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洋擦着嘴笑道:“哈哈哈,你看不起我不男不女,我這一口血吐到你,你也休想再做男人。”
謝洋練的功法極爲邪門,醞釀了半天折騰出這一口血算是他所能做的最有威脅性的攻擊,畢竟謝洋修爲低。
而這口血,能讓男人慢慢漸漸失去男性特徵變成女人。
不過江樓月表示我本身就是個女人,你費那麼大勁吐口血,沒丁點用啊!
江樓月本來還想再擒住謝洋逼問點什麼,但是看到謝洋吐完那口血儼然已經瘋癲了,於是打消了念頭。
整個酒店經過一番折騰,亂七八糟,衡量都斷了幾根,樓梯也掉了幾塊板子。
老闆一臉愁容的坐在櫃檯,這店可是祖傳三代繼承到他手上,生意如今冷淡的不行,哪有錢修。
江樓月看到老闆表情,猜出了大概,掏出了些錢給了老闆。
老闆激動的請江樓月在店裡住個一年半載,江樓月心想我哪有那麼多時間在你這呆,婉言拒絕。
葉凌折騰完後回房間,換了一身藍衫重新出現在江樓月面前。
江樓月看着葉凌疑問道:“我一直沒想明白,就憑你先天二重的修爲,你是怎麼端了鬼宗老巢的?”
葉凌一摸頭髮,擺了個姿勢倚在樓梯上道:“我在皇城司裡只是史上最聰明最帥罷了,論實力的話我們皇城司裡有個叫花滿堂的比我厲害那麼一丟丟,當然,只是一丟丟。”
“哦,這麼說來是花滿堂帶着你們滅的鬼宗最初的大本營嘍?”江樓月猜出了個大概,看來皇城司裡那個叫花滿堂的人實力應該不俗。
“這倒不是,其實吧,鬼宗的老巢是他一個人給剿了的。”
“一個人?”江樓月有點詫異,那藍如雨的陣法自己見識過,金丹期的修爲都有進難出。
而鬼宗裡恐怕也不止藍如雨一個強人,換言之,那花滿堂是一個人挑了一羣實力不俗的人。
江樓月有些錯愕,這花滿堂要麼是個修爲奇高的人要麼就是個陣法奇才,可是很少有人能不去人皇城就達到這麼高的修爲。
這個花滿堂是如何做到的?
“跟着我走,早晚你都能親眼見到他,到時候你就知道他是多麼奇特的一個人了。”
葉凌生怕江樓月不願跟自己去追捕鬼宗殘黨,心想江樓月這樣的高手肯定對實力出衆的人有些興趣,於是搬出了皇城司裡的王牌花滿堂來吸引江樓月。
“如果我幫你的話,追回來的舍利我可以任意挑選?”江樓月確認一下葉凌先前說過的話。
“當然可以,我以我手裡的金虎令牌擔保,如果你肯幫我們皇城司捉拿通緝犯,追繳回來的舍利任你挑選其一。”
葉凌回答的時候眼中一亮,江樓月肯問這句話,就說明她願意爲擒拿鬼宗餘黨出力了,總算沒白費了那個被藍如雨拿走的舍利,有這麼個金丹期高手助陣,自己就能剿滅餘黨了。
皇城司中,三個掌握虎牌的人裡,葉凌是名聲威望最低的一個。
因爲他從未獨立處理解決掉一個大案子,每次都得依靠其他兩個人的實力才行。
而這次,葉凌抱住了江樓月這個金丹期高手的大腿,決心不依靠其他兩人就完成這案子,以後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擡頭挺胸大聲裝逼了。
“鬼宗的這些人爲什麼偷皇宮的舍利?”江樓月盤問道。
“天曉得那羣瘋子腦子裡在想什麼,各種舍利子雖然貴爲國寶,但是除了拿去收藏或者賣錢外根本沒什麼用,畢竟只是一種精神象徵,可能他們只是想示威,覺得這麼做讓大藏皇室很丟臉?”
葉凌隨意分析了幾句,並不是很在意,畢竟他一個皇城司只管抓人追討回舍利就可。
“可是,謝洋剛纔說過,他家藏得那枚舍利一出,鬼如來將現,天下大亂什麼的?”江樓月想起謝洋說話時的神情,不像是在撒謊。
“那瘋子的話你也要思考思考?”葉凌一副很不屑的神情看着江樓月。
江樓月歪頭想了一會兒,的確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謝洋那時候明顯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而且可能是故意騙自己過去才說出那些話來,自己不該放在心上。
“那你接下去準備怎麼做?”江樓月問道。
“放長線釣大魚唄,藍如雨手裡拿到的是整個大藏國散落民間的最後一顆舍利了,她一定會去把舍利交給他們現在的頭,雖然當初清了鬼宗的老窩,但是卻沒找到皇宮丟失的舍利,跟着藍如雨看看能不能一網打盡。”
花滿堂雖然獨自一人剿滅鬼宗,名震皇城,但是由於沒能追回丟失的衆多珍貴舍利,因此還是被大藏皇怒斥無能。
葉凌的如意算盤打的很穩當,借江樓月的實力追回舍利,然後回去邀功,真金白銀少不了,搞不好還封個侯爺官爵什麼的,名聲地位金錢全有了。
江樓月聳了聳肩膀:“你知道該去哪追那藍如雨?”
葉凌奸詐一笑:“你以爲我在謝府的池塘底呆了那麼久就一直在找舍利麼,我是在給那舍利留下我的獨門標記,那藍如雨的行蹤盡在我掌控中。”
升龍城,離嵐州城千里有餘的一座內陸城市,與嵐州城一樣,由於地處偏遠處,治安極爲混亂。
城守喬木即爲土皇帝,肆意生殺,壓榨百姓,而且喬木極爲貪戀女色,每當聽到城中哪家人有個漂亮女兒,喬木都會派士兵上門要挾,讓那家人將女兒貢給他,城中百姓苦不堪言,但卻絲毫沒法反抗。
敢違背喬木的,盡數以各種理由給扔進了牢房備受折磨。
而喬木很以自己能每天玩弄不同的女人爲毫,自封爲“夜夜新郎官”,很是引以爲豪。
喬木每天都會穿着一身很招搖的新郎官的紅色衣服站在城門之上,濃厚的眉毛下,大眸子掃視着城下,觀察來往的各城居民。
城內的良家少女幾乎都已經被喬木玩了個遍,他很寂寞,他需要新鮮的獵物補充他飢~渴的身體,所以站在城牆上俯視着下面的過往百姓,希望看到年輕貌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