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真的不一樣了
因爲失去了霍蕭然,我甚至無法入睡,在夜幕村這一夜我一個人呆呆的看着那坑熟悉的火,記得上一次。-- 他還在這裡,要麼添火,要麼給我蓋被,如果,卻只留下了我手中這支瓶子。
太陽的靈魂總算是完整了,你再也不用擔心我們女兒活不了多久了,我在心裡說着,淚卻又一次的落到了手上。
“媽媽!他要是看到你這麼哭,會傷心的!”太陽心疼的看過我之後,突然問向了正照顧夜凜的霍古靈:“你就沒有辦法嗎?”
我抱有希望的看着霍古靈,如果說這裡還有誰對靈魂最瞭解,除了他還能有誰呢?可是當我看到他躲避的眼神時,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我會想想辦法的,但是,畢竟僅剩的。只是一抹殘魄!”
我明白霍古靈回答的意思,之前王婆婆曾小聲的給我解說過,人生有三魂七魄,七魄可少,如少者或癡、或癲、或傻、或糊塗,唯有這三魂是最不可缺少的,而現在我手中的,何只是缺少,直接就是沒有,我手裡有的,只是霍蕭然的一抹殘魄!
這意味着什麼,其實我心裡很清楚,霍蕭然活過來的機會幾乎是零
!這是王九九說的,夜幕村的人也算是對靈魂最爲熟知的人羣了。可是連同那個做決斷的老頭在看過這隻瓶子之後,都只是搖頭,然後嘆息。
其實我最後所求的已經不是霍蕭然活過來的。我只希望有人能給他一個入輪迴的機會,哪怕是不和我在一起。只要他還有機會能活着也好,可是他們告訴我的卻是這不大可能。因爲霍蕭然已經不存在了!
現在連霍古靈也這般的躲避,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有這樣的信念!
半夜的時候夜凜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們顧忌我心情的原因,霍古靈和夜凜出奇的平靜,直到天快亮的時候,王婆婆來提醒我時間,在這裡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明白,如果我們在日出前不離開,又會回到那邊。
出門的時候,夜幕的村的那些個老人們都在,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我還是道過謝了才離開的,畢竟這羣人可是曾經想要衝到夜沉那裡救我們的人。出村子的時候,我把王婆婆送我的那個東西,還給了她,考慮再三後,我還是把之前夜幕村遇襲之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我不希望王婆婆一直以爲是我們救了夜幕村。“對不起了,婆婆,我並沒有希望得到你的原諒,只希望你別恨我們就行!”
沒想到王婆婆卻笑了起來,還是熟悉的慈藹笑容:“傻丫頭,這事九九早就告訴我們了,我們想去救你們並不是因爲你們救了夜幕村,而是因爲霍蕭然曾經救了九九!這份人情於情於理我們都是該還上的!”
