟隆”
然而,就在我發表出山宣言時,一支長三米的飛彈竟然向高舉雙手的我飛來,直撞上兼而發生爆炸。
“哇咳咳……是那個仆街敢攻擊我!”
還真是讓修養很好的我破口大罵,竟然有人趁我下山感慨之際,給我來陰的玩突襲!
“滾開!”
正當我大罵過後,即看到一個三米高的紅色機甲迎面跑來,只見機甲的左手斷了半截,右手更是整條沒有,已被破開的駕駛艙大大外露人前,可以看得到,內裡是個年約二十來歲,染了一頭金髮的中國藉男子。
而在這臺機甲後,則是一臺高四米的機甲,渾身爲黑金,流線型的線條,四肢完好,機身完全沒受過什麼損傷跡象,一手握着機關槍,一手則是鐳射槍,右肩頭上搭有一支飛彈,和剛纔炸我的樣式差不多。
“還是收回剛纔的希望……山外世界仍是那麼亂來。”
在這個以科技發達的世界,這些機甲還真是亂來得很,剛纔炸來的飛彈,雖然傷我不到,但卻是炸怒了我,要打就應跑去深山打,幹什麼跑到山腳!
“你們兩個仆街,遇上我還不乖乖地給我受死!”
殺意一來,紫虛高上道倏然展現,你們兩個該死的給我看招!
“玉樓盡!”
雙手展現出金龍形相的我,無懼地反衝向兩臺機甲,要我滾開,除了師父我還沒聽過別人這樣的命令!
“你…”
這是我聽到破爛機甲的駕駛者的呀一個字,因爲下瞬間,他已經給我的氣勁擊斃,整個人跟隨着機身,被我硬生生打爆,這種感覺還真不賴。
當然,我的拳可不止對向一人,一個是找死,另一個都是找死,敢拿飛彈射我,雖然最後只咳了兩口,但也足夠給他條死罪…
“沒錯,是死罪!”
一聲怒喝,拳頭爆出龍形氣相的我,可是貫穿第一臺機甲後,拳頭直往黑金機甲打去,不過奇事突生,我的拳頭竟受到阻擋,這是六芒魔法力場,該死,原來是帶魔法力的機甲,所以我才說世界亂來,那有可能科技發達時,還能容許其他力量領域存在,這根本就和那個XX領域的作家一樣濫!
“魔法……能奈我什麼何!”
可不要看輕我的拳,沒什麼東西是我拳頭破不了!就算一成力量我也要送你終!
“當朗”
太清脆了,這種硬生生打爆人家六芒星魔法力場的感覺實在很爽,我就是喜歡這樣以力破力的直接!
拳頭突破魔法力場,硬是打上了黑金之軀,你還不給我……嘖!那個魔法力場!
雖然心中豪氣萬千,可嘆機甲的魔法力場也不弱,即使給破了,拳力也大幅減下,只能把其黑金之軀打退,不能再一次感受轟爆別人的感覺,可惜……之不過,機會還是有的!
看着黑金機甲略帶笨拙的起來,而且還送我一支飛彈,我雙拳一撞,再爆出龍形氣相。
“嘿嘿!看我破……唔!”
爆炸再起,當那支飛彈射來時,我的紫虛高上道還未現出,黑金機甲竟然給我飛離戰線,這讓我想打爆的黑金機身夢想落空,走得還真快!
望着天上那點黑影,無奈地呼了一口氣,我還可以怎樣,不是神仙的我,莫說煉雲,就算御劍也未夠資格,想追是不可能的事。
“算了,反正我又不是什麼有仇就非報不可,還是饒了他……要是再有機會遇上,才把裡面的仆街拉出來,好好地痛毆一個月,才讓他死。”
無可奈何的說了一句自我安慰,回頭看着機甲,心情委實不爽,這個世界真不知怎搞,科技、魔法、道術還有什麼念力超能力,總之各種力量領域的發展得極快,而且最糟糕的還有什麼鬼靈怪物出現,搞得社會一片動盪,最後讓這個立於亞洲的新香港成爲……唉,這些無謂的不說了。
“偷得浮生半日閒,現在我就是一世閒。”
負着白首劍,我的前路還真是茫然得很,現在只好去一趟闊別已久的“地方”,去那裡轉一圈,或者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當然,我口中所謂的地方,即是指學校,一個我曾揮灑過怨氣和朝氣的好地方。
藥華山附近是有一個小鎮,人數並不甚多,而此中,便是有着我曾就讀的小學和中學,小學可以不說,反正又沒懂得玩魔法卡的蘿莉,能說的人事物有限,倒是我讀的中學——千年中學是比較特別,特別在我有不少回憶都是在此。
那個會掛金字塔在身上的矮子不說,我在這校可是認識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人,總括而言,這間學校是不怎正常,跟我一般,很多學生也不被一般人列作正常人的範疇。
現在時間上剛好是過了午飯時間,不過我仍是看到一大羣學生往外跑,逃學能像他們般光明正大外加威勢,真是***厲害!真希望他們給某國抓去玩一下娛樂性十足的BR遊戲。
還是不要看了,看得多我怕會忍不住想幹掉他們,我深知自己瘋起來的殺人衝動是很難自控,這就是練功不修心的結果,武德我真是蠻缺乏。
“嗨,你在嘆什麼?”
走進了校園,把一名試圖阻撓我進去的盡責校工打暈後,我就是遇到了一個熟人,曾是我班主任的燕輕羽老師。
一頭黑色長髮垂至及肩的燕老師,雖然樣子只屬中上,不過她有一個特點就是笑起來時特別溫柔迷人,明眸黑瞳的她,更是有着一對35D的**,縱是隻穿簡單的黑色套裙,但那種似迫爆恤衫的繃緊錯覺,可是非常的誘人
“你的胸部還是那麼大……呃!”
當然我的一番真心話,對於一個有媚人勾魂本錢,但卻沒有那種心思的女性來說,是一種性騷擾,受她一拳倒是應該,而且出拳的人是她的話,我也是沒辦法抵擋,在我充滿負面生性之中,除了師父外,她是少數會教我正面思想給我的人,要不然,我現在手底下沒上萬,也有過千人給我殺死,整間學校有二千人,這樣算來,一千人已經挺保守……想起來,剛纔我才幹掉了一人,說來還真慚愧,我竟然把那個人當成向我射飛彈的那個人一夥。
“燕老師,很久不見了。”
摸着額角上被擊處,我可是把不怎好,也沒啥用的愧疚甩去,衝着燕老師打招呼。
“的確很久了,上次見你也是兩年前的事,不過你不是說過發重誓不下山的嗎?怎麼現在又跑出來?”
呃……真是傷人心,這是我現在最不想提到的話。
“我是被師父趕了出來,初元道觀因爲他一己之慾,就給他一手毀了。”
用一己之慾來形容師父的昇仙目的好像不太對,算,了反正出自真心就成。
“藥塵道長趕……雖然不知你們作什麼,但這也好,你還年輕,要是這樣困死一輩子藥華山,會很對不起你的父母…呃!”
燕老師的“呃”可是伴隨着牆壁一個拳洞同時出現,看來她是想起了我的禁忌。
“燕老師,說什麼也好,就不要扯我的無良父母,生而不養就算了,棄我不顧也都算了,但好死不死,偏偏把我棄在深山中,要不是尊貴的師父,我早十輩子就死了!”
沒錯,棄童沒問題,多少小說主角都是由棄童開始,我不滿的是他們根本就是謀殺,十五年前這小鎮,大大小小足有三間孤兒院、教堂兩間、宗教學校十二間還有四戶富戶兼一家道場,但他們偏偏卻棄我人跡罕至的藥華山中,除了謀殺之外,我想不到第二個答案,難道他們以爲像師父這種人路過發現這種武俠小說橋段會常發生的嗎!
該死的,真是不該提起,一提起他倆就不自在。
“對不起,我慣了這樣說。”
“不要緊。”
“那就好了,難得你會下山,這是個很棒的日子。”
我親愛的燕老師,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連開了兩個讓我傷心的事還不夠,竟然再追加一個讓我討厭的話題。
“燕老師,我沒得罪你吧,你應該知道,我是多討厭這個世界,明明應科學爲先,但竟然會有魔法道術什麼的涉足,而且還發展得那急速,這種亂七八糟的世界,我可是很感冒。”
“你真是頑固,試試接受不就好了嗎?有了道術超能力這些技術,人類可不用再在能量一事上繼續污染地球喔,這是讓人高興的事。”
說的是事實,用了那些亂七八糟,或者說各領域力量的復辟,人類是不再怎污染地球,只是……
“高興是海外人的事,就因爲這些,難道就要我們住在新香港的人受苦嗎!”
“唉,你還真是老樣子。”
什麼老樣子,爲什麼舊香港還有其他海外之人可以享福,而我們新香港就非要受苦,他們當我們是什麼,我們……
十分鐘後
學校某一層的走廊上
“我們綜合部還沒給解散嗎?”
剛剛跟燕老師交待完下山的事,又讓她想起了我禁忌和聊了一下新香港的事,現在我跟她是往以前的在校時參加過的綜合部部室走去,不要看我這樣子間中毛毛躁躁,我這個人也是會合羣的參加社團。
綜合部,一個綜合繪畫、宗教、體操等等十來樣不同活動範疇的社團,而我就是當中一員,每逢虛擬殺人、中國詩詞文學和田徑活動時,就是我表現時機。
至於燕老師,則是綜合部其中一名顧問老師,因爲社團的麻煩,顧問老師方面可足有七個,教授中國文學的燕老師正是位列其中。
“你很想它解散嗎?”
對於這一個反問,在我拉開綜合部部室門的同時,可是答道:“纔不可能。”
這個綜合部這個社團有趣得很,要是解散了,還是***可惜…唔?這是什麼怪味?
“這是什麼氣味?”
在我開門後,一陣淡而略帶甘甜之氣,就是從部室中傳出來,而顯然不是我嗅覺出了問題,在我身後的燕老師也是聞得到。
部室還是和往常一般,雖然表面上是一個簡單的科學科室,本生燈、鐵網、眼罩這些實驗基本裝備齊全的放在一旁,而在一張實驗桌上,正好有一本生燈在開着,不斷給在上的燒杯加溫,而杯中則是有着半滿的粉紅**。
看着本生燈沒人看管的開着,燕老師急叫了一聲,即立時越過我跑去關掉,到底是那個弱智敢漠視學校訂下的科學科室守則,雖然不準打架和不準吵架這些規條也弱能得很,但這樣長開本生燈,可真的很危險,一個不好有一定機會造成爆炸。
“真是危險,究竟是那個學生忘記了關本生燈。”
啊……燕老師果然是仙女、是天使,與我這種人不同,說話人時,詞藻也是禮貌得很。
“燕老師,與其問我,不如問一下其他人。”
熟悉此社團的我,也自是記得這社團的部室,在偌大的科學一邊,是有扇通往視聽室,我等綜合部中動漫研究組的長駐地,聽着那隱約傳來的日語,看樣子,他們應是曠課……就算沒來四年,但綜合部動漫研究組出名的曠課特色,應是歷多年不變。
老實說,當年我是跟一個主要活動於動漫研究組一邊的部員問及,爲什麼他們可以沾沾自喜說因爲看動畫,所以要曠課這一類話,而他聽及後,僅想了想,便是不屑道…
“哼!爲什麼你不問那些喜歡逃學打架的人這問題,我們看我們的,有什麼問題,這是我的個人興好,又沒影響到人,你幹什麼管我!這些事自由心證,我認爲該幹便幹,學校算什麼,可以管我那麼多!”
聽完他的話後,可是讓我明白到兩件事,第一我發誓以後會小心使用“自由心證”這四字,有了一個“人辦”在前,我不想反省也不行,第二就是政府規下殺人是犯法一事,真是***麻煩,要知道對我來說,打傷一個人比打死一個人來得麻煩。
徑自走到那扇通往視聽教室的門,基於發覺到他們已在進行社團活動——動畫觀賞,我不能不小心,就說了傷人比殺人難,但制人比傷人更麻煩,要知道這些爲動畫曠課的人,差不多都是狂熱者,無端打擾他們隨時會引起反彈。
“先看看情況。”
心中我是有了這樣的計較,偷偷拉開門扉…
“嘔……你們這些仆街,不,是死仆街纔對!”
我需要洗眼,該死…真是流年不利,還是邪星入宅,竟然給我看到十多個男的在不健康行爲,媽的,**是健康,但集體看着H動畫來**,就肯定是不健康。
“噢…美死了…”
“佑介…快…再猛些…我要…啊!”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連接兩室的門是蠻厚重,所以平時可用來作隔音,只是現在失了門的阻擋,內裡的優美的女聲,還有噁心的男性粗喘聲,可直接傳到我耳中,該死,這羣人要逗鳥也不要跑到學校……唔!
“阿藥…老師很不舒服…”
“噫!”
