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身後的兩個大孩子,又看看前方忽遠忽近的九幽神君,心想如何在戰鬥的同時保障兩個孩子的安全,確實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
我本來實力就不足,還要分神照顧他們的話,勝利的可能性就更小。
只能試試看能否再拖延一點時間,繼續尋找可利用的好機會,爭取一擊致勝。
我說:“神經,決鬥需要裁判和現場證人,否則的話你死掉之後,你的副總督孫子老是派人來找我麻煩那可不好辦,我隨便自衛一下,估計你的後代可能就全部死光光了。”
九幽神君:“有這種可能性嗎?你認爲自己還有機會活着從這裡走出嗎?”
林露露大聲喊:“雷哥哥加油,你一定能夠打敗這隻神經病,雷哥哥最棒,等你凱旋而歸的時候,我要把初夜送給你。”
聽到最後這一句,我的鬥志突然之間變得旺盛,就像一堆柴禾突然被澆了汽油然後點燃。
我抽出桃木劍,注入道法能量,弄出一柄能夠嚇唬人的光劍,然後大步往前走。
九幽神君:“嘿嘿,還光劍,你以爲自己是絕地武士啊。”
我:“你也看過星球大戰。”
他:“當然看過,你還沒出生的時候就看過了。”
這神經起碼活了一百多歲,看過星球大戰是應該滴事,有什麼可得意的,真是莫名其妙。
我:“有種別閃來閃去的,吃我一劍。”
他:“你這個玩藝虛有其表,對付普通的陰魂還行,用來切西瓜都指望不上,還想用來攻擊我,太荒謬了吧。”
這麼容易就被看穿,我覺得很沒面子。
好在光劍的根部是堅硬的桃木劍,頂端尖銳而堅硬,我曾經嘗試過刺穿了一扇豬肉的腹部,想來人的皮沒有豬皮堅韌,皮也不如豬肉厚實,扎穿進去應當並不困難,如果讓我用手裡的武器刺他幾下的話,哼。
還有其它的招,經過幻境試練之後,我可以使用的法術比從前多了不少。
先是一串籃球大小的掌心雷砸過去,然後我扔出兩張紙人,這是兩名武士,手裡拎着刀,能夠把人砍的刀,它們與我從前製造出的那些樣子貨完全不同,具有真實的殺傷力,並不亞於小婉製造出的弓箭手。
掌心雷準確打中了目標,但是沒有製造出任何可以看到的傷害,像是完全沒用。
我的紙人大步往前衝,撲向變幻莫測的目標。
眼看就要達到攻擊範圍,舉起大刀砍下來就有希望重創對手。
奇怪的事突然出現,九幽神君對着紙人吹了一口氣,然後它們就變軟了,彷彿突然間失去了生命力,就像一隻被扎破的氣球,迅速癱倒在地,再也不肯動彈。
我繼續往前走,步伐堅定,不屈不撓,自我感覺氣勢磅礴。
到達衛生間門口的時候,距離門外走廊內的九幽神君距離仍然捉摸不定,他明明沒有動彈,但是看着卻是忽遠忽近,一會感覺他在三米開外,一會又感覺他在十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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