我這纔想起來,那天夜裡王九九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見霍蕭然,原來就是因爲這個嗎?搖了搖頭,我還是覺得我們很愧對夜幕村的,但是我什麼也沒說,帶着太陽離開了,站到半山腰上看到夜幕村消失,我懵了。
接下來呢?從來都是霍蕭然做決定的,如今沒了他,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胸口,昨天王九九給編了一條小繩,把裝着霍蕭然那抹殘魄的瓶子掛在了我的脖子上。
在我猶豫不絕的時候,倒是太陽像是撐起了這個家的小大人似的。
“林卯鄉,我們回林卯鄉吧!我覺得在那裡一定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也不知道太陽是不是因爲靈魂完整了,也或許是她身體裡流着的本就是霍蕭然的血,此時的太陽沉着穩重,雖然個頭不高,樣子倒是讓人不敢小看的
。
其實我和太陽回林卯鄉到是沒有什麼,只是太陽身後不是還有兩個小尾吧嗎!雖說林卯鄉現在已經沒什麼人了,準確的說是隻有霍駒一個人在那裡生活,可是我依舊不想打破林卯鄉的規矩,更何況這兩個人,好像在林卯鄉都是不受待見的,雖霍家人的消亡實際和他們無關,但是畢竟真正知道三千年前事情原委的只有我們幾個而已。
一想起霍家人的那些靈魂,我不自覺的問向了霍古靈:“霍家人這麼多年裡難道都沒有人入輪迴嗎?”要知道夜沉盒子裡的數量真的是很驚人的。
霍古靈想了好一會兒後,點了點頭,只應道:“恐怕就是這麼回事!就連當年這個白癡把霍染送走,都完全沒有想到霍染會遇到那個人。”我知道他指的那個人,就是修羅城的夜沉。
其實在我看來這也怪不得夜凜,畢竟那個突然消失的人,又有誰會想到他竟然會躲在那個地方,而且還計劃了這麼可怕的陰謀。
提到夜沉,我總會不經意的去輕撫脖掛在我脖子上的小瓶子,同時我也想到了那個宛如仙子的女人——霍依依。
“爲什麼我這麼傻,如果早點能將那個雕塑破壞掉的話,他也就不會……”一想到這,我總會哭,哪怕我的眼睛此刻已經腫得生疼。巨豆肝號。
“破壞?你是說禁錮霍依依的那座雕塑是你破的?這怎麼可能!”霍古靈奇怪的問話成功的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但他卻是把視線看向了一旁的夜凜。
而夜凜卻是把話接了過去:“當時我們正忙着應付夜沉。”
最後是太陽要我把當時發生的事情重複一遍,我也就老實的把當時發生的事,說了出來,而最後的時候,太陽突然興奮了起來,我當然不知道她在樂什麼,其實當我不解的看向夜凜和霍古靈的時候,他們兩個臉上和我相差無幾。
“碎魂!我那時候留在你體內的碎魂!”太陽很激動,拉着我眼裡突然有些泛紅,可是我卻聽得很懵懂,這是幾個意思?
可是就在太陽激動的喊過之後,夜凜和霍古靈居然同時異口同聲的大叫了起來:“碎魂
!”
看着他們的樣子,我更懵了,剛要問來着,太陽突然喊道:“快、快,我們回林卯鄉,他有救了,他有救了!”
“他?”這是我問的,因爲我基本上沒聽懂他們的話。
“這丫頭一定是瘋了,那麼重要的東西居然放在別人體內,她瘋了嗎?她!”霍古靈對着身後從沒說過話的左清自言自語着。
倒是夜凜只是揚起一邊嘴角看着霍古靈道:“所以說你永遠無法理解染染,她就這樣的人!”
好吧,從他們的對話裡,我只知道兩個信息,一、我記得太陽曾經提過這個叫做碎魂的東西,那時候她還和霍蕭然置氣來着,而且也因爲太陽放了這個叫做碎魂的東西后,我體內的陰蠱一次也沒發作過。
二,就像剛纔他們說的,這個東西好像對於太陽來說是個非常重要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熟悉了回林卯鄉的路,還是說,夜凜和霍古靈對太陽和我的照顧無微不致,這一路上,我們不只沒有繞彎路,甚至連本該不怎麼好走的路,都變得順暢無比了。
又或者說他們中誰做了什麼,總之太陽落下沒多久,我們已經停在了進入林卯鄉的門口,我正因爲沒有霍氏血脈的心頭血而糾結,手指上的戒指卻因爲太陽進入雲層而閃爍起來,我驚訝的看着那枚戒指。
這是爺爺那天給我的!沒想到還真有用!戒指突然像是化成了水似的,就在我的指間,最後它居然和山崖上那股奇怪的水流連在了一起,直到那水全部變成紅色,就像上一次一樣,門打開了。
只是這一次,我不再傻傻的尖叫,也沒了害怕!奇實我還是有些小激動的,這剛要去牽太陽的手,卻看到她正盯着我手上的戒指,小臉上的表情像是很激動,而且是那種激動得像是要哭了似的。
我是被太陽的表情給嚇到了:“怎麼了?太陽?你別嚇我!”