當然,燕老師她是帶着我離校,原因倒不爲什麼,只因她深悉我的個性,不是有她在的話,那盒巧克力的主人,恐怕我會抓他去豬場,再被迫吞了整盒巧克力,進行多幕充滿血淚的人獸交。
而在燕老師的家中,我是得到了一把鑰匙還有她的住址。
不過,這並不是代表我們結婚或同居,年輕而內向的她,還只想着工作,對於愛情並沒有意思發展,我可以隨時到她家找她,只是她短期內會拒絕我所提出的進一步發展,至於曾試過的進一步事情,她卻是給我含糊過去。
在她家中安份的待了一會,我便離開了,在大廈之外,回頭看着杏色的大廈外牆…
這一日是我十七歲生日,一個我失去了初元道觀,卻多了一個能回去的場所,這世界大概還是有好事吧…
“先生,請幫我抓住那個人,他搶了我的手袋!”
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個年輕人能夠以呼嘯而過這說話形容,飛快的在身邊掠過,還很不客氣,除了賞了我一記耳光外還加一陣刺耳的笑聲。
“先生,那個魔法師,搶了我的手袋!”
後頭趕來的婦女,跑到身邊喘着氣的如此說道,手袋什麼的我不管,但我將要那個魔法師死十次!不要說他是一個魔法就應該給我排斥,還居然摑我,有種!
“哈哈……我的魔法是無敵!嗚哇呀!”
說時快,現場更快,當那個魔法師在轉入一條暗巷後,發出一陣豪情壯語時,擋在他身前的我不得不給他一腳凌空一掃,硬是把他整個人,踢進一旁牆壁。
“我超你媽媽!夠膽子摑我這個無辜路人,你是嫌命長吧!”
對於我如何追上他,簡單的一句話,就是多看卡通,不,是動畫纔對,如果嚴謹一點,那就是他的速度慢我十倍有餘。
“你竟然敢打我!”
這話應是我說!看着他辛苦從牆壁處走出來,那種狼狽相還真是讓人無名火氣,我竟然給一個小角色摑了!
把手上的手袋拋開,魔法師向着我怒吼叫道:“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給我去死!我的宗旨是人不犯人,我不犯人!”
他右手食指一舉,一團大白色能量球就展現開來,強大的力量把周遭垃圾、牆壁和所有有形之物都吞噬,附近的蛇蟲鼠蟻,似得知末日到來而四處狂奔,一時間氣氛之詭異超乎尋常。
而我看着魔法師的神態略帶痛苦,不過身上那股無奈的殺氣之濃卻是前所未見凜冽,而偏偏他的氣質又莊嚴慈善,彷彿什麼一代聖人般,太奇妙了,這兩種想也知不可能混在一起的極端氣象竟然混在一起!
“告訴你,魔法要念咒只是一種假象,像我這等級數的人,更不需唸咒就能施出驚天動地的魔法,記着我的名字YOYOLED,而我的魔法就是絕望審判!”
氣勢磅礴加上超絕的魔法名字,還有那俊俏十足的樣子,除了讓我聯想到小說之外,就是需要應戰。
“紫虛高上道,離道七禁殺……滅殺如來!”
既然對方有這樣氣勢,我也不能輸陣,輸人不輸陣,創自我師門其中一位祖宗,敵視佛教的禁招,隨着我納喊聲展現。
雙拳一撞,我身周頓爆出金龍形相,有沒有天崩地裂的氣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打出超級一擊,來迎擊那團白色能量球…即是那招絕望審判。
“喝!”
一擊即潰,白色能量球被我擊散後,我的拳頭便是硬生生打上YOYO的胸口,但此時,他的眼神十分複雜,他的腦海好像頓悟什麼,然後便是爆出了十二隻翼,當中竟是有黑有白,煞是好看…真的蠻好看。
不過,我的拳頭打中就打中,他身體傳來的新生力量,仍是擋不住拳頭,活了這麼久,我也沒多遇上,我的拳破不了的人或物!
“嗚哇哇哇!”
被我狠狠擊中,YOYO吐着大口鮮血,直撞上牆壁,然後跌倒在地上,一臉不信似的喊道:“怎可能,我的魔法是無敵的,怎可能會這樣,我的魔法能夠撕天裂地、毀敵於無形…”
對於他的迷惘,我們是有點明白,說道:“我知道,你的魔法不單厲害,更有能力收伏強勁的魔獸、令女性回復青春、對男性使用可以灰飛煙滅、雙修也可、而且屬於禁咒範疇,方便的話還能弄個次元袋、對人精神攻擊、改變個人氣質,再能讓你下體金槍不倒,你的魔法能極有指向性,差不多囊括了大量奇異功能,飛天遁地是輕易,次元跳躍屬等閒,可謂方便到不行……而這些全是你刻苦努力、不眠不休修練整整十日的成果,現在敗給我,自然很不甘心,你的八十六萬四千秒時間給我浪費掉呢。”
“你…”
看着他的表情,我就知道剛纔大串冗長而無聊,又沒什麼邏輯和連貫的話是沒講錯。
“你竟然知道我的魔法秘密!”
對於YOYO的驚訝,我不會感到什麼出奇,冷笑道:“也差不多,你身上大概流有創世…不,你應該是創世神轉世,不過現在被封印住,所以纔沒什麼力量,是不是這樣?”
“你竟然連我身世…哇呃!”
當他驚訝的爬起身時,可省了我揪起他的步驟,大力賞了他一耳光,然後反手再來一記,道:“就說了差不多啦,反正世上的無神論者一大堆,神是什麼也不要緊,管你創世不創世,只要是掛個神的身份就是廢柴,不說這個,先前無端給你摑了一下,我現在很不爽,你可要賠我,不摑掉你所有牙齒,難消我心頭之恨。”
“啪啪”之聲不絕於耳,當我重重摑了十來下後,看着他的怒火眼神,也不想誰有錯在先,真他媽…摑多幾下。
“你不要讓我…哇呃!”
聽見他的說話,不過只是中途,一記耳光便是硬生生打掉了他的話頭。
“省省吧,我不會讓你活下去的,等一會記着去投胎,當個華人叫意淫主,然後修真一下,用一個月練過BBY出來,你就不用死,再不行的話去上網遊泳,那裡更加自由,掛個神在身上,沒什麼結果。”
狠狠的摑着耳光,直至他的牙齒全數打掉後,我的大地裂罡刃霎時間展現,不過當我祭起罡刃,欲砍至其額角時,我忽然想到今天和燕老師的高興事,殺人見血……還是罷了…
既然今天是有燕老師一事,我的大地裂罡刃徑自消去,不過取而代之,卻是大道亡,不要見血的殺人方式有很多種,而且還可以直接毀屍,比一般來時來得更快捷方便,喝!
一聲輕喝,一個強者便就此消失於空氣之中,由離開大廈開始到現在,際遇是有點亂七八糟似要發泄什麼,希望等一陣子,會有“普通”一點的奇遇。
“砰砰砰砰”
就在我想轉身離開時,彷如爆炸聲的嚇人手機鈴聲,竟然自那個婦女的手袋處傳來,呼…這手機是什麼居的人用嗎?竟然敢用這種鈴聲?
就在我懷疑是不是有另一部…(自檢)…介入之際,討厭的鈴聲還是響個不停,真是蠻討厭。
把手袋取過,找出了一支閃着光又震動着的粉紅色手機,看着看着,我很懷疑自己應不應該接……算了,接一下也不壞吧。
按下了通話鍵,我只說了一個“喂”字,對面就傳來一道夾雜着鋪天蓋地的怒氣女聲,罵道:“你這個不知羞恥卑劣怎寫的恐龍女小偷,快把手機還好!”
喂喂,這個女的是什麼一回事,未問清楚就罵人?
對於手機另一頭的人,我是沒什麼好感,不過仍是勉強道:“小姐,請不要這樣大聲,我不是什麼恐龍女小偷,我是男人來的。”
“男人…”
聽到我那男性腔調,女生可是重複了一遍男性二字,我還她是發覺到什麼時,她竟然是道:“你這個變態,原來是男扮女裝,難怪我總覺得你…你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女人,儼如一隻樹林猩猩。”
好毒……不過,想想當時那婦女跟我說話時的樣子,好像也真是那麼一回事,在這個以貌取人的世界中,她竟然可以活到三十來歲,世界果然還有奇蹟存在。
“小姐,先說清楚,我不是那隻女猩猩,我是另一個人來的,基本上,偷你手機的女小偷……就是那隻女猩猩,被一個強盜強搶了手袋……懂魔法的那種,然之後這手袋落到一個英雄…即是我的手上,所以我不是什麼小偷。”
我耐着性子的解釋着,簡述一段沒娛樂性的三角關係,不過女聲主人只是在手機另一側沉吟一下,是欠缺起伏語氣,平靜卻冰冷感十足的道:“你認爲我活了二十個年頭的時間是白活了嗎?世上那有小偷會承認自己是小偷。”
剛纔的努力解釋被否定了。
“拜託,世上也沒一個不是小偷的人,會說自己是小偷。”
希望她會懂得什麼叫疑點利益歸於被告,或者有正常的思考邏輯。
“這個也是沒錯,但你有什麼證明你是無辜?”
“遺憾你看不到,我能證明自己的真誠樣子。”
我無奈地聳肩說着,對於手機另一邊的女人,我是感到一陣好笑,或者說有趣也行。
“好,那你帶着我的手機,到金巴禮頓密託亞爾卡薩娜萊得水藍道星宿大樓頂層找我。”
“等等,是金巴禮頓密託亞什麼道?”
“前面的不用記,總之就是水藍道的星宿大樓頂層。”
你一早就這樣說,不行嗎?
切斷了通話,雖然大可以拋下手機,甚至把手機賣掉,但聽那女人好像蠻緊張這手機,我倒是樂意把手機送回她手上,雖然她的說話內容一直都不善得很,但是可以感覺得到,她是個滿有禮貌,不,應該說個人風格,對於一個能在冰冷的語調中向人吐出毒話,我是很有興趣。
只是…話說回來,我是沒聽過什麼星宿大樓。
“不過,水藍道我倒是記得,離這裡不遠呢。”
雖說四年沒下山,但對於離這不遠,又挺出名的高級街道水藍道,我還是有點印象,低聲唸了一遍,穿着唐裝又手提白首劍的我,便是帶着手機去水藍道,不過途中遇到的阻滯卻不少。
“boy!你相信上帝嗎?”
“彈開,證明到上帝有五千歲纔跟我說話!不行的話,叫撤旦找幾個美女誘惑我也可以!”
“嗨,這位先生,我們可是環保組織,綠色力…”
“省省吧,你家中沒裝冷氣機再說!”
“穿唐裝的先生,我們是人權組織,現在正爲一個**案的累犯進行簽名運動,連署給政府,放棄判他死刑,請你過來籤…”
“帶你老婆出來給我**,那樣我會考慮一下…不過,到時你記緊幫我發籤名運動。”
“先生,請施捨過發財錢,我很多來日沒吃過東西,就快要餓死了。”
“多撐一下子,你很快就會餓死。”
一路上,我也不知是走了楣運還是唐裝太搶眼,沿路上可是受多很多阻滯,起初還可應付兩句,但到了後來,我可是直接把擋在我面前的人,用重手法擊倒一旁,他們……太煩了!
徒步而走的我總算來到了水藍道,不過時間也近黃昏,不知不覺下,原來我也走了兩、三小時,真是光陰似箭。
“先生,我有事…”
來到水藍道,就要找星宿大樓,不過當我本著「路在口邊”這話,我隨意找了一個下班的二十來歲年輕人來問,不過未等我說完,他便是衝着我說道:“你媽的!不要阻我,我不信上帝,也不要環保,簽名要錢更不要煩我!死乞丐!”
“砰”
我耐着性子,聽完他的話後,就一拳把身旁某大樓的牆壁打了一個拳洞出來,再問道:“先生,我有事想問你,可以嗎?”
“是的、是的,請問有什麼可爲閣下服務?”
現在的年輕人少有這種能屈能伸的人。
“沒有什麼,我想問一下星宿大樓在那。”
“啊!星宿大樓,唐裝小弟,不,唐裝先生,你只要在這裡直行轉左,就會見到。”
“謝了。”
打探到星宿大樓的所在,我便就繼續前進,最後在我直行轉左,再轉右又轉左,然後直行一小段路,我才找到星宿大樓所在,要是再讓我那位善心人,就請他老父老母不要太古板,會希望有子孫能繼後香燈。
望住眼前一幢銀白色,反映着太陽金光的大樓外牆,星宿大樓這派頭倒是用得蠻適合,再加上一大面掛在正門上的金碧輝煌招牌,星宿氣派倒是沒給用貶……只是我認爲用金光大樓會更適合。
雖說是下班時間,但仍有少數上班族在忙東忙西,但我是滿喜歡看着那些男人辛勞工作的樣子,大概半數是有家庭吧,能夠爲家庭工作而努力,犧牲自己大半生的寶貴時間,我一直是這樣認爲,簡而言之,我是欣賞一個肯爲家庭努力和付出的男人,不過……也只是欣賞這一方面罷了。
一身唐裝,還是依舊引人注目,難道這些上班族的視野真是這樣庸俗淺顯,看到穿唐裝的人,也不用這樣奇怪吧?
