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變冷,靠近海邊,海風一刮晚上就格外冷,加上正處在熱戀期,白月香又不差那點錢,自大小姐他們離開後,店裡一到晚上八九點就關門。
關好門,白月香問:“今晚,我們是沿着海灘散步還是去看電影呢?”
“昨天才看電影,最近一直也沒什麼新片上映,風大外面冷,不如我們回家吧?”周書航這幾天一直心事重重,根本沒有心思約會。
正好一陣風吹過,冷得白月香直縮脖子。
臨海城市氣溫不是太低,可這海風一旦連續刮,尤其剛從室內出來,穿得薄還是感覺有些冷。
見狀,周書航將白月香的衣領弄立起擋住一些風吹,並握住她的手,溫柔的看着她。
“行,我們就在家裡抱着一塊看電視!”白月香並沒有異議。
都說熱戀中的情侶,每天就是整天抱在一起什麼也不做也是甜蜜的,周書航很貼心,擔心她冷,更讓白月香心裡甜得跟吃了蜂蜜一樣。
兩人手拉手慢慢沿着街道散步,走出幾步後,周書航很貼心的將白月香的手握緊揣到他的袋裡。
白月香更是抱着周書航的手臂,將臉靠在他的肩膀。
這個男人雖比她小几歲,可很細心體貼,比女人還會照顧人,和他在一起,很踏實,每天都覺得很幸福很滿足。
“對了,阿瞳和寶寶這幾天都沒來店裡吃東西,他們出遠門了嗎?”走出一段路後,周書航含笑問。
“好像是全家出去旅遊了。”白月香回答。
“真好!”周書航用羨慕的語氣說:“阿瞳真的很懂享受生活。”
“是啊,我也特別羨慕她,年輕能幹又有可愛聰明的寶寶,還有那麼愛她的男人,而且很懂得生活,這樣的女人,真是上帝的寵兒。”白月香臉上洋溢着甜蜜的笑:“這樣的生活,也是我一直嚮往的。”
說着仰頭望着周書航:“書航,你喜歡孩子嗎?”
“喜歡!”周書航低頭衝她一笑:“非常喜歡!”
“那你是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
“都喜歡,在我心裡,無論男孩還是女孩,全都是天使!”
“我也特別特別喜歡!”白月香是個孤兒,從小在南宮家長大,特別渴望的是,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家庭。
或許是戀愛的關係,加上週書航的求婚,最近特別渴望當母親,每次看到帶孩子的顧客,那些可愛漂亮的孩子,就特別特別想也有自己的孩子。
“不如,我們也要一個吧!”白月香突然破口而出。
聞聲,周書航腳步一滯,怔怔的望着一臉嚮往神色的白月香。
一個願意爲你生孩子的女人,必定是全心全意愛着你的人,他成功的俘虜了一個女人的心。
只是,有可能嗎?
見他這反應,白月香以爲他不想,心裡有些小失望,隨之一笑:“看把你嚇得,我只是開玩笑的啦!”
說着,鬆開周書航的手,加快腳步走在前面。
背對周書航,白月香有些懊惱,她怎麼會說出爲他生孩子這種話?
這婚都還沒結就想着生孩子,看把他嚇得,她都在想些什麼呢?
周書航怔了一會後跑向前,將白月香摟在懷裡,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很開心的說:“好啊,不如我們今晚努力造一個怎麼樣?”
白月香一聽頓時喜笑顏開,擡起手肘撞了下週書航的胸口:“不要臉,我只是開個玩笑,你敢當真我揍你!”
“你喜歡寶寶我也喜歡寶寶,別人家的再可愛也是別人家的,不如自己生一個,最好是也像阿瞳一樣,生又胞胎、龍鳳胎,算了這種機率太少,我們三年生兩,生一堆怎麼樣?”
“臭不要臉的,還生一堆,你能耐啊!”
“這點能耐我還是有的,今晚就造,老婆!”
“嘿,周書航,你現在是越來越臉皮厚了啊,你別跑,看我不收拾你!”
兩人嬉笑打鬧着,就在走出巷子的時候,一輛黑色商務車開過來停在兩人面前。
車門開,幾名黑衣着裝男人速度跳下車,不由分說架起正在和周書航打鬧的白月香就扔上車。
一切來得太突然,直至車門關速度駛開,周書航才反應過來。
臉色蒼白的望着已經開遠的商務車,周書航並沒有報警,只是哆哆嗦着嘴脣緊握着拳頭。
然而,那緊握的拳頭終是無力的鬆開。
自那母子三人突然消失,他便知道,這一天早晚都會到來。
一切只發生在眨眼間,當白月香被扔上車欲出手還擊,幾名黑衣人根本不給她機會,抓住她的手腳將她按在座位上並戴上頭罩。
根本不給她還擊的機會!
白月香是殺手,深知此時的情況對她很不妙,既然無力還擊便放棄抵抗,她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敢綁架她!
當白月香被綁在椅子上摘下頭罩適應光明後,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陰森森暗沉沉的空間。
身邊全是清一色戴墨鏡穿黑色西裝面無表情的高大男人。
而面前坐在輪椅上目光陰鷙氣勢凌讓人不敢直視的男人,正是S集團少董司野桀。
白月香到底見是見過大風浪的人,微詫過後,扮起了傻大妞,一臉驚恐:“司少董,這是什麼地方……他們都是些什麼人……我怎麼被綁起來了……你快救我……我怕死了……”
“說!”司野桀陰冷的聲音仿如來自地獄:“阿瞳在哪?”
房間原本就陰暗森冷,司野桀這冷冽如冰的眼神和聲音更是讓氣溫直線下降,令在場每一個人都仿若置身冰窖。
“司少董,你可真會說笑,阿瞳是你未婚妻,她在哪,怎麼過來問我呢?”白月香一臉陪笑,表情和平日無異:“聽她的員工說,她全家出國旅遊去了,至於去了哪……”
司野桀冷冷盯着裝傻的白月香,直盯得白月香心底發毛。
她在黑暗中混跡多年,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非常不好,從第一次他出現在海鮮店開始。
他以這種方式把她綁到這種地方,到底有何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