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近來可還安好啊?”看着走出來的蘇嫣,常鄂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聲,雖然問話是好的,但是那語氣可不怎麼友善。
“咳咳,的確是好久不見呀,咦,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反而是找到了這裡?”
看着對自己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感覺的常鄂,蘇嫣放心了,就知道自己交給胥沐的主意一定是見效了的,不過,怎麼會找上門來呢?
“我是否忘了和你說,你身旁的這位七尾導師可還是我們家的人呢。”說着,常鄂走到了七尾的面前,很是恭敬地說了一聲,“姑姑!”
“咦,你們兩個認識?”見到這樣情況的七尾也很是驚訝。
蘇嫣嘴角抽搐了一下,原來,世界那麼小,到處都是親戚啊!
“姑姑還記不記得奶奶曾說過的我那個女友,可就是你身旁的這位小姐啊。只不過,好不容易穩定了一年的戀情,卻還是沒能敵過業家裡面的安排呀!如今我還沒敢告訴奶奶,我又恢復成了單身一族呢!”
幾句話就交代了自己是怎麼認識蘇嫣的同時也是這幾句話抹黑了蘇嫣一把。
“呃,你們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嘛?”七尾倒是看得開,對於如今的戀情什麼的,她自然不可能看得和老一輩的那樣,各種惋惜呀,反而是覺得很正常的。
只不過,這兩個哪怕是因爲家裡面的原因沒有繼續交往下去,見面也應該有點尷尬呀。怎麼這兩個看起來,沒有這種感覺呢?
“姑姑,看你們的樣子似乎是前去吃晚餐了,不過我找嫣兒有點事情。不知道姑姑能不能……”這時候,蘇嫣才發現了常鄂的臉上有一抹難以掩飾的焦急,而七尾同樣也是察覺到了,估摸着可能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和蘇嫣商量,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我是當然可以的,左右不過是一頓飯的機會,以後的日子長着呢。倒也是不急。只是。你還得問問主人公的意思呀。”
“我相信她是不會拒絕的。你說對吧,嫣兒?”說到一半,常鄂轉頭看向了臉色有些的蘇嫣。眯起了眼睛問道。
既然常鄂都找上門了,那麼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也躲不過。因此,看到七尾徵詢的眼神時。蘇嫣點了點頭。
“七姐,真是不好意思了。你和楊梅姐的晚餐我就不能參加了,唉,給你們製造了二人獨自相處的機會呀!”用玩笑的話語說出了這句話,蘇嫣的臉上還是有些抱歉和遺憾的。唉,遺憾自己又沒能去蹭吃蹭喝呀!
“沒關係,可以理解的嘛。來日方長,而且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自然這樣的機會多着呢!”
“好。那七姐先去吧,七姐再見。”朝着七尾揮了揮手,在常鄂的半脅迫之下被拉着走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啊?我到也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匆忙的神情呢。”車子駛出了公司,然後在城區快速行駛了起來。在七拐八繞之下,很快便向郊區駛去。
‘“胥沐的主意是不是你出的?”半道之上,車子停在了路旁忽然剎車,身子往前傾了一下,常鄂轉頭看向了蘇嫣。
“什麼主意?你說的是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這種餿主意自然不可能承認的,因此蘇嫣很是天真的,純潔的看着常鄂,一臉迷茫。
“蘇嫣,好歹做不成戀人,咋們還是朋友。雖然我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但是我對你也有那麼幾分瞭解,是不是你的主意難道還看不出來嗎?”爲蘇嫣這副神情,常鄂反倒是笑了,原本心中的怒氣一下子平息了下來。
“好吧,我承認是我乾的,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蘇嫣聳了聳肩,都說出這樣的話了,自然就沒有繼續裝傻充愣下去的理由了。
“蘇嫣啊蘇嫣,你害的我好慘啊!”真的聽到了這句話,常鄂不免悲從中來,抱着方向盤,大聲的嚎了起來,看那個樣子很是悲壯。
蘇嫣:“…………”
“蘇嫣啊,你知道嗎?因爲你的那個主意,那個讓她接近我實行的懷柔政策,讓我別說是節操,這回又是失了節操啊……嗚嗚,上次被你們整已經是夠倒黴了,我沒有追究回來,沒想到,你當真是得寸進尺啊。”
前面可謂是悲壯,後面就是怒氣衝衝了,蘇嫣很明顯是不知道自己隨便出的一個主意在胥沐手裡發揮了多大的效果。
“我不就是讓她多在你的面前多晃盪了幾下,找機會黏着你嗎?能有什麼呢?”
