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是慶國派來的細作了?”
殷桓卿淡淡的陳述出事實。
瓊妃點點頭。
“那你又與夜王爺有什麼關係?”
聽了殷桓卿的話,瓊妃一怔,猛地擡頭,但卻看殷桓卿的樣子不像是試探。
眼神躲閃道,“什麼夜王爺,本宮不知道。”
殷桓卿甩着皮鞭,“靠!我看你是故意裝傻的吧?是不是想嚐嚐被人抽的滋味。我可是知道修煉媚術的人有的特別好這口,愛受虐!”
瓊妃不禁眼露恐懼,自然明白南慕風說的是什麼。有的青樓爲了滿足某些變態客人的要求確實是會把女孩不當成人的訓練,折磨。曾有個與她一起接受媚術訓練的女孩就因爲是受這種訓練被活活用鞭子抽死。這成了瓊妃永遠忘不了的惡夢。
不過瓊妃很早就被選爲送進漠國皇宮的人,對她的皮膚,樣貌要求極高。別說這種訓練,就是遇到漠皇才被破了處子之身。
瓊妃聽了南慕風的話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死在她面前的那個同伴,嚇得直打哆嗦,“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殷桓卿不動聲色的眇了一眼甩着鞭子一臉興奮的南慕風。這小子怎麼知道這種變態的怪癖?難道……
(不語:哼哼哼……我們的慕風小受被懷疑成sm了。是s還是m大家自行yy。)
“我是奉慶國國主的命令暗中接待夜王爺的。”
慶國國主?看來夜王爺的野心不小,與慶國國主已經有了瓜葛,是不是打算與其合作滅了漠國。
“那你們制定了什麼計劃?夜王爺要幹什麼?”
夜王爺行事詭異,讓人琢磨不定,這就是殷桓卿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不過只要問清夜王爺的下一步計劃,從而見招拆招,就有可能扳倒他。
“其實我也不知道。國主只是讓我聽從夜王爺的安排,可是他卻一直沒有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每次我問他,他也只是說時機未到。”
看瓊妃的樣子不像是說謊。
南慕風譏笑道,“哼!不知道?我看你只知道怎麼勾引他吧?”
昨日瓊妃和夜王爺在一起,瓊妃又是天生魅骨,後天媚態,夜王爺也是一個好色之徒。這兩個無恥之人待在一起,就不信會是純聊天。
瓊妃畢竟是女子,就是久經閨中秘術,被南慕風的話說的是羞愧難當,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殷桓卿卻是突然想到,“你和夜王爺見面幾天了?”
瓊妃算算日子,想想道,“應該是半個月了。”
殷桓卿笑笑道,“多謝娘娘告知本王這些。”
說完轉身就走,南慕風也甩下鞭子瀟灑轉身。
瓊妃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急忙叫道,“殷桓卿!你個混蛋!堂堂漠國衛王爺,四公子之首,就是這樣說話不算話的嗎?!”
瓊妃氣極。
殷桓卿立住,就連轉身面對她都懶得動,“哼,娘娘說笑了,本王怎麼就說話不算話了?”
“你說了這樣本宮回答你的問題就放了本宮!現在本宮回答完了,你爲什麼按照約定放了本宮!”
這一次殷桓卿很給面子的扭過頭,看着瓊妃笑道,“本王自然是會尊循約定的,但是本王的問題沒有問完,等本王問完了,自然會放了瓊妃娘娘。娘娘呆着衛王府這幾日本王會盡地主之誼,每日會送給娘娘十名身強體壯的男子供娘娘享樂。”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哼!敢傷害小東西和靈兒,還想活命?妄想!
獨留瓊妃呆呆的呆着冰冷陰森的地牢。許久纔回過神,連滾帶爬的衝向殷桓卿,卻被冰冷的玄鐵擋住,“殷桓卿!你不可以這樣對本宮!本宮是皇上最寵愛的瓊妃娘娘!殷桓卿!你不得好死!”
殷桓卿彷彿沒有聽到般,雲淡風輕的走出了地牢。不一會就有十個衣衫襤褸的乞丐走進了地牢。
一路上南慕風時不時看向殷桓卿。雖知道殷桓卿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的人,但是這次對待瓊妃,就算是罪有應得,這樣也未免……看來殷桓卿越來越不敢惹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太殘忍了?”
殷桓卿突然開口問南慕風。
“確實有點,但是她是慶國的細作,靈兒又是中了慶國的蠱纔會如此,她活該如此。”
想起昏迷不醒的靈兒,南慕風剛剛對瓊妃起的那點同情心頓時沒有了。
殷桓卿站在那,看着南慕風道,“看來靈兒是你的軟助,你可以恨屋及烏的怨瓊妃。既然那麼關心她,爲什麼不娶她?”
