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嘲諷、投的兩票粉紅,感謝雨下的蝶、DOUDOU520投的粉紅票,感謝輕舞飛揚1124投的更新票,感謝灬亓べ`打賞的平安符,感謝zhubaoaq投的評價票,
“這是什麼舞?”衆人都不由的問出了聲。
只見富靈阿和瑚圖玲阿手袖一揮帶着力度重重的擊在鼓上,以那木扎爾和觀音保等八位貴少便衝了出來,立昂首在舞臺的中間隨着富靈阿和瑚圖玲阿的帶有節奏的鼓聲,起舞跳躍,力與美,剛與強在他們的身上完美的體現。
在大清一般男子都不會輕易跳舞的,但是在蒙古、準葛爾這樣民風開放的地方,倒沒有這麼多的約束。
彈琴的弘策及畫畫、寫詩的淑滇他們看着不是主角,但在場上的每一個人都無法讓人忽視了。
觀衆席上,年輕的女孩們都臉紅心跳,紅撲撲的臉蛋興奮地看着場上的表演,那是那麼的動人心魄,讓她們都忍不住的想上臺表演一番。
貴少們的動作非常的簡單,只不過踩着鼓聲的節奏,動作一致整齊的跳動起來,那又給人的感覺不一樣。
今晚的主角可以說是富靈阿和瑚圖玲阿,這兩個娃牢牢的掌握住了舞臺,她們並沒有只顧着自己的表演,而是與大家默契的配合在一起,深澤了一段又一段。
先是富靈阿和瑚圖玲阿的飛仙舞,再是那木扎爾和觀音保的鼓舞,弘策、還有淑滇、端柔、和惠這個時候也都展現了自己,每一人都是這舞臺上的閃光點。
場上的觀衆看的激情四射,熱血沸騰,這上面坐着哪個不是有身分的。看着上面自家的兒子和皇子、公主同臺表演,這意義哪能一樣。
這個時候的弘晝再不也願意坐在他母妃的大腿上了,死命的掙扎着,淚眼汪汪,好似耿精靈虧待了他。
耿精靈無語,只得把弘晝放到旁邊坐着,哪想着這小子一定要站着,而且揚揚手,踢踢腳跟着鼓聲跳啊,叫啊。耿精靈毫不懷疑弘晝若在大一點。一定衝到舞蹈上面表演,這孩子好像對樂曲這些都很喜歡。
京城的八大胡同是出了名的,這些八旗子弟定沒少去那裡尋歡作樂。那裡是尋歡的地方,但在貴族子弟的眼裡,也是附庸風雅之地。去那裡,喝點小酒,喚着歌姬作陪。聽歌唱曲的,溜鳥逗趣,反正那裡就是男人的天堂。
胤禛雖然沒有像那些王爺大臣他們一樣叫好,但凝聚在舞臺上的目光,還有時不時輕釦在桌面的手指,就知道胤禛多滿意了。
兒女們多才多藝。做父母的自然是高興的,耿精靈朝着旁邊的胤禛道:“想不到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平時不顯山不顯水的,今天這番表現倒在臣妾刮目相看了。”
自小到大。富靈阿和瑚圖玲阿都沒有並沒有在他們父母的面前表現才藝,而且大清重規矩,就是平時的家宴上,也只看別人表演,並沒有像後世電視上的那般。皇上的妃子們、兒女爭相在宴會上表演。
這要是兒女還好,那也是一份孝心。向父母敬孝。但后妃這般,肯定被拍到塵埃裡去了,更別提會允許自己後宮的女人在大家的面前‘騷首弄姿’。
整場舞蹈震憾人心,特別是富靈阿和瑚圖玲阿並不避及自己有武功,不然諾大的鼓,也別想輕揮衣袖就可以震響的。
兩雙彩袖在舞臺上游龍走鳳,翩鴻若影,驚豔至極。年輕的貴少們雖然在表演,可餘光觸及着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心也跟着怦怦怦的劇烈跳動,只能讓舞蹈來舒發他們內心的激情和陽光。
弘策和淑滇他們同是一副靜與美的畫面,看得賞心悅目,俊男美女在一起,彈琴作畫、寫詩,像似仙人們賦閒之時的愜意生活。
場上的人都看呆了,太好看了。
“乖乖,兩位公主們真像是九玄天女下凡啊。”
“沒準就是天女投胎轉世的呢,尋常的女兒哪個做到這般的。”
“有生之年能看一曲這樣動人心魂的舞蹈,本王就是死也無悍了。”
大家看着熱血沸騰,看的激情四射,整個人已經完全的跟着音樂,跟着鼓曲的節奏走。
成滾扎布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舞臺,甚至看到高氵朝處,也忍住的鼓着掌。心裡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傾世之舞,他見過最好看,無人能及的舞蹈了。
緩緩回神來,目光觸及了自己的的阿瑪,成滾扎布彷彿從阿瑪的目光中猜出阿瑪的意思,身側的手緊了緊,握成了拳。他心動了,可這並不是他的初衷,一時間,成滾扎布有些難以取捨,稱的兩邊一高一低打着拉據戰無法平衡。
