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玄空子眼睛裡的紅‘色’光芒漸漸消失,口眼也恢復到正常的位置,不再歪斜,而是近似於正常人,看上去幾乎沒有明顯的‘毛’病。e
我以爲他即將恢復正常,心想這下好了,我的‘女’人們‘性’命保住了。
未曾想他突然間一揮手,打出一隻光團,正中妮妮腹部。
一聲炸響過來,妮妮肚破腸穿,橫屍當場,室內血霧瀰漫。
‘女’人們或尖叫,或者暈倒,或者慌不擇路地往外跑,現場一片‘混’‘亂’,我叫她們保持安靜,但是誰也沒有聽我的,仍是‘亂’哄哄一團。
玄空子得意洋洋地咧開嘴笑,像是一個邪惡的壞蛋在‘陰’謀得逞之後那種表現。
我陷入到失去理智的暴怒當中,從旁邊牆壁上抓下一幅畫的一條邊框,注入道法能量,‘弄’出一把長達三尺的黃‘色’光劍。
怎麼做到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憤怒‘激’發了某種潛能吧,讓平時僅僅只是想象過的事如今居然‘弄’成了。
我揮動光劍,撲上前去。
也許是由於怒火,也許是其它原因,總之我感覺渾身上下彷彿有無窮盡的力量。
如果一劍劈到玄空子,肯定能夠把他削成兩段或者兩片,對此我深信不疑。
一劍下去,準確地砍到了他的肩膀與脖子之間,然而我卻發現情況不對勁,因爲眼前的的人影正在快速消失,即將看不到。
我擊中的是一隻幻像。
這時我突然感應到左側靠牆位置有一團強大的能量在移動,於是轉身一劍刺過去。
光劍劃過牆壁,‘弄’出許多泥灰和碎屑以及一條長而深的劃痕。
果然有幾分無堅不摧的味道。
這武器雖然我第一次用,但是感覺像是很熟悉,彷彿是自己肢體的延伸。
那團活躍的能量卻不見了。
玄空子同樣會使用隱形術,並且像是很厲害。
我大吼:“有種出來,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別像老鼠一樣躲躲藏藏。”
他的聲音在衛生間‘門’口響起:“我在這裡,過來咬我腳趾頭。”
我舉起劍衝過去。
他現了身,然後轉頭進入走廊,他的步幅並不大,跟正常走路差不多,但是每邁一步,卻可以走出十幾米遠,就像傳說中的縮地術。
我看了看身後的‘女’人,叫她們保持鎮定,儘快從這幢大樓裡撤出去,到外面大街上。
一位名叫阿芳妞兒問:“你打算怎麼對付總統?”
我:“至少讓他失去幹壞事的能力,如果實在沒辦法做到,只能殺了他。”
阿芳:“就算殺不了他,你也一定要活着回來,我們會在街上等着你。”
我:“你們快走吧,總統已經瘋掉了,不可理喻,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阿芳:“我們會小心,你多保重。”
我點點頭,快步衝出‘門’去,追趕前面的玄空子。
僅僅只耽擱了一小會兒,這傢伙卻不見了,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裡。
我一路奔跑,看到有什麼東西不順眼,就揮劍一掃,無論是柱子還是‘門’,只要一接觸到光劍,立即被一分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