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失笑出聲。他看着蔡無雙,露在面具外的眼,裡面充滿了溫柔和寵溺的情緒。那樣的醉人,那樣的讓人沉淪。
蔡無雙臉更是紅了,她低垂着頭。眉眼間卻閃過一絲疑惑。明明他眼神溫柔的不行,她也臉紅了,可是爲什麼,她卻沒有心跳加快的。那裡平靜如雷。
蔡無雙疑惑的附上自己的心臟位置。他看家,有些擔憂問道“可是心臟那裡不舒服?”
蔡無雙擡頭,疑惑的看着他“你對我這樣好,這裡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將她的頭按在懷裡,眼裡閃過一絲冷凝,聲音卻是越發的溫柔“無雙,你那裡曾經受過傷害。爲夫尋邊了天下醫者,最終才救回你的命。你那裡不是不會跳動,而是爲了讓你能安然無恙的活下去,爲夫讓人封鎖了你的情感”
“你深愛爲夫,爲了爲夫,差點幾次死在爲夫面前。你的心臟再也經受不起任何的折騰了。爲夫爲了你的身體着想,爲了你能繼續安然無恙的活下去,爲夫情願你這輩子都不會心動”
蔡無雙嗯了一聲,心裡酸酸澀澀的。有這樣一個男人爲了你的安危,寧願不讓你心動,她是該有多幸福。
“夫君,你真好”蔡無雙揚起小臉,看着他說道。“既然知道爲夫好,那就儘快和爲夫圓房,爲夫君生個孩子吧。爲夫真怕哪一天,你會將爲夫都忘記了”他緩緩說道,眼裡劃過不安。
他真正怕的事,哪一天,無雙會想起來一切,到時候,他卑劣的手段被識破,他和無雙將永遠的成爲路人。而他也將被無雙嫉恨終生。與其這樣,他寧願和無雙成爲真正的夫妻,生下一個屬於他們共同的孩子。即便是日後無雙知道真相,看在他一片癡心和孩子的份上,即便是心有怨恨,也會留在他身邊。
他要的不多,他只要無雙能留在他身邊,時時刻刻看着她,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可是我身體還沒有好”蔡無雙一臉歉意。因爲身體受了重傷,需要幾個月時間養傷,所以,她暫時不能和他做那些更親密的事。
“我會等”他在她耳邊低語輕喃“我會等你身體好了。不過,你要好好養身體,不要讓我等的太久”
耳邊是他輕聲細語,夾雜着無限愛意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什麼,快的讓她有點頭緒都抓不到,好像曾經,有個人也這樣在她耳邊說過,不要讓他等的太久。難道就是他嗎?
“中午了,該用膳了”他說着,抱起蔡無雙,返回閣樓。寬大的閣樓,一張桌子上,滿是她愛吃的東西。
蔡無雙眼裡滿是笑意,坐下來,拿起筷子,架起自己喜歡的竹筍,就送進嘴裡。好吃,很好吃。“喜歡就多吃點。你沒有失憶前,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也不知道現在合不合你胃口”
“我很喜歡謝謝夫君”蔡無雙眉眼彎彎,吃着自己喜歡的蔡,她滿心愉悅。
“那就好”他摘下面具,放在一旁,架起一旁的魚,細細將刺跳出來,然後放到無雙碗裡。
無雙有些怔楞,看着碗裡的魚,在看看他,眼裡劃過一絲不解。“怎麼了?”他問道。
“好像,曾經也有人這樣細心爲我挑過魚刺”蔡無雙有些迷茫。剛剛腦海裡快速閃過一個片斷。他看着,臉上滿是笑容,桌下的手卻驟然一收緊。心裡驀然就生出一蠱酸澀來。
“娘子即便是失憶,也還記着爲夫曾經爲你挑過魚刺的事嗎?”他含笑說道“看來,以後爲夫要多做些以前爲夫常常做的事。那樣,娘子你的記憶會恢復的更快”
“夫君辛苦了”蔡無雙眉眼彎彎,架起一塊魚,反倒一旁的盤子裡,然後她細心地跳出魚刺,之後,將魚放到他碗裡“夫君,請吃”
“好,娘子真好”他含笑說道,只是笑容背後,充滿了苦澀。即便是他用了最卑劣的手段,讓她失了憶,可是在她記憶深處,依舊記着這些似曾相識的畫面。
他嫉妒的要命,嫉妒那個男人,能得等她的愛。不過片刻他就釋然了,如今,她已經忘了那個男人,現在,她的眼裡,她的心裡都是他。假以時日,他和她會成爲真正的夫妻,然後她會給他孕育孩子,只屬於他們兩個的孩子。
“無雙最喜歡吃魚了”他說着,一邊又架起魚,細心的剔除魚刺。送到她碗裡。她看着,然後一口一口吃掉。
氣氛很溫馨。蔡無雙也是吃的一臉滿足。吃飽過後,她打了個哈欠。他連忙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牀上,給她蓋好被子。讓她能安心舒服的睡一覺。
這一次,她大傷元氣,連平日的警惕都放鬆了。很快睡過去。他笑了,彎腰在她額頭印下一吻。然後起身走出去“立刻讓最好的裁縫準備最精美的嫁衣”
月搖一愣,他冷眼掃過她,月搖連忙低下頭去“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準備”她說完,轉身離開。轉身瞬間,淚水便滑落。不過就是一個剛剛出現的女子,教主就對她如此的好。可是她陪着教主十多年,教主卻連個施捨都不願意給。月搖心裡滿是悲涼。
嫁衣,大紅的嫁衣,那是她一直期盼着。哪怕教主不娶她也好,只要她留在教主身邊。可是出現的那個叫無雙的女人,卻是打破了這一切。
“準備準備,本教主十日後,要成親”他帶着面具,坐在議事堂上座,冷漠的說道。
下面四大護法都是面面相覷。不過沒有人敢質問教主,更沒有敢懷疑教主。“可是需要請天教教主和地教教主”藍堂護法拱手問道。
教主成親可是大事。他想了想,最終還是做了決定“此事交給藍護法你去辦”
“屬下明白”
“教主成親是大事,屬下先在這裡恭喜教主了”四位護法齊齊起身,由衷恭喜道。
“以後,無雙就是你們的教主夫人。也是你們的當家主母。她說的話,等同於本教主的話。任何人對她不敬者,等同於對本教主不敬”他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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