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陷 3 小三的挑釁(1)
路易蒼堯凝聚在脣邊的笑慢慢淡去……
懷中的女人一臉無害地睡去,許是真的被酒精折磨得夠嗆,少了平日未跟他劍拔弩張的冷硬,多
了一份小女兒嬌憨的模樣,可是……
他凝向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冷硬,大手輕輕拂過她的髮絲,淡淡地揚起低語,“如呆有一天你知道
了真相,連你也會想要殺了齊黎……”
螻蟻尚且偷生,可惜那個女人,連螻蟻都不如!
懷中的女人嚶嚀了一聲,像只聽話的小貓似的,似乎男人的胸膛充滿了能令她安穩的力量一樣,她
的樣子很酣甜。
男人修長的手指緩緩落下,沿着女人完美的背部下移,落在她細若美瓷般的翹臀上,輕撫着,如
同在欣賞着一件名器似的…一
凝着她的睡容,他眸底的神情徹底被霸道佔據,那是一種一一勢在必得!”你是我的,從今天起,永遠,你也別想離開我身邊!”
浴室中的熱氣漸漸氤氳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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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洛箏醒來的時候,窗外撲騰騰飛過幾只烏兒過去,雨水打溼了它們的翅膀,飛得不高,飛得不遠
進入秋季的巴黎開始變得多雨,但很多都是淅淅瀝瀝的,打在玻璃上、漂浮在空氣中,沾染着空
氣都是溼潤的,猶若少女的臉,總是帶着那麼一點風情。
窗外,隱約傳來雨落樹葉的聲音,她猛地從牀上坐起,適應了眼前的光亮後,洛箏才億起昨天發
生的一切!
她記得她跟着溫旭騫去了酒店,看到了姚羽,看到了他們兩人在牀上激情的樣子……然後她提出
了離婚,溫旭騫苦苦哀求……再後來,她去了酒吧,喝了很多酒,有人上來搭訕……好像丹尼斯也在酒
吧裡……
再再後來呢?
她隱約記得有人在爭吵的聲音,好像是丹尼斯,又好像是路易蒼堯,他們兩人碰到了一起嗎?
洛箏記不起來了,只覺得頭很疼,這就是宿醉後的結果,看來人是沒有記性的,上次喝了足足一
大瓶的威士忌,結呆昨晚又跑去買醉。
溫旭騫,這個名字讓她有一種錐心的痛,那是一種近乎被親人似的人背叛的痛。其實,她有什麼
資格怨恨他呢?她,不是也背叛了他?
只不過,從見到那一幕起,她的心也就不再內疚了。
下了牀,走出了臥室,看到起居室的茶几上有一杯泡好的呆茶,旁邊留有一張便筏。
疑惑上前,拿過便筏,上面是一串蒼勁有力,卻又優美舒暢的法文一一
“喝下呆茶醒酒,可以緩解你的頭疼,餐廳備好你最愛吃的正餐和甜品,黑松露是從昔羅旺斯新
運來的,以後,不準再喝酒,雖然我很喜歡你酒後的樣子。”
只看着文字,洛箏就能想象到路易蒼堯說這香時候的樣子,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文字表達也如
他的性格一樣,霸道、狂狷又帶着顯而易見的邪魅不堪。
下意識走進餐廳,卻也不再吃驚路易蒼堯真的爲她準備了那麼多的美食,應該都是他親手做的,
雖說對他有諸多不滿的地方,但有一點是值得她不得不去佩服的,這個男人似乎從來{殳有在家中點外餐
的習慣,同居了這陣子,她發現縱使他回來再晚,一旦餓了,就會用最認真的態度去親自下廚做幾道法
國當地美食。
有些男人註定是做不了普通人,就正如路易蒼堯,縱使他{殳有那麼顯赫的身份,如果憑藉着他這
手絕佳的廚藝,也會成爲世界大廚。
而她呢?
也許可以抵擋住他的甜言蜜語,也許可以隱忍他時不時會突然翻臉的情緒,但說實話,她真的無法
抵抗住他手下美食的味道。
想到這裡,洛箏不由得苦笑一下。
這叫什麼事?她還沒有離婚,就已經默認與這個男人同居在一起。其實何止這樣?似乎從她結婚那
天起,她只是屬於他的。
想到這裡,她才清醒地察覺到的確是這麼一回事,溫旭騫,從來都{殳有碰過她!
洛箏心頭不由得泛起一絲哀痛,隱隱地牽動着她的神經,是啊,在他眼裡,姚羽在牀上更熱情,不
是嗎?
那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在婚前,他們已經多次發生了關係?洛箏啊洛箏,你活得可真失敗,連自
己的老公什麼時候有了外心都不知道……
一時間,洛箏竟然失去了胃口,這幢婚姻,註定是失敗的。
手機的短訊聲突然打破了空氣中的靜謐,伴隨着滴答的雨滴聲,短訊連着未了三四條。
洛箏拿過手機,翻開來看,卻在見到上面的文字時臉色陡然變了變,再接着翻開了下面的短訊,是
一組照片……
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短訊的內容很簡單,公然是姚羽的名字,字字帶着挑釁之意一一洛箏,你還要不要臉了?旭騫根本
就不愛你,你還纏着他做什麼?既然心高氣做要離婚,那就趕緊離啊,我告訴你,昨晚上旭騫還要了我
呢,你根本就滿足不了他!
那些照片更明目張膽了,都是溫旭騫和姚羽瘋狂造愛的畫面,再看拍攝時間,正好就是昨天晚上…
洛箏的心更涼了,如果說姚羽公然挑釁是因爲嫉妒,那麼這些照片呢?照片上的一切都很清晰,就
算拍攝時間可以作假,但窗外就是濃濃的夜色!她記得很清楚,溫旭騫是昨天剛到巴黎就給她打的電話
,牀,是酒店的牀,夜色,是巴黎的夜色,就是在昨晚。
那個口口聲聲說不會再跟姚羽有瓜葛的男人,竟然轉過臉又跟她滾到了一起?
男人,還有幾個是可信的?
雖說她已經提出了離婚,但看到這種短信和照片,她的手指仍舊忍不住顫抖。
半響後,洛箏終於強忍下心中的波瀾,將電話撥打了過去,原本以爲自己會破口大罵,最起碼這樣
可以平復一下心中的憤怒,但,她只是淡淡地對着電話另一端說了句,“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