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悔正躲在暗處,靜靜的觀察着這一切,思索着怎麼才能夠找的到這個宗主。至於這些少女最終何去何從,夜無悔並不怎麼關心,最起碼現在救他們根本就無濟於事,最關鍵的是要解決這個宗主。
就算夜無悔現在出手放了他們,他們也很快會再次被抓回來。若是夜無悔解決了這個鬼宗宗主,纔算是徹徹底底的救了他們。
現在,夜無悔在等待一個機會。這裡的少女是提供給那位鬼宗宗主享用的,也就是說,鬼宗宗主隨時都有可能派人過來。
等他派人過來的時候,便是夜無悔尋找鬼宗宗主的最佳時機。
夜無悔尋找鬼宗宗主可不僅僅是爲了救這一切少女,此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便是想要問清楚幽冥九劍的下落。
夜無悔在這裡等待了許久,目睹着面前這些少女被折磨的過程,雖然心中難受不忍,但是夜無悔還是沒有出手。小不忍則亂大謀,這種道理夜無悔還是知道的。
許久之後,時間已經是深夜,這時突然從百美谷外走進來兩人,這兩人皆是身穿着一身黑色的連帽的長袍,臉龐籠罩在帽子之下,導致夜無悔看不清楚這兩人的樣子。
“大人!”
見到這兩人的到來,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婦人立刻迎了上去,看她的表情甚至謙卑,從她表現之中也可以看出,這兩人的身份應該不低。
“宗主需要五具藥體!”
其中一名黑袍人對這名中年婦女說道。
很明顯,這名中年婦女應該就是這個百美谷的管事,這個百美谷之中所有的事務都是由這個中年婦女負責的。
黑袍人的聲音似乎是有些沙啞,在其話音落下之後,那中年婦女連連點頭,好似這一切早就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爲常了。
所謂的藥體指的便是面前這些處子少女,藥體藥體,顧名思義便是將他們當做是藥。難不成這位鬼宗宗主受了什麼傷勢,需要用如此奇葩的方式來療傷?
中年婦女的動作很快,立刻吩咐着手下將五名少女扛了出來,這五名少女全部被綁在木板之上動彈不得,但是他們的嘴巴沒有被封上,或許是因爲被嚴刑**過的關係,導致他們知道自己死期將至,依舊沒有吭一聲。
見到這五名少女,其中一名黑袍人點了點頭,跟在不知道從哪裡出現了十名男子,這些男子一個個目光呆滯,只是接受到黑袍人的一個眼神,便立刻開始行動,兩人爲一組,將一名少女連同木板抗走,十人剛好擡走五人。
隨後便由這兩名黑袍人的帶領之下,離開了這個百美谷。
隨着這兩名黑袍人以及他的手下帶着十名少女離開之後,夜無悔也悄然動身,悄悄的跟了上去。
在剛纔夜無悔見到黑袍人身後那十人的時候就感覺似乎有那麼一些不對勁,這些人雖然身材各異長相各異,但是在他們的身上卻有一些共同的特點。
首先他們一個個眼神都十分的空洞,好像是六神無主一般,其次在他們的額頭之上都有一個詭異的黑色符文,這些符文在百美谷的那些人身上,以及鬼城的那些守衛身上都是沒有的。
夜無悔心中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些人定然都是被他人用一種特殊的手段控制住了,現在的他們只不過是傀儡而已。
黑袍人帶路的方向顯然是朝鬼城方向過去的,如果夜無悔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鬼宗宗主應該就呆在鬼城之中。
夜無悔想要這麼一直跟着這行人混入到鬼城之中顯然是不可能的,在經過一番考慮之後,最終夜無悔決定出手。
現在這行人距離鬼城還有一段距離,在這裡出手顯然是最佳的時機,若是再晚一會兒的話,夜無悔恐怕就要措施良機了。
不再有過多的猶豫,夜無悔直接跳了出去,擋住了這一行人的去路。
隨着夜無悔的出現,爲首的這兩名黑袍人突然之間愣了。他們或許不是第一次幹這種差事了,但是卻是第一次有人出現攔住他們的去路。
在雁翱山的防衛雖然說不上密不透風,但是也是有着重重的把守。一般人想要混進來是不可能的,而且一般人根本就不會混進來,沒有人閒的這麼蛋疼,來這個鳥不拉屎的雁翱山,而且這個雁翱山還是很危險的。
並且,黑袍人他們走的這條路是相當隱秘的一條小道,如果不是有人特意跟着他們的話,不太可能和他們撞見。
所以,此刻這兩名黑袍人覺得夜無悔的出現簡直就是匪夷所思,所以愣了愣。
“你是什麼人?”