心中哀嘆一聲,我的步伐往接待處邁去,不顧那多雙怪異目光,現在的感覺,仍彷彿像外邊的街道上。
“先生…哇呃!對、對不起!我不是有心…請、請問有什麼事可爲你服務?”
當女接待員看到我的一身衣裝,本來暢順的說話,立時變成低叫,不過也算她專業,倒能快速回復過來,衝我道歉。
掌自己嘴,我有種衝動想這樣說出口,不過面對着女性又是漂亮穿白恤衫的姐姐,這種話還是收回好了。
“我想問這大樓是有多少層?”
手機女人只說是頂層,但我可不知道這大樓會有多少層,不問可不知道。
“是的,星宿大樓總數三十三層。”
得知頂層指的是三十三樓,我只說了聲謝,便就往電梯區方向走去。
大樓的電梯區共有十部,左右各半而對稱,人並沒有很多,只有數名男女,而當我找上其中一部直上三十層以上的電梯後,身旁可就空無一人。
唔嗯……這大樓的頂層好像蠻高級,那個女人是什麼人嗎?
就在猜想之間,電梯也下降到來,門一開,內裡可是空無一人,走進其中,按下三十三層和關門按鈕,電梯便是往上升。
半晌過後,電梯總算是停了,沒有像某衛姓的奇人所遭遇,電梯會近乎無限制的上升。
“當”
電梯門開後,緩步走出,我看到的是不甚空曠的長方形空間,一張放滿了文件、文具什麼的辦公桌,橫置一旁,而相對另一旁則是兩張沙發,然後對正電梯,就是一道分磨紗玻璃門,而這門是分成左右兩面,每一面都有三米的闊度。
“先……生,請問你找誰?”
這個空間沒有男人,唯獨有一個穿套裝的女生坐在辦公桌後面,當她看到我時,可以看得出她是驚訝,不過卻是能自制不喊不笑,保持禮貌的公式化問着我……真是專業,只是她桌面上的羅盤、八掛鏡和金錢劍,卻是與專業的她有點格格不入。
“我是來找這手機的主人…是你的嗎?”
把手機掏出後,我是直截了當的問着,雖然聲音的感覺上是不同,但隔着一個手機,恐龍怒吼也可以變鶯燕輕語,所以我還是如此問着。
“啊,你終於來了,這手機的主人等了你可久了,你等我一下。”
女生看到手機,一臉恍然過後,便是按機傳話給玻璃門後,道:“小姐,你的手機送來了。”
“啊,他終於來了,快押他進來。”
當通話器傳出女聲時,我認得這是手機女人的聲音,雖不想說,但她的聲音真是蠻好聽,用清脆悅耳來形容也不爲過…只是她的說話內容,卻仍是讓人皺眉,而語調仍是那麼欠缺活力。
“明白了。”
女生或者說是秘書小姐,在聽到了上司的話後,可是衝着我笑道:“押我想就不需要了,你應該懂得進去吧?”
“嗯,你在反抗上司的命令,不怕嗎?”
我沒有即時進去,倒是有趣的反問着她。
“如果我真是押你進去,那我的智力大概是退化了。”
真是一個好答案。
沒有再說話,我便是推開了其中一面玻璃門,走了進去,不過外邊是看不出,是走進來才發覺,玻璃門後竟還有一道同樣式的白藍色門。
對於用雙層門這種設計,我是感到蠻奇怪,但卻沒有阻礙我的前進,一手便推開白藍色門,走進了內裡。
“你這個小偷……呃!你是什麼人來的!”
當我走進其中,還來不及打量,便是看到對着面約二十來步之距,是有一張樣式豪華的辦公桌,而一名女子,大概是這桌的主人,正是坐在辦公桌附帶的豪華黑色大椅。
而當她看見我進來後,僅說了五字,就似看到什麼天大趣事般,手上的中式茶杯掉到藍色的地毯上,發出“喀勒”一聲,內裡的茶水立時染污一張價格不菲的珍貴地毯,只是她本人卻像不在意,一副辛苦忍着笑又奇怪於我的樣子。
案頭沒有雜亂地堆放文伴,我可是能很清楚看到這女子的舉動…也被她嚇着,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反應,我只知道眼前笑着的人,是一位身穿水藍色套裝,有着瓜子臉型的美女,年約十九、二十左右。
留有一把很長,能垂及鎖骨下緣的亮麗黑髮,皮膚白皙而不失健康之色,鼻樑高挺,偶從雙手露出的嘴兒,小巧紅潤,明眸黑瞳,左角眼下長有一小顆性感淚痣,五官精緻而配合出一張美豔絕倫的漂亮臉蛋,看似吹彈可破的柔嫩。
一身水藍色套裝,雖沒有暴露可言,就連裙襬亦僅長及膝蓋對上一點,只是她的身材可厲害得很,雖是晃動着,但就目測言而,大概連燕老師也要被比下去,沒37也有3,那種白恤衫要迫爆感覺,我簡直熟悉得不行,咕。
女子奇怪片刻後似是回覆了清醒過來,衝着我眨眼,大概是我的呆住讓她意外,不過當我看到她眨眼時那顆淚痣,我不禁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想親吻那一顆淚痣…不對!我究竟在想什麼亂七八糟!
強制把變態的思想拋下,整理了混亂的腦袋一下,我連忙道:“你剛纔究竟在“呃”什麼?”
很好,說話沒結巴什麼的,呼…總算從美色仙境掉回人間,回覆正常,該不會是幹過了燕老師,今天怎麼好像特別衝動?
心中的問題,女子自然不知道,但我口上的問題,她雖然有回答,但卻是皺眉的道:“不用問我吧,你看看你自己穿的是什麼,那有人會穿着唐裝四處走,還要揹着把劍。”
原來是爲了這檔事…嘖,穿唐裝沒得罪人吧?
不過,說回來……她的表情倒是冷得可以,與剛纔眨眼的可愛味道不同,彷彿這纔是她的應用的表情,她是擺着一副嚴肅冰冷的臉孔皺眉說着,與那種死板語氣很配合。
“不是沒有人,你眼前就有一個。”
沒好氣的說了一聲,我把手機再度亮出來,續道:“是你的吧?手機女人?”
看到手機,女子緊皺的眉頭一挑,說着:“沒錯,那支手機是我,你總算不是那個恐龍女小偷。”
“我早說了不是。”
要當的話,我是也會當強盜,而不是小偷。
“話是那麼說,但也要我這受害人看過才知道,不過你真的不是那隻恐龍女小偷,你的樣子美她很多。”
“……這是讓人不高興的評語。”
聽到她的話,我可是皺眉的說道,相信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這種評語……正常的那種。
然而,對於我說出口的抗議,她是皺眉的道:“但這評語我可是發自真心。”
就是這樣才討厭!在她冷硬的語氣和表情,我絕對相信她沒打趣、調笑我的意思。
沒有把心中所想的說出來,還想着我應該要保持冷靜時,她又說道:“好了,沒營養的話,說到這裡,手機快拿給我。”
態度之傲,完全符合她的語氣,還是一副穩住椅上的她,右手一攤,便是明着要我親自走過去,把手機交給她的意思。
對此,我僅是想了一下,就是依着她所想,趨步上前,老實說,向她走過去時是有點像面聖感覺。
而在我胡思亂想間,我也暗自打量起四周,原來我跟這女子身處的是一個稱得上極有派頭的高級辦公室,裝文件的櫃子是被弄成高格調的沉色系木櫃模樣,室中還附有水吧檯和裝滿了酒瓶的酒櫃,有夠氣派十足的辦公室。
當我來到辦公桌前,近距離俯瞰觀看,那對豐胸是我焦點就不在話下,我是看到她案頭上的擺設,除了文件外和文具,就只有一個撞珠架和水晶制的照片框,一個小布偶也沒有。
粗略瀏覽完想看的人事物後,我便是提起手機,不過在交給她前,我是說道:“在我還你手機前,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表示什麼嗎?”
“你需要我表示?”
對於女子奇怪的說着,我纔是奇怪,作爲失物主人和我這尋得失物人,她應該給我什麼獎勵纔算正常吧?
“沒錯。”
我點頭的表示出立場,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想知道像她這種“應該”是身份高貴的人,會給我這種人什麼罷了,是錢?女人、還是名譽,甚至別的,我都想知道。
女子直盯着我皺眉,似是對於我的要求感到苦惱……這樣子也是很好看。
“我明白了,那我的表示……多謝你。”
說到後面,她沒什麼表情的衝着我抱拳道謝,讓我看傻了眼。
耶!多謝?就這樣!
我訝異地看着她的抱拳,該死,管她什麼抱拳,她該不會就是想用這句話作“表示”吧?
“你這是說一聲多謝…作爲表示?”
我把心中的訝異化作言語,很直接的問道,不過她雖然知道我是很困擾,但她本人卻是露出比我更困擾的表情,道:“就是這樣,我是一個施恩莫望報的人,得被幫的人一聲感謝,你不會滿足嗎?”
“滿……足?”
我呆然地盯着她,想了一下,心中本來有的奇怪漸漸消去,這倒是好笑,沒錯我由一開始就是沒期待過什麼實質回報,就算她給我一個眼神,我也是滿足,之不過,我可料不到她這種身份的人,能給我的是一句多謝……而且還說得挺爲難,真是越想越搞笑。
“的確是滿足了…”
聽見我的話,女子已不見皺眉,不過臉上仍是沒什麼特別表情,道:“那手機要還我了。”
她一度收起的右掌再次攤開,明確表達出想回要手機的意思。
“給你。”
依她所願,我是親手把手機放到她的玉手上,對於一個失物主人可以在我面對擺這麼大架子還不死不傷,除了女人之外,恐怕男人是不可能……男女平等在我立場來說,是永不可能。
接過手機,女子並沒什麼特別喜色,拿到眼前按來按去作檢查,最後說道:“這個可以了,手機沒問題,你沒事的話可以離開了。”
“有事,我想教你的名字。”
當她話音乍落,我是飛快的回答着。
“唔…”
聽到我的要求,女子再一次皺眉起來,把手機放到桌上,身子向後仰少許,雙手的手肘分搭在椅的兩側扶位,十指緊扣在小腹前,不太高興的道:“你知不知…你真是很麻煩。”
看得出這是她的真心話,但語調上還是死板得很。
“不要這樣說,說到底讓你活着,不…說到底我是來還你手機,一聲多謝還是不夠的。”
“呼…”
大概是沒了我辦法,女子微嘆一聲,妥協的說道:“我姓倩,全名倩寒純,是這星宿大樓的主人,倩氏集團主席第三承繼人。”
比預料之中有丁點詳細和愕然,想不到她竟然是這幢大樓的主人,不過對於什麼倩氏集團,我卻是沒什麼這方面認知。
“倩寒純……有什麼意思嗎?”
“立身冷漠世態仍保留純真心思,這是我名字的意思。”
出奇地女子,或說倩寒純並沒有隱瞞,只是沒好氣的輕哼一聲,便是皺眉的說着,只是…
“你好像辦不到名字中的祈望。”
“心思不一定用行動來表示,現在我答了,你應該再沒……呃!這是!”
就在她又想着要趕走我時,忽然“轟隆”一聲,猛然的震動隨即攻來,喂喂!搞什麼,新香港可不是在地震帶!
“啪勒啪勒”持續不斷的物件墮地聲不斷傳進的耳中,而我本人則是被震得立足不穩,單膝蹲在地上,而相比於我,倩寒純可是罕有地露出訝色,但是應變速度卻相當快,離開椅子即背靠着桌身。
只是她的反應是快是慢,我也沒時發表多餘感想,心中只是想着現在……究竟怎搞!竟然無端會有地震,不久纔來一場火劫,這麼快我就給地震找上!
在我心中禁不住怒罵之時,一直在外頭的秘書小姐,是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還喊道:“小姐,白虹來了!”
“白虹!”、“白虹?”
兩個一樣的中文字,但卻是配上兩種截然不同的語氣,我是疑惑,而寒純卻是驚愕,當她望上窗外景色時,老實說,除了黑漆漆的天色外,我是看不到其他,但她卻像意會什麼,本來的慌張驀然不見,一副恍然樣子。
“雖然不是時候,但可以講解一下現在發生什麼事嗎?”
我在發問着不怎合時的話。
“現在可沒時間講…來了!”
當倩寒純語氣低沉而急速的說着間,似是突然看到什麼…這種形容是浪費,因爲我也看到,依靠藉辦公桌借力而站起來我,透過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我可以看到一個黑色的巨人人頭出現,或者直接一點,這是一個機器人人頭。
“機器人!”
