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活的!!!”
“他是活的!!!”
約翰被一陣尖叫聲吵醒,約翰有些氣惱,無論是誰睡一次覺被吵醒兩次,他的脾氣都不會太好。
約翰起身準備向窗外看去,但很快他就僵住了。
這個聲音他很熟悉,因爲就在白天,這個聲音的主人還把他送了回來。
這聲音是探長的?
但他不是去麥地了嗎?爲什麼會在馬路上喊他是活的呢?
而且這種說話的方式,他好像在哪裡見過,在哪裡呢?
多年以來被欺負的約翰,養成了遇事不對先跑路的好習慣,約翰放棄了一探究竟的想法,回頭躺在牀上。
約翰躺在牀上,思考着這件詭異的事,突然,他想起來了他在哪裡見過這個說話方式了。
約翰立即蜷縮成一團,用被子緊緊的包裹住自己,背部死死的靠着牆壁,拼命的遠離已經破了的窗戶。
他用一隻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讓自己不要因爲恐懼而發出聲音,甚至連呼吸都停止了。
他想起來了……
這種說話的方式,在昨天夜裡,那個恐怖的怪物也是這麼說話的……
如果不是害怕打開門會發出聲音,約翰早就跑到房子的另一邊了。
約翰的腦子裡回想起了昨天夜裡,怪物扮成稻草人一聲不發的立在了房子的側面,靜靜的等着鮑勃他們出門,然後再殺死他們。
約翰只感覺自己房子的側面也有一個稻草人,這個稻草人正在等他出門……
鐵器劃過路面,一陣噪音響起,伴隨着的還有詭異的聲音。
“他是活的!!!”
“他是活的!!!”
聲音逐漸遠去,約翰也終於開始慢慢的開始小聲呼吸,約翰坐在牀上,包裹着被子,思考着今晚要不要上樓頂。
此刻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即使夜生活豐富的黴國人也都已經睡覺了。
李譜走在路上向兩側的房屋看去。
老婆…
老師…
父親…
作業…
工作…
老鼠…
蛇……
弟弟尿褲子…
琳達的拒絕…
被女朋友們發現…
威廉的死不要被探員發現……
自己與其他人一同殺死威廉……
保羅說好的美女不要缺席……
各式各樣的恐懼進入李譜的腦海之中,李譜可以清晰的看到人們心中的恐懼。
這些恐懼有的是人,有的是物,各種各樣恐懼五花八門的進入李譜的腦海,李譜剔除掉那些並不重要的信息。
在這裡面他得到了幾條有用的信息,並且繼續深入的聽了下去。
鎮上有一個青年,他的名字叫威廉,在三個月前,他與女朋友一同出門野炊。
與他們一同同行的還有女友的閨蜜海德,和海德的男朋友保羅。
在保羅的提議下,幾人來到了一片湖區。
而這時突然出現了七八個青年,保羅上前嬉笑着和這些人打招呼,而威廉則根本不認識這些人。
威廉和他的女朋友想要走,卻被這些人攔了下來。
並提出和威廉一起享受他的女朋友,但威廉顯然沒有這麼開放……
李譜看着這座沉睡的小鎮,居然有如此可怖的罪惡,這些人的行爲讓李譜都有些噁心。
李譜正想動手,但又把手放了下來。
“他是活的!!!”
……
李譜慢慢的消失在了小鎮之中,看着李譜遠去的身影,一個老人趴在地上,揉着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遠去的李譜。
手中的酒瓶都掉到了地上,瓶中的半瓶朗姆酒灑在了地上。
但顯然,遠去的李譜比不上他手中的半瓶朗姆酒,老人趕忙撿起酒瓶,發現並沒有灑多少時,欣喜的大口喝了一口。
這時一個老婦人從遠處走來,嘴裡還嘟囔着。
“老威廉,酒吧早就關門了,你在哪裡拿的酒?趕緊回家!”
“你一定猜不到我剛纔看見了什麼,耶格爾!我看見了一個活着的稻草人!你知道嗎?他是活的!”
老婦人顯然並不相信老威廉的話,只是一隻手拉着老者的手向家裡走去,一隻手奪過老威廉的酒瓶。
雖然知道老威廉是爲了找藉口飲酒,但老婦人並不怪他。
三個月前,兒子威廉淹死在湖裡後,老威廉就沉迷上了飲酒,原本打理的十分不錯的麥田也不管了。
這些日子都是她在打理,但她的力量有限,看來明日還是找收割機來吧,再要是下一場雨的話,她的麥子會徹底完蛋的。
兩人拉扯着向家中走去,這座鎮子也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嗨!早上好啊哈迪!你還是那麼的美麗,哈迪!”
一個帥氣的青年站在一個少女面前,不停的用十分誇張的話,誇獎着面前的少女。
少女十分羞澀,在保羅的誇獎下,兩片臉頰飛速的染上了兩片紅暈。
保羅看着面前的少女,心中充滿了慾望。
“保羅,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露營,但我們可要說好了,在今天下午六點之前,我一定要回家的。”
少女雖然看向保羅的眼睛滿是愛意,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哈迪,你放心好了!我可以保證在四點之前把你送回家的!我可不是一個只會用下體思考的人。”
保羅眼睛中閃過一絲陰鶩,但很快就隱沒在滿是笑意的眼神中。
“謝謝你,保羅,你是知道的,我是一個光明教徒,我不能接受婚前……”
“哈迪,你在說什麼?我可從來沒有這麼想過!等我們結婚了,誰都不能把我們拆散!”
保羅像是宣誓一樣的把這幾句話說出來。
而哈迪看見保羅這麼說,心中也放了下心,與保羅一同上了車。
大概十公里外,一片樹林之中有一個巨大的湖泊。
在湖泊的邊緣還有一間小屋子。
而在這小屋子中,有着七八個看上去不是善茬的人。
一對男女在衆人面前表演完一場陰陽大道之後,惹得衆人連連尖叫。
“行了!拉芙林!你是知道的,一會保羅會帶着一個極品過來,我可不能全浪費在你身上。”
青年把身上的女人推開,然後穿好了衣服。
衆人並沒有發覺,在湖邊上多了一個稻草人。
李譜看着屋內瘋狂的人們,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次不用他出馬了,因爲他剛纔感覺到了一個人的恐懼。
我叫傑森,是個孩子,害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