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照顧傑森的女傭,不用再來了!”司野桀知趙媽也不知情,並沒有過多質問,心中終是不悅,工作失誤,差點造成人命,他司宅不需要這樣不負責任的下人。
“是,少爺。”趙媽心有餘悸的拉着胡以瞳的手沒有放,剛纔,她的魂兒也讓嚇沒了。
“她是新來的女傭,交給您了!”司野桀看一眼驚魂未定卻又雙眼含着柔光盯着傑森的胡以瞳,而傑森,更是偏着頭偷望着胡以瞳。
似乎感受到主人身上的寒氣,傑森速度的轉過頭,再次乖乖的將臉貼在地板上,兩隻前爪討好般的碰着司野桀的鞋尖。
畜牲,這麼快就叛主了!
司野桀表示心中很是鬱悶。
“這不是藏獒嗎?怎麼會這麼乖巧?”胡以瞳完全不敢相信,這種兇暴的品種,竟會馴化到如此溫馴的地步。“它叫傑森?名字真好聽!”
“把它關好,下不爲例!”司野桀漠然轉身,彷彿沒聽到一般。
眼見自家少爺神色不悅,趙媽忙將胡以瞳拉到一邊,含笑說,“我是趙媽,你叫什麼名字?”
“胡以瞳,趙媽好,您叫我阿瞳就好。”胡以瞳衝趙媽甜甜一笑,眼角的餘光偷掃了一眼一言不發面無表情準備上樓的的司野桀,正巧,看到他伸出腳踹了跟在身邊的傑森一腳。
……
胡家。
這幾天,胡妮莎和蘇炎彬很老實的呆在家裡,哪也不敢去,胡宅門窗緊閉,梅玉初也是個怕事的人,謝絕一切牌友,胡樹林去了外地,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家裡發生這種事,也不敢向他說起。
趙老闆在Y市名聲並不是太好,胡以瞳被帶走後,因爲擔心趙老闆發現胡以瞳已不再是個黃花少女而翻臉,躲在家裡,製造全家外出的假象。
擔驚受怕幾天後,卻得到了趙老闆公司宣佈破產的消息,而致趙老闆走投無路的人,竟是Y市的商業巨頭,司氏。
胡以瞳自從被帶走後,便再沒有回到胡家,也不知是死是活,現在,外面流傳司少從趙老闆手中搶一女人,因而打跨趙氏的流言,母女倆和蘇炎彬此時,正在討論傳言的真假。
“這個死丫頭,電話一直打不通,是死是活,給個消息不是,這不盡讓人操心麼?”梅玉初哪是在擔心胡以瞳的死生,她擔心的是,趙老闆破產後,會不會再次殺到胡家要債。
“媽,你少說兩句。”胡妮莎這會也是怕得坐立不安,胡以瞳沒消息,趙老闆聽說現在非常落迫,若是他反悔,逼債,這可怎麼辦纔好。
“聽說,最近帝都酒吧,好幾撥人在查那晚的事。”一直低頭悶聲抽菸的蘇炎彬這時開了口,“裴家少爺也是其中一撥,裴少一直是司少身邊的人。”
胡妮莎聞聲,嘴角揚起一抹不屑,“查到什麼了嗎?”
“沒有。”蘇炎彬望着胡妮莎,兩人目光無聲的交流,這件事,除了他們倆和當事人胡以瞳,再無第三人知曉.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梅玉初聽得是一頭霧水。
“媽,我餓了,想吃麪。”胡妮莎收回意味深長的目光,露出甜美的笑容,挽住梅玉初的手臂,撒起了嬌,“想吃荷包蛋。”
“好,媽馬上去給寶貝煮麪。”胡妮莎是夫妻倆的心頭寶,這一撒嬌,梅玉初馬上笑眯眯的起身,進了廚房。
眼見廚房門關,胡妮莎馬上收起臉上的嬌笑,緊盯着蘇炎彬,語氣陰沉的說,“這件事,絕對不能泄露出去,絕對不能讓查到是她。”
“明白。”蘇炎彬猛吸了口煙點了點頭,若是胡以瞳攀上司少,到時候,有司少撐腰,她若有心報復他的背叛,他可是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秘密,最好永遠埋在心底!”胡妮莎笑魘如花,她自有打算,真是意想不到,那晚,司少和裴少也在酒吧。
被司少看上的女人,即使不是爲了錢,能和他共渡春宵,也是無比奢望和榮幸之事,這樣的極品男人,真是死在他身下也願意。
……
司宅很寬很大,在司家老傭人趙媽的陪同下,參觀一圈下來,胡以瞳算是大開了眼界。
司氏她也略有耳聞,據說在Y市,司氏若敢自居第二,無人敢稱第一的大集團,旗下任何能賺錢的行業全部涉及,國內外子公司有幾百家,有私人航線和私人飛機,在Y市可謂是呼風喚雨。
司家有一子一女,其女據稱一直在國外留學,其子司野桀年輕有爲,年紀輕輕掌“S”集團少董之職,司氏夫妻常年奔波在世界各國,自司野桀國外留學回來後,整個“S”集團便交由他手,這一冒險行爲,曾在Y市引起很大轟動。
外界傳,司少高智商,個性冷酷,行事雷厲風行,且是個一等一的美男子,卻風流成性,身邊從不缺女人,更傳神的是,他看上的女人,如用一次性的杯子,只一次,絕不破例。
胡以瞳參觀司宅時,司野桀坐在陽臺上端着咖啡,眼睛盯着筆記本電腦,當屏幕上那些數字和圖行不斷上升,嘴角揚起一道好看的弧。
作爲“S”集團少董,他可是很清閒,就比如現在,坐在陽臺,吹着微風,看着樓下那位長髮飄飄的白裙少女,無比愜意.
胡以瞳實在弄不懂,女傭不是應該穿着女傭工作服將頭髮挽起,打掃庭院做清潔麼,爲何,她的工作服是這一襲做工精美的純白裙子且還任她披着一頭長髮?
進了司家,便到更衣間換衣服,這從內到外,彷彿按她的身材訂做一般,連紋胸都大小都那麼合適,趙媽的解釋是,少爺有嚴重的潔僻,所有女傭一旦進入司家工作,必須從頭到腳全部換掉。
這個解釋好像挺合理的。
胡以瞳又怎麼想到那一點,一個晚上的時間,這位司少對她的身體已經十分熟悉。
擡頭,望一眼陽臺上坐着的年輕男人,他的側臉非常完美,一身黑衣襯得他氣質越發出衆,他端咖啡杯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下午的陽光下,左耳上的黑色鑽石耳釘格外的顯眼,閃閃發亮使得他整個人越發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