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兒,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是不是有點兒太快了,我不能接受。?”
季輝還在試圖解釋,但是凌洛兒卻真的想要罵過去。她回國快一個月了,找個男朋友叫做迅速,那麼季輝呢?自己還沒有走了,就跟着一個女人在外面亂搞,這叫什麼?忠貞?
想到這裡,凌洛兒都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想了,可笑。
“我先帶你進去吧!你的腳扭了,需要處理一下。”
段然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故作親暱的表現,一言一行都十分的輕鬆,顯得自己是理所應當的。
“好,我真的好痛。”
凌洛兒微微顰了顰眉,強迫自己不去看季輝的方向。爲了這樣一個男人演什麼戲,季輝還是不配的,她現在只是不想丟人,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曾經居然交往過這樣的一個死男人。
段然溫柔的笑了笑,那笑臉就像是三月的春風,吹進了凌洛兒的心裡。然而段然沒有着急送她回去,而是牽着她,先來到了別墅側面的小樓裡去。
“你先坐一會,我去拿個藥箱。”
段然說話的時候,顯然凌洛兒還沒有反應過來,面對着空蕩蕩的房間微微發愣。
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解釋了,遇人不淑吧!她只是希望這一輩子都不要遇到這樣的人了。
“前些天我撞到你,你現在還沒好。”
段然走了過來,蹲在凌洛兒腳下,細長的身影真的好想一個爲公主穿水晶鞋的王子。
可惜,凌洛兒不是公主,甚至連灰姑娘都不如,家庭的不行,遇人不淑,身邊還有葉希哲這種隨時能夠出沒的惡魔。凌洛兒簡直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好在自己還有設計稿,如果幸運一點兒的話,靠自己的努力,養活自己應該不難。只要是葉希哲不再糾纏,什麼都好說。
“那天是我自己摔倒的,不怪你。”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對凌洛兒,凌洛兒不禁感覺自己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要不是我的車子嚇到你了,你會摔傷嗎?”
看着凌洛兒那樣的堅持,段然索性換了一種說法,逗得凌洛兒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我還真的沒見過誰願意主動擔當肇事的責任,你就不怕我敲你一筆。”
凌洛兒嬌笑,被段然這樣一逗,心中的陰霾自然少了大半。
“你要是想要敲我,當時就說了,還用等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段然果真的人如其名,那種風輕雲淡的感覺,讓凌洛兒感覺到十分的輕鬆。
“我叫凌洛兒,興許,這次我就想要敲你的竹槓呢?既然你都說了,我還客氣什麼。”
看着凌洛兒的笑臉,跟剛纔的陰鬱簡直是判若兩人,段然興許能夠猜到剛纔發生了什麼?卻不想要去想這麼多。
凌洛兒確實讓他一見難忘,不然剛纔在花園的時候,他也不會這麼多事兒,出來幫忙。
“那讓我聽聽你想要怎麼敲我的竹槓。”
凌洛兒還真的沒有想到,段然竟然會順着自己的話說下去。這男人看起來非富即貴,竟然一點兒架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