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緣分

(此章悼念98年被印尼殘暴屠殺的華裔同胞,靈感也是來源於此,上章靈感來自於作者親身經歷的農民工在工地死亡時之景,記住,每建好一座建築,一定會有一些不知名的農民工死去,一定的。)

道士把芊意帶回那隱居山林的小屋中,並問其名。不想,那劉芊意不怕生的自信滿滿對其道:本小姐乃劉芊意也!

道士見這麼可愛的女娃,放聲一笑,道:好一個劉芊意哉!那你今後可要居住在此咯,可願意否?芊意大眼觀察着這竹林小屋,還有那大自然的溪水,便道:本小姐願意在此居住哉。但怕阿叔,養不起我也!只因本小姐平生好吃肉,要吃大豬肘子乎!阿叔可有大豬肘子?

道士聽了,又笑,道:阿叔這裡沒有大豬肘子喲,我平日裡只吃素食,不過阿叔願意爲你用胡蘿蔔刻出和大豬肘子一模一樣的來,你願吃否?芊意笑道:本小姐雖愛吃大豬肘子,其實只因那肘子看似好吃,便吃。也就只吃個外形乎,實則內部感覺則不關心也!

道士聽了,覺得這女娃纔不到六歲,居然能說出這麼有哲學的話來,頓時點頭道:那你是願意吃咯?小芊意。芊意笑笑點頭,然後並敞開雙手。

道士不明其意,便道:這是爲何?芊意道:此乃抱抱乎,我每次答應爸爸一件事情,便要擁抱一次也!

道士聽後,又笑了,覺得此女非凡女也,將來定是要做大事哉!於是俯身下去,把小小的芊意抱起,且舉得高高。

芊意被舉得高高,看着天,大喊:孃親,父親,你們的女兒定要耀武揚威!以報你們的生育及養育之恩也!

道士聽罷,不笑了,覺得此女真不是凡女也,這麼小,居然就有如此之志向也!真不虧那父母親的生育及養育之恩情也,於是在心中默默打算,自己一定要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和很多的人之常情,統統的交給這女娃乎。

風水輪流轉,日月如約過,時光飛快,時間過去了十年,芊意剛滿16歲。

十年前,與十年後,非同尋常也!只因此時,國內大亂,處處都有土匪燒殺搶掠,虐待婦女甚至殘忍殺害也!道士雖隱居,但也知曉土匪勢力日益膨脹來,不知爲何原因,只知此國危矣!

今日,道士與芊意二人在屋中看書,突然大門被不知何人踹開,吵鬧到屋中二人。道士讓芊意繼續看書,自身便去看看。

剛走出,就見到數數大概數百人站在自家門外,還有數十人已經闖進,正在搜刮着什麼值錢之物也!道士見之,怒道:你們乃何人!豈能胡亂私闖民宅,還亂翻亂本家的東西!

那行人聽了,皆停下手中活,尤這等人爲首的走到道士面前,道:我們乃當今最知名土匪幫的人,我乃銀膩子!說罷,便讓手下人繼續搜刮值錢物。

他們那吵鬧聲,讓屋中的芊意實在受不了,便也走出,看到那土匪頭子,道:你們乃何人也!敢在我們家如此放肆哉!

爲首的見芊意長得真美,便調戲道:我乃你男人也,豈能這樣與自家男人說話也!快過來,讓你男人好好爲你保養一番!

芊意聽了,怒了,道:本小姐可沒有這種看似是人,卻像只茅廬的男人!說罷,芊意想動手打他,但是被道士急忙阻住,芊意道:乾爹!道士對芊意搖頭,意在現在還不是動手之時,然後在面向那爲首的,道:敢問你們是動物還是人類哉?

那爲首笑道:這真是一個好蠢的問題也!我們長得有手有腳,當然乃人類也!道士道:既然是人類,爲何光做這不是人類所做之事哉!真乃毛驢爬樹,越爬越蠢!

那爲首的不笑了,嚴肅起來,面對道士之言,不僅沒有悔意,還讓那手下人先停下手中活,並讓他們來到自家身旁,增長些拽氣,然後道:老頭,你可知,惹惱我們有何下場!

