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
季宿是個急性子,當他知道歐歌那個賤女人有消息的時候,非要出國去捉歐歌。
落璃撇嘴,不客氣的戳他短處,“你可拉倒吧,就你這娘炮的模樣,人家歐洲大漢一個頂你仨!”
季宿當時就被憋得臉通紅,指了落璃你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這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畢竟陸影白一個人就能搞定。
璟謙這陣子經歷了第二次換血,情況比上次好了許多,就連臉色都變得紅潤起來,沒有以前那麼蒼白。
最近南臨莫又給他找了一種新的治療方法,鍼灸。
璟謙的腿,知覺有些遲鈍,南臨莫親自去請了一位很有名的鍼灸老師傅。
老師傅每扎一針,都會問璟謙感覺。
璟謙每次都是回答沒有感覺,久而久之,孩子的情緒又開始低沉下來。
老師傅再次紮下一針,問了相同的話後,擡頭看着孩子頹敗的小臉兒,說道,“不可急,鍼灸是一件長久的事情。”
璟謙回了一句,“若是我的腿長久都不會好了那?”
老師傅看着孩子漂亮的臉,笑道,“小傢伙,別先急着打擊自己,你難道沒有感覺到,我最近問你扎針時是否有感覺,你回答的比以前快了麼?”
璟謙擰眉,想了一下。
的確是這樣,剛開始扎針的時候,扎一根針,差不多要一分鐘還能感覺到酸脹,再或者疼痛。
現在,好像半分鐘就可以感覺到。
許是每天扎針時間太長,太磨人了,漸漸地他失去了耐心,所以沒有感覺到這進步。
頓時,璟謙臉上的表情變了,先是奇怪,然後就是興奮。
這讓他本來死寂的心,一瞬間又活了過來,他微微翹頭,看着自己兩條腿上密密麻麻的針,脣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爺爺,我真的還能夠恢復?您沒有騙我?”
他還是有些遲疑的,畢竟老爹和幾個乾爹給他找了那麼多有名的醫生都沒有辦法,他還以爲單靠這個鍼灸,也不會有太好的效果。
算一算,從扎針灸到現在,滿打滿算半個月了,腿部的知覺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要是繼續堅持一下,說不定真的可以痊癒。
老師傅笑了笑,又拿出一根針,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傢伙,這康復的過程,就像是人的一生,沒有人知道自己最後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是你可以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改變它。”
“雖然你現在的情況還沒有達到理想狀態,但比我預期要好了很多,畢竟你這毒素不禁作用於你的血液中,還有一部分是作用於你腿部的神經裡,要去除乾淨,可不是短期能做到的。”
老師傅今年七十歲,鍼灸的手藝的祖傳下來的,在國內很有名望,很多人想讓他鍼灸,都要提前幾個月預約。
他也有孫子,今天十一歲,和璟謙年紀差不多大,所以對着孩子格外疼惜。
在這裡住了有一段時間,關於着孩子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一些,每次看到這孩子孤寂的模樣就心疼的不得了。
這麼乖巧漂亮的孩子,成了這樣,着實令人可惜。
心情好了許多,連帶着話也多了。
他看着老師傅一陣陣的紮在他腿上,除了感到酸脹,一點沒有疼痛的感覺。
“爺爺,爲什麼這麼長的針紮在身體上卻感覺不到痛?”
“這可不是隨便扎的,人體上面有很多穴位,全都是紮在穴位上,要是位置扎準了,只會有麻和脹的感覺,這要是扎錯了,那可就是你想的那種針紮在肉上的疼。”
璟謙似懂非懂的點頭。
.................
南臨莫能夠非常清楚地感到兒子情緒的變化,兩人心裡雖然高興,同樣有着摸不到頭腦。
好在浪費了這麼多時間,效果還是很顯著的。
第三次換血以後,璟謙馬上迎來第一次輸造血幹細胞。
造血幹細胞是南臨莫的,作爲孩子的父親,他配型成功的機率大了很多。
因爲上次抽了太多血,讓他難受了半個月,期間南母每天各種補血食物給他吃着,身體倒是很快恢復,考慮到是直系血親,所以首先用南臨莫的。
就是璟謙第一次輸造血幹細胞後的第一天,陸影白那天傳來好消息,傑克身邊的中國女人,果然是歐歌。
要說陸影白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fm組織規模雖然沒有KR組織大,但好歹也是中東地區的霸主,而陸影白的主要勢力不在中東,又不能擺明了打聽。
再加上傑克對歐歌保護的很好,歐歌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每天都縮在別墅裡不外出,所以廢了大半個月才確定,那中國女人就是歐歌。
席慕喬想趕過去,被陸影白拒絕。
不能這麼便宜她,他要親自將那個賤女人逮回來,好好折磨一番帶送回中國!
歐歌剛開始每天日子過的沒事滋潤,各種傭人伺候着,看中的衣服和包包只要打個電話,就能夠送到別墅裡來,總之日子比在國內要好得多。
可就在三天前,傑克來這裡,無意中聽到他打電話,才知道原來是陸影白的人最近非常頻繁的出現在中東地區,而且還沒有任何行動。
傑克不清楚怎麼回事,歐歌可是心知杜明。
八成是自己在傑克這邊的行蹤暴露了,陸影白派人來捉她。
心裡惶恐的厲害,但是還不能告訴傑克事情的真相,因爲她知道,傑克雖然寵她,但也還沒到爲了她能夠和陸影白那強大的勢力鬥得你死我活的份。
“特麼的雷奧到底想做什麼?”
再次接到手底下彙報,又在地盤上發現了大批陸影白的人。
可惜對方並沒有要開火的意思,反而像是來旅遊的,每天悠哉的在他們的地盤上逛遊,好吃好喝還有美女陪着。
傑克一把扯開外套扔在地上,對手機裡吼道,“給我緊密監視,但凡有一個人過界,就給我捉了!還有,給我聯繫雷奧!立刻馬上!”
掛斷電話,兩分鐘後,電話又響起。
歐歌就像是在做過山車一樣,每次都被這電話鈴聲嚇得心驚膽戰!
傑克接起電話,聽了那人的話,猛地將手中的酒杯甩在地板上,“聯繫不上就繼續給我聯繫,知道還能聯繫上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