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血拳?”
麥哲倫擡頭仔細查看了一番後,這才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李譜。
見李譜都來到了自己辦公室了,麥哲倫也明白了些什麼。
擡手將收音機關掉,讓身邊的人都將手中的武器放下,然後這才說道。
“呵呵,你說的倒是好聽,但世界政府之所以會敗也完全是因爲你吧?你太強了,強的像是個怪物……”
李譜笑了笑,麥哲倫是海底大監獄的監獄長,其本身是一個極具正義感的人。
對世界政府亦或是海軍並不上心,但卻對被關進監獄的囚徒十分上心。
“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麥哲倫用手撐着頭,斜着看向李譜。
“錯了但也也不錯,世界政府之所以會敗完全是因爲他自己。”
“嗯?”
“世界政府如果真心爲了人們所考慮,爲平民謀福利,民心都在世界政府的話,我即便是擊敗了世界政府又如何?世界這麼大我還能一個統治世界不成?”
“似乎有些道理。”
麥哲倫將撐着頭的手臂放下,頭也不歪着了,坐的端正了些。
“世界政府必會有如此下場,而我的出現不過是提前了些時間罷了,即便我不出現,世界政府也會被其他人聯合起來一同推翻,這種腐朽落後的制度被一推就翻,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麥哲倫聽到這裡,站起身來走到了李譜面前。
“你說的不錯,你這次來推進城是有什麼事嗎?”
“來監獄自然是爲了犯人而來。”
麥哲倫點了點頭說道。
“犯人?我明白了,我會釋放那些被抓進推進城的革命軍。”
“不,我不僅爲這件事而來,我還爲了他們而來。”
說到這裡,李譜拍了拍手,身後的大門被推開,一羣人被捆綁在一起,從門後走了進來。
“你敢這樣對我!血拳!我要殺了你!”
“我們是天龍人!你怎麼敢這樣對我們!”
“快放開我們!”
麥哲倫見到這些人後,一臉的驚訝,指着這些人看向李譜。
“這?”
“是的,他們都是天龍人。”
李譜點了點頭。
當初李譜趕到瑪麗喬亞的時候,天龍人就已經在鋼骨空的安排下,從紅土大陸被特工保護着撤走了。
如果這些天龍人,從此之後隱姓埋名,如同魚入大海一般,大海這麼大,想將他們找出來還真不容易。
但這些人可是天龍人啊,他們怎麼可能隱姓埋名,又怎麼可能甘願平凡。
即便是逃跑,這些天龍人也不忘自己的排場,最終因爲地毯被重複使用而拒絕下地,被海軍將這些天龍人全部抓捕。
這些天龍人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或許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麼,只是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他們罪大惡極,其中一多半甚至根本不用送到這裡來,就已經伏法了,這些已經是天龍人之中,罪責較輕的那一些了。”
李譜從懷裡掏出一本兩指厚的冊子,將這本冊子遞給麥哲倫。
“這是他們的處罰冊子,這本冊子上是他們所犯罪行的目錄。”
居住在瑪麗喬亞其中的有上千能稱得上是人的人。
而這些人已經被殺了一半,他們根本不懼怕審判,那些罪責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微風一般。
他們承認自己的所犯下的罪行,比點到還輕鬆,因此審判起來也是異常容易。
“嗯,我明白了。”
麥哲倫接過冊子翻了一下,就明白這些天龍人只怕是這輩子都出不去了。
李譜讓這些天龍人以勞動的方式,將他們所花費的東西全部賺回來。
而這其中的巨大數額,讓麥哲倫都感到觸目驚心。
就憑這些廢物天龍人,就算他們將縫紉機踩冒煙,縫襪子縫成襪子仙人,只怕是都償還不完。
麥哲倫粗略的估計了一些,這其中罪行最輕的人,只用在推進城裡呆上四百年,就可以出去了。
如果尹姆還活着的話倒是可以,但他們這些天龍人,只怕是這輩子都要留在這大監獄之中,直到老死了都無法再見到監獄外的天空了。
“麥哲倫你很不錯,推進城這麼大你都能將這裡治理的井井有條,因此我並不準備更換監獄長,你就是最好的人選,
你要記住,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逃出去,都是對那些手無寸鐵平民的犯罪,看好這裡不要讓任何人能夠從中逃出,這是我的電話蟲,如果需要的話可以直接與我通話。”
李譜將一個電話蟲遞給麥哲倫,麥哲倫接過之後,發現這電話蟲的模樣似乎與普通的電話蟲有些不同。
如今的電話蟲在加治的改造下,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不僅可以撥號,甚至加治還開發出了巨型電話蟲以及小型影像電話蟲。
小型電話蟲就像是手機一般,而巨型電話蟲就像是服務器。
如今加治僅憑這巨型電話蟲的業務,就已經是新世界之中最大的公司了。
“嗯,我會的,將他們帶下去。”
麥哲倫指揮獄卒將這些天龍人帶了下去。
這些天龍人嘴上或還在不斷的辱罵着,辱罵的對象有革命軍,有海軍,有李譜,甚至還有世界政府。
將天龍人處理完後,李譜離開了推進城,準備返回瑪麗喬亞。
瑪麗喬亞那裡還有天龍人留下的無數財物,這些財物數量極其龐大,而且最關鍵的是,這裡還有天王的控制裝置。
就在李譜返回的時候,李譜的電話蟲響了起來。
“喂?是龍啊,什麼事?”
李譜聽着聽着就皺起了眉頭。
“龍啊,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是革命軍的首領,怎麼能在這件事上犯湖塗?”
“精神不正常?精神不正常就關到醫院去!”
“你要時刻記住,你是人們的希望,你是革命軍的排面,不能做的事,不要去做!”
李譜放下了電話蟲搖了搖頭。
龍所說的人正是路飛,路飛雖然說不上邪惡,甚至還有自己的正義感,但太過於自由主義了。
在他的眼裡,什麼都沒有冒險和同伴重要,即便是律法。
如果他蔑視的是以前世界政府倒也罷了,但如今他蔑視的可是革命軍,這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