看着比機甲還要大的機器人,我可訝異得很,不過讓人震驚的事,似是還嫌不夠,當它一出現,跟着就是它的大手,移到玻璃窗前,一隻比我的人還要大的大掌,直撞破玻璃窗,往我…不,應是倩寒純襲來,我只是小人物罷了。
“還看什麼,快走!”
一早有準備的倩寒純跟我這看傻眼的人不同,從桌底下爬過桌子,一把手拉着我的後領,躲開了第一波襲擊,只是那張貴价的辦公桌卻是立時報廢,被大掌拍扁。
“這是什麼來的?”
我就像動畫中的配角,在這節骨眼時間,居然不想逃跑卻想搞清什麼事,想必倩寒純是氣死了我,她可不夠力氣拉我跑得太多步。
“還磨蹭什麼,不要想死就快跑,它是白虹的機器人!”
“那白虹是什麼來的?”
“就說了…又來了!”
雖是揹着落地玻璃窗,但從倩寒純的反應和腦後生風的兩點,我已經知道要幹什麼……該死,難得我一直慶幸上了燕老師和遇到有趣的女人,“你”就非要惹火我才高興嗎!
我肯定機器人不會明白我的心情是如何,但是我卻知道它一定要死,並沒時間作慣性的雙拳碰撞,猛然爆出龍形氣相的我,一條五爪金龍纏繞於身,回身就是打出一拳七曜星獵殺。
七重氣勁,七重爆破,管你是機器人還機什麼,都要給我退!
大掌掌心碰上我的拳頭,單就此一拳,我的拳勁便是把它打退,連穩住身子的能力也失去,直往後飛退,至此我才發現,這機器人只有十米多,剛纔能把頭伸到來三十三樓,是出於攀爬緣故。
不過,說歸說,打擊機器人的反震力可不弱,而且我感覺得到那是有我厭惡的魔法力場存在。
“你…竟然用拳頭…打機器人?”
運轉六成內力,一次過把右臂的紊亂血氣鎮下,對於倩寒純的話,我是說道:“這些先不要管着,倒是這機器人怎搞的,還有什麼白虹?”
“這些纔不要管……小心!”
比倩寒純的警示更早一步回身,我一臉惱怒作出雙拳碰撞,爆出龍形氣相,這機器人的裝配倒是不賴,竟然有噴射器之餘,身上還有魔法紋路和咒文,嘿嘿……真是***,我最討厭這種不倫不類的配搭!
“襲擊我已是死罪,更讓我看到這種東西,給我死!……紫虛高上道,小炎陽拳!”
功聚右拳之上,凝出一小太陽之相,帶着能影響四周溫度的熾烈火炎,我一個搶身迎上,在玻璃窗之前,以血肉之軀硬擋上巨拳。
“哼!”
一聲悶哼,受着很久沒試過的微痛之感,我是把機器人的完整右拳融化了大半,強勢地把它欲撞入來的勢頭轟退,跟着…
“就是你的死期!喝!”
我纔不給你任何翻生餘地,跟隨着它跳出窗外,在半空之中,我落到它那失衝的軀體上,窗破魔法力場所作的抗拒,於我來說是很簡單,金龍形相再隨拳聲而爆出。
“紫虛高上道,離道七禁殺……大炎陽爆!”
金龍形相以我爲中心盤纏起來,宛如一團冰無止境增大的肉團,瞬間便包容了機器人,我要它嘗試攝氏一千二百度的熔岩高溫!
招隨意起,火紅而金的龍團之相,在半空定格,倏然爆出一團光芒四溢,有若太陽之輝的大火球。
紫虛高上道中的離經叛道七禁殺法,可僅次於不傳真訣,威力絕非易與,不過讓我意外是當大炎陽爆過後,我竟然還看到機器人竟然沒被我融掉……真是想不到,它連熔岩高溫也能擋下。
“六成功力不行,那就換九成的一千四百度……嘖!”
正當我要再運功上一層,殘破不堪的機器人也掉到地面上,周遭或多或少都有人,這樣我可用不了大炎陽爆。
不過雖是沒有被融解,但本來亮黑色的外層裝甲已被融去,內層的都是焦黑之色,就算機體勉強撐得過去,裡面的人怕且也不會撐得過去,當然,這個是有待確認,說到底我就是能撐過去的怪物。
“哼!”
就算第一次見識到機器人,但是按一般會仿人類而造的機器人來說,恐怕駕駛艙也設計在這種地方,一腳踏破胸口的焦黑之甲,哈…果然是找到了駕駛艙。
雖說高熱,但對於始作俑者的我來說,卻是沒什麼所謂,兩手撮成劍掌,往駕駛艙插下,再用力左右一分,便看到一具散發着異味的焦屍。
“好臭…”
衝着焦屍發表了感想後,我即退離機器人的殘軀上,那條焦屍我沒必要檢查什麼,犯不着跟自己的鼻子鬥氣,不過究竟這屬於什麼白虹的機器人,該不會還有叫貫日的組織吧…要是這樣還真是不祥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間,能夠解答我心中疑問的人也終於來到,穿着高跟鞋的倩寒純和她的秘書小姐,正是在一羣黑西裝人的幫助下,把那些好奇得忘記死字怎寫的圍觀途人趕開,作出一條路讓她倆趕到我身旁。
“嗨,倩寒純。”
一臉沒事人的我,衝着皺眉中的倩寒純打着招呼,禮貌可說十足得很,只不過她劈頭第一句,就是道:“你好像沒事人。”
“還好。”
雖然是極力隱藏,但我看得出,在她那張平靜的目光下,是有着驚訝的意思,不過我卻沒有特別提出,也懶得去提,見到一個人類搏殺一臺機器人,她的反應已經不怎正常,最小要像她身旁的秘書小姐一般,一臉驚訝望着我纔算正常。
“還好?你徒敗了一臺機器人,就只說還好?”
語氣和內容,大概是跟我開始所想一般,只是說的人稍有不同,我原以爲倩寒純會這樣說,殊不知卻是給秘書小姐搶去,只是我說還好的話,我應該要說什麼,總不會要我斷手斷腳,她纔會安心吧。
“因爲事實上我是還好。”
“啊…”
秘書小姐似是感嘆什麼,把音節拉長起來,美目在我身上打量了好一會,最後驚訝收起,道:“那你還滿厲害。”
……先前評錯了,她也是奇怪得很,還給我拍手掌。
“我的實力還好,倒是這機器人的來歷,我應該有資格知道一下吧。”
“你沒必要知道,而且也不需要,對你來說這是最好的選擇,也不要有什麼追問,當你知道了的話是會惹上天大麻煩……不過如果你真是想知道,白虹這個絕少人才知道的危險組織的事,我會盡我所知的告訴你。”
倩寒純如此的回答着,而語氣還是很欠起伏力,只是雖說前面盡是警告,但後面的話卻是非常有誘惑力。
“抱歉,我可以把你的規勸理解作,你其實是非常渴望,把我拉進一個天大麻煩之中嗎?”
“不反對你往這方面想,怎樣,想知道嗎?”
“這個……我當然是想。”
管他什麼白虹還是白熊,我個人是沒有所謂,反正除非世界末日,否則我是不會死……大概吧。
搔着臉頰回答過後,我便是跟着她還有那位秘書小姐,一同往一輛豪華的加長黑房車走去兼而上車。
寬闊的車箱內可以相對而坐,這種高級車我還是頭一次坐,感覺要說多奇怪就有多怪,就因爲這種方便的東西,現代人差不多都忘了自己是什麼樣的生物,是血肉還是鋼鐵,人類是在進化、退化還是變化?
當然,這問題我試過問不少非科學家的一般人,答案都是“方便就好”、“科學是人類的進步手段”、“不能背棄科學”等等,差不多是這樣,對我來說,除了中間那個我喜歡之外,其餘的我都不喜歡,至於原因……我聽得出他們大多隻是在逃避想答案罷了,爲了方便而賭上身體,爲了身體而失去方便,兩者間或者逃避纔算正確作法吧。
“怎麼了,第一次坐這種車,所以很不慣嗎?”
坐在我對面的秘書小姐看着我那怪怪樣子,笑容可掬地問道,看得出她是對我有很大興趣……大概是跟我的衣服和武功有關。
“嗯,感覺挺怪……是了,未請教小姐芳名。”
既然她對我有興趣,我就給玩一下,抱拳的詢問,要是有扇子的話,這個時候可以請教得更爲“附庸風雅”。
“她是我的秘書,單姓月,名…”
坐在秘書小姐旁的倩寒純交代了司機一聲後,便是以其別具一格的聲調插話過來,只是說到中途,秘書小姐卻是截下道:“小姐,不要亂搶人的自我介紹機會。”
倩寒純給她一阻,倒是沒再說話,而她則是轉頭對我道:“小女子單姓月,名字上含下香,不知公子能否告知奴家尊駕名諱。”
難怪要搶回自我介紹權,原來她是爲了這目的,雖然說得是有點混亂。
總算明白她的用意,我一臉恍然的抱拳道:“明白了,在下單姓藥,複名桃葵…”
抱拳時,我才正式的上下打量她,年約二十三、四上下的她留有一頭黑色短髮,肌膚跟倩寒純一般白嫩健康,身材雖是一般,但樣子倒是長得不錯,一雙明眸可愛的大眼,脣紅齒白,五官清秀得宜,縱不是和寒純同級,但亦是一名美女。
“藥桃葵,耶!和你一樣怪得很的名字。”
對於兩女同時的脫口說話,我是隻能以苦笑作回報,這名字的確怪了點,不過自從我在小學時,把三十七個同學和六十來個家長送進醫院的深切治療部或者墳場後,我對此便看開了。
老實說,那百數之人偉大犧牲了他們各自的幸福或生命,是挽救了很多人,他讓我領悟到不能常因名字這種小事而發怒。
“有什麼意思嗎?”
今次是輪到倩寒純反問我。
“春…春夏之花,要我常存一顆溫暖人的心。”
撒謊…我…
我根本不知道那對敬愛的父母會幫我取這個名字,是出於什麼用意,只能以這顯淺的字面意思解說。
我曾經懷疑我是不是夏天才出生,因爲桃字可代生日,而葵花則是夏天之花,又或者我是春夏交接所誕下,當然這些我都是不知道,否則也不叫懷疑,不過我會相信棄子女的父母,是沒有很高深中文字修養罷了,所以我一直沿用那個比較顯淺的意思,而我的生日永遠都是每年的七月十七日,我給師父收留的那一天。
“很老套耶。”
月含香很誠實把她的感想說出來,不過我想是沒差,反正我根本不知道名字的意義,他們改的時候可能會有另一種用意。
“老套是老套了點,不過就是這樣子,我叫藥桃葵,不介意的喚我阿藥也行,暫時四處流浪。”
“喔!原來是這樣,那我叫月含香,喚我含香也成,職業是會計師,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稱呼我作狡黠的術數會計師。”
“狡黠?”
“啊,這個可以不用理會狡黠也只是一個稱呼罷了…”
她誤會了,我只是擔心她會不會因爲智識產權問題,被人告上法庭而已。
“至於這位倩小…”
倩寒純柳眉一挑,沉聲說道:“不用了,已經介紹過了,現在是時候說正事了。”
差點忘了正事,我來是爲了聽什麼白虹的。
倩寒純輕咳一聲作開頭,看到我已經回過神來,才道:“白虹,是一個很危險的神秘組織,和我歌月重工敵對的勢力。”
“歌月重工?”
“我私人的企業,開發機器人和機甲爲主,不過最近的多個工廠,常給白虹趁夜襲擊,盜去了不少樣本機體更拿來作魔法加工,剛纔的那一臺機器人,恐怕也是我們被盜的機體之一。”
看着倩寒純那一派鎮靜的樣子,只是眉宇間透露出厭惡之情,我不禁問道:“還有沒有?”
“還有,他們的基地是在大筆架山那裡,以我們推斷那邊應該還有十九臺機器人,以及破百數的機甲。”
“這組織挺有力量……不過你既然知道他們在那,怎麼還不反攻?”
其實我想說的是爲什麼不把政府扯下水,幫助市民打擊犯罪組織可是他們的義務。
“不行,他們手上有一臺機器人,是裝有特殊的魔法器具火炎鑰匙,只要那一臺機器人還在,我手上動用到的“力量”都沒它辦法,所以…”
“所以?”
“所以小姐,早在一個月前下令,把我們手上最強的機體改爲帶魔力機體,現在只差個探索隊回來而已,在新香港的第七海底遺蹟中,我們是找到了煉獄鑰匙,只要把它裝在最強機體上…”
“就能和白虹的皇牌對抗,是這樣吧,那麼……也是時候說清楚,爲什麼會特別對我解釋你和白虹的關係?”