小傢伙那樣,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總之得雜極了,手指着我指間的戒指道:“木之靈,霍家的木之靈
!”
其實就算太陽說出了名字,我依舊不知道什麼是木之靈!倒是霍古靈和夜凜像是聽到什麼不得了的消息似的,兩人突然就圍了過來,就連一路從不多嘴的左清也跟着站在霍古靈身後,不時的瞟着我手上的戒指。
雖說這是爺爺送我的,可是回想起來最有資格的戴它的,應該是太陽纔對,我笑了起來,只想到或許太陽只是見着了以前喜愛之物,這才高興得又哭又笑了,索性我就把戒指取了下來,拉起太陽的手,二話沒說,就給戴到了太陽的手上。
這剛套上,我纔想這戒圈對於太陽應該太大了一些,剛要安慰太陽回頭找個項鍊什麼的給她竄上,誰知道那戒指居然穩穩的就套在了太陽那小小的手指頭上。
別說,我還真被嚇到了!這戒指也太邪乎了吧!
太陽不停的看着我,又看向手指上的戒指,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後只吐出了兩個字,謝謝!
我揉着她頭上那柔軟的頭髮,搖着頭,牽着她的手就進了那個山洞,不,我們走進的還是那道禁忌之門!
只不過,當我們一行人踏進林卯鄉的時候,這裡突然間就發生了變化,而且變化的源頭,居然是太陽!
她所站定的地方,一片的碧綠之色從她腳下開始蔓延開來,就連天空上的黑色也突然退了開來,或是被銀白的月光染上了色,因爲此刻那雲看上去更像是銀色的,一抹白色的月光撒在太陽的身上。
美極了,太陽真的美極了,此刻看上去,她就像是重回這裡的女王一般,所有的生命因爲她而重新活了過來,就邊我們身邊的這些樹,正慢慢的恢復過來,不再是如焦炭一般,就連那些沒有葉子的枝丫,也慢慢的有青綠的葉子冒出頭來。
原本應該鴉雀無聲的地方,突然間開始有蟲鳴響了起來,這種神奇我該怎麼說呢?就像是所有冬眠的動物都醒過來了一樣。
當我回過神的時候,身邊的一切都已經變了,這裡就像是個世外桃源,就連輕輕吹過的風也帶着那種植物特有的香味。
“真不虧是木之靈!”夜凜看向了太陽手指上的戒指,而我卻是傻傻的不明白,一枚戒指而已,爺爺也只說這是出入林卯鄉的鑰匙而已啊
!
霍古靈突然調笑起來:“夜凜!如果不是你證明了你能自由掌控虛無界,我還真以爲你想搶的就是木之靈呢!”
夜凜冷冷的哼了一聲後,先往村子的方向走了起來,我被太陽拉着跟在後面,霍古靈和左清走在最後面,其實我對這裡真的有太多的不解,比如說,這解釋到底有什麼神奇的作用,爲什麼太陽一出現,這裡就完全的變了樣,或者說這是因爲太陽?不過想想覺得應該和太陽沒多大的關係,畢竟太陽可是在這裡出生的!
我們還沒走多遠呢,就看着霍駒的身影了,這還離得有些遠,就聽他一口一個小小姐的叫着,至從太陽出生,他就一直這麼稱呼太陽,倒是太陽也像是見着了親人似的,甩開我的手,就衝了過去,看着霍駒抱着太陽那一臉的滿足的笑,我也破天慌的露出了笑容。
我差點都忘記了笑是什麼樣的,以致於我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笑得有多麼的難看,霍駒先是看了看我們一行人,最後卻是把目光停在了霍古靈的身上,我知道那都是因爲那具身體長得有多麼的像夜凜。
在霍駒發問之前,我就先開口把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是撿重要的,關鍵的在說,不然這天黑了我指不定還說不完呢。
“總之,三千年的事,並不是你們所見的那樣,事情本質並不是因爲夜凜!所以說他並沒有危險,而且這一路上也多虧了他們的照顧。”說完的時候,我都有些接不上氣了。
看霍駒那不時迷惑,不時瞭解的模樣,我看他也就是個半知半解,索性指了指一旁真正的夜凜說道:“他就是夜凜,而你看到長得像夜凜的這位,是霍古靈,我想你也應該知道纔對,現在別急着問我,爲什麼霍古靈會在夜凜的身體裡,因爲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不是我要說得這麼決斷,那是因爲霍駒剛纔的表情就是在告訴我,他想這麼問來着,而且我也以實相告了,這件事情確實一時半會是說不清的!