“兒臣祝皇阿瑪日月長明、仙符永享,願大清福德綿長,國祚永昌。”一曲畢,弘策、富靈阿等都朝着胤禛福了禮。
啪啪啪的聲音傳來,成滾扎布再回神的時候,舞蹈已經結束了。
“好,有諸兒女,是朕是福氣。”胤禛欣慰的看着面前的幾個兒女,點了點頭,再看那剛剛活力四射的年輕人,大讚道:“你們都是大清的好兒郞,朕期待你們成爲大清的棟樑之才,此舞甚得朕心,高吳庸,重重有賞。”
“謝皇上恩典。”
年輕人們還在喘着氣,汗水早已經溼透了他們,但他們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收起來過。不是因爲跳的精彩,而是跳的爽,舒發了他們的激情。
“弘晝”
耿精靈的聲音讓衆人看去,只見小小的弘晝已經奔向了舞臺,小手還嚷嚷着:“皇兄,皇姐,棒。”
弘策和富靈阿、瑚圖玲阿、淑滇幾人頓住了腳步,看着小小的弘晝,相視而笑。
富靈阿嘴巴一咧。抱起了弘晝,想在弘晝的臉上親親,弘晝的臉一撇,“臭臭”。
“哈哈,快去擦擦汗,別感冒了。”弘策從富靈阿的懷中抱起了弘晝,他只是彈琴,倒不曾出汗。
富靈阿和瑚圖玲阿等表演舞蹈的人都退了下去,片刻後便又回到了場上,而這個時候。淑滇他們已經在獻詩獻畫了。
不得不說淑滇和端柔、和惠都很有才,一曲舞蹈畢,先不說端柔的琵琶。淑滇的詩詞共寫了四部曲,而和惠則把整個舞臺和和觀衆大致的畫了下來。
“好,衆人都驚湛了起來。”
耿精靈側看那低頭畫畫,又偶爾微笑地擡起頭的少年,出言道:“阿康。你一直畫到現在,畫的如何了。”
“對呀,阿康,你的畫呢。”富靈阿幾步朝着阿康走去,剛剛她要阿康上去表演,但阿康要畫畫。她也隨他了。阿康的畫技一向不錯,富靈阿都有些期待,這麼一想。腳步不由的加快了。
阿康落了筆,他的面前是一副很大的畫架,而旁邊則有幾副零散的畫。富靈阿看到畫架上的畫,都驚喜的呼出了聲音。
“皇妹發現了什麼,怎麼沒動靜了。”
“富靈阿。別藏着,以爲朕不知道。”胤禛的聲音從上面傳了過來。又對着高吳庸道:“去把阿康的畫呈上來。”
嘿嘿,富靈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出了聲,看到這話的時候,真有想藏的衝動,於是便揚聲道:“皇阿瑪可要留一副給兒臣。”
當高吳庸和幾位太監把阿康畫的幾副畫都呈過來時,衆人又是一驚歎,都沒有想到阿康的畫技這麼好。
“畫的可真清淅,我都看到了自己的表情了。”
“不愧是耿府的少爺,才藝過人。”
“……”
除了一副宴會全貎,有一副是畫胤禛的,一副是畫耿精靈和弘晝的,一副則是畫舞臺上富靈阿他們,兩副是畫觀衆。
看到這裡,衆人心中蠢蠢欲動,一時間都想開口討要,皇上和貴妃、皇子、公主們的,他們不好要,但觀衆這邊的,可是有他們的臉。
胤禛讓康再臨摹一份宴會全貌圖賞給了準葛爾,其它的全收了去,連皇子公主都討要不到,大家也不好再開口了。
宴會還在繼續,耿精靈已經抱着弘晝回了帳裡,富靈阿和瑚圖玲阿、淑滇幾個也都已經散去,只有胤禛和弘策還在和這些大臣及準葛爾、蒙古王公聚在一塊。
“早知道我剛剛就藏一副好了,現在被皇阿瑪收去了,我一副都沒有。”富靈阿嘟着嘴,頗爲不甘心。
阿康與富靈阿走在一起,兩人踏着草地,聞着草原上的青草香,伴着滿天星星,享受着夜晚的寂靜。
聽着富靈阿的不甘心,阿康笑了,從懷中拿出了一副畫,伸到富靈阿的面前。
富靈阿先是一愣,便有些驚喜的打開,只見圖上是她用輕功飛昇而起揮起彩袖擊鼓的畫面。
“阿康,你畫的真好,我很喜歡。”富靈阿多看了兩眼,便歡喜的收了起來。
“要是皇妹也有單獨的畫像就好了。”
阿康勾着嘴角,摸摸富靈阿的頭,安慰道:“會有人爲瑚圖玲阿畫像的。”
“誰”富靈阿睜大了眼睛,好奇地問着。
“佛曰:不可說。”阿康賣着關子,被富靈阿輕垂了一拳也不在意。
他可是發現場上好些年輕人都看着瑚圖玲阿的淑滇她們幾個,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幾位公主都很優秀,這些年輕人不可能不無動於衷。他可錯不了,成滾扎布那懊悔又複雜的臉,每個人追求的不同,有舍便有得。
他喜歡富靈阿,永遠是富靈阿的額附,他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