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朝夕憤憤的登上馬車,“哼,青鸞的心思就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還在我面前振振有詞的說着是爲了報恩。就是賴着不走,我就不信軒轅塵會對她動什麼心思。”
“那公主爲什麼一定要讓青鸞跟你走?公主是不是真的很喜歡她?”
坐在一旁低着頭的涼兒問道。
沐朝夕想了想道,“怎麼說哪,其實不討厭她。畢竟她給人的感覺是很貼心的女孩。而且這麼說她也是軒轅塵和我一起救下的。”
“那公主就是喜歡她了。怪不得公主想讓她當自己的貼身侍女,甚至是妹妹。”
沐朝夕聽出了涼兒話中的酸味,低下頭看她,果然涼兒的小臉都快哭了。
沐朝夕突然有種逗逗她的感覺,伸手嫵媚的擡起她的頭,“美人,你都是本公主的人了,放心本公主不會拋棄你的。本公主對你的心天地可鑑。來,美人給本公主笑一個。”
涼兒何時見過這樣的沐朝夕,頓時又愣又羞,連忙又低下了頭,“公主就知道打趣涼兒。”
沐朝夕哈哈大笑,在現代她開始沒少對着她的死閨蜜開這種玩笑。
這是她的閨蜜往往順勢就撲到她的懷裡,撅起小嘴,嫵媚的眨着眼睛,發嗲的回到,“你可說好了,奴家是你的人了。”
就因爲自己和閨蜜肆無忌憚,又都沒有談戀愛,可沒少被人傳是拉拉。
看看古色古香的四周,沐朝夕突然有些惆悵。自己已經穿越這麼久了,應該已經沒機會再回到現代了。爸爸,媽媽,妹妹,還有那些熟悉的人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了。
這是涼兒又擡起頭,認真的看着沐朝夕道,“公主真的不會丟下涼兒嗎?”
沐朝夕從小就沒了母妃,又在宮中受盡欺凌,只有涼兒和她同甘共苦。涼兒對沐朝夕的依賴可以理解。但是自己畢竟與真正的沐朝夕會有些差別,或許自己的有些做法讓涼兒沒有安全感,纔會讓她一次一次的在意自己身邊的人。
沐朝夕抓住涼兒的手,“涼兒,不管我在哪,不管我會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身邊最親的人,是我最信賴的人。我不會丟下你的。”
這次是沐朝夕對她正式的回答,涼兒頓時覺得安心了。
確實她越來越沒有安全感,公主以前從不會讓別人伺候她,現在她有時的做法說法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不過現在她可以放心了,公主還是原來那個和自己在宮中過苦日子,最信賴對方的公主。
待沐朝夕回到衛王府,這次一樣有一個人在門口等着她。這次不是調戲她的殷琪蕭,卻是一身紅衣的南月靈。沐朝夕心中有一絲異樣,下意識的想到殷桓卿現在在哪。沐朝夕連忙打消她的念頭,自己想他幹什麼?
南月靈看見沐朝夕又如小鳥般撲了過去,抱住沐朝夕,“姐姐,你終於回來了!”
沐朝夕後退幾步,穩住了步子。南月靈今天一定是很高興,這次沐朝夕差點沒被她撲倒。
“靈兒,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南月靈頓時睜大了眼睛,吃驚的問道,“姐姐怎麼知道?”
沐朝夕笑着說,“都寫在你臉上了。快說吧,什麼事?”
南月靈頓時雙手背後,扭扭捏捏的回道,“沒什麼啦,就是姐姐不是說想見見我哥哥嗎,今天就可以見到了。”
原來是心上人來了,怨不得這麼開心。
“你不是說你總是找不到你哥哥嗎?他怎麼會在衛王府?”
南月靈可是說她哥哥總是躲着她的。
南月靈笑得眼都成一條縫了,“還是要謝謝桓卿哥哥。我哥哥喜歡下棋,桓卿哥哥就告訴他自己得到新的棋譜,我哥哥自然會來,現在就是被我哥哥困在屋子裡了。桓卿哥哥親自看着他的。姐姐快走,我把你介紹給我哥哥。”
南月靈說完拉着沐朝夕就往王府裡進。沐朝夕一聽殷桓卿也在,還沒想好怎麼面對他,就已經被南月靈拉進了屋子裡。
南月靈“咚”的一聲推開了房門,指着房中的一個人,“姐姐,看,這就是我哥哥!”
沐朝夕定眼一看就見一個一身翠綠長袍的妖冶男子一臉怒氣的被綁在椅子上。殷桓卿手拿書,安靜的坐在窗邊。
沐朝夕第一次見到站在,額,不對,綁在自己面前的如同漫畫中小受般的雄性。頓時那個心花怒放啊!要知道沐朝夕可是大愛這款的。
南慕楓本來被騙,而且又被無良的殷桓卿綁在椅子上。妄自己是江湖上的高手,卻該死的掙不開。只有一句一個三字經,沒想到殷桓卿他丫的徹底無視自己,裝斯文看書去了。
突然就見自家妹子帶着一清新美人踹開了門。自家妹子就不說了,就是一幫兇。看那個美人對着自己發呆,兩眼閃閃,準是被自己迷上了。
南慕楓提眉一笑,甩了甩挽的很整齊的頭髮,“嗨,那位美人,你能不能幫忙把我解開。”
快快,解開我,我就跑。這幾年的輕功不是白練的。殷桓卿,我打不過你,我跑的過你。
沐朝夕愣愣的站在那,沒動。南月靈卻是先動了,趴在南慕楓的耳邊道,“哥哥,我勸你還是不要打姐姐的主意,她可是桓卿哥哥的妻子。”
“原來你就是那個倒黴的沖喜公主啊!”
南慕楓沒腦子的直接說了出來。
有句話頓時讓沐朝夕對他的宵想化爲零,哼了一聲,越過他走進屋子。
南月靈也同情的看了看他,咬咬牙遠離。
姐姐可是最在意自己是沖喜的身份嫁過來的,這是姐姐和桓卿哥哥的禁忌。希望桓卿哥哥心情好些,哥哥你自求多福吧。最壞就是被桓卿哥哥揍一頓。
果然殷桓卿放下書站了起來,端着桌子上的水走了過來。
眼神平靜,將水遞給了南慕楓,“罵了那麼久了,渴了吧?來喝水。”
南慕楓本是擔心,但是看殷桓卿沒有要找自己算賬的意圖,還讓自己喝水。頓時放下心。
眼睛瞟了瞟綁着自己的繩子,“綁着怎麼喝?”
殷桓卿將水送到南慕楓的脣邊,“我餵你。等你喝完我就解開你。”
南慕楓一聽樂了,張開嘴就喝。
難得殷桓卿伺候自己喝水,而且他說喝完就放了自己,不喝白不喝。衛王府的茶水可是很名貴的,自己也確實渴了。
殷桓卿微微彎着身子,如玉的手脫着青花瓷茶杯,將杯中的茶餵給一個如女子般的男人。這畫面怎麼就那麼基情燃燒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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