說罷,爲首的做一斬頭的手勢,再道:死!老頭,要不是看你年紀尚大,我們早就砍死你,調戲你乾女兒也!

芊意一聽,再也不忍,徒手給他一拳,但是被那爲首的輕鬆抓住,他道:小娘子好大力氣,不如留着力氣與我在牀上使也!然後他用力甩開芊意的那一拳,險些讓芊意站不穩摔倒。

道士見了,也不忍,道:你們若要打,可別只會欺負一個小女孩家家。

爲首的道:那好,我們就來欺負你個老人家家也!說罷,一行人把道士給團團圍住。

道士不懼,擡頭看天,道:真乃天意也!今日定是精忠報國之日!說罷,拿出桃木劍就向那爲首的砍去。

可那桃木劍只能斬盡那陰間邪物,對這些長着陽間肉體的陰間邪物,實在是一把木頭劍也。因此,道士很快敗下陣來,被那行人打倒,並踐踏也!

芊意見不得,道:休要打殺我乾爹!於是芊意衝進人堆,那行人根本不是人,都是穿着人皮的動物,哪裡懂得憐香惜玉哉,也把芊意踩在腳下,與那道士一同踐踏乎!

道士見狀,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受罪,於是撐着那行人的踐踏,忍痛跪在地上道:別打我女兒,就打我一老頭乎,此事與她無干!

那爲首的也許覺得芊意要是被打多了,可能就不好睡了,於是答應了道士的請求,把芊意拉了出來,然後繼續踩那道士。

芊意三番兩次的去打那爲首的身軀,卻被其一手打開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家乾爹,卻無能爲力乎!她大哭,跪在一旁,道:乾爹,芊意對不起你。說罷,便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道士見之,也忍痛流淚,便兩眼閉上,吐出一口大血來,歸西了。

那行人見之,不僅沒點罪惡心,那爲首的還變本加厲的對手下道:把這死老頭,頭砍了,四肢砍了,丟在外頭喂狗!

芊意聽之,慌忙去阻止他們,可無奈,弱小的芊意直接就被那爲首的一巴掌打的遠遠去。

那行人照着爲首的去做,拿出去一把大砍刀,準備鍘道士頭顱。此時,那爲首的走到跪在地上,眼睜睜的看着道士的芊意麪前,緊緊抓着芊意的頭髮,硬把她拉到那道士身旁,道:今天就讓你看看,你這乾爹是怎麼死的!讓你永遠記住!讓你知道,土匪是不好惹的!

芊意千百個不願意,硬要閉上眼睛時,卻被那爲首的喊了兩人用力把芊意眼皮拉住,別讓它下去!

然後爲首的才下令,把那道士斬首!

此狀讓芊意全身掙扎,可一掙扎,那爲首的就給她一巴掌,一掙扎就給她一巴掌,直至她停下!然後在下令把道士四肢砍了!

再見這狀,芊意再掙扎,即使眼皮被緊緊拉住,芊意兩眼還是流下淚來。芊意的掙扎,只能再換來那爲首的巴掌,直至看完那道士的四肢,他們才鬆開芊意的眼皮。

芊意低下頭,腦裡全是那殺人如殺動物的場景,心底久久不能平靜。

那爲首的對其道:看着沒有,這就是反我們的下場!然後鬆開芊意的頭髮,再一巴掌過去,把其扇到一角落裡,道:小娘子,我們現在就入洞房!說罷,他便開始脫自家衣裳,而且還讓衆人抓住芊意,不能讓其動彈!

芊意兩眼無神,亂七八糟的頭髮,讓她覺得人世不是人世,而是動物世!

芊意不甘自己被這種穿着人皮的動物糟蹋,於是再使勁掙扎起,可想而知,換來的還是巴掌!芊意嘴角都被其打出血來,怒道:草泥馬的銀膩子!

爲首的道:你越反抗,我越興奮!哈哈哈哈!

爲首的只剩內衣內褲面對着芊意,道:來嚐嚐你男人的大大男人荷爾蒙!說罷,便讓那生直器靠近芊意的嘴!

不等芊意反應,此時門外傳來一道聲:哎呀,這等動物太弱小哉!吾還沒動手,就倒下乎!

芊意兩眼又緩過神來,望去。見門外站的是一少年,與自己般打,手裡看似拿着一把劍,卻仔細看時,又沒有劍,但見其手,全是那門外的動物之血乎!

那行人望去,才發現門外包圍此屋的數百人,全都倒在地上,像只動物般盡被砍掉頭顱,四肢!甚至連他們的胸膛也不放過,居然還被開膛乎!而且就在剛纔,這等人竟然就瞬間死成這般狗樣!

那門外少年,隨手在地上,撿了一隻如動物般的人頭,提在手中,曰:咦,這等頭顱,真乃動物也!不願再看第二眼乎!說罷,那少年把那頭顱把空中一丟,便曰:無形劍,碎!再說罷,那空中頭顱,突然就被一把看似是劍,卻不是劍的劍芒給砍成粉末,浸入土地當肥料哉!

那爲首的見了,先把芊意放在一邊,對那少年怒道:你好大的膽子!敢殺我的...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往下看去,發現自己夏體突然斷落在地上,導致疼痛在地上摸着那已經不存在的夏體!

那少年曰:吾可沒空,聽你們這等動物說話!殺動物可比你們說話有趣多了!

然後那少年再看那些隨從們,各個心驚膽戰,有的不知所措,有的斗膽硬往門外跑去!可往門外跑去的人,剛走到少年面前,就被斬下頭顱,四肢,還有胸膛也被開膛破肚,真像豬肉般不值錢哉!

那些不知所錯的隨從,看之,雙腿突然有尿意,急忙跪在地上向少年求饒:少俠饒命,我等也是受人拆請也!不干我等之事呀!

少年曰:動物之言,豈能多聽!無形劍,斬!

話落,一把無形劍,瞬間斬掉那等人的頭顱,四肢,胸膛也被開膛!

芊意不懼這等畫面,倒是看着那少年朝着自己走過來。見他把自己攙起來,看着自己,曰:沒救汝乾爹,屬吾罪過,只因吾只能知曉汝這緣生之危,卻不知他人之危也!

芊意不再哭泣,也看着面前這少年,道:你能教我此劍法也!我也要斬除邪物哉!

少年笑之,曰:此劍法不用學,如若汝心中有劍,在危機時刻,你的心中劍便來就汝也!

芊意聽不懂,便問其名。

少年出來這麼久,居然忘記了給自己取個名字,於是便看看四周,再看看芊意,隨意的道:李落千!

少年便沒有問芊意之名,但芊意不等他問,就道:我叫劉芊意,我以後能跟着你嘛?

芊意再看看那被殘忍殺害的乾爹,還有這家屋子,再道:此屋之前,一直是我和乾爹同住,誰知他今日卻...話沒完,芊意就撲向落千懷裡大哭。

令其哭了一會後,少年搖頭對其曰:汝不能跟着吾,因爲是汝在哪,吾便在哪,不是吾在哪,汝便在哪。

芊意聽到沒有依靠後,突然推開落千,道:那你爲何今日要救我?不如讓我隨着我乾爹一塊西去哉!

少年再搖頭,對其曰:不可。汝不是凡女,定要幹大事哉!豈能因爲這等事而放棄自身肉軀,這乃俗人所爲也!

芊意道:何爲俗人?難道我幹大事,就一定要自己的親人嗎?

少年曰:芊意,汝可知,親人不在旁,而在心也。如若你心中有親,那親就會日日夜夜陪伴着汝,就像吾一樣。

芊意道:我不知我不知!我不想知道這麼多也!我現在就想爲我乾爹報仇,殺掉所有這等如動物之人也!不殺光,把己宰之!

少年曰:倘若你真的想要這麼做,我也無權干擾,只因吾生來就是保護汝的,汝做任何事,與吾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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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意道:我現在就走到縣城去,殺遍他們也!

說完,芊意隨便去屋中收拾後,拿了一些盤纏,衣物,便徒走向縣城出發!要知道,之所以說土匪猖獗,就是因爲他們大部分勢力都聚攏在各個縣城。

少年也不攔,對芊意曰:汝只管去做乎!記住,汝殺的不是人,是動物哉!說罷,落千就消失在芊意身邊,留下一絲星點,伴隨着,隨後也消失了。

於是,芊意就這樣踏上了復仇之路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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