在一愣過後,其中一名黑袍人終於對夜無悔發起了問題。
“要你命的人!”
夜無悔冷笑一聲,話音的落下立刻便是一劍刺出,此時在這兩名黑袍人的身上青色的魂力釋放而出,但是剛纔說話的這名黑袍人身上青色的魂力僅僅只是一閃而逝,夜無悔的無雙重劍已經將他的頭顱削去。
隨即夜無悔的無雙重劍立刻架在了另外一名黑袍人的脖子之上,性命在夜無悔的受傷,這名黑袍人身上的魂力頓時收斂了回去。
剛纔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快了,這兩名黑袍人僅僅只是隻有釋放魂力的時間,卻根本就沒能做出其他的事情。
隨着其中這名黑袍人的身死,他們身後身後那十名男子之中有五人立刻倒了下去,導致綁着那些少女的木板立刻朝一個方向傾斜了下去,不過這些還不是目前最爲關鍵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
雖然自己的性命在夜無悔的手中,但是這名黑袍人卻沒有表現的過於驚慌失措,雖然算不上十分的冷靜,但是至少還保持着略微清醒的頭腦。
畢竟這名黑袍人也有着武宗層次的實力,比起守衛鬼城的那些個侍衛,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上都要高上一等。
“現在不是你問我,而是我問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擡着這些少女去做什麼?還有,你對你身後的這五人做了什麼?是不是使用了什麼特殊的魂控手段?你們的宗主又是什麼人?老老實實回答我所有的問題,不然的話,他就是你的下場!”
夜無悔一下子對這名活着的黑袍人說了一連串的話,說道最後指着那倒在地上身首異處的另外一名黑袍人說道。
面對夜無悔這一連串的問題,黑袍人甚至都沒有仔細聽,只看到他冷笑了一聲,隨即說道。
“你殺了我吧,想從我口中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聽到這黑袍人如此說道,夜無悔絲毫沒有任何的意外。若是這黑袍人就這麼簡單告訴夜無悔一切的話,那連夜無悔都要看不起他了。
身爲武宗層次的強者,多還還是有一點骨氣的。怎麼說他的骨頭都要比那守城門的宋老三來的硬。
“早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的說的,不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夜無悔冷笑着說道。
“死其實很簡單,有時候死亡是一種解脫,相反或者或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我可不想讓你這麼死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凌遲這種刑罰?今天我有的是時間可以和你來點花樣玩玩!”
凌遲處死,在京城之中可是一種相當殘酷的刑罰,行刑之前,行刑者會將犯人用一張網包住,這張張網上會有九百九十九個洞,代表着行刑者將在犯人身上割下九百九十九塊肉下來。
說起來這種刑罰對於行刑者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考驗,因爲他必須要割完九百九十九刀之後,保證犯人不死,第一千刀纔要了犯人的性命。
若是技術不夠成熟,可能會在割到一般就要了犯人的性命,那麼這名行刑者就是不合格的。
這種技術,夜無悔見過,但是說實話他還沒有親自實踐過,今天沒有想到有這樣的機會,夜無悔倒是不介意試一試。
“凌遲處死一般會在割完九百九十九刀之後,在第一千刀結果了對方的性命。但是我覺得這樣太殘忍了,我不會就這麼簡單的要了你的性命。因爲遊戲還沒有結束!”
“我會在你那九百九十九個傷口之上依次撒上鹽,讓你感受這種疼痛的美妙。”
夜無悔笑了笑輕描淡寫着說道,臉上甚是平靜,好似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般。
夜無悔沒有動手,只不過是不斷的比劃着而已。用言語給予這黑袍人壓迫,讓黑袍人還沒有開始接受折磨就感受到這種被折磨的痛苦。
隨着夜無悔說着,在黑袍人的臉上終於出現了臉色變化,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的,不過似乎夜無悔說的這些還不夠。
夜無悔見黑袍人還沒有什麼反應,便接着說道。
“當然,可能這樣你覺得還不夠!那你看這是什麼?”
夜無悔說着的同時,翻手在其手中出現了一個小瓷瓶。
“這裡面裝的乃是一種噬股粉,可能你不知道這種粉,簡單和你說吧,這種粉之中擁有各種兇獸的雌性激素,只要我將這粉撒在你的傷口之上,然後丟入深山之中,到時候會有各種各樣的兇獸來吃你的肉,和你的血,我想你會很享受!”
夜無悔的臉上帶着濃郁的笑意,表現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躍躍欲試。
當然,這個作爲的噬骨粉是夜無悔編造出來的,夜無悔哪有這種亂七八糟的粉末,只不過是爲了嚇嚇這個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