南慕風甚少聽到殷桓卿這樣的話,一時不好回答。嘆了口氣,看着遠方,“我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要是突然讓我娶了靈兒,我害怕不但我會不自在,靈兒也不會幸福的。”
殷桓卿拍拍他道,“不要想那麼多,只要你心中只有要好好疼她愛她護她的這一個想法,你們就會都幸福的。是男人就要有擔當點。”
南慕風若有所失的看着一臉寵溺看着遠方的殷桓卿,“沐朝夕就是你的軟助嗎?”
殷桓卿沒有正面回答,只是道,“若傷了她,我會用最殘忍的方法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殷桓卿說這段話的時候看着地牢,南慕風終於知道瓊妃爲什麼會有今天的下場了,只因爲她傷了殷桓卿的軟助。看來沐朝夕纔是最不好惹的人。
或許是被嚇得,也或許是那個大夫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等到殷桓卿他們來到靈兒的房間看靈兒的時候,靈兒的臉色確實是好了不少。
但是南慕風纔不滿足只是好了點,他要的是那個活蹦亂跳,追着他跑的妹妹。
見靈兒沒醒來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領,“靠!你個庸醫!爲什麼我妹妹還沒醒過來!?”
大夫嚇得直襬手,“大俠!大俠!你放了老朽。這蠱毒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解開的。老朽方纔已經爲這位小姐放了血,再連續七天,這位小姐就會醒了的。咳咳咳!大俠,老朽快喘不過氣了。”
南慕風一聽還要七天,無意識的將手收緊用力,差點沒把大夫給憋死。
殷桓卿連忙將南慕風的手拉開,南慕風恨恨的砸了一下桌子,心裡已經將夜王爺碎屍萬段了。不過也在自責,要是當初他去追夜王爺,靈兒就不會吃這麼多苦了。
殷桓卿對着大夫行了一個禮,“大夫,方纔受驚了。這是本王的乾妹妹,請大夫竭盡全力救治,本王謝過了。”
見堂堂衛王爺給自己行禮,大夫連忙還禮,“不敢當,不敢當。老朽自會盡心竭力。”
這大夫在漠國京城也是有些名氣的,平日看病還要看他的心情。但是昨日是衛王府的人來請他,據說病人身份不低。能爲衛王府的人看病那是義不容辭。可是沒想到衛王爺身邊的那個男子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不過既然是衛王爺的乾妹妹那就要加倍的下些功夫了。
見大夫走出去配藥,殷桓卿拍了拍在旁邊自責的南慕風,遞給他一顆藥丸,“給你,無素粉的解藥。”
南慕風看着解藥愣了愣卻沒有去接。
殷桓卿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有些內疚道,“放心,這次我不會害你了。”
感情他是知道那次在茶裡下毒給南慕風喝對他的心理造成的打擊有多大。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南慕風看了看一臉真誠的殷桓卿,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藥丸,心一橫,一把送到嘴裡。
管他的,反正殷桓卿是不敢讓他死在衛王府裡。
南慕風嚥下藥丸後,暗暗將內力走遍全身,確實沒感到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
“你不會無緣無故的解開我的毒,說吧,有什麼事?”
他還不瞭解殷桓卿,從不做沒好處的買賣。
果然殷桓卿沉思一會兒道,“南慕風,你還記不記得瓊妃剛剛說她與夜王爺已經接頭半個月?”
一聽提起瓊妃南慕風就來火,咬牙切齒道,“當然記得!那個賤人說的話我一句不落的都記得。”
“今天皇上召見我的時候告訴我夜王爺十天前上書進京面聖。”
南慕風一愣,顯然發現這裡面的貓膩,“十天前那個老狐狸上書了?可是那時他不應該已經在京城了嗎?”
殷桓卿點點頭,“十天前上書,也就是說他有至少五天的時間在京城是空白的。我就是希望你去查一查他這五天時間到底是在幹什麼。和那些人有過接觸。只要掌握到他在京城的勢力,就好辦不少了。到時候將他們連根拔起。”
南慕風滿口答應,“好!你先拖住皇上,畢竟皇上不同意老狐狸就不能在京城中出現。我儘量速度快些。”
轉身又看了看仍是昏迷的南月靈,眼中有着擔憂和不捨。
殷桓卿走近道,“你放心,我會照顧好靈兒的,不會讓靈兒出事。你速度快些,畢竟扳倒老狐狸我們纔可以安全。”
南慕風將靈兒的頭髮梳到耳後,“靈兒,你等着,哥哥一定會讓傷害你的人跪在你面前磕頭認罪!”
說完彷彿生離死別般不捨的撫摸了一下靈兒的蒼白的臉,一個轉身走了。
看着南慕風的背影,殷桓卿若有所思。要是今天躺在牀上的是沐朝夕,他還會不會這麼清楚的制定着計劃?而不是直接找到夜王爺將他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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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語想推薦大家一首不語自己喜歡的歌,是東籬和絃霧唱的《少年江湖》。不語很喜歡的。^v^不語喜歡古風,親們要是有什麼好聽的古風歌就推薦給不語吧。^v^不語麼麼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