我把話接了下來後,便是凝望着一臉平靜的倩寒純,而她出奇地泛起一抹淡笑道:“因爲它的力量本就巨大,再加上煉獄鑰匙,正常人是不可能駕馭,所以我想找你來當駕駛員。”
我詭異地看着她,要說我開始會呆呆相信她沒機心是騙人,但要說到找我當機器人的駕駛員,我卻是料不到,道:“倩寒純,你這樣好像略嫌直接吧。”
確切點來說,是非常直接。
“還好,沒直接抓你進駕駛艙,這已是不錯,怎樣?有興趣嗎?”
還真是難得的個性和處事方式,她竟可以這樣的輕說着。
“興趣不是沒有,只是我不會駕駛什麼機器人,我不習慣科學,而且更討厭魔法什麼的,不是生死關頭,也不用想我會駕駛機器人……還帶魔力。”
可以看得到倩寒純是在皺眉,而月含香也是,似在爲我的拒絕而困擾。
“不用擺出這樣子,我覺你們很有趣,所以我可以幫你們打倒什麼白虹…但會用我的拳頭。”
我是一個非人的怪物,就算徒手對上機器人還是機甲,也不會落於下風,相信這點她們是明白的。
“就你一人?”
倩寒純盯着我問道,而我則是聳肩的道:“沒錯,就我一人,只是今次不是還手機,我想知你今次可以給我什麼?道謝說話,不收。”
“你是要回報。”
“是的,隨你心意給的報酬,只是禁止道謝的說話。”
這是犯賤還是好奇,如果問我,我會兩者一起承認,我放棄可以敲竹槓的機會,卻好奇於她的心思,現在的我再一次想知道她會給我什麼。
“你這個人還真奇怪,那你想要什麼?”
月含香雙手抱胸的說道,與倩寒純一般,她正浮現出困惱表情。
“不知道,所謂的回報完全由你們所定,我只是一個接受者罷了。”
“你這個人倒是怪得很。”
“不會否認,那麼…倩寒純,你想到可以給我什麼嗎?”
倩寒純默言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數遍,由困惱漸變爲平靜,她大概是想到什麼吧。
“想到了,不過現在不告訴你,回報要你功成後纔有。”
若果換作一般人,大概是撒手不管,但我偏生是沒這方面的自覺,只是笑道:“我是沒所謂。”
不在意她的回報有還是沒有,也不知道她是否說謊,反正我只是要幫倩寒純。
“那你準備幾時動身?”
月含香問着。
細想了一下,我笑道:“……明天…嗯,就明天吧,明天是一個很適合殺人的日子。”
“那你今晚就在我家住吧。”
“可以嗎?”
“嗯。”
倩寒純點頭的道。
倩寒純和月含香的家,在那兒就不說了,不過可以形容爲高級的幽靜住所,在一幢七層大廈之中的複式住宅,屋中的上層層高足有兩米,下層也有兩米多,比照普遍的複式住宅層高更高,挺配合她的不平凡身份,什麼集團可以丟在一旁,單就一幢商業大樓的主人身份,這已經足夠解釋這住宅的不同處。
屋中是以白色爲基調,再由月含香所堅持的粉紅、粉藍色爲輔,造就出屋中的暖色系環境,螺旋而建的樓梯,是以特製的深藍色硬板爲階,兩側沒有擋板,只有扶手的欄杆。
坐在乾淨沒半點灰塵的飯桌前,離剛纔的吃飯時間也過了好一段時間,或者應說我進到她們的家中也有好一段時間,由她們親自操刀下廚,直至到吃完飯,再等她們收拾飯後殘局,看看時鐘,也已經是九時許,下山後多姿多彩的一天,也就快要完結。
“阿藥,就我所看,你在發什麼呆?”
洗完了碗碟的倩寒純和月含香,自開放式廚房那邊走出來後,後者便是衝着我如此問道。
“沒有,只是覺得…你們一個是富家女一個是月入五萬的秘書,請一個傭人是輕而易舉吧,應該不需要親自下廚。”
支着下巴的我茫然說着。
“請傭人是不難,不過小姐喜歡管家事也沒法。”
“啊……倩寒純,原來你喜歡管家事…還真是看不出。”
話題扯到自己身上,倩寒純頓時擰起眉峰,道:“這是個人興趣,沒什麼奇怪。”
“所以我就說看不出來。”
“是這樣嗎……那我明白了。”
看着她的表情由皺眉變成恍然,我禁不住問道:“明白什麼?”
“你的眼力很差。”
……她的說話還是那麼充滿個性和攻擊性。
“含香,我先回房,藥桃葵有什麼問題就儘量幫他解決,另外…藥桃葵,我雖然准許你留在這裡,但不要亂來搞破壞,不然你——藥桃葵明天將會上報紙頭版,明白沒有,藥桃葵?”
“唔……大概明白一點,倩寒純我是不介意你喚我阿藥。”
“聰明。”
倩寒純說完後,便是踏着規律性的步伐,徑自走上上層,回到她的睡房,至於我則是和月含香留在廳上。
想不聰明纔怪,一句話突兀說出了我四次的名字,不明纔怪。
目送了倩寒純消失的背影,一旁的月含香就是說道:“阿藥,你也聽到吧,有什麼問題即管請教我。”
請教?我是沒什麼特別問題,就算有想問的話,我又開不了口,三圍尺吋什麼的,我再不正常,也不致會失禮的開口。
“我本人是沒什麼想知……行了,不要用這種期待眼光看我,或者你說一下,爲什麼你會跟月含香這麼親密?”
雖說想拒絕請教她,但看到她一臉期待,我只好找個問題來問,對於她和倩寒純的關係,我倒是有點兒求知慾。
“啊,我父母是她家族的傭人,我們自幼就相識,所以感情很好,就這樣子。”
“就這樣子,答得太簡單吧?”
“沒辦法,如果把我們關係寫作小說,命運就是作者,那作者大概是覺得這部份很無謂,所以不負責任的不給我寫得精采一點,現在說起來……這個作者是挺沒用。”
唔…有夠嚴厲的指責。
“不要再談這個了,你也累了的,我拿些衣服給你替換,老爺的衣服,你不介意穿吧。”
嚴厲的指責後,便是對我展現其優良的服務態度,只不過我是穿慣了唐裝。
“不,我穿這套唐裝就是了,其他衣服我還不想穿。”
“啊,這樣…”
月含香聽到的話後,眼眸深處忽然閃出一道精光,然後就是打量了我好幾眼,最後才道:“我幫你裁一件吧,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個得獎設計師,有“滅天設計師”這稱號。”
雖然我是想問滅天跟設計師有什麼關係,不過在開口前,她卻是催促我去洗澡,讓我問不出口。
在盥洗室處解下白首,再脫下藍袍和長褲汗衣後,我便是光着身子走進了光亮而闊大的浴室中,至於浴缸上則是放好了溫熱的水,不知她倆是何時準備好。
這種浴室還是我首次用到,以往在道觀都是淋浴,像這種浸浴是滿新鮮。
當然,就算我很想即時跳進浴缸中,但是也知道要清洗乾淨才行,較好蓮蓬頭噴出適量水溫把自己弄溼後,就是輪到洗髮乳的出場,然而,此時月含香的聲音卻是由外邊傳進我的耳中。
“阿藥,你在洗澡嗎?”
“是的,有什麼事嗎?”
“沒有,我要進來了。”
“什麼!你進來…哇!”
玻璃制的橫拉門一被拉開,我就是看到月含香身上僅圍着一條白浴巾,毫不避忌的走進來,該死……到現在我才發現,她的身材也不弱,可不是一般範疇,前突後翹,胸前被浴巾包裹了下半球的白嫩飽滿**,沒了胸罩束縛,走路時更隱見上下的抖動,渾圓高翹的臂部,浴巾也只是勉強遮掩住秘縫。
月含香似是不在意自己的狀況,反是媚眼如絲,泛起一抹妖豔的笑意,不疾不徐來到我的身前,讓我更能近距離觀看她的絕好身段。
“嘿哈!阿藥,你在緊張什麼?”
緊張?我現在應該像小說中的主角,正常地給她冷靜淫笑幾聲,再來跟她嘿咻,還是要像正常人的驚嚇……媽的!我再亂想什麼!
翌日
大筆山架是怎樣,我就不多說了,用青山綠水即可以形容。
在倩寒純那裡睡了一晚後,我就是給送到了這個白虹的總部門口,大筆架山上一個洞口前。
“阿藥,你要小心一點。”
跟我有一夜**的含香,笑着的衝着我說,讓我不禁懷疑,昨晚的事是否真實,做了三遍後,今早卻可以遞上一件白袍龍紋、金線爲邊的唐裝給我,還說什麼遲了一點。
“放心,我死不去的。”
她裝作沒事人,我也自然不會傻得跟她多提,擺手的說着,然而,擺手一過,倩寒純就是說道:“阿藥,我不想戶口裡會沒了五十萬。”
“五十萬?奶該不會在身上投資了五十萬吧?是這套唐裝還是昨天的食物?”
“不,對你的事前投資加起來也不破千元,我習慣做帛金時,是五十萬。”
倩寒純,奶的口還真是……算了,不管怎說,她也是善意…大概。
“阿藥,你載着它,有危險就跑,有事也可以聯絡我們。”
她把微型通話耳機塞到我手上,感受到她那玉手溫溫軟軟,我是有說不出的受用。
“謝了,倩寒純。”
把通話器載好後,我就是告別她倆,走進了洞中。
洞內的路不是太難走,地面平坦並不怎見亂石突起,空間又高又闊,走起來倒是滿舒服,比起藥華山的山洞好走不少,而且洞內還設有燈泡,說不上光亮,但也能起照明之用。
我身上沒任何可顯示時間的東西,也不知走了多久白虹總算給我證明了,他們的總部不是不設防,隨着陣陣“當碰”之聲響遍洞中,數臺白色的機甲,便出現在我眼前。
“大地裂。”
右手五指均運聚起大地裂的罡氣,只消橫揮一下,罡氣立時脫指劃出拉長,裂空之聲大作,五指罡氣強行把機甲破成數份。
這些都是沒有魔法力場……啊,又來送死?
嗯,是時候認真了…不管我還是命運。
先鋒的機甲已毀,來人那目的已是惡意,管理入口的警衛按正路來推測,必然這樣想,所以今次一下子來的足有十來臺機甲,或由前趕來或由洞頂降下,刀劍槍炮這些武器,不是握在手中,就是託在肩頭,一副全武裝的準備。
“你是誰,跑來這裡作什麼!”
問我的人,我自然是看不到樣子,不過就十來臺機甲而言,音聲是源於一臺非白爲黃的唯一別色機甲中,恐怕這發言人應屬小頭目無異。
……也好,打首腦前總要會一下小棉嘍。
心下有了計較,我倒是不着急,慢條斯理的道:“你們是白虹沒錯吧?我來的目的是爲了幹掉你們。”
“你媽的,憑你一個人就想來打倒我們白虹,哈哈,簡直是妄想,兄弟們,上!”
我的話會引起惡言倒不是出奇,只是這隻小頭目未免太認真看待,上場第二句話,就是開打,而且難得他的兄弟真是聽他的話,刀劍還是實彈槍炮,全往我招呼過來。
“該死,刀劍還好,拿槍炮作什麼,這裡是山洞來的。”
運勁於一雙橋臂,左手橫提過頭,以血肉之軀擋下了那些刀劍後,我整個人以電閃之速,閃至一臺機甲之前,在這機甲還未來及反應,右手一式咬月神,頓破其甲殼,威力炸入其中,咬月神可是一招爆破的招式。
“可惡!”
不知是那個機甲駕駛者的叫罵,總之當咬月神過後,不管拿刀劍還是提槍炮的,可一涌攻上來,老實說,他們根本沒什麼戰陣可言,亂七八糟迫逼一起殺來。
哼,算你們不幸了…
“紫虛高上道,七星墜!”
右手五指一開一合後,即爆出龍形氣相,纏卷於臂,輕喝之下,拳頭虛往地面擊去,霎時間拳處起了一聲龍吟,七道無形氣柱自半空壓來,落在我身前的機甲,不中還好,但中了氣柱的機甲,立時破了一個洞,沒有完機。
“金毛強!”
也不知是誰熱切而驚訝喊着同伴的名字,我還要再來、再來…
“紫虛高上道,真七星墜!”
右拳再一次虛擊地面,七道半徑有一米多的氣柱,並排在我身前落下,然後往前一點又是落下七道並排氣柱,一排七道,連下七排,瞬間,四十九道氣柱,便把這一隊有小頭目的隊伍,徹底毀滅。
“兩招就完,還是很低層嘛。”
看着眼前的廢鐵,我不禁輕嘆一口濁氣,然後便是繼續往前,這一路的走,機甲倒是沒有再遇上,而我洛u馴蕙到納悶之際,卻是讓我來了一片新天地,黑漆漆的洞口,換上了銀光一片,只見偌大的洞口,不管洞頂地面,還是兩側壁牆,都是換上了銀白色的鐵鋼類片板,而且還設有運作中的日光燈。
而在這種光亮的地方,可是有非常大的陣仗的機甲團隊歡迎我,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機甲的顏色也有少,我最小看到藍紅橙黃白這些色彩,不知後面還有沒有?
