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如果很不幸聞大明星沒能靠自己的能力起來,你就發發慈悲幫她一把,給她介紹個比較賞識美人兒的導演,萬一有什麼‘動作片’之類的,千萬也別錯過了,要知道聞大明星在這方面那可是一把好手兒,我相信以她的身段和功夫出境還是可以吸引不少觀衆的。”
“好的,我明白了。”美蘿瞭然一笑。
“楚總,還有一件事兒。”
“你說。”
屋外敲門聲驟響,“夫人,您的早餐。”
熟悉的略帶邪肆的男聲令楚喬當下一愣,很快脣角便漾開了一抹淺笑,起身往門口走去。
“阿澈,我就知道是你!”
“女人,想我沒有。”凌澈順手將餐盤往美蘿手上一擱,伸手便欲將楚喬攬入懷中。
楚喬笑着推了他一把,“都已經結婚了還這麼沒個正形兒的,就不怕千代晚上罰你跪搓衣板兒?”
“我家沒那玩意兒。”
“那就跪遙控,換一個臺就給一巴掌。”
凌澈下意識地捂上自己的臉,“要不要這麼恨,非得將我往耳聾耳鳴了扇。”
“誰叫你沒事兒調戲你姐姐。”楚喬白了他一眼。
好不容易緩和了凌澈和奕輕宸的關係,可別再因爲兩句玩笑話給整崩了。
“結婚了是不是就要被你踹出美男後宮團了?”
“你這不是廢話?我要你個有婦之夫幹嘛?外邊兒那麼多小鮮肉。”
楚喬正說着,席亦君忽然從外面過道上路過,她順手便將他扯進了書房,對着凌澈傲嬌道:“瞧見沒?這是我美男後宮團的新成員,怎麼樣,你看到是不是要自卑的?”
她順手掐了一把席亦君的面頰,“要身材有身材要顏值有顏值,你這個老男人趕緊滾一邊兒去!”
後者的臉上明顯揚起一抹不自然的紅暈,抿着薄脣,似乎蘊了笑意。
“哇喔!女人,這次你可玩大發了,這可是你老公的表弟,你的小叔子誒……”
“小叔子怕啥?只要單身只要長得帥。”楚喬訕笑了兩聲,“不過很可惜這兩樣你已經通通沒有了。”
凌澈忙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對着那張自認爲帥得慘絕人寰的臉左看右看。
“不是單身這是事實,但說哥長得不帥這有點兒說不過去吧,想當年哥也是Z國某圈兒一枝花……”
“夜夜被人爆菊花……”奕少衿沒好氣地進門,一手搭在楚喬肩上,一手用力地拍了一把席亦君。
席亦君的臉當場就黑了下來,“真該讓少青好好兒管管你。”
一提及奕少青,奕少衿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陰沉無比,板起一張素臉,“小喬,陪我下樓吃早餐,我等你的早餐等得都快肝腸寸斷了。”
“她怎麼回事兒?受什麼刺激了?”
見沒人搭理,凌澈忙追上楚喬,“我少衿兄弟受什麼刺激了?”
楚喬淺笑挑眉,“自從你退圈兒後,少衿一直包不到合適的男人,所以難免心情壓抑,見諒見諒。”
“……”你妹,敢情哥是幹外圍的啊!
“哥。”餐桌旁凌筱薏見到凌澈下意識地又恢復了從前的驚慌,怯怯地喊了一聲。
“千代呢?”楚喬掃了一圈兒也沒見着兒小谷千代。
凌澈略顯不自然然道:“她在S市。”
“怎麼好端端地把她一個人扔在S市了?一塊兒來玩幾天多好。”
“我這趟來就是爲了接筱薏回去的。”
“我嫂子懷孕了!”凌筱薏欣喜道,“嫂子剛纔纔給來的電話,因爲懷孕了,哥擔心坐飛機辛苦,所以才讓她呆在家裡修養,她有些不好意思跟你說,原先打算再過倆月的,只是我忍不住。”
“哎呦,不錯哦。”楚喬掰着手指頭算了算,“結婚到現在得有一個多月了吧。”
“是上回……”
“一次就……厲害!”
“那是,我早說了我比你老公厲害,你非不信,要不現在咱倆去試……”
最後一個試字還沒說出口,便被噎了回去。
楚喬隨着凌澈的目光轉身望去,奕輕宸正冷着一張俊臉站在她身後不遠處,面無表情地盯着凌澈,“你確定想要試試你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
“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嘛。”凌澈訕笑了兩聲。
“這還差不多。”
“奕董。”
衆人剛在餐桌旁落座,蕭靳便一臉淡漠地走了進來,湊到奕輕宸耳畔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後者略顯不耐地皺了皺眉頭,起身貼了貼楚喬面頰,“老婆你先吃,我去下書房,待會兒再下來陪你。”
奕輕宸的事情楚喬向來是不會多問,又擔心他不吃早點工作對胃不好,於是道:“那讓呂管家把早餐給你送上去吧。”
“嗯,也好。”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皆沒有半點兒多餘的言語。
“給爺爺書房裡放照片的人找出到了?”待兩人走後,奕少衿才忍不住問道。
昨天她走得急,也不知道這事兒後來到底怎麼樣了。
這麼個心懷不軌的人一直在暗處盯着她們的一舉一動還真是叫人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彷彿哪兒哪兒都有一雙詭異的眼睛。
“還沒呢,估計蕭靳這會兒來也是爲了這個事兒。”楚喬抿了一口牛奶,面上十分平淡,似乎一點兒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在老宅,能往爺爺書房裡放東西的人,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哪怕只是個傭人那也是在奕家侍候多年的老人,不論揪出誰來,奕老爺子那兒必定都是氣憤失望交加的。
老人家年紀大了,受這樣的刺激終歸是傷身體。
“baby,總算是看到你安然無恙出現在我面前了。”愛惜頂着倆黑眼圈,完全不顧形象地往裡走。
“你又怎麼了?失眠了?”
“還不是因爲你,昨兒個YJewelry上下傳得沸沸揚揚的,說是夫人在公司門口差點兒讓人給撞了,我給你打了那麼多個電話你都不接,到莊園一看吧你也沒回來了,人家擔心死了。”愛修從桌上抓起倆熟雞蛋,有一下沒一下地放在眼周圍滾,“你到是說說,昨天那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要害你來着?”