霍駒點了點頭:“明白了,那蕭然少爺……”他話還沒說完,太陽突然捂上了他的嘴。
我笑得很勉強,許久沒有說出話來,倒是夜凜難得的替我說了話:“受了重傷,我們這次回來就是爲了他!”
霍駒雖然聽了,可是看着我的眼神卻像是依舊不相信,直到我點了點頭,他抱着太陽就轉了身往村子裡走去,我跟在後面情緒有些低落
。
再次回到霍家老宅這裡卻已經物是人非了,上一次來,霍蕭然還在我的身旁,而這一次,我的手緊緊的握着那支小瓶子。
“太陽,看什麼呢?”我小聲的問道,她已經站在霍染那幅畫前面站了很久了,而且臉上那偶爾悲傷的表情,我是真的很擔心。
關於她和夜凜還有霍古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知道得並不多,但是在我看來,至少現在她想起的並不是什麼好事。
“爲什麼呢?他們爲什麼要反對呢!如果他們能寬容一些,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我被太陽說的話嚇到了,此時她的語氣聽起來並不像是太陽,準確的說更像是霍染纔對,雖然已經知道太陽就是霍染,可是當面聽到太陽感嘆自己的人生,我多多少少還真是有些不習慣的。
“都是過去的事了,這一次,好好過只屬於自己的人生吧!”關於那些想了很久的安慰的話,在我看着太陽那有些失落的小身影時,我除了這句話,其它的真的是說不出來。
太陽轉過身時,眼裡還泛着淚花,小傢伙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心,總之她抱着我哭了好一會兒,才往那畫前面的桌上爬了上去,我這邊還沒從她委屈的哭聲中醒來呢,在看到她爬上去時,我的心差點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小心!你這是做什麼呢!”一邊叫着,我就手忙腳亂的幫着她取下了畫。
好不容易等她拿到畫後,我才把她抱了下來,可是她拿着話倒是笑得開心:“我們都要好好過只屬於自己的人生喔!”
我聽不懂她說的意思,只以爲她拿我的話安慰我來着,也沒多想,等到她把畫放到桌上時,又看到她小心翼翼的開始拆畫邊上的那個像是卷軸一樣的東西,霍駒一進來,看到太陽正毀着畫時,差點哭爹喊娘起來,手裡的食物也倒了一地。
“小小姐!這個,這個是不能動的!你把這個毀了霍駒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霍駒幾乎是哭倒在了太陽的面前,我是真的被嚇到了,說實再的,不過就是一幅畫而已,而且霍駒已經知道太陽是霍染的轉世了,只是一幅畫而已,也不至於吧
!
我扶了好幾次,霍駒死活不是不起來,非得要太陽停手,可是太陽那倔脾氣和霍蕭然幾乎是一個樣的,小傢伙氣得撅着嘴,小手那麼兩下一撕,然後把畫塞到了霍駒的面前:“給你!不就是畫嘛,至於嗎?沒畫你就不活了?腦子不好使吧!”
好吧!至從太陽有了完整的靈魂以後,脾氣是越來越倔,這小嘴也是越來越厲害了!