蘇嫣很明顯就是覺得常鄂小題大做了,自己那時候給胥沐出的主意,還真的就是那個什麼人前做貴婦樣子,人後做那個…呃…什麼婦的樣子,然後還有一些什麼技巧,故意在那些公司同事面前做一些讓人誤解或者是讓人想歪了的事情,能有什麼過分的嗎?
“我相信你給她出的主意的確是這樣的,但是你知道嗎,在她的手裡面……它…它已經延伸出了很多條的計劃呀,我幾乎都要被世界譴責了。”
像個委屈的小媳婦樣說出了這句話,然後,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常鄂才平靜下來,對蘇嫣說了這幾天的情況?
得到了蘇嫣教的這些以後,胥沐表示很是受用,作爲一個能總結的人,而且她的歲月也不是活到了狗的身上,自然可以舉一反三,擴散出無數的主意。
自然,在胥沐的打算之下,閃亮亮的“夫君養成計劃”實施了。
都說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裡,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不過胥沐覺得這句話雖然有道理,但是還不如另一句話更加的有意義。
那就是抓住了他的胃,還不如抓住了他的下半身。畢竟一個會一手好菜的家庭主婦,胥沐自己都覺得一個蕩.婦似乎更加的可以抓住男人。
可是,十月懷胎。自己是不可能幹這種事情的呀,雖然現在孩子還小,注意點就沒事情,但胥沐表示天大地大孩子最大,自己凡是有一點危險的事情都不會去嘗試的。
可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怎麼辦呢?胥沐想起了某天自己看到的一本雜誌上的某種娃娃……
然後…然後就是常鄂某天應酬回來後,沒有用法力驅散酒精,頭腦有點昏沉的情況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忽然碰到溫香軟玉。自然就是有點意動了。加上人家忽然像是呻.吟一樣發出了一聲聲音,瞬間就讓常鄂意亂情迷了。
可是,等到完事的時候。常鄂才覺得彷彿有什麼不對,怎麼都是自己主動,好歹有點回應吧?這時候仔細一瞧,常鄂覺得。這輩子自己真特麼是可以去撞牆了。
“你知道嗎?啊!我第一次*給她已經是夠委屈了,第二次竟然還不如第一次。她竟然把一個充氣.娃娃給我放牀上了……”常鄂大喊着說了出來,蘇嫣瞬間就是笑噴了。
我的天,胥沐當真是太厲害了呀,這簡直要逆天了呀。
“咳咳。好歹你也滿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人家也是爲了你好嘛……不過……哈哈,真的是太好玩了…太好笑了。我覺得我肚子好痛啊……”
“閉嘴,安靜!”常鄂覺得自己這回面子都丟光了。
看到常鄂陰沉的臉。蘇嫣瞬間不笑了,不過因爲實在是太好笑了,蘇嫣的肩膀還在一抖一抖的。
常鄂冷笑了一聲,陰沉着眼神,“哎呦,這回還開啓了震動模式呀。”
“噗!”蘇嫣瞬間破功,索性也就不裝了,大聲又沒有形象的笑了出來,“常鄂,我覺得你好好玩啊……”
“是嗎?那我們需不需要交流一下實戰經驗啊?”威脅的語氣上場,蘇嫣瞬間不笑了,然後一本正經起來,極爲的公式化。
“非常感謝你的好意,但是我想不需要了,請繼續說吧!”說完,看着常鄂,眼裡滿是好奇。
常鄂:“……”
吸取了這個教訓,常鄂對女的總是留下了心理陰影了。雖然不至於成爲同志什麼的,但是對於女人這種生物,退避三舍呀。
連帶着,原本秘書處的所有女秘書瞬間都是撤了,一下子,自己在公司裡面的傳言神秘了起來。
本來這是好事情,畢竟風評都是說自己爲了不做什麼潛規則呀,更加具有吸引力了,可是問題是,有了胥沐後,自己的形象竟然變成了金屋藏嬌,常鄂自己都是覺得淚奔啊!
