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樣一個威名遠播的人居然就這樣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還真是難以讓人相信。
就連剛纔一直咄咄逼人的男人和女人,也有些不敢置信的愣在那裡。
“剛纔的事情我已經聽的清清楚楚,事情到底是怎麼樣,是你們說,還是我來解釋?”
聽到這句話,女人立刻愧疚的低下頭去,可如今要讓她當着衆人的面承認什麼,她還真是說不出口,所以她寧願表示堅持,“剛纔所有人都看到了,是她故意把酒灑在我的衣服上。”
“哦,這樣嗎?”傅御南望着蕭雲嬋勾脣一笑,響指一打,大屏幕上清晰的出現了剛纔的那一幕。
蕭雲嬋端着酒杯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很出神,而那個被稱作小琳的女人一邊走一邊側目看着什麼,不經意間便撞到了蕭雲嬋的酒杯,裡面的酒水撒到了她的裙子上,接下來便是兩個人的爭執。
蕭雲嬋的淡定和彬彬有禮,和女人的橫眉冷對頤指氣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整個酒會上瞬間一片唏噓聲,所有人都目光鄙夷的看着那對男女,此時他們已經羞愧到無地自容,對於這種人,傅御南根本就不屑搭理,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敢上上蕭雲嬋惹事,自掘墳墓,也就別怪他下手無情了。
“保安,立馬把這兩個人請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出現在我的酒會上。”
一道命令下來,那兩個人直接被趕出酒會,不過經此一事,恐怕他們以後要想還在商界混下去,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蕭雲嬋有些好奇。
“你明明知道這裡有監控,爲什麼不早點出來呢,當時那麼多人都在看我笑話,你卻不幫我?”對於這件事情,蕭雲嬋還是挺在意的,不過更懷疑是傅御南故意置身事外。
傅御南懶得解釋什麼,“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絕對不會讓你受別人欺負的。”
要知道,蕭雲嬋可
是他的女人,而且還是公佈於衆的妻子,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她都是自己的夫人,這件事情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在爲人處世上面,傅御南並不像給她全方位的幫助,因爲有些困難,還是需要蕭雲嬋自己解決纔是最佳辦法,不過對於那種胡攪蠻纏的人除外,蕭雲嬋也不希望知道那兩個人被趕出去以後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的。
經過這件事情以後,蕭雲嬋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沉默,可是傅御南的交際還在繼續,他輕聲安撫了一陣後,還是被其他人叫走,再三叮囑蕭雲嬋,一定要等她回來。
大廳的環境相對於蕭雲嬋來說有些悶熱,她左等右等都不見傅御南過來,索性就站起身來想讓自己身體舒暢一些,左右環顧後發現不遠處有個陽臺,便走過去直接將陽臺的門打開走了出去。
出來之後蕭雲嬋感覺外面的空氣都要比大廳裡的更加清新,她不停的大口喘息着,手當做扇子呼扇了幾下,心情總算是有所好轉。
不知道什麼時候,陽臺的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一個黑影閃到了陽臺上,悄無聲息的將門再一次關上,黑影搖晃前進的時候,蕭雲嬋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一雙慘白的手顫抖着伸出來,緩緩的向蕭雲嬋的脖子靠近,硃紅色的指甲看起來猶如鮮血一般醒目,卻絲毫沒有引起蕭雲嬋的注意,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夜空中的星辰所吸引,那恐怕是她所見過的最美麗的景色了。
“誰!”蕭雲嬋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絲寒意,猛然回頭卻看到被嚇了一跳的陸絲懿。
“你叫什麼叫,嚇死我了!”陸絲懿翻了個白眼,走到蕭雲嬋不遠處拍着胸口壓驚。
蕭雲嬋閃身退到一邊,目光警惕的看着陸絲懿,“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我怎麼一點聲音都沒聽到?”
陸絲懿冷哼一聲,“我什麼時候出來的難道還需要跟你報告嗎,再說了,你沒長耳朵聽不到聲音嗎?”
對
於陸絲懿這種連正常說話的語氣都沒有的人,岑瀾也懶得搭理她,本來只是想出來透透氣,現在有陸絲懿在一邊站着,她的心情瞬間又低沉下去,而且陸絲懿身上的香味太過濃郁,甚至讓人有些呼吸不暢,她皺皺眉頭,索性還是進去算了。
“怎麼,一見到我就想走,是心裡有愧不敢面對吧?”
岑瀾放在門把上的手暗自用緊,就是這樣,自己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到了陸絲懿嘴裡總是會變成各種不懷好意陰險狡詐,難道她就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你是怎麼想別人的,其實你就是那樣的人”,不過這句話蕭雲嬋已經不屑對陸絲懿說起,更何況她也根本就不會用心去感受這句話的。
“陸小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問心無愧又怎麼會不敢面對呢?”蕭雲嬋放在門把上的手收回,重新回到陽臺上和陸絲懿對峙。
不過蕭雲嬋也是能夠感覺到,陸絲懿這個人只要是有自己在場的時候,不管傅御南在不在,她的言語之中似乎都有種針對自己的意思,如今只有兩個人也正好,她倒是很想和陸絲懿談談,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陸小姐,我覺得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如果有,還是請你直言吧。”蕭雲嬋笑道。
不管對方的心裡是怎麼想的,蕭雲嬋覺得一定要把自己的態度端正,說的在多,最後的結果也不見得會改變些什麼,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大畫家,腦袋裡一個相當充實的人如果想要對付一個人,那也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就像……傅御南一樣,恩,兩個人的確是有很多相似之處,但是和陸絲懿相比,她還是感覺傅御南給她的感覺更好一點。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只是……蕭小姐好像沒明白我話裡的意思。”
陸絲懿淡淡的飄過來一句話,這些足夠已經讓蕭雲嬋明白了她的意思吧,自從上次見面後蕭雲嬋也細細的詢問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