“穿唐裝的,我們白虹得罪你什麼,竟然給我…”
對於他的公式發話,我沒興趣聽下去,今次人家人多勢衆,不能用小規模呢。
“得罪…也差不多啦,我是私人性質,再加歌月重工拜託過來,恩怨應該很清楚吧。”
“歌月重工!原來是倩寒純,想搶回東西,先問過我們,兄弟,上!”
結怨真深…
輕呼出一口氣,希望不要殺得那麼興奮…
“你們這羣棉嘍,給我吃吧!紫虛高上道,天星亂墮!”
纏有金龍形相的拳頭,今次往前一擊,就算是空無一物,數不盡的氣柱自那些機甲羣上空落下,或直或斜,眨眼間就沒了大半,我的六成功力豈是易與。
“讓我看看,有沒有撐到第三招的棉嘍…紫虛高上道,大天星亂射!”
招式再起,右拳又一次往前推出,身前隨之聚出數不清的氣柱,猶如科幻電影中的戰艦開炮,無目標亂射往機甲,先前中招的再中,沒有中招的都要中。
這些廢鐵該不會又是兩招了結吧?
我疑惑的結果,很快就有答案,數算在一堆廢鐵下,有十多臺仍能夠站起來,不過讓我討厭的……還站得起來是因爲有法力場。
“大地裂。”
十指聚氣,雙手呈爪一橫一劈,十道大地裂罡氣,在半空拉長,直飛往剩下未毀的機甲處,把它們分成數段,被我剛纔兩招打殘,想不毀纔怪。
“呼……這樣一來,白虹應該再沒機甲吧。”
吐出一口有色的白氣,看着地上那些殘機,這還真是慘亡慘重呢。
沒有辦法,也沒有立場去搞弄地上的殘鐵,我右手手刀凝出大地裂一劈,即開出一條大道,方便自己行走,要走在廢鐵上,是挺麻煩的事。
往後的道路,還真是沒什麼特別,空間仍是偌大得猶如什麼大廣場一般,並不見縮小,只是牆上卻有着不少高闊鋼門,剛纔踢開過數道,內裡都是屬於機甲庫和人類休息室,沒什麼特別好說。
靜靜的、悶悶的……仆街的,就是我由一羣殘鐵那裡走了二十分鐘後的感想,真是好無聊。
牆壁全是銀白色,沒有半點花紋,日光燈於頭頂排置得井然有序,肉眼是看不出半絲偏差,至於那些鋼門……不用多說了,總之,現在走得挺無聊,唯一有些安慰,是腳踏上鋼板的“咚咚”之聲,倒是讓我感覺到點變……啊,來了!
就在我自憐之間,忽然前方前來吵耳的引擎聲響,就在我驚喜不多久,七臺機器人已經是擋到我身前,就說了這洞大,一臺高十米的機器人,足有五臺,可並排地立於一線也不見緊迫。
“穿唐裝的,你究竟想怎樣!”
唔?問我想怎樣……還真是無謂的問題,呃!什麼!
當我仍在想怎樣得體回話時,其中一臺,不兩臺機甲,竟然抽出一刀一劍往我身上招呼過來……你媽的!偷襲我!
身周即爆出兇猛的金龍氣相,你們這些廢人,竟敢給我偷襲我!
“紫虛高上道,怒戰烽火煉!”
雙掌以專門行氣之法,在經脈遊走數遍,氣與氣相加乘,即凝造出我要的灼浪火氣,渾身猶如火燒一般,衝着持刀機器人一跳,帶着驚人熱波的一掌打上,先破魔法力場,再印上機器人的胸甲…
“你…”
“你什麼你!”
聽得到持刀機器人是在奇怪的舉動,但我以絕快速度給他來個親身說明,高熱的氣勁貫入機器人之內,白色機身的中掌處,先是紅了一大片,跟着的半秒,頓即往外蔓延,至到整個胸口都是給熱紅後,氣勁一爆,一臺機器人的胸口,就是給炸出一個大洞,連帶那個駕駛者也一併炸掉。
“你!”
僅是聽了一字,我就再聽不下其他……滅殺如來!
心動招起,離道七殺法,敵視一切佛教,兼而被佛教敵視的強大禁招,立時展現,身上凝出一個聖潔莊嚴的大佛,不過下一刻,此佛相卻是粉碎炸裂,所產生的力量直教其他機器人沒表現機會的毀去,就說了六成力量的我絕不是易與。
沒了七臺,即是還有十三臺,不算那一臺皇牌,還有十二臺,嗯唔…麻煩的數字呢。
“好……不浪費時間了,快快完結這一次事件好了。”
內氣稍稍一調息,我也不再維持步行來拖…來浪費時間,身形急動,以點掠疾過之勢,一口氣,遠飆十多公里,直來到一道大門前,給十二臺機器人,方始停下。
“你竟然…”
紫虛高上道,大截脈氣劍!
雖然慣於輕喝和撞拳,不過現下正着急的我,這次倒是要免了這兩程序,身在中心處的我雙手橫張,延伸出可以切割到兩邊牆壁的白色劍氣,然後用力往內一收,劍氣左右攻來,走避不能的十二臺機器人連魔法力場的毀去……還有那一道銀白色,反照出強光的大門,可給我斬成兩半。
“好,勇者要打大魔王了。”
自媲勇者,可教我有點羞恥,不過現下的氣氛和心情,都是挺相配,就差這勇者是沒怎見識世面。
趕入門後世界,這裡的背景色大概會用暗紅色來形容,只見一大個似沒邊際的廣場的中間處,有一張皇帝般的大椅,而大椅之下則是一個九階高臺,跟着以六角之狀,排出一行又一行,燃着綠火的高柱……當然,大椅之上,正坐着一臺深黑色,有兩隻角,綠眼,披着黑色鬥蓬的機器人。
果然是大魔王!
至於我會如此的篤定的原因,則是那兩隻角,這是重點來的。
“穿唐裝的,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幹了什麼錯事?”
大魔王語帶的怒意之重,我可是清楚接受得到,不過…
“我是勇…不,我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打倒白虹,你這最後頭目,是時候滅亡了!”
“滅亡,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嘿哈哈……你竟敢說我滅亡,我白虹的目的就是爲了毀滅世界,你想保護世界的話,就嚐嚐我這臺機器人——貫日的厲害!”
雖然不知他爲什麼把我的話理解保護世界,但他的話……他是九十年代的奸角!
“紫虛高上…嗚嘖!”
我還想着不多講廢話,爆出金龍形相之時,貫日電閃間消去於大椅,來到我身前,黑色巨拳,便是向我身上打來,這種拳力,強!
“啪勒”
整個人被他的他抽擊成功,直往洞頂飛上,背上一痛,我也有半邊身子是陷入了洞頂,難怪倩寒純說是皇牌,遲遲不動這白虹分毫,貫日和剛纔的機器人根本不是同一檔次。
不過,話雖如此,我藥桃葵也不隨隨便便被打倒!
龍形氣相再一次纏繞於身,當我自十多,甚至二十多米的半空落回地上,忽爾,龍相消散,取而代之,是我跟貫日的周遭陷於一片太虛景象,日月星宿,彷彿隨手可摘。
“啊!”
得聞貫日的大魔王發出驚呼,然後全力放出魔法力場,他還真是不笨…
“喝!紫虛高上道,離道七禁殺……夢入銀河毀星辰!”
太虛氣相之內,千星萬光頓時炸裂,直往我右拳流去,眨眼間的內勁充盈而溢的超級一擊,自右拳擊出,直攻上厚厚的魔法力場,而結果…
“碰碰”
“嘖!”
鐵甲踏地之聲,是魔法力場被打爆後,貫日腳步連退的聲音,我我那一聲輕嘖…是我右臂經脈紊亂,貫日的魔法力場,不單止硬,更反震出大股炎灼之流,要不是我練過大炎陽爆,這條右臂縱然不廢,也非要十日八日才能活動。
“嗚嗚嗚……哇!”
在我全力鎮下右臂之間,那邊廂的貫日,卻是穩住了身子,上身前僕,成四肢撐地之勢,在詭異的咆哮聲過後,定那嘴口,竟然裂開,聚出強烈的紅光流,可惡,現在它的魔法力場,一定未回覆,只要一拳,該死!趕不及了!
全力鎮臂的我,眼見那紅光流聚得似沒上限,也不容我多想,左手就是分出大送份內勁,硬劈出一道高逾七米的大地裂。
比我想得更爲懂取捨,見着我那大地裂之勢,貫日居然提前放射,紅光流直與大地裂爭持一刻,然後穿破,打到我的身上。
“呃!”
口舌一甜,我那些鮮血,大口噴了出口,然而一旦觸及紅光流,鮮血頓化血霧,這紅光流的高熱還真不是人受!
抵住內傷加乘之險,在紅光流的的隱藏和傷害下,金龍氣相捲纏左臂,龍首直沒入緊挫的拳頭,受死吧!
“離道七禁殺,地獄鬼皇死虐!”
金龍之氣一消,轉化呈深黑色的戾極殺氣,這是鬼皇的兇暴!
黑氣吞咬紅光,夾雜何等猛煞威勢的我,驀然一吼,猶如猛虎吼山,內勁幾近爆體的我,黑氣把我沒入其中,然後如天上偶有風足不散的厚實雲團,強行反制壓紅光流,直來到貫日的口前。
黑氣不外擴反內涌向我那左拳,當吸納完畢,黑氣之拳,就像我被貫日抽擊往洞頂,一記漂亮的上勾拳,可教貫日除卻下巴部份碎裂,也順道經歷了我剛纔的慘痛。
“呼…趕得及!”
大口深呼吸一下,擡頭看着貫日臨撞上洞頂時,所張開的魔法力場,真是慶幸剛纔早了它那麼一點。
“該死,碎了它下巴,卻碎不到那門紅光炮……這樣下去,很難打得過。”
右臂的經脈此時已給壓下,但我知道,這場根本就是一場死鬥,嘖!事前太自大了,還以爲八成功力就可以給解決……剛纔的十成猛擊,又沒魔法力場,也只能碎它下巴,這臺貫日,還真是***強。
雖是交手一下子,但高手過招,這種程度已夠我摸熟了它的力量,不過結果挺令人灰心,打下去只會對我不利。
“來了!”
右拳直舉,當貫日借落下之勢,而揮出巨拳,我倒是未懼分毫,纔不要讓那個大魔王看扁!
拳對拳,肉拳撼鐵拳,這種情況大概會很詭異,可惜是當事人的我,並未能一睹此景,單是應付那種千鈞壓力和火灼氣息,就已經夠辛苦……呃!還用推進器加力!
“咳!”
硬擋已然不行,吃着傷痛感覺,拳往橫移,即把貫日的巨軀卸到一旁,得了一個餓狗搶屎的怪相…機會!
“離道七禁殺,紅塵萬刃屠!”
一聲高呼,一直纏卷於身的金龍氣相,瞬化爲刃…無數利刃所組成的龍形氣相,以我拳爲首,一經帶動之下,在半空之中畫出一條觸目驚心的刃龍,衝着貫日的背部打去。
魔法力場展開,呈六芒星的紅色魔法力場,死活也要擋在我拳之前,碰上我的拳,可說絲毫不讓,這魔法力場太堅固!
“嘖!”
今次還好沒有拚瘋,趁着一氣未盡,可以作到收招的迴護和退走,他那魔法力場的灸灼氣息,只是有小量入侵至右臂罷了,稍稍運勁就可驅去。
不過,我自己本人是沒什麼事,但貫日那邊也是同樣,魔法力場僅表現一下裂碎之狀,但很快就修補成功,這這不是辦法,即使突襲再加上全力,不是以招換招的話,根本不能打破……可惡,難道已經沒了辦法嗎!我保護的地玻,難道就要這樣子給九十年代的大魔王入侵!
就在我心中吶喊之際,突然耳聲傳來了聲響,那是屬於倩寒純的悅耳聲線。
“阿藥,你聽到嗎?”
“倩寒純,你怎麼了,現在我很忙。”
聽到是她的聲音,我並不覺什麼特別高興,現在我真的很忙…又來!
“阿藥,不管你有多忙,我也會說下去,煉獄鑰匙,我們己經正式拿到手,並且已安裝,現在只差個駕駛者…”
閃開了巨拳,我一手按着耳機,以不能控制的音量,叫道:“不要再說,我說過不會操縱機器人,還要魔法,我死也不要!”