解決了常鄂的生理需求這樣的大事,胥沐覺得自己功勞甚大,同時,必要的廚藝也自然不可或缺,於是,眼珠子一轉的胥沐就想到了中午送飯菜這個好主意。
可是……胥沐苦惱了一下,最近常鄂好像是躲開了自己,雖然順便躲開了其他的女性,但是這樣子自己的計劃不能實現腫麼辦?
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而奇葩的主意是她胥沐想出來的,所以,又一個偉大的主意出來了!
不是不讓她以正常的理由進去嗎?那麼,如果有更加大的身份發的指令,相信哪怕是不願意卻也不得不遵從吧?
於是,胥沐一個電話就是直接打到了常鄂的家裡,而且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跟焦急,讓傭人立馬把電話給了常奶奶接聽。
你猜胥沐說了什麼?直接就是說自己因爲飲食不當然後身體出了問題,爲了不讓別人看出來,甚至是把會照顧人的女秘書,反正只要是女性生物都被驅逐了,一直強撐着。而自己是不小心去送文件偷偷看到的。
這下子,常奶奶坐不住了,自己孫子怎麼可以這樣?
當然,不可能直接就是相信了胥沐的,雖然也是知道胥沐曾經是家裡面的傭人。那麼,就是去查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因爲常鄂捂的太嚴實,但是關於驅逐所有女性生物這一點,可是毫無障礙呀。
一方面擔心自己孫子的身體健康,另一方面常奶奶還風聞了另一種傳言,那就是自己的孫子可能性取向出了什麼問題,被嚇着了的常奶奶立馬就下了令。
首先解除了常鄂的對於女性的驅逐令,緊接着,親自監督常鄂,讓家庭醫生做了全方位的檢查。
確認常鄂只是勞累過度的結果讓常奶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愈發覺得要有一個人照顧常鄂,自然也是想到了蘇嫣。只不過常鄂當初爲了避免相親撒了謊,這時候終於報應來了。
總不能說蘇嫣是自己女朋友的身份是子虛烏有的吧,也不能說這是自己杜撰出來的吧,那指不定能把常奶奶給活活氣死了。
因此,轉了一個彎,常鄂故意做出了憔悴的樣子,對常奶奶說自己之所以那麼拼,就是因爲蘇嫣的身份太高了,自己配不上,也怕她家裡人會反對,所以想要拼搏。
而爲什麼蘇嫣作爲自己的女友不在身邊,這時候更加是有理由了,那就是他們的戀情被發現了,她家裡人好像有點不贊同,帶回家去進行思想教育了。
這麼一說,人加常奶奶自然沒有什麼辦法了,既是嘆息又是感慨自己孫子長大了。同時,想要找個人盯着自己孫子的決心愈發堅定了。
給常鄂找一個普通的秘書來照顧嘛,到時候蘇嫣也就是自己的孫媳婦回來了,容易產生誤會,但是請一個傭人,估計辦公的時候看着也是礙事。就當常奶奶糾結的時候,胥沐恰好進來遞文件。
可想而知,瞬間的,常奶奶的眼睛就是大亮了!
真實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眼前的胥沐不正好是最好的人選嗎?
首先,人家在自己家裡面做過事情,人是老實巴交的,而且,既然現在都在這裡上班了,證明也是有本事的。最重要的是,人家的身份不會產生什麼誤會,瞬間常奶奶就是拍板決定了。
常鄂有苦說不出了……胥沐則是在心裡笑開了。
自己寄託的這個身體是不是倒了八輩子黴,或者說是上輩子和這個胥沐有什麼仇恨不成,怎麼這樣子的讓他覺得特麼的心塞呢?
特別是看着胥沐在常奶奶看不到的角度朝他擺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常鄂牙都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