霍駒抹着眼淚鼻涕的,拿了畫看了好一會,才站了起來,什麼也沒說,那些個倒在地上的食物他甚至都沒打理一下,就衝到裡屋去了,好半天手裡拿着東西纔出來,我一看啊,原來霍駒忙着把畫拿到裡屋給做了個畫框。
他認真的把畫給掛回去後,纔給我說對不起來着,然後忙着收拾那些不小心倒在地上的東西,說是一會再給我送過來。
至於夜凜和霍古靈,聽到廚房裡吵鬧的聲音,我知道他們兩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的。
小太陽取了那畫軸不停的打量着手裡的兩根畫軸,像是在找什麼一樣,我不免也好奇了起來:“這裡面有什麼嗎?”
太陽沒理我,只是對着我笑了笑後什麼也沒說,繼續弄着,直到她好像看出了什麼後,把左手裡的那個畫軸給丟了,全神貫注的弄着右手裡的那棵,我直接是快看不懂了,這丫頭是在搞什麼呢。
剛要問來着,就看到小太陽眯着眼手指甲在畫軸的一端像是摳了一下什麼地方之後,那畫軸咔的一聲居然從中間就那樣打開了,我是真的傻眼了,這時纔看到裡面是一個細細的像是玉製的一個……簪子!
它在我看來就像是用來簪頭髮的那種,不過那玉色可是好極了,透亮透亮的。
“找到了!果然在這裡!”太陽啪的一下把畫軸合了起來,小短腿跑得還挺快的,就往我臥室的方向跑了進去,我沒敢叫她,就跟在後面,直到看她把那畫軸放進了我的揹包後,她才滿意拍了幾下手,然後點頭衝我笑了笑。
我剛要問那是什麼來着,卻被門口的吵鬧聲給打斷了,太陽蹙着眉頭走出來的時候,我這纔看到門口霍古靈和夜凜兩個這不,又吵上了。
而且那吵架的問題關鍵居然是他們各自手上端着的食物……
左清手裡也端着東西,但是沒衝着太陽去,倒是放到桌上後,衝我揮了揮手,這場景我可是見過幾次了,在來林卯鄉的那一天,我幾乎過得就像是一年似的,原因就是這兩個小祖宗每次一到飯點就搶着給太陽弄吃的,如果太陽只吃其中一個人做的東西,那麼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擂臺賽了,而且是那種沒有講究完全沒有規矩的散打型的
。
“這是霍駒讓我帶過來的,說是讓你先吃着,一會把最後的做完了再送過來。”左清把添好的飯遞到了我的手中,也給自己添了一碗。
然後像個沒事人似的開始吃了起來,但是我卻沒什麼心情,因爲對面的三個人,那吹鬍子瞪眼的神情可是緊張得很。
“左清,他們……”
左清連看都沒看,往我飯裡夾了菜後自己也吃了起來:“別管,反正我們也管不着不是!”嫂索有鬼來襲
他說得倒是在理,我們確實管不着,別看那兩個是小孩啊,那動起手來,是真夠嚇人的,別說我了,就連左清都沒敢往裡面插手。
得!我也眼不見爲淨,裝作沒看到好了!
不一會,霍駒端着兩個碗就進來了,這時間也掐得挺好的,正好遇到那擂臺打得正熱列的時候,好傢伙,霍駒一放下菜就要往那邊衝過去,還好左清出手拉得快,這纔沒讓霍駒衝過去。
霍駒不解的看着我,我只說了兩個字,別管。雖說他一臉的不情願,最後還是乖乖的坐了下來,倒是真沒管那兩人的事。
爲了分散霍駒的注意力,我指了指牆上的畫問道:“那個很重要嗎?”
霍駒看了看我指的方向後,臉色沉了沉,點着頭道:“我也不知道,至從進入霍家老宅開始,就只說那是霍家最重要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心裡卻是覺得霍駒有些太老實了,那畫上最重要的應該就是太陽拿走的那個吧,這傢伙還傻傻的守着那幅畫!唉!真不知道這小太陽到底是天性狡猾,還是因爲隨她爹,居然就這麼騙着傻傻的霍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