“阿藥,要是換作平時,我管你那麼多,不過現在的任性是有限度,你自己終究是活在這世上,你沒可能不明白。”
當我連連避開又光線又拳頭之間,倩寒純竟是說出了我一直以來最在意的數件事之一,那個我的禁忌。
“你、你…呃!你給我亂說什麼!”
在我跟貫日的拳對拳的爭持時,我第一次懷着憤怒心情的大喝於她,我不喜歡她剛纔的話,她根本就是看透了我什麼……討厭的感覺!
“不要小看女強人,由帶你回家時,我就看得出,你現在想要我說出來嗎?明明自己活在……”
不…
“不要說!你究竟想怎樣!”
一聽到前半截的話,我就更確信這個女人是看透了我,咬牙切齒的問着,身體和心靈都受到打擊。
“呼喚它,我說過了,它欠缺一個駕駛者。”
“這真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威脅。”
“沒有威脅會討喜的。”
“…”
“怎樣,想好嗎?”
“……好,你……以爲我會聽你說嗎!我是超強的非人怪物!紫虛高上道,離道七禁殺,大炎陽爆!”
一經引爆,烈火紅日包裹了我,還有貫日的半個巨軀,隨後頓爆出來,放射出超熱高溫,不過當爆熱起現時,我卻是高呼:“可惡!太濫了……給我出來,在地獄中受無限業火所煉的絕望機神!”
正在產生作用的大炎陽爆,突然以直線排起,彷彿要直貫穿天地一般成就一道高熱紅柱,而身處當中的我,就在刻片過後…
“大召喚!”
不得不承認這是濫了一點,但在我受着苦痛,仍是要繼續喊出決定字眼,屬於我的絕望機神…
“九牙提督!”
一經喊動,自洞頂倏然被轟出大洞,一臺足有貫日般巨大的黑紅機器人,夾雜着白色光芒落下,它現身了…
雖然不是由下山一開始就聽,只是臨時在來洞前的車上惡補,但,我就知道,這是一臺超越人類的界線,擁有無限之力,能突破極限,爲世界帶來絕望的可怕機神…
“我又看見一臺絕望機神…自白光而來…”
大魔王看着九牙提督,很合作的照着原着來說…
我又看見一臺絕望機神,自白光而來,
它借白光爲鬥,
身上盡刻着具魔力的咒紋,
揹負九支褻瀆世界之名的獠牙,
形狀像人,
頭若人首而長兩角,
氣勢是大魔王的氣勢,
一旦見它,我與衆人,都爲之震懾。
“摘自‘不明記事’第七章十節”
當然,先是鐳射炮打穿山洞頂,再送來的九牙提督,一般人都不會敢接近,我但是例外,急忙跑至白色的鐳射光之中,再進到了駕駛艙中。
想不到,真要坐這種魔法東西,我的原則滿動搖……不管了。
“想不到,倩寒純真是找得到另一臺絕望機神!”
我想不到要操縱九牙,但大魔王也想不到,會見到絕望機神,而我也自然轉職成大魔王,而且還是很高級那種,兩隻角的。
駕駛艙是一個直站形成的圓球空間,不大不小,特別在有兩個特殊用的手套,那就是操縱九牙的主要裝置,當我手一套其中,我終於可以肯定,爲什麼它還沒有駕駛者,這種高熱,除了我這種怪物外,正常人一伸入去,不需多久,雙手就會被熔解。
當然,對我來說仍是熱了一點,但還不成問題,雙手一插入其中,腦海中便是傳來了一些情報,九牙不需要我進行繁瑣的工作,因爲它的行動一半隨我意念,一半靠我技術控制,至於怎樣分配…難以說明就對了。
擺脫了鐳射之光,我立時操縱九牙攻向貫日,同樣有魔法力場,而且也屬同性質,魔法力場立時相抵銷過去。
“喝!亞列之牙!”
九牙那一直置於左手背上的拳獠,推前裝在拳頭之上,一拳攻上,亞列之牙的三道刺牙,直刺上了貫日舉起擋格的右臂。
“這種力量,果然是裝了煉獄鑰匙!”
吃了虧的大魔王並不覺貫日被傷一事有什麼特別,反而是煉獄鑰匙一事,他倒是在意起來,不過這種在意卻是連帶行動,貫日沒受傷的手,一拳就是往九牙的肚腹擊去。
雖說已與九牙的感覺連於一起,但傷倒不大,我也沒什麼受傷,只是這拳足以擊退我與九牙。
兩臺機神一分,魔法力場重新展開,而且還是全力放至肉眼可視的狀態,火紅色的魔法陣後方,是兩臺對峙的機神。
“可以的話,真想跟你打久一點,不過我可不想多留這裡。”
我心底如此一說後,九牙立時雙拳一碰,身在駕駛艙的我還有九牙,頓時給金龍捲纏,我那力量,可是能直接影響九牙。
“滅殺如來!”
有夠雜亂,科技搭魔法再配武功,金佛氣相,在九牙的力量放大後跟隨擴大,佛相一經碎裂,足有人身的數倍威力的內勁…不,現在是力量,這股力量,在魔法力場相抵銷情況下,直接轟上貫日的交叉護胸的手。
“還不…”
就在我信心爆棚之際,忽然一陣不祥之感上涌心頭,就道我成功毀敵之際,忽爾,貫日爆出一股我剛纔未曾接觸過的魔法力量。
猝不及防下,我登時被此種異力所震,九牙連連退後十多步…
“嘖!倩寒純,你不是說過他只有火炎鑰匙嗎?”
壓下傷痛,我可是追問着倩寒純,而下一刻,倩寒純的聲音即迴盪於駕駛艙中,我只聽見她說着:“這個問題…”
還未說完,大魔王那邊已經高喊着:“倩寒純,我知你一定聽見,我得到火海文書這事,你應該知道吧,但你一定想不到我會敢冒險,嘗試加到貫日來操縱吧,嘿哈哈哈!”
什麼!
“倩寒純,這究竟怎說!你知道有火海文書這事,怎麼不早說!”
“他只說對了一半,也高估了我,他有火海文書這事我纔不知道……情報網有點不行。”
內倩寒純的聲線仍是欠缺活力,不過這不是重點,她現在究竟想我贊她誠實,還是想削弱我的鬥心。
“不過,說起來,他真敢把兩種魔法器具加到一臺機器人身上,這個人還真把性命拿來玩……弱能兒童的感覺。”
拜託,他弱能與否,兒童不兒童就遲些再說……這是我連連避開貫日的攻勢時,所想的不出口迴應。
“倩寒純,你現有什麼辦法?”
“沒有。”
“不要那麼直接!你快派救兵過來壎u”
“直接是爲你好,不過…你想我派什麼救兵?我這邊出什麼人就死什麼人。”
“該死,你沒童年嗎!人家勇者被打,總部不是會派機器飛來合體支援嗎!”
“……不介意的說,我是看吉蒂貓和魔法女歌手這類卡通長大,不過就我所知,真實系的機器人是沒有合體公式,而且就算合了也不會強得到那裡。”
倩寒純,你還真是泰山崩而不變於色,可惡…
“你的九牙在我手上,你總不會眼睜睜看着又給人搶了吧!”
“我討厭被人搶東西,所以我也正在想辦法,倒是你小心一點,就我現在情報所得,九牙的動力快要沒了,還有二十六巴先(%),九牙的最強武器路斯法之牙,現在不能用。”
“這麼快!”
“沒錯,胡亂開放魔法力場是很浪費能量。”
這就早說!
處於遊斗的我,爲了動力可立時消去了魔法力場,只是貫日的雙重魔法力場一旦解封,我和九牙所受的傷可就利害得多。
“九牙提督還有唐裝的,給我死吧!”
大魔王怒吼一聲,一拳、兩拳、三拳……帶有魔法力場的拳頭,不斷往九牙轟去,連帶感覺共享的我,也要受着非人巨痛,痛!
就在此時,我腦海中閃過了師父慈祥的臉孔,燕老師的笑顏,那個千年矮子的樣子、藥華山上的小動物以及全世界的人類,還有含香和倩寒純的俏臉…
我不能逃、我不能逃、我不能逃、我不能逃,我不能逃、我不能逃!
我這裡有的可是一萬二千絕望裝甲,二十六巴先動力,還有從剛纔一直守護我的魔法力場!
驅動九牙手一揮,魔法力場即時拉開,強行相抵銷了貫日其中一層魔法力場,我不會輸的!我要保護世界!我是勇者!
出來吧,被制鎖的路斯法之牙!
“阿藥,不要亂來,現在的九牙,不能動用路斯法之牙。”
“阿藥,我是含香,放棄吧,逃出來也不要緊,九牙只有二十六巴先動力,離動用路斯法之牙的七十巴先,差距太大了!”
當駕駛艙同時響起兩道女聲時,也不枉我剛纔有回想她們,但我不能妥協!
“不行,二十六巴先就二十六巴先!我有要戰鬥的理由!”
“不是二十六了,現在只剩下二十二,不,已經跌至二十一了!”
含香的喊叫中,我也聽到不少其他雜亂人聲,而且還神奇地聽到了快樂頌,貝多芬的第九號交響樂!
“不行,九牙這樣太亂來!”
“手部、腳部也受到重創!”
“魔法力場發動裝置,受到損壞!”
“動力一直下降,能量都用在解封路斯法之牙!”
聽來,他們那裡一定忙得很。
“阿藥,我命令你快逃走,現在已經連一成動力不到,你根本用不了路斯法之牙,不要自殺!”
這次我是聽見倩寒純音量略微提高的叫喊。
“一成不到就不到,我們男人總有不能逃避的決鬥!”
雖然愈說愈過份,有點偏離我的個性,算了,熱血其間就是這樣子…
“就算現實的力量不夠,只要我有那一顆心愛地球和正義的心,我的力量是無限,就用我的力量來填補那差距吧!憑藉受盡天堂地獄劫難的光暗持有人之名,給我出來,路斯法之牙!”
路斯法之牙,一把是物質也是靈質,存於幻想和現實交界的特殊之劍,被刻上諸般神聖與邪惡,絕非隨便輕動的武器,而現在就是在我跟九牙發動下,憑空凝造而出,給我握在手裡。
驅策九牙舞動路斯法之牙兩下,我的最後一擊也來了,大概是氣氛感染,連帶大魔王也不正常起來,高喊出:“斯拉奧沙之劍!”
拜託,想滅世的人竟然背上斯拉奧沙之名,還真是諷刺…算了,我也好不了那麼多,用武術行使西方器具,哈,來吧!大魔王!
九牙倏然雙目放光,這是動用路斯法之牙的前奏,而貫日也是同樣,呼喚出跟路斯法之牙同質之劍出來。
“紫虛高上道,真命皇龍斷星華!”
“月夜三臨殺!”
“你竟然辦到了,荒謬地填補了那實際差距!”
此時,我聽到了倩寒純那不信似的呼叫。
“倩寒純,告訴你…其實我是超級系。”
“超級系,何時的事?”
“由一開始……殺!”
在我前衝間,有空閒時間回答了問題後,兩劍終於相交……
良久
我自九牙的駕駛艙離開,而現在的貫日正是被九牙壓住,至於大魔王他人,則是披着黑鬥蓬,走出了駕駛艙,讓我一睹他的尊容,便是倒在貫日身上死了過去。
“呼……真是兒戲加辛苦。”
擦去了額上的汗水,用人力去補路斯法之牙的力量,真不是人幹…
想到此,回頭一看九牙那殘軀,經過我完全沒章法的催谷,還有嚴重受創,現在已經是爛得可怕,剛纔在駕駛艙的我,想移動它一個指頭也作不,唔!
“誰!”
就在我感嘆間,忽然一陣拍掌聲自背後傳來,隨我回頭一望,一個人影瀟灑地站在貫日的腳尖。
“不用這麼緊張,是我,葵師弟。”
原來是你……
當我認清了人影后,還有他對我的稱呼,原來是他…師承不同於我師父,在我輩中功力最強的大師兄。
元始大道門,傳承數千年,其中招式多而且繁,有用沒用一大堆,但偏生師門祖宗,多創少整理,而其中以創派祖師爺的三式不傳真訣最爲強大,而再下來就是被各師門前輩從數千招中整理出來的“宗訣”,如離道七禁殺、方外十世、八威龍拳、陰陽途、不入塵道等等,成就出一套又一套強力的毀滅宗訣,然後便是一大堆沒給整理過的招式,大地裂正是其中之一。
而以現下來說,元始大道的門生,都是一師一徒,徒弟頂多也不過五、六人,修習的就是不傳真訣、宗訣,還有大堆未被歸類的招式,亦因爲門生甚少,可以隨便帶來帶去,所以元始大道的授業輩都是能不受約束的四處走動,一面教一面旅行,師父他前半生就是這樣子。
也源於此種風氣,我們元始大道受業輩,都甚少聚首。
至於大師兄,他俗家名叫畢天妒,二十一歲,法號出我,比起我,他幾年前是已打着昇仙決心,早把俗家名棄用得七七八八,師承我的大師伯避塵真人。
大師兄練的是方外十世、八威龍拳還有截脈一劍,而且還是我輩中,暫時練就成一招不傳真訣的唯一人,差不多把避塵師伯會的都學光了,一年前還摸上藥華山,跟我師父要了滅殺如來來練。
比起我這種又努力又有天賦的人,他是更努力更有天資,我現在還只是練成離道七禁殺和九曜舞,不傳真訣一招也未完成。
“大師兄,怎麼你會跑來這邊?”
身穿簡便服裝的大師兄,輕身一躍,即來到我身前,面如冠玉的他,人可是和氣得很,對於我問題,是摸着我頭笑言:“你把元始氣爆發得那麼高層數,我不想來看也不行。”
甩開了他的手,點頭同意的道:“也對,剛纔我是全力…是了,大師兄,那你又爲什麼跑到這山中,你不是在青牙島跟大師伯苦修嗎?”
“我是想去藥華山探你跟二師叔,經過這大筆架山也是路程之中。”
“探我們,那你們不用想了,若果要招的話我可以給你,至於師父他把我趕了出來,還燒了道觀,說要無牽無掛進軍天道,你現在是找他不到。”
“啊!二師叔終於要進軍天道,原來師父在我臨行前,說我可能達不到目標,就是指這樣,二師叔跟其他師叔一般…不過也難怪你會下山。”
其他師叔?
“什麼其他師叔?”
“你不知道嗎?最近三師叔、四師叔和五師叔,都先後要進軍天道,說起來,最遲的都算二師叔了。”
不是嘛!師叔們這樣子,那豈不是…
“元始大道不就是剩下我們受業輩,我還未想找徒弟。”
師門沒什麼規矩,但爲了傳承,老一輩的要努力昇仙,收徒傳承下去之事就必然落到我輩的肩上。
“葵師弟,這你就不用愁,反正師父和師叔他們,都是四十歲後才收人,只要你肯收就是了,日後的路還長着呢。”
大師兄笑了兩聲,又跟我道:“好了,葵師弟,我是時候走了,以後你要小心,最近新香港比往昔亂了很多。”
語畢,他瀟灑得很的飄然而去,
然後,便是倩寒純的聲音傳來,
再來,我和兩機神都給帶離開,
結果,兩日之後我已是沒事人。
兩日後,深夜
星宿大樓,三十三層之中
夜色醉人,星月相輝,一點又一點的星光,不斷在閃爍出微光,而夜空的正主兒,則是照下了柔和不刺眼的柔和光芒,彷彿洗滌着人們的疲憊心靈,那是輕柔得讓人舒暢的光芒。
再次身在倩寒純的辦公室中,從那大開的玻璃天窗望上夜空,再發表一些感想後,我便把視線移回倩寒純的身上,那一位正安坐在辦公桌後,兩手肘抵着桌面,十指交錯而輕託下巴,凝視着我的女皇陛下。
“倩寒純,我是來拿報酬。”
把白虹打殘,連貫日也搶了回來,我總算是踐行諾言,現在是時候要我的回報。
“我知道。”
她連點頭這動作也省下,眨了一下眼表示她明白。
“那你要給我什麼?”
我就像小孩子考到了一百分般,迫不受待地跟母親要獎勵。
不知倩寒純出於什麼原因,我見到她是在輕笑着,也不知什麼原因,我感覺到我的心跳是快了一點。
“阿藥…”
在喚着我時,她站了起來,雙手負至背後,閉起了她雙美目,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向我這位置走來,這是她的辦公室,她閉起雙眼,相信也能走到好好……抱歉,我說錯了,她現下是冒失地撞到我懷中。
“這是送你的。”
並沒有感到尷尬,她撞到懷中,只是困惱的望了地面一下,便是退了一小步,把那雙藏着的玉手連帶手上之物,展示在我眼前…
“這是?”
兩隻玉手之上,是託着一枝漂亮的白玉笛,雖然我鮮少動凡心戀物,但看着看着,也不禁多看了兩眼。
“這是白玉笛,普通的東西,不用來打人。”
就像看透了我剛纔一閃而過的用它來打人的念頭,她提醒着我不要亂來,不過,我不這樣想的話,我就是有點奇怪心情,她兩次的回報都是出了我意外,今次竟然是送白玉笛,該說她別出心裁嗎?
“白玉笛……這份回報還真輕。”
我老實的說出感想,而倩寒純聽完後,倒是沒異樣表情,倒是口出詭異發言,把白玉笛交到我手上,忽然轉了身,讓背部對住了我,說道:“抱我。”
“嗄?”
我用中文去理解剛纔的兩字,應該錯不了吧?不,要是這樣意思上,可是很有問題,她居然要我抱她!要用法文嗎?
“我說抱我。”
再一次聽到,確認真是用中文理解後,我可是一臉怪異的上前,從後抱住了她,雙手環抱她的纖腰,啊,要說這是人世間的溫柔鄉,實不爲過,今天穿的紫黑色套裝,內加白恤衫,剪裁上都是比較緊,我這樣一抱,就算沒多用力,也能確切地感受到她的那教人瘋狂的蜂腰。
倩寒純任由我抱住,她自己就像是沒力人似的,身子往後的靠,一點兒也不想自己去維持站的姿勢。
“很舒服。”
略微擡頭,把後腦枕到我一邊肩頭上,星眸瞟向我,輕輕地嘆了一聲,老實說,我也很舒服。
“阿藥。”
“呃…什麼事?”
“回報,我多給你一樣吧。”
“還有?”
“嗯,把修好的九牙和貫日送給你,好嗎?”
耶!把九牙和貫日送我,還真是想不到。
“你說笑吧?那是你的皇牌。”
“皇牌是給人用,沒人用的話,就是廢鐵。”
怎說好,她這話總讓我感覺到現實的商業氣息,不過感覺是怎樣也好,我卻是不多想的說道:“不要說笑,就是它們是廢鐵,我也不要再走進駕駛艙。”
“不接受嗎?你始終是活在當下的人。”
“拜託,你既然看穿了,就不要跟我再說這些!”
我有點惱怒,她既看出我的禁忌,爲什麼又要提出這樣的回報。
“告訴你,不要打算放手,你一放我會跌倒。”
她稍稍一說,把我乍起的念頭擊潰後,續道:“阿藥,接受現實吧,不然你會很辛苦,你始終是生活在這個時代,任性是不行的。”
我沒有回答她,因爲我腦袋很亂,她讓我想起一些我不願多想的事。
“就算你怎樣抗拒,最終還不是要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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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不要再說!你什麼也不明白!一點也不!我是抱有什麼觀感面對世界,你明白多少!”
說得輕鬆,她究竟知道多少,我是一個接受不了各種領域涌現於社會上的人,更接受不了社會上的人竟然會容許這種事發生,我真想說一個比喻給他,一個正常人,被丟到一個當地人們會以人肉爲三餐的世界之中,而且可以當街找食物,那種噁心感,絕對不是平常人可以體會!
“可憐,明明感覺到自己的存在,但卻不覺得自己是存在着,你自己雖然極力否定世界,但是身邊人卻是接受了這世界,你覺得自己是這世界異類吧。”
“倩寒純,你說夠了!”
“還未,你那無病呻吟的壞習慣,我還未給你改過來,告訴我,爲什麼你不喜歡魔法,那可是讓人類方便的技術。”
倩寒純凝視着我時,也提起一手輕撫着我臉頰。
“方便!可笑,什麼叫魔法!你知道我眼中看到的魔法是什麼?一種會製造火球的魔法,但那些火球是用來殺人,用來破壞大自然,魔法方便世人?是方便開山爆炸嗎?是方便弄點不能喝的水出來嗎?還是叫出幾支冰箭出來射人?魔法也好,道術也好,武術也好,人類創造出來的技術,都是爲了破壞而創,爲了退化而創!”
沒錯,什麼技術也好,人類的根本就是破壞,人類可說是地球的自殺程式,科技方便到人們?的確是方便到,不過要付的代價是相等,我們的科技是在破壞其他生物的生存環境,鐵從那來?石油是怎樣找出來?紙又是怎樣搞出來?
科技?越是高科技,對大自然就傷害得越大,科技是爲了服務人類,但人類要的服務,卻多要破壞大自然,科技發展至今,已經是不能在人類和大自然取得平衝,現在多了魔法出來又怎樣,多了武術出來又怎樣,發展的方向還不是跟科技一樣,全是爲了殺人,一大堆火球雷球,超炫的殺人招式!
魔法?武術?這些力量領域換個方向來想,不過就是人手有大炮功能,不然就是可變神兵利器,方便人類個鬼呀!
“人類掌握一種破壞世界的技術不是夠了嗎?還要多幾種才能滿足!”
“人類就是這樣,不懂科學的人,想尋找一些跟科學對抗的技術,這是無可厚非,而且你也是練武的。”
“就是這樣,我纔要抗拒其他,我選了武術一途,我不想再多涉其他領域,說我沒自信還是自卑也好,武術的力量已經夠我瘋狂,我隨手可以殺人,直到如今我殺人等於吃飯隨便,但我會認爲這是對嗎?”
“不,從不,我作的是壞事,我任性的行爲,我作的會讓人不齒,但知道又如何,我控制得到嗎!我已經不會爲殺人而感到內疚,即使勉強自己,連一滴眼淚、一毫克的罪惡感也擠不出來!”
“就說你無病呻吟,人類總會進步的。”
倩寒純的平靜讓我惱火,也讓我無力,人類有的是希望,只是人類的進步不能跟道德相輔相承,甚至背道而馳,道德、常識是阻礙人類發展的障礙,只是人類進步極致,卻是可悲的二分法,滅亡和創造。
滅亡自己的文明,又或者創造出讓原本文明消失的文明罷了!
然而,儘管我把心底話說出來,但倩寒純卻依舊平靜,道:“你擔心的事,是千年之後。”
“管他千年還是萬年,各種力量領域是源於人類,而人類已經不能放棄領域帶來的方便,你能想像一個家庭中沒燈泡嗎?想像到沒風扇嗎?想像到沒電器嗎?人類創造出多少自己不能離棄的…當嘻,呃!”
當我激動的說着間,倩寒純忽然拉着我臉頰,阻止了我繼續說下去。
“說完、發完的話,你就要接受這個世界,任性是不行,你擔心的事人類一定不會犯上,而且就算犯上你也管不着,與其讓自己心煩,倒不如放下,道教的人不就是出世嗎?”
“不是說放就放,對我們來說,能用意志斬斷塵世之念自然是好,但硬來斬不斷的話,我們只能慢慢的解開這些緣結,我們有時也需要象徵。”
“那跟我抱怨算是象徵嗎?”
這個女人!竟然……
吃驚地對上了她的眼睛,半晌,我頹然道:“你成功了,你引爆了我多年的鬱結,九牙和貫日我接受就對了。”
我不能反抗倩寒純的話,一旦發了出來,我就再不能堅持,如她所說,我一早就知道自己是無病呻吟,往昔抗拒世界,都是藉着珍藏十多年的怨氣纔可以,但…一千里。
不過,就在我一面苦笑一面想鬆手,大嘆她陰謀成功之際,她卻是抓緊了我的手,說道:“不要鬆手,我說過了,你一放手,我會跌倒。”
“我…要這樣維持嗎?”
還道她是爲了解開我心結才這樣子,原來不是這的嗎?
“看看月色也好,我喜歡這種感覺,以前看電影總是會羨慕女主角,現在難得有機會,給我多感覺一會。”
“這…”
“這什麼,很奇怪嗎?”
“不,只是看不出你原來浪漫主義者。”
“我要是給人看得出心思的話,這辦公室早就易手了,男主角。”
下一刻,身爲男主角的我,便是把頭一湊近,親上了女主角的柔軟嘴脣…
【落幕】
(得到九牙提督與貫日將軍)
預告:
下一輯:人妻戰隊!
人生歲月匆匆而過,我藥桃葵又有奇遇,得到倩寒純親口相授,隨時可以找她後,我便是到了新香港的某餐廳街,而在此中,我竟然發現到蜘蛛人快餐店…
我:“……彼德柏加?漫畫版還是真人版,懂得射蜘蛛絲嗎?”
片瀨(人妻兼店員):“不,他只是我老闆。”
我:“人妻戰隊?”
上條(人妻兼店員):“沒錯,我們是人妻戰隊!”
完!
感想
超級電腦GI
葵花:總算看完了,代表讀者的我,不得不表達,這篇文真是隨意得很。
XX:真好,以業餘作家來看,他肯定寫得很爽,不過有地方不認真也明顯得很。
藥桃葵:以筆者角度,我就說是爲舒緩壓力而寫,沒辦法。
葵花:唉,那預告又是怎麼一回事?
藥桃葵:沒有什麼原因,最近學到怎樣玩日文遊戲,第一時間就是玩着人妻吃茶,總之,下一輯,就是人妻混戰隊,還有EV……會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