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的酒吧老闆隨即便帶着人過來,一聲令下便把兩個人分開,問清緣由之後便明白原來是這個酒鬼在自己的酒吧裡搗亂,但是這裡的東西已經被砸爛了,總得有個人賠。
其他人都被酒吧老闆放走,可是花襯衫男子卻被兩個人夾住胳膊動彈不得。
“我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的酒吧裡撒野,還把我的東西打爛了,說吧,你打算怎麼賠。”
酒吧老闆往椅子上一坐,已經拿出了架勢,可是花襯衫男子已經喝多了,根本就沒有聽明白酒吧老闆話裡面的意思,搖搖晃晃的試圖把夾住自己胳膊的兩個人晃開,結果沒有晃動,饒是他已經四面楚歌,可是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鬆口。
“我說,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讓我賠?老子在你這裡捱打了還沒算賬呢!”
對於這種不知死活的人,酒吧老闆遇到過不少,既然話不投機,老闆也懶得和他多費口舌,大手一揮幾個保安便挽着袖子走過來,是時候給這個傢伙醒醒酒了。
雖然花襯衫男子喝了不少,可他也不是吃軟飯的,幾個拳打腳踢下來,他身上吃痛,條件反射一般反擊,本來就練過拳擊,如今他藉着酒勁下手沒有輕重,一下子便把那幾個人打的頭破血流,又是一陣東西被砸碎的聲音傳來。
這個時候酒吧老闆徹底怒了,直接讓幾個人拿着電棒走過去,給花襯衫男子一陣電擊之後,花襯衫男子徹底暈死在地上,動彈不得。
第二天早上,刀疤男子醒來的時候,發現對面牀上沒有人,起身來到旁邊的房間,裡面也只有‘陳先生’在。
“老三呢?”
‘陳先生’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他沒在那個房間嗎?我是跟他換的班。”
刀疤男人眉頭一皺,一種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
又等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陳先生’都已經把早飯買回來,花襯衫男子還是沒有動靜,這個時候他
們非常肯定,這個老三肯定是鬧事了。
“我出去看看。”
刀疤男人出去轉悠了一圈,一路走來聽到別人都在議論着什麼,好像是某個酒吧有人鬧事的事情,一邊走着,他便來到昨晚花襯衫男子鬧事的那個酒吧,現在已經大門緊閉,裡面隱隱約約有人影晃動,想了想,刀疤男人走了進去。
“你進來幹什麼!”
正在裡面收拾東西的幾個保安看刀疤男人的架勢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善茬,一邊問着話幾個人便圍了過來。
“我聽說昨晚這裡有人鬧事了?”
“沒錯,不過那個人已經被我們抓起來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雖然刀疤男人不想過多摻和這種事情,但是眼下這個酒吧鬧事的人最有可能就是他,所以刀疤男人還是把花襯衫男子的外形描述了一下,果然對上了。
“呵呵,居然還敢找上門來,我看你是來贖人的吧?”
酒吧老闆在幾個人的簇擁下把打得半死的花襯衫男子拖了出來,此時他還是處於半昏迷狀態,但是整個腦袋已經腫成了豬頭,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刀疤男人臉色一沉,直接問道:“你們怎麼樣才肯放人?”
酒吧老闆冷聲一笑,本來他只是想把這個人狠狠訛一把,沒想到昨天他被打之後竟然說他有一百萬,他願意用錢把自己贖回去。
“想要人的話,拿錢來,一百萬,少一個子都不行。”
聽到這個數字,刀疤男人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心中一狠,轉身就走。
“老大,救我……”
迷迷糊糊中,花襯衫男子發出一聲求救,刀疤男人也是有所猶豫,畢竟自己所做的一切花襯衫男子全都知道,萬一不救他,他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出來,那自己可就前功盡棄。
“好,給我些時間,我去籌錢。”
“爽快,三天時間爲限,過時不候。”
回到旅館後,刀疤男人什麼都沒解釋,直接讓‘陳先生’收拾東西走人,雖然‘陳先生’滿心疑惑,幾次問老三去了哪裡,刀疤男人都沒有說,他也感覺到可能這個傢伙是出事了。
在離開之後,刀疤男人才把酒吧裡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這個傢伙竟然把他們出賣了,這樣一來,他們綁架蕭雲嬋的事情很可能也會暴露,這樣一來,他們就會浮出水面,可能面臨的難度也會漸漸加重。
車子停下來半路休息的時候,‘陳先生’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我們真的不管老三了嗎?”
這也是刀疤男人一直思考的問題,如果放置不管,老三可能真的會把他們出賣,可是如果管他,到時候可能會牽扯出更大的麻煩,不管是哪一種,都不能輕易嘗試。
思來想去,刀疤男人和‘陳先生’說好,今天晚上他們直接進入酒吧把花襯衫男子帶出來,爭取用最短的時間。
至於蕭雲嬋,就必須要先給她找一個可以安置的地方,而且絕對不能被別人發現,還不能讓她逃跑……
轉眼間,夜幕降臨,蕭雲嬋還在昏迷之中沒有醒來,刀疤男人靠在車頭的位置,給自己點了一根菸,‘陳先生從車上下來,走到刀疤男人身邊,和他進行最後的確定。
而安置蕭雲嬋的地方刀疤男人也想好了,就把她放在後備箱裡,沒有鑰匙她根本出不來,哪怕是有人聽到動靜,也絕對不會想到裡面關了一個人,而且他們不會耽誤太長的時間,相信蕭雲嬋也絕對不會逃走的。
深夜來臨,刀疤男人和‘陳先生’一前一後進入酒吧,因爲酒吧裡面白天已經收拾好,晚上正是營業,裡面的客人還不在少數,兩個人在人羣中穿梭並沒有引起保安的注意。
一路來到走廊中,左右都是包間,兩個人一個包間一個包間的尋找,終於在最後一個包間裡看到了花襯衫男子的身影,不過他身上有傷再加上被餓了一